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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那银面修罗,没事招惹我们怀袖作甚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云致宁双臂环胸,冷眼睇着自家大哥:“她明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也明明答应过我们看见他远远避开结果她倒好,不但不避,还跟人家杠上多有能耐呢这样有能耐,你这会儿哭什么哭啊”“致宁”云昭逸不满的呵斥出声,对外人毒舌也就罢了,对怀袖他就不能嘴下留点情么明知道她现在已经难过死了不过“怀袖,你真的答应过你二哥他们”言而有信可是他们云家祖传的优良美德就算是最疼爱的妹子,也不能将承诺视为儿戏,更何况是对至亲家人的承诺这道理他从前便讲给她听过的云怀袖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蓄满晶亮泪水的眼眸巴巴瞅着关切却严肃望着自己的云昭逸,他因常年驻扎边关,英俊的面容有着边关特有的风沙气息,古铜色的皮肤让他看来很有男子气概,而他此时正用着对待下属的面孔看着她她知道,这当头只有大哥站在她这边,她若如实回答,大哥定然也会对她失望他生平最恨便是言而无信之人可是,她可以欺骗任何人,却独独不能欺骗任何一个云家人是以,她咬牙,目带祈求的望着云昭逸,艰难的点了点头“怀袖”云昭逸的嗓沉了好几分,目中也有了苛责之意:“大哥是怎么教你的也难怪你二哥三哥要生气了,你”“呜大哥,我错了”她连忙将姿态摆得更低,啜泣着认错:“我以后我发誓我见着那个人我一定有多远跑多远小哥哥,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她哭得那样可怜,就算真是心如磐石之人,也让她的眼泪给融的软了,云天音轻叹一声,就算真要生她的气,最后难为的还不是自己“罢了,你好好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只怕已经来不及了”云致宁的冷嗓漫声截断了云天音的话:“那个人的态度,摆明了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想是这个笨蛋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云天音如画双眉急遽一沉:“二哥,你没杀他”“一来,他有伤在身,二来,他是因为救她才受的伤,第三,你以为当时就我与他两个人么要杀他,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杀了他,会给云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这一层,他当时还在窟洞边便想明白了。“天音,别忘了,他身后还有那样庞大的一个暗杀组织,杀了他,云家岂不也要永无宁日么”“暗杀组织”所以说,那面具男是个杀手云怀袖怔然瞧着云致宁,颊边还有未干的泪痕。可是为什么他身上却并没有嗜血的味道甚至他给她的感觉,也不像是在刀口下讨生活的那种人啊所谓杀手,不是都该像云致宁这样冷酷无情至极的么但他虽然爱捉弄她、欺负她,却在大街上帮她穿过鞋子,为了救她而受那样严重的伤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干杀手这一行的啊云致宁说,她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要救自己的么但,他们总共也才见过三次面而已,何来兴趣只之说啊用云致宁的话说,她就是天生的惹祸精,谁会对她这样一无是处只知道给家里人添麻烦的惹祸精有兴趣瞧着她惊怔的模样,云天音以为她听到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吓坏了,心中大不忍,对云致宁也投去了一记不赞同的视线他们三兄弟其实是有默契的,她从小身子不好,几乎是在药罐里泡着长大的,小时候连下的力气都没有,眼中的世界纯净的宛如白纸。也正是因为如此,三年前她身子渐渐好起来,他们对她保护过度,断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说起任何有关暴力有关血腥的事情,他们只愿她的世界纯净如初。