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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一的低头抱拳,恭敬的模样似乎在等着欧阳琴的下一个指令。他们也并不说话,是悄无声息的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云怀袖闲闲立着,低眉垂眼的瞧着自己的白白嫩嫩的手指头与修剪的很是整齐的手指甲,她唇畔噙着自若的笑容,浅浅淡淡的,因为低着头,所以并不被任何人发现,只是她的举止神情太过散漫,让人一见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若寻常女子,遇到这种阵仗,不早吓得呼天抢地了起来么偏她一丁点儿畏惧都没有,如何能让人不气“景睿,你喜欢她什么是那张脸蛋,还是那副身体嗯”她的手指蛇一样在夏侯景睿脸上滑行,似看不到他骇人的怒意一般,径直笑道:“她的身体,会比我的更销魂么这样好不好你大方一点儿,让别人也尝尝看,她到底有多销魂你说好不好呀”夏侯景睿紧抿的薄唇飞快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仍是能让人看清他嘴型所表达的意思,他说:你敢第六十六章 局势逆转云怀袖冷眼瞧着欧阳琴的妩媚神色,原来这就是她预备要对付自己的手段,哼目光心疼的落在夏侯景睿身上,他额上青筋几欲崩裂,无法遏制的怒气与恐惧,在他眼里显露无遗。尚滴着水珠的俊脸,早没了半点颜色。“阿大阿二,你们跟随本宫多年,本宫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赏赐给你们”欧阳琴愉快的笑着,欺近夏侯景睿的脸庞,细细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注视着他的反应:“面前这女人,可是连从来冷血无情的夏侯王爷都迷恋不已的呢向来,那滋味一定很美好,本宫便做主,将她赏赐给你们俩了当着王爷的面,务必要尽兴呢”她喊夏侯景睿,喊王爷电光石火间,云怀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今天不但打定了主意要她死,还心狠的想要杀死夏侯景睿也是,如果她死了,夏侯景睿能饶得了她所以,夏侯景睿也必须要死而夏侯景睿死了,这个江山,便成了谁的囊中物了没想到,她的野心也是这样大夏侯景睿怒目向她,神色凄厉而狰狞,周身散发的强盛的寒意,令人恍惚生出身处寒冬腊月天一般,凄冷刺骨。欧阳琴含笑盈盈望着他,容颜妩媚,更胜于往昔所见,似无比得意将他激怒至斯。但是很快,她的笑容一点一点僵在了唇边,因为看见原本极怒的人忽然展颜笑了,弯眉勾唇,虽然没有声音,却不难看出他的开怀霍地转头,惊疑的瞧见云怀袖好模好样的笑眯眯的站在她面前冲她挥着小手打招呼,“你”“往下看”她好心的替她指点迷津,手指往下指一指倒在地上无声抽搐的口吐白沫、面容狰狞痛苦的男人。“你怎么会阿大阿二”欧阳琴惊的容失色,原本胜券在握,不过眨眼之际,局势居然变成了这样“你做了什么”云怀袖调皮的眨眨眼,好整以暇弹一弹手指头,“你会使毒,我也会就这样简单啊”哼哼,欺负她不会武功没有武功一样能将他们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的整死。这就是欧阳琴的失算了,她万万料不到,云怀袖居然也懂毒,且还将毒使的这样的轻车熟路“你”云怀袖极其幼稚的伸出手在脸上尽情翻弄出各式各样的鬼脸,用着小顽童样的方式挑衅她,玩够了,才伸出一根食指,点在气的直翻白眼的欧阳琴额心上:“还不倒”话音落,人听话的跟着倒了。扶着夏侯景睿的内监见状挟持着他急速后退,直退到窗边,其貌不扬的面上尽是紧张与惶恐。云怀袖双手叉腰,站在原地看他跑,直到那人退无可退,才懒洋洋的出声:“再接着跑啊”一边得意洋洋的觑含笑望着她的满脸赞赏的夏侯景睿,一边留心那人的动作在看到自己的主人以及同党都倒下后,他自然是惊慌的想要逃走,并不打算以卵击石。而能逃出这里,只能挟持动不了的夏侯景睿,自然,相当于是他的保命符的夏侯景睿,他是不敢轻易杀害的。“放我走,我就放了他”“跟我讲条件”她用大拇指撇一撇鼻子,装出一副狠辣而痞气的模样来:“我长这么大,只有五个人够胆跟我谈条件”“现在又多了一个”那内监嗓音有些抖,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她笑的越是天真灿烂,他就越觉得恐怖异常。