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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怯懦的说:“殿下,小心手疼”兰齐朵瞪小图平一眼没说话,继续开始重新画那幅画。这幅画光人物就有三十来个,兰齐朵为了找到在春明楼看画的感觉,就将宣纸铺开,用了两张桌子才有壁画那么大地方,此时开始按照记忆画墙壁上的那幅画,发现画大一点比小一点好画多了这种画一般人物居多,就是专门的画师也需要用十几个时辰才能画好,一般那些画痴倒是确实可能废寝忘食的一口气画完,但兰齐朵不可能不吃不喝一口气画完,如果她敢这样的话,估计图平和云嬷嬷还有一众婢女就该跪求她保重身体了这疑惑就是半个下午,到了掌灯的时候,钱六郎又过来了“殿下,夏侯将军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兰齐朵仍然在珍藏阁见了夏侯翼。夏侯翼进入珍藏阁的时候恰巧见到下人们正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放在灯架一样的地方,满室光辉和明亮中兰齐朵正站在几张桌子前面作画,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稍微等一下,我画完这一笔”兰齐朵只到有时候作画其实也是加强记忆的一种,所以才选择了这种笨办法,夏侯翼也不出声,见兰齐朵面前堆满了颜料、墨汁,大小粗细不一的画笔,就连袖子边上也被染的色彩斑斓。夏侯翼也不觉得这样的兰齐朵有什么邋遢或者失礼,只觉得这样的兰齐朵平易近人,比平日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真实多了他悄悄走上前去,在不惊动兰齐朵的情况下将快要干涸的砚台里注入新的墨汁,然后不动声色的给兰齐朵磨墨。几个婢女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妥,小图平正要上前,却被闻风而来的云嬷嬷拉住了兰齐朵无暇他顾,只觉得自己似乎又到春明楼看这幅画的时候,等画完那个小婢女,再画她背后的一个男子时,兰齐朵突然福至心灵,连纸上那个男子才勾勒了一个轮廓就丢下连,先画起手部来未完待续。s:感谢羊种大大还有润德的打赏,还有禄禄、笑笑、五柳这些大小美人们支持我,二飞最近处于倒霉体质,还有人要看我被手机砸到脸上的画面,求破相照,心瞬间碎成渣渣、第五十二话 轻声训斥何解意夏侯翼本来就是站在兰齐朵边上,能有这样近距离接触兰齐朵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虽然有些事情还没有眉目,但就像云凯旋说的,情分都是处出来的,夏侯翼想到以后自己至少有时间陪伴在小公主身边了,心中就柔软的如同一汪水。兰齐朵突然变了脸色,暗中给她磨墨的夏侯翼自然看在眼里。他知道有的人作画、作诗都是需要灵感的,小公主的目的又不是作画,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夏侯翼心中一动,更是连呼吸都放缓慢了,就怕打扰到兰齐朵。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兰齐朵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小图平在夏侯翼开始磨墨的时候就一直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兰齐朵刚刚抬头她就很有默契的上前轻轻拉过兰齐朵的手给她按摩肩膀。夏侯翼看的更是应接不暇,但兰齐朵享受惯了几个婢女的服务,显然没有功夫去观察夏侯翼什么反应,等她坐下来换了一口气,再抬头看向夏侯翼,一双眼睛都在发光一般。“你看看这两处,跟你从灵阳大公主府拿出来的画有什么不同”兰齐朵将画上那端托盘的婢女鞋子处的地方,还有那个她只勾勒出形态的男人手部指给夏侯翼看。夏侯翼虽然在作画这方面没什么天分,但那幅画关乎他父亲,虽不说看了千遍万遍,但百变却是有的,小到画上犄角旮旯的一块窗帘什么样子什么颜色,大到图中三十一个人物各自是什么形态,夏侯翼都牢记在心。此时听兰齐朵问起来,他毫不犹豫地说:“殿下画技非凡。单从这一男一女的形态上并不能看出跟真迹有什么不同。”兰齐朵对那句画技非凡倒是很满意,毕竟这些年她闲暇无事就用这些事情打发时间了,还请了名师教导,也算是弥补了前世自己骄纵任性,被人称作“草包公主”的缺憾,要是一点效果都没有,那只能说明她冥顽不灵。孺子不可教也“那色彩上你注意了没有”兰齐朵这句话将夏侯翼问得一愣。夏侯翼为难起来,兰齐朵见状叹口气说:“也罢,你是男人。总有疏忽的地方这也不能怪你”“去把从太子妃那里得的拓本搬过来”转头兰齐朵吩咐小图安。