但她身子大好了,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与探索的热情,他们唯有更加小心的保护她,却发现,他们好像,用错了方法只一味的保护娇惯,若有一日,云家落败了,或者他们不在她身边了,她能应付得来自己人生路上所出现的风波与荆棘吗第四十二章 撒谎沉闷严肃的气氛,被闻讯赶来的云夫人打破了云夫人年约四十,望之却如三十几许的人,她非常美,但又与云怀袖美的并不相像,她的美,像是一朵不沾纤尘的空谷幽兰,有种人见人怜的纤弱姿态。而眉间的惊惧担心使得那份美更多了份楚楚可怜的韵味。她在侍女的扶持下跌跌撞撞闯了进来,娇小的面上尽是心疼的泪水:“袖儿,袖儿你怎么会受伤伤哪儿了你千万别吓娘啊”“娘,娘你别担心”是谁那么多嘴云怀袖不安的瞧着朝她奔过来的泪眼摩挲的娇弱妇人,忙将受伤的腿藏在被子底下,快速抹去脸上的泪痕,迭声安慰道:“我没事,没受伤,我好好的呢”云夫人完全印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但凡见过她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心生保护怜惜之心。云怀袖素日里时最见不得她流眼泪的,那样的眼泪流下来,似都要灼痛她的心一样所以回云府的时候,她明明叫人不准多嘴,不准将她受伤的事情传到爹娘耳中就是怕见到这一幕这身子自小便不好,据说是云夫人在胎中时误食了药物所导致,所以云夫人对她一直很愧疚,三年前她初初到来,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她坐在前瞧着她,神情憔悴凄苦,望着她默然的流着眼泪用爹的话说,娘这一辈的眼泪,都用在她身上了而她曾在那一刻起过誓,这辈子再不让这心疼女儿的妇人流一滴眼泪了,可是现在“还要哄着娘亲么快让娘看看,到底是伤哪儿了”云夫人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辞,非要眼见为实。云怀袖忙冲云致宁使了个眼色,笑着按住她就要掀开被子的手:“娘,二哥是太医,不信你问他,我就是有点小风寒罢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娘,你别担心了”云致宁冷眼横她一眼,暗责她给他找的事,一边伸手扶住抬眼朝他询问的云夫人,一边接过云天音递来的手绢,轻柔的拭去她光洁面上的泪渍:“怀袖好好儿的,哪里受伤了都是大哥太想她,一回来便跑到王府去看她,结果发现她有些受寒,急火攻心的就将人给带了回来”他很顺便的将责任推到张口结舌的云昭逸身上反正那小笨蛋已经撒谎了,为了圆谎,他也只能面不改色的将谎话继续编下去。云夫人的目光果然落在了大儿子身上,云昭逸下意识的去看云怀袖,她的身体被他挡住,所以别人看不见她双手合十的拜托举动,心中暗叹一声,他转回头面向娘亲,扯了扯微有些僵硬的唇角,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呢娘,说起来都是儿子太大惊小怪了听说小四病了,便鲁莽的将人给接了回来,都是儿子的错”“真的只是小风寒”云夫人稍微放下了心,却还是揪拧着眉头,疑惑道:“可是这样的天气,袖儿怎会风寒呢”呃云怀袖的眉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是啊,这样酷暑的天气里,她怎么会得风寒真是,她编什么不好,偏要说风寒“娘,大概是她晚上睡觉时贪凉快,屋子里的冰块放太多了的缘故吧”云天音也加入了劝说行列:“你看看她,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些,哪里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而且你也知道,她素来怕痛,真受了伤,还不哇哇大哭啊”云怀袖忙挤出甜甜地笑容宽慰云夫人:“是呢,娘,都是袖儿贪凉快不小心受了寒,大哥心疼,问都不问便将我带了回来,让娘你操心了”“可是,袖儿你是不是哭过了,眼睛那么红”云夫人细心的留意到她红红的眼眶与被泪水洗刷过而特别清亮的眼睛。“娘,是二哥刚才话说重了,说怀袖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怀袖一时伤心就”云天音面不改色的又将责任推到一脸无辜的云致宁身上,反正他一向很毒舌:“你知道的,二哥说的话总是没个轻重”“致宁,你这孩子怎么还这样呢怀袖是你们妹妹,你这嘴巴里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云夫人显然也是很明白自己儿子是什么德性,听云天音这样一说,心里的疑虑也消失干净了,坐下来握了云怀袖的手,便要帮她讨个公道。