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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你那侄儿他不给我那样的机会呢说明什么嗯”“说明你输了”而这间赌坊,也变成她的了当然,若她喜欢,十间赌坊他也会弄给她,只是他倏地沉了眉眼,有如剑一般的锐利从他深邃眸里一闪而过,那些用猥亵眼神看她的人,都该死“你就跟我装吧”梅严没能从他嘴里套出自己想听的答案,有些丧气的耷拉下了唇角,“还有另一个发现,我想你可能已经猜到了夏侯玦,绝对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何以见得”他猜到了,但还是想听他说。“他能靠耳朵听出骰盅里的点数,有这样修为的人,能简单么他的功力很有可能在我之上。”说到这个问题时,他满脸的不正经飞快消失不见,颇有些凝重的瞧着夏侯景睿。“虽然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可是我真的有发现,每次摇骰子时,他的耳朵都有轻微的在动。”所以他能稳赢不输,绝不是因为运气好“我知道了”夏侯景睿点点头,表示了解。“你打算怎么办拆穿他么还是悄悄告诉嫂子就好”梅严好奇的问道。侯景睿沉静从容的笑了笑,他的眉目清浅温润,目光却是深不可测:“静观其变,切勿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他隐藏这样好,伪装这样久,为的是什么“打草惊蛇”梅严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嗤笑一声:“你根本就是怕嫂子知道真相后会伤心吧你刚刚应该也听到嫂子对他的紧张与关心了啧,你真一点儿醋都不吃”“闭嘴管好你的嘴巴”夏侯景睿面色不变,只微转的眸光深邃凛冽,“啪”的一声,是他手中茶杯重重搁在桌上碎裂开来的声音,可知他此时的心情,定不如面上那样平静。梅严如何不晓只低头瞧一瞧桌上杯子的碎片,杯内的茶水再无盛装之物,从碎片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化作细流滴落地面。但是,有些话却又不得不说,“你将她保护的如此之好,但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她还得知道,不一样也会受伤难过么”他看得出来,那女子是真心关心那夏侯玦的。一旦有朝一日被她知道,她所付出的真心,不过一场欺骗,她那样烈性的女子啧不过,这事确实还轮不到自己担心该担心的正主儿都能如此平静了,他自然也没啥好忧心的不是么。夏侯景睿却忽然低低的笑了,垂眸之际,没让梅严发现他眼里的如霜清冷:“有时候,终究要亲自受伤”他这只说了一半的话,让梅严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老大,我就说我就说你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人,也不是有着这样容人之量的人,原来你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让嫂子亲眼看见他的真面目是不是这样甚至不用浪费一兵一卒,嫂子自己也会很讨厌很憎恶他这招实在是高啊只是”他还是有担忧:“如此一来你真不怕嫂子伤心”夏侯景睿轻瞥他丰富的面部表情一眼,起身往外走,拒绝回答他这个白痴问题当然怕她伤心。可是,他的肩膀是做什么用的“小姐,直到现在我仍是不敢相信呢咱们真的这样轻松就赢到了一间赌坊”走出赌坊好久,柳语还没有从兴奋激动中回过神来。锦苏不客气的睨她一眼:“需要我掐你一把吗”相对而言,云怀袖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是,他们真的这样轻松就赢到了一间赌坊,是很过瘾,但是也更奇怪了,那个叫没盐的男子,合着就是故意要将那赌坊送给自己的但是也不能啊,他们素昧平生所以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继续倒带,将那人的一言一行重又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他面目不可憎,说那句要拿她做赌注的时候,语气也并不轻佻,甚至不像在开玩笑但,若说他真的对自己有兴趣,却又这样轻易的放他们离开,也丝毫没有留恋之色好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啧,脑袋都想疼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自然想不到,对方根本就是冲着夏侯玦来的夏侯玦也是分外的沉默,当然,他是沉默惯了的,自然不会引起人的特别注意,所以,没人发觉他本低垂的眼眸里蓦地一闪而过的精光咦身边怎么突然这样安静云怀袖抬头去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锦苏跟柳语居然不在了,左右张望了下,“夏侯玦,她们两个跑哪儿去了”夏侯玦安静的指了指身后的客栈。