拓本的事情几个婢女都很清楚,此时兰齐朵要拓本,小图安想到那几个拓本就问道:“殿下,是要把所有的拓本都拿来还是就拿楚狂人的”兰齐朵略一思索就说:“都拿过来吧”夏侯翼自从兰齐朵问出色彩这句话的时候就开始思索起那副真迹。可惜今晚他过来本就没指望兰齐朵能想出什么名堂,不过是借口见兰齐朵一面罢了。因此也未曾带上那副真迹。“你将这些拓本都摊开,看看有什么不同”不是兰齐朵卖关子,实在是她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两人一起看总比一个人看要确切的多。夏侯翼依言将拓本都摊开了。兰齐朵指着其中一幅娓娓道来:“这些夜宴图的拓本里面,就属楚狂人的拓本最有名,他号称自己为楚狂人不是没有原因。据说当年古董书画界市面上流出很多本以假乱真,众说纷纭的夜宴图真迹都出自于楚狂人的手上。”夏侯翼一边看一边听兰齐朵讲述。兰齐朵将其他几幅画也都摊开,她指着其中一幅说:“别人的画多多少少有些瑕疵,比如这幅文山先生的,人物脸上的表情不到位,有些生硬了,因此感受不出当时那种轻松自在的氛围。”“这个是无名氏的,他倒是将人物刻画的入木三分,但是纸张手法做的有点假”兰齐朵将各种画作的弊端都点了出来,最后才问夏侯翼:“你看出什么了”“楚狂人这幅跟真迹几乎分毫不差。”夏侯翼老老实实回答。“没让你找相同的地方,而是哪里有不同的”兰齐朵无奈的说,夏侯翼听到兰齐朵叫找不同的地方,有些摸不着头脑:“殿下不是说楚狂人画的几乎和真迹一模一样吗”“呵我是说楚狂人画的和真迹几乎一模一样,但有问题的可不一定是拓本”夏侯翼微微侧目:“殿下的意思是”“谁能保证真迹没有被改动的时候”夏侯翼一时间语塞,兰齐朵见夏侯翼说不出画的样子,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暴躁的说:“你既然看不明白,想不通透,那就将这两幅画带回去慢慢观察,不同的地方我已经给你指出来了,你再看不明白,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兰齐朵不想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奈何夏侯翼傻傻的问:“什么问题”“说明你蠢啊”兰齐朵没好气的回答,然后就将珍藏阁里的东西那样扔着,被婢女们搀扶着下去了夏侯翼一时间瞠目结舌。跟随的几个婢女还有钱六郎和丁胜虽然站在不远处,但这句话兰齐朵可没压着声音说,可以说等于在几个心腹面前兰齐朵将夏侯翼出言训斥了一句。此事不急于一时,兰齐朵作画这么久,可以说为了找出那点蛛丝马迹,早已筋疲力尽,再加上手如今时间越久越疼痛的问题,兰齐朵感觉自己作完画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夏侯翼还如此的愚钝不堪,怎能叫兰齐朵不生气若是旁人大概会觉得这件事很委屈,毕竟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事情,夏侯翼的长处在于军事方面,在画艺这一点上他并没有什么天赋,也不像兰齐朵一样历经两世,又专门在这方面请了名师来悉心教导。但夏侯翼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而是很纳闷的说:“我真的很笨带兵打仗我也没觉得自己愚蠢啊”钱六郎原本以为被心上人臭骂几句,夏侯翼会觉得失落,哪里知道他们的想法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这句话能问出来可见根本就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而不是介意说这句话的人,也是个心大的未完待续。、第五十三话 一厢情愿终有时夜宴图的新发现,虽然因为最后以夏侯翼被兰齐朵训斥结束,但无论如何结果是好的,夏侯翼大晚上的跟丁胜两人走在路上只觉得心情都好了几分。他有些感慨的说:“公主殿下就跟我的福星一样,自从这些事遇见她一件件的,慢慢都变得顺利起来。”“嗯公主殿下确实聪明心细”丁胜有些含糊的回答,这些事情可以说连老于那个黑大个都不知道,仅仅是将军和他知道而已,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见识也有限,帮不上将军的忙,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公主殿下就是那个旁观者再加上她书画方面的造诣。只是这好歹夏侯翼还是他的主子,当着他们做下人的跟前毫不避讳的训斥自家主子,丁胜虽然知道夏侯翼说的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得劲。