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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笑死,那才好呢该死的臭男人至于被吓成这样吗瞧着呛咳的连脖子耳垂都红透了的人,夏侯景睿一边松开她一些,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助她顺气。许久,云怀袖才停止了呛咳,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手一紧,轻轻松松将她又搂进了怀里:“不是要你在朝阳阁好好呆着么怎么跑出来了”什么这个玲珑,居然是他弄到朝阳阁去的他什么意思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么夏侯景睿,一边说着要自己相信他,一边又让人监视自己,他还能再无耻一点么这样利用她对他不多的那么一点信任她阴恻恻的咬牙,他现在就可以考虑他想要怎样的死法了“在想什么”久久听不到她的回答,夏侯景睿疑惑的轻扬眉角,今天她似乎特别爱发呆呢“奴婢还有事要忙,王爷能放开奴婢了吗”云怀袖低低磨着牙,用力忍耐将双拳挥到他脸上打那张脸的冲动夏侯景睿一怔,随即回过神来,敢情她一直在与自己闹别扭呢是“奴婢”不是“臣妾”,想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认出她来了吧既然如此,这一声“王爷”就暂且不与她计较了吧揉一揉她的头顶,喉间有沉沉笑声止不住的溢出来:“傻瓜,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了谁”又被揉头顶,都说了这种举动是专属于她家天音哥哥的啦这个人,是揉顺手了还是怎的云怀袖他也揉,玲珑他也揉,莫不是只要是他的女人,他都喜欢用这动作表示亲近还喊她傻瓜拜托,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认为她云怀袖是傻瓜好不好他的眼睛八成是遗忘在某个大美人处忘记带走了不过,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把她当成了谁他眼里,她现在自然是玲珑啊,难不成还会变成别的什么人他自然也听见了她似忍耐般的磨牙声,她的头被他按在胸口,那般契合,放佛,他的怀抱,天生就是等着她来填满一般,她在他的怀里,他空寂、荒芜了好多年的胸口,就这样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了“怀袖”他开口唤她,不想再放任她胡思乱想下去“嘎”云怀袖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脑袋有瞬间的当机,目瞪口呆的瞧着他笑意盈然的模样,在他满是自己的眸里,她清楚的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十足一枚呆瓜:“你你怎么知道我”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她是易过容的云怀袖可是不对啊,那么多人都没能认出来,他是怎么认出自己来的“神韵那是骗不了人也伪装不了的”他心情大好,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惊讶的好像见到怪物一般瞠圆的眸。凝神瞧着她,眼神里闪过一色微蓝的光芒,像流星划过天际,炫耀明亮了整个世界一般。“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是我”云怀袖好不容易才从他那足以淹死人的眼神里爬出来,怔愣愣的问道。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一直拉着自己往下坠,明明没有喝酒,却有醺然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连心跳都漏跳了好几拍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所剩不多的理智及时跳了出来她怎么了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罢了,她竟然就失了神,什么时候夏侯景睿对她的影响竟然这样大了这是不应该也是不能发生的事情他说,神韵是骗不了人也是伪装不了的。