她蹙眉,疑惑:“客栈莫名其妙跑到客栈做什么算了,我们等一等她们都秋天了,太阳怎么还这样大啊”抬眼望一望当空晒的猛烈阳光,忍不住哀怨小小抱怨了一番,寻了一处树荫,伸手将夏侯玦拉到阴凉下,抬眼看他,才发现他额上鼻尖都拢着一层薄汗,白皙的脸庞被晒得红通通的。掏出袖袋里的手绢儿递到他面前,示意他擦擦脸上的汗,另一只小手当做扇子在他脸旁扇着,这样细致的肌肤,若是晒伤了多可惜啊夏侯玦抬眼望她一眼,接过手绢时,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嗯”云怀袖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自己被握住的手上,他这是她还没有疑惑完,他已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脸庞移去,微抿唇,长长睫毛轻轻垂了下来,似是很羞赧的模样,微勾的唇角说明他现在心情很好,眼角余光处,玄黑色衣衫越来越近。“原来你要我帮你擦汗呢”直到自己的手被他抓到他脸上,他才松开,而她也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从惊愕状态中回过神来刚刚吓了她一大跳,还以为他去,天道大所以她的脑子也打结了吗微踮起脚尖,拈着帕子细细去擦他额上的细密汗珠,只是下一瞬,那只手飞快的落进了另一只温柔熟悉的大掌中,高兴的转头,果然是缠了自己一早上的人,兴奋的直嚷嚷:“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是很忙么怎么会跑出来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边的”夏侯景睿一边就着她手里的帕子替她擦掉满脸的汗,一边漫不经心的瞥一眼飞快躲到她身后去的夏侯玦,这才微笑着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很想你。忙完了。很想见你。我想你的时候总能找到你。”他回答的简短,却也足以让她明白他在说什么因为很想她所以出现在这里,今天很忙但是已经忙完了。之所以会跑出来是因为很想见她。至于最后这个答案他从前,好像已经说过一次。是什么时候呢是了,那次与她赛马时,她也问他怎么知道她在那里,而他,说了同样的话想你的时候总能找到你这样的夏侯景睿,真的让她好想时时刻刻都跟他腻在一起哦瞧见她依恋的柔软的神色,他唇边的笑容更深了,收了帕子放回她手里,顺道牵了她的小手。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今天去哪儿玩了开心么”于是云怀袖将方才赌坊里的事情一点不漏的告诉给他听,一边习惯性的拉着他的衣袖嚷嚷道:“你说,你说那叫没盐的人是不是很有问题没盐没盐他家连盐都没有居然还开得起赌坊,我想一想便觉得很好笑”夏侯景睿抿紧唇瓣,才能不让笑声放肆的破口而出,她实在太可爱了,梅严若知道自己的名字到了她口中竟被误解为“没盐”,怕是要欲哭无泪的吧轻咳一声,故作正经的眨眨眼:“或许,他家小时候很穷,没有盐吃,所以他娘亲才替他取了没盐这样的名字”晕这家伙明知道她是在与他玩笑,只为哄他一笑,而他居然还一本正经的顺着她的话说,真让那个没盐知道了,还不得气的七窍生烟啊“你比我更能掰话题扯远了啦你说,那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她又不是要跟他讨论那家伙为什么要叫没盐她要问他的是那个人的企图啦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夏侯景睿一出现,云怀袖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他身上,甚至,连身后不停扯着她衣袖的夏侯玦都给忽略了。