“娘,你别怪二哥”云怀袖忙懂事的开口:“二哥也是心疼我的身体,而且他也没有说错,我这样大的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哥哥们为心,怀袖真的很没用”“傻孩子”云夫人不准她妄自菲薄,假装生气的瞅着她:“他们是你哥哥,他们不为你操心,要为谁操心去你从小身子不好,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平素不小心便会生病说来说去,都怪娘不好,都是娘粗心大意没能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说着,眼泪又簌簌的掉了下来。“娘,这不关你的事,我的身体三年前就大好了呀,是我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别自责呀”每回她一生病,她一定会将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喏,二哥不是跟你保证过么我身子不比别的人弱呢,娘,你别担心好么”“是啊”莫名受了很多冤屈的云致宁磨着牙低低道:“娘,有我在,你就不要再担心了快回房去休息吧,等下爹爹回来瞧见你的模样,又要怪我们伤你心了”云夫人闻言,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啜哭,拈着帕子拭着眼角:“我好不容易见着怀袖,还没说几句话,你便要赶我走吗怀袖,娘问你,王爷他对你好不好”云怀袖贪恋的望着云夫人关切慈祥的面孔,这才是慈该有的模样吧这几年,惯了云夫人这样的面孔,她几乎想不起来那与自己女缘浅的“娘,王爷他对我很好”她听见自己柔婉宽慰的声音。bx云夫人松了口气,下一瞬,秀气的眉头又揪了起来:“可是,我听说王府里姬妾众多,你的性子又跟我一样软弱她们有没有欺负你呀”她性格软弱云致宁几不可闻的轻哼了哼在爹娘眼里,她是性格软弱乖巧的好女儿,只因他们从未见过真正的她是什么模样“娘,她们都很和善,没有欺负我”自从如夫人事件后,估计也少有人敢小看她了吧或许真正的云怀袖性格是很柔弱乖顺,却不代表她也一样柔弱乖顺但在他们面前,他们眼里的女儿该是什么样子的,她便给他们什么样子,就当是为真正的云怀袖行孝吧见她不像是用说谎来宽自己的心,云夫人的眉头一点一点松缓下来:“你没被欺负就好只是你嫁过去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有动静么”“动静”云怀袖听的一头雾水,娘想听她说什么动静云致宁与云天音默契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窒与不安。唯有心直口快的云昭逸乐呵呵的解释道:“小四,娘是问你肚子还没有动静么”云怀袖大窘,苍白的双颊立刻染上漫天红霞,她本不是这么皮薄之人,但这话,当着三个大男人问虽然这三个大男人都是她的哥哥,但,还是很让人难为情的好不好她跟夏侯景睿清清白白,肚子怎么可能会有动静云夫人又开始焦虑了:“没有吗王爷他在你房里留宿的日子多不多”夏侯景睿根本没有在她房里留宿过,而且她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娘”她故作小女儿姿态,将头垂得更低拜托,这话题能到此为止么“娘,小四还年轻,而且嫁过去也没多少时间,你过于心急了”云昭逸忙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云怀袖解围:“来日方才嘛”“是啊”云天音的嗓有些紧涩:“大哥说的对,娘你不要操太多心了,不然又该头疼了”“怎么能不操心呢”云夫人轻叹一声,不舍的握着云怀袖的手,温柔抚着她滚烫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脸庞:“袖儿身子不好,王爷看在皇上与云家的面上自会善待她,可若一直无所出,待到那些姬妾先有了孩子,袖儿的地位岂不岌岌可危了嫁入皇室,,不比嫁给寻常人家娘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荣幸”“娘,其实袖儿真正羡慕的,是你跟爹爹这样的情比金坚,至死不渝的感情”爹一生只有娘一个女人,即便娘亲身子不好,张罗着要为爹纳妾,都被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情深意重,只给一个女人,这样的感情才是她所期许的她从没想过,要跟一大群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爱不,那不叫爱,叫比较合适吧而她偏执的认为,只不爱,是对女人最大的侮辱所以她断不会给夏侯景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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