这句话,也似一盆凉水瞬间从头顶上浇了下来,拥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力的夏侯景睿,会不会早就看出了自己温婉恭顺背后的伪装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不揭穿她任由她一直在他面前伪装还是说,这是他的乐趣看她在他面前小丑似地表演着,他会觉得心情很好心惊和着心凉,让她迎视着他的眼眸里,瞬间染上了惊惧他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伸手握一握她冰凉的指尖,“怎么了”云怀袖深吸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再抬头时,换上了他熟悉的疏离浅薄的笑容:“没事,那我你忙,我先回去了”他眼明手快的将她拉了回来,微蹙眉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因为面上覆垫易容粉的关系,她的表情显得很僵硬。他只能从她眼里找寻答案,偏偏她并不拿眼看他,只微垂了眼睫,默默瞧着自己的手指头。他轻叹,嗓音里似带了些莫名的惆怅与无可奈何:“既然已经出来了,便多呆会儿吧晚上有一场好戏要上演,若错过了,我想你会感到遗憾呢”云怀袖闻言,几乎是立刻就抬起了刻意回避他的那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瞅着他:“你是说我可以去看”“只要你想”“我”天人交战啊她当然想要去看凶手被找出来的全过程,然而,那种场合,适合她去吗若是看了些不该看到的,会不会长针眼很难说的呢“时间尚早,陪我走走吧”无视她的挣扎,他直接拍板了事牵了她的手就走她怔了怔,才跟上他的脚步。似乎,他与自己所了解的那个夏侯景睿,相差越来越远了。说起来,她真的了解这个人吗看来很好说话实际上却有些霸道的夏侯景睿,听说很心却常常被人戴绿帽子的夏侯景睿,执拗坚持起来也能轻易将她打败的夏侯景睿他真的,让她越来越困扰了“我脸上长出来了”还是他突然变英俊了她这样目不转睛的瞧着他,固然会让他的心情变得很愉悦,但一直这样瞧着,会令他产生脸红心跳的不正常反应呢第五十二章 不忍心充满笑意的调侃让云怀袖立时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庆幸自己脸上易容粉垫的够厚,让他看不到她脸红的糗样。bx低头瞧着脚上的绣鞋,这样的氛围分明太了些轻咳一声,她没话找话:“你你今天进宫了”她今天,也失态的太严重了吧怎么好像在他面前的自己,越来越拙了“嗯”是进宫了一趟“你是想问我请旨的事情”云怀袖低低“嗯”一声,见他半天没有下文,忍不住催问道:“那你请了什么旨意回来”“皇上现在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空见我所以我只去了一趟很快就回府了”夏侯景睿淡淡笑道,眸里却有深沉一闪而过。何况,他进宫,哪里是冲着请旨去的忙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皇帝能有什么好忙的况且“你是他的弟弟,再忙他也会抽空见一见你吧”夏侯景睿侧头冲她一笑,微挑的眉梢,很有些意味深长:“弟弟再重要,也比不得亲生儿子啊更何况,玦儿可是夏侯王朝现如今唯一的嫡系血脉”夏侯玦出事了云怀袖悚然一惊,猛地想起上一次他来王府找她的事情,后来她跟面具男掉进窟洞后,出来后又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她根本就忘了还有这样一个人该不会,那天他离宫后出了什么事情吧心里很急,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听起来太子他似乎出了很严重的事情他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该不会那天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去摔着了哪里了吧锦苏怎么提都没跟自己提起过牵着她的大手紧了紧,语气似比之前淡了些,“无缘无故便高烧不止,他素来身子单薄,我听宫人说起,说现在是性命垂危所以皇兄不分昼夜的守着他,自然无暇见我”性命垂危怎会这样严重眸里便忍不住有些急切:“这可如何是好太子乃皇上的嫡亲龙脉,也是唯一的骨血我二哥都没法子么”夏侯景睿轻叹一声,似很是忧心的模样:“这些日子你二哥也是衣不解带的伺候在旁,太医院里的太医几乎都吃住在太子宫里,但听说太子至今仍是昏迷不醒,没有半点起色”连二哥都没法子,夏侯玦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她心中焦急,并不只因为夏侯玦“这样的话,皇上会不会迁怒太医院里的太医”她才不管其他人究竟会如何她只要知道云致宁那家伙会好好的活着就行了太子若真的怎么样了,她或许也会难过那么一下下,毕竟,长得那样好看的人忽然就这样没了,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么漂亮的手指头了想当然会很遗憾啦但云致宁若没了不会不会,那家伙绝对算得上是祸害啦,他这样毒舌又冷酷的祸害怎么会活不长呢“不好说”夏侯景睿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谁都知道太子对皇兄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想”云致宁,明知道这样做,一旦被发现会有多么危险,但他仍是做了,全是因为她她若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与反应“你的意思是,如果太子有事,我二哥很有可能会”她停下脚步,惊惧不安的望着他,眸里的紧张无措,仿佛只要他点个头,那根被绷得过分紧的弦,立时就会断掉一样。