夏侯景睿却并没有忽略,抬眼望一望静静垂眸的夏侯玦,轻轻勾了勾唇角,淡淡道:“那个人大概是太无聊了吧,又或者,一家赌坊在他眼里算不上什么既然是无关紧要之人,咱们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看玦儿的脸那样红,不会是晒伤了吧太阳这样毒,他身子素来不好,我们先送他回府好不好”“好”她毫无异议的点头,欢快应道。恰好锦苏柳语从客栈中跑了出来,看见夏侯景睿,都吃惊不小。而云怀袖瞧见她俩,心中一动,将夏侯玦从自己身后牵出来:“锦苏柳语,你们送王爷回府,路上小心点”打发了这三个人,她跟夏侯景睿就可以二人世界了,呵呵柳语不太情愿的嘟着嘴,却也不敢在夏侯景睿面前表达自己的不满。与锦苏领着夏侯玦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他本就沉默,这会儿给人的感觉,却不仅仅只是沉默,仿佛沉默下面,有着令人心惊的暗流汹涌日子过得飞快,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云怀袖都觉得无比惬意自在。父兄身体健康,与老公相亲相爱,这样如鱼得水的日子,怎能不叫她惬意开怀终于盼到云昭逸从七川县回来,当晚,夏侯景睿便在重阳殿设宴,将云家所有人都请了来,晚宴的气氛有些古怪,虽然表面上看来还算融洽,但总觉得,很不对劲云安淮与夫人都颇为拘谨守礼,他们克己复礼惯了,倒也不奇怪。云致宁依然端着一张没有表情的俊脸默默品着美酒,有时候抬头,目光微扫,却也是落在夏侯景睿身上的。云天音偶尔与云怀袖说两句话,或者面容微僵的笑一笑,甚至还会不自觉的发起呆来。而更不对劲的,是大哥云昭逸,他平素里是最为豪爽不羁、不拘小节的,可是今天,竟也是分外的安静,安静倒还罢了,他的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一言不发,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这怎么也不该是立了大功之人该有的神色啊连云怀袖都觉察出了异样,夏侯景睿又如何看不出来却只作不觉,举杯邀道:“云大人千万不要拘礼,今天这里没有君臣,只有家人,这一杯酒,我早就该敬你了”他说着,清亮眸光落在依然皱着眉头暗自琢磨到底哪里不对劲的云怀袖身上:“岳父大人,小婿先干为敬”他无比诚恳的说着,站起身来。云安淮却依然有些惶恐,忙跟着起身,双手举了杯子:“皇上这样说,便是折煞老臣了这杯酒,理应是老臣先干为敬才是”如此,夏侯景睿又依次敬了云致宁,云天音,他们的表情都平静的有些怪异,但表面上看来,倒也还算融洽。可是,轮到云昭逸时,他却重重搁了手中的酒杯,起身,不卑不亢的沉声说道:“皇上恕罪,微臣身体不舒服,先行告退”言罢,也不等夏侯景睿说话,转身便走了他换下了戎装,穿着寻常衣服,只他是武将出生,寻常衣裳将他烘托的尤为健壮与高大,可是那高大的背影,落在云怀袖眼里,却直觉有些悲怆的落寞大哥到底怎么了从七川县回来,也不过短短数个时辰,是跟家里人闹矛盾了可是,大哥一向爱护家里人,又怎会闹矛盾那么,便是在七川县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云安淮气急,却又不能当着夏侯景睿的面发火,只得不停道歉说自己管教无方等等,夏侯景睿摆摆手,表示不会追究,示意他不必如此惶恐云怀袖担忧又歉然的瞥一眼身边的夏侯景睿,他只淡然一笑,握一握她有些凉的小手,示意她他在她身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顿饭,就在这样显得凝重又诡谲的气氛下匆匆结束了。送走了家人,云怀袖跳起来气势汹汹的拿手臂箍住夏侯景睿的脖子急急追问道:“你是不是得罪我大哥了”“冤枉啊”夏侯景睿哭笑不得的替自己喊冤:“我也是刚刚才见到他,如何能得罪他”“那就怪了”不是夏侯景睿得罪了大哥,那他怎会甩脸色给他看她敢拿自己项上人头保证大哥那脸色,绝对是甩给他看的。在冥思苦想了一整夜仍是无果后,云怀袖顶着黑眼圈,决定回云家找云昭逸问个清楚,就算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也能从云致宁云天音嘴里挖出点有用的东西来瞧着昨天他们俩人的态度,多半是知道点什么的。这个决定跟夏侯景睿一说,他也没有反对,只摸摸她的头,笑道:“量力而为罢”本来他是想说,她即便回家去问,云昭逸也不可能告诉她任何事情,但瞧着她怏怏的神情与那一双醒目的黑眼圈,知道不让她回去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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