云怀袖摇头叹息,嘴角一撇,漫不经心道:“所以,你是第六个敢跟我谈条件的人,也是,第六个因为跟我谈条件而即将毙命的人”那人眼中有惊慌飞快闪过,须臾,狠了神色,五指一翻,突地狠狠扣住夏侯景睿的喉咙,“反正,你承诺放我走,他才有活命的机会你以为皇后娘娘给他下了什么毒没有解药,他一样是死,而解药,除了皇后娘娘,就只有我有”“相公,你怎么说”她挤眉弄眼的去看夏侯景睿,娇滴滴的拉长语调喊他相公,更像看不懂局势的小顽童。“你玩的这样不亦乐乎,为夫怕自己挺身而出,会败了你的玩兴”多体贴啊,她要玩,他便舍命陪娘子,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不过眨眼一瞬,那名挟持着他的内监还没从他居然能说话了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暗,腕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捉住,向后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冷汗涔涔而出,哀嚎着倒在地上。“你怎么会”真是,都快痛死了还这样好奇,云怀袖摇摇头,慢条斯理的走近他:“你们所效忠的前皇后娘娘,所用的毒叫做酥清风,此种毒药无色无味,只要趁人不备,拨开瓶盖,那毒气被人吸到一点点,便像是全身都酥软了一般,使不出半点劲儿来,若没有人扶持,便会像风一样动摇啊西摆的站都站不稳我说的可对”那人面如死灰,冷汗一滴一滴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当时也在房里,为什么他们会没事”夏侯景睿哪里还有方才的虚软无力,健步走过来,搂了她后退数步才好奇的问道。“因为他们鼻子里早就塞了解药”他还能问更笨一点的问题吗当然能从她眼里看出了她的鄙视,他含笑回望,坚定不移的问出在她眼里更笨的问题:“既然需要解药,可是为什么我没有解药也能动”“谁说没有解药”云怀袖献宝似地小心翼翼取出袖中一株小小紫草,“喏,这仙姬草虽是剧毒,可是这的香味一旦与酥清风相撞,便成了最好的解药所以说你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这可是今天天音哥哥从南疆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当时赶着去王府,随手就将这株仙姬草放进袖袋里了,因此,这会儿才能有它的用武之地呐瞧一眼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人,她收妥仙姬草,冲欧阳琴努努嘴:“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她还没死”夏侯景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眸里难掩厌恶之色。“我这不怕你舍不得嘛自然要为你留着啰”他以为她已经将她毒死了吗拜托,会弄脏自己的手呢“瞧瞧,多漂亮的脸蛋啊,多销魂的身体啊”她笑笑的睨他一眼,他无奈,苦笑着摇摇头,漆黑的眸里有着请求宽恕的意味。她不甩,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忽的揪住他衣领,将他身子拉下来一下,凑近他耳旁,的、徐缓的吹出一口气,用着无比撩人的语气嗲嗲声问道:“她的身体,会比我的更销魂吗”欧阳琴方才问他的话,她原封不动的问了回来。夏侯景睿只觉得太阳穴旁的青筋似乎跳的更急了,有冷汗险险滑下额角,不敢就与不消魂这个问题跟她深入讨论,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想要不着痕迹的转移这个直觉危险的话题:“娘子,这些人全交给你处置,好不好”云怀袖退开一些,似笑非笑的瞧着他好似心虚的模样,“真的全由我处置”“自然是真的”这时候,就算她说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毫不犹豫一口答应的,别说是这么几个微不足道的人。她就算想要将他们先下油锅再扔火山他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只要她真的不再追究与否这个问题,唉“好”她给他以及你不要后悔的眼神,清清嗓,傲然道:“这个阿大阿二,到黑窑里去做苦工,身契签一辈子”啧,胆敢染指她“这个胆敢跟我谈条件的人”要怎么处理,容她先想一想。