他伸手拢着她的肩膀,沉声安慰道:“放心吧你二哥他不会有事的”云致宁之所以这么仓促的对太子下手,多半是知道她又出事的消息,所以他对太子下手,也只是为了绊住夏侯凌,让他无暇顾及王府里头的事情,算是给他们争取了足够的时间不过,以云致宁的谨小慎微,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何况,整个太医院都搬到太子宫中了,要发现什么不对,只怕早也就发现了。放心她怎可能放得下来心云家任何一个人有事情,都会让她心急如焚、方寸大乱:“我二哥他他真的不会有事吗要是太子有个什么意外,要是皇上震怒,要是他责我二哥没能救活太子”眸里的泪盈盈于睫,将落未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紧,却也别有一番说不出的苦涩滋味,能让她在乎的,能让她为之落泪的,似乎,只有云家人能有这样的荣幸。什么时候,她会这样为他担心会这样在乎他呢哪怕只是被她不小心的牵挂就像夏侯玦也会是令他振奋的事情吧只是他拥住她,伸手抚着她的发际:“别担心了我跟你保证,他不会有事的等府里的事情一结束,我立刻带你去见他,好不好”他原本,并不在意牺牲掉一个云致宁,反正他牺牲过的棋子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可是因为她,因为不忍心见着她那样的表情,所以,云家每一个人,即便是棋子,他也会小心护他们周全她的手,无意识的环过他的肩膀,紧紧揪着他的衣裳,脑袋像是不堪重负一样搁在他肩上,眼泪掉下来,湮没在他的上好的衣料里,只余淡淡一圈水渍夜幕降临下来的时候,云怀袖跟在夏侯景睿身后踏进来此次设宴的玉翠馆,有香气兜头兜脑的涌上来,并不太浓,却是无所不在,弥漫一室。用以照明的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高高悬在壁上,如月般的清辉荧荧亮着,有微风从半开的窗口挤进来,撩动着漫漫深深的重重纱幔,那荧荧光亮映着纱幔,光与影恰到好处的辉映,让整个房间无不充斥着奢华的感觉夏侯景睿却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布置,招手唤了人来点了好几支婴儿手臂粗的蜡烛,原本稍有些朦胧的房间,霎时亮如白昼云怀袖暗赞他的细心,方才那样的氛围,要看清人臂上有无抓痕,委实困难了些万事俱备,只等精心打扮的各房夫人闪亮登场了垂首站在他身后,心里有些紧张与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借着这紧张与期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要一空下来,下午她在他怀里流眼泪的那一幕便会自动跳上脑海重演一番真的,云怀袖,你还可以再白痴一点她竟然会那样没有戒心的在他怀里哭更要命的是,她居然能一边哭一边睡着觉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在他的馆里这一次他却并没像前两次那样,当她睡着他就离开了。所以当她睁开眼睛,瞧见一张放大的笑吟吟的俊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性的送出了自己的拳头,正中他挺直漂亮的鼻子哦现在想起来她仍是想给自己一拳,敲昏自己算了跟着他一路过来,她都不敢看他的表情他应该很生气吧那一拳她可是用尽了全力打出去的,他显然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动作,因此没有来得及避开,堪堪被她击中,当时就挂上了两挂鼻血然后他便再没理她,只默默的处理了一下,便赶着过来了。那时候手足无措、如坐针毡的她连话都不敢跟他说,而他只在出门时回头瞟了她一眼,好像是示意她跟上去,一张脸黑的跟包公有的比她其实有想过跟他道歉啦,只是,他都不理她,害她道歉的话都到了嘴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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