夏侯翼心里其实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他突然问:“你觉得夏侯帅跟二叔长得像吗”丁胜被问得猝不及防,努力回想了一下说:“应该不怎么像吧二少爷似乎更加清秀一些,二老爷儒雅阳刚。”夏侯翼冷笑一声不再说什么,以前从未往这边想过,现在再回想夏侯帅的长相可不就是张氏的翻版吗张氏用那张温婉安静的脸尽做些男盗女娼的时期请,夏侯帅人人都说他长相俊秀,最后却心狠手辣谁又能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母子呢大概是白日里震惊全都被楼顶的风吹散了,夏侯翼觉得自己此时完全能像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样看着这场闹剧。当务之急还是将那些陈年旧事事情理清楚,把证据掌握在手中,为父母双亲换一个公道。那婢女鞋子的颜色,和身后之人手中拿的东西颜色一样这一点发现。叫夏侯翼看见一线希望,他迫不及待的想回自己的小宅子将真迹拿出来一看究竟一天的宴会结束,夏侯家老太太简直就跟村里的那些老太太一样,让丫鬟一句句给她念各家送来的礼单,要是跟送礼的人对上了,送的合心了老太太便把那家的女眷夸奖一番,若是不怎么合意于是便说人家寒酸不懂事夏侯家二夫人自从平南侯的爵位被撸。她从侯夫人变成一个普通官家夫人。短短一个来月就仿佛比平日里老了十岁一般,脸上敷了一层厚厚的粉也遮掩不住如今的老态,本来若是平日里她肯定不会过来跟着丢人现眼的老太太一起。跟暴发户似的清点礼物,但如今不一样了,多一个进项也是好的,她可不想都被老太太占去了好处。“母亲”二老爷哪怕经历过被撸了爵位的打击。如今也恢复过来了,再说了他还有希望呢。儿子虽然只有一个,但亲孙子生出来了老太太看见自己的儿子来了,满脸都笑出褶子:“虎子来了”夏侯家二夫人用帕子掩住嘴角,虎子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又土又俗。老太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夏侯林少见的跟自己的妻子一个想法,有些无奈的笑笑,然后说:“母亲可是要把克礼的婚事定下来。眼看着他都快二十有五了,别让人说咱们夏侯家的不是。”给夏侯翼说亲事。二夫人是怎样都不愿意的毕竟要不是夏侯翼,她如今还是侯夫人呢,但她知道那毕竟是自家相公的亲侄子,不管是夏侯家宗族里面,还是其他方面,都没有对孤身一人的侄子置之不理的道理,而且如今那小子如日中天,宗族里面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巴结他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事我跟如雪说过了,相看了一个好姑娘,改天就去他们家提亲”夏侯家老太太大手一挥就把这事定下来了夏侯林心中暗喜,嘴上却还是说:“母亲要不跟侄子商量一下毕竟大哥不在了,他一个人在军中这么多年,独自一人习惯了,万一侄子心里不喜欢岂不是要跟母亲生分了”这话简直就是大齐好叔父,事事为侄子着想。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我是她祖母,难道还能害了他再说不是都将就那个,那个啥的”夏侯家二夫人赶紧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嗯,对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一个晚辈还能越过我去,要是不同意,我就去官府告他忤逆不孝这事就这么定了,改天你亲自去图家将这们亲事定下来。”如此蛮横不讲理的话,连一向看夏侯翼不顺眼的二夫人都觉得夏侯翼摊上这样的祖母真是倒八辈子的霉了。他们一心算计夏侯翼的婚事,想把图芊芊嫁给夏侯翼,根本没考虑过图家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图芊芊中途被人喊出门,就强行被兰齐朵让人送回了图家,而且将图芊芊的做派还有夏侯家的人表现都在她大舅母面前说了一遍,作为图芊芊的伯母,图家大舅母当时就被臊得慌,偏偏这件事她的弟妹竟然还知道,说起来就是她自己纵容女儿去了夏侯家,在人前丢人现眼,一想到以后出门被人指点,图家大舅母自己都很不得赶紧贴点嫁妆将人嫁出去。图芊芊的母亲见女儿直接被人送回闺房,还让一些孔武有力的婆子守在厢房门口,说是出嫁前都不能出来图家大舅母反应迅速一连串吩咐下去,也不理自家弟妹在一边据理力争,撒泼打滚,直接说:“侄女的婚事你以后就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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