“你不是说,胆敢跟你谈条件的人都是死路一条么”那还有什么好想的,直接解决了也就是了杀个人而已,于她而言是很难的事情么“你若怕脏了手,我帮你”“你还真的相信跟我谈条件的人都死了呀”她有那么残忍吗若非真的危及她的性命,她顶多就是给人个教训,了不起便是让人生不如死,什么时候真正杀过人啊“哄他好玩儿的啦算了,这个人也一起黑窑”夏侯景睿若有所思的瞧着她,这些人都该死,若是他,定然二话不说便给处理了,她却费尽心机的要给这些人安排去处如果她真有什么缺点,那便是她的心不够狠,这样,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至于这个美丽的尤物嘛”她一边摸着下巴思索,一边蹲下身打量着这个据说脸蛋比她漂亮身体比她的欧阳琴,忽闪的杏眸忽的一亮,顿时有了主意,邪邪一笑:“咱们不能浪费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跟这么的身体,是不是”怎么又转回与否的话题了夏侯景睿苦不堪言,一滴冷汗再次悄无声息的滑了下来,硬着头皮道:“你想怎么做呢”云怀袖哼哼笑着,那眼神,瞧的夏侯景睿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你刚刚,好像迟疑了一下,怎么心疼了”“不要开这种一点儿都不好笑的玩笑”他终于受不了她质疑的目光与语气,沉了脸,不悦的说道。啧,真的生气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嘟了嘴觑他:“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再不说就是了也不知是不是在心虚”“云怀袖”夏侯景睿黑了脸低喝,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咦,我说的这么小声,你都听到啰”她挑眉,佯装吃惊,一点儿也不将气恼的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的他放在眼里。“你根本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好不好”真以为他是傻瓜,还说的这么小声就差没在他耳边吠了好不好这个小气的臭丫头“呵呵不要想太多,我哪有这样小气这样坏呢”悄悄吐吐舌头,她当然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她又没有自言自语的毛病。“那什么你说若是将这么美丽的尤物,送到美人坊去嗯”夏侯景睿被她一通逗弄,心中的气还没消,僵着声调道:“你高兴就好”拍拍小手站起身来,扬声唤道:“来人,把尊贵的前皇后娘娘送到美人坊去,记住了,要鸨嬷嬷好好照顾着”待她有空了,好前去捧她的场言罢,才转头去看夏侯景睿的脸色,见他依然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陪笑着伸手去挽住他的手臂,一边还拿身体去蹭他的,娇娇笑道:“哎唷,这位官人,不要板着脸嘛,奴家知错了啦喏,官人你对奴家笑一个嘛,只要你笑了,奴家随你处置可好呀”他抿着唇仍是不言不语也不看她,她再接再厉,想了想又将左肩的衣裳故意往下拉一丢丢,小小的露出一块儿香肩来,拉长语调:“随你处置哟”她故意吊着嗓子,学里的姑娘讲话,甜腻腻的嗓配上不伦不类的媚眼夏侯景睿只看一眼,便再绷不住那张黑脸,一把将她抱满怀,愉悦开怀的嗓沉沉响在她耳边前皇后的事件,让夏侯景睿与云怀袖的感情迅速升温。夏侯景睿每天早朝前,两人总要肉麻当情趣的笑闹半天他才依依不舍的去上朝。用锦苏的话说,这叫如漆似胶、情投意合、难分难舍。要柳语来形容这对羡煞旁人的恩爱鸳鸯,她会眉梢眼角剧烈抽搐,然后表情沉重的捂着眼睛,这看多了是要长针眼的不管外人眼中的他们是什么样子,云怀袖只乐呵呵的沉醉在爱河中无法自拔,生活重心也是以夏侯景睿为主。只有时候出宫去看看夏侯玦,带他出门转转,发现他的笑容渐渐的多了起来,说不定再些日子,他就能开口说话了呢。拥着被子静静坐起身,想着最近幸福的一塌糊涂的生活,忍不住露出甜蜜蜜的笑容来。柳语端着铜盆,用翘撞开了门,一眼瞧见榻上的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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