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说:“好了。”夏侯翼这才有些不自在的转头,不曾想眼前的这一幕却叫夏侯翼失笑,这个机灵的小家伙夏侯翼原本以为会看见什么了乱七八糟的一幕呢,那里料到兰齐朵将一切遮挡的严严实实,这一刻夏侯翼分不清自己是应该感到欣慰还是感到遗憾。不过往那些衣服上一扫,夏侯翼立即就发现仅仅是外面穿的衣服,里面穿的衣服兰齐朵没有晾出来。夏侯翼有些犯难的看着兰齐朵用衣服做出来的布帘子,他此时脑袋清醒,除了脚上伤口没有好好包扎之外,胳膊上的那尖肉的地方其实已经麻木了,只要今天晚上挺过去了,那他在这里守护元嘉一晚上都没问题的。“咳咳”,夏侯翼故意咳了两下,含糊不清的说:“还有小衣服”兰齐朵本就有点晕乎,刚刚给夏侯翼包扎伤口不过是强撑着罢了,如今将干衣服穿在身上,又有一层衣服帘子这样看起来虽然没多大用处,但夏侯翼瞧不见的保障在,她靠在墙上其实早已经有些迷糊了,此时恨不得就这样睡去。听到夏侯翼说的“小衣服”,兰齐朵半晌回不过神来,重复了一句:“什么小衣服”夏侯翼纠结了,他总不能说“肚兜和亵裤”这种很是隐私的东西吧未完待续。、第二百二十二话 风声雨声心跳声五字斟句酌半晌,夏侯翼才憋出几个字:“就是贴身穿的。”兰齐朵看着外面挂着的中衣,脑子里根本转不过弯来:“我已经挂在树杈上晾着了。”夏侯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雪白的中衣,心想难道自己说的太不明白了,元嘉没意识到纠结半晌,只好咬牙一鼓作气说:“我是说肚兜和亵裤”兰齐朵在一副帘子后面听见这么一句,后知后觉的脑子才转过弯来,“轰”的一下,只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夏侯翼要我的肚兜和亵裤,夏侯翼要我的肚兜和亵裤,夏侯翼要我的肚兜和亵裤”半晌兰齐朵没动静,夏侯翼忍不住,只好再次咬牙解释道:“贴身的小衣服如果潮湿的话,湿气最容易入侵体内,你身子骨又弱,这样下去发热风寒恐怕只会更严重,我们什么时候遇见接应的人都不知道,我如今只能想办法让你好一点是一点。”衣服帘子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夏侯翼搜肠刮肚,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见那边兰齐朵故作淡定的声音传来:“你等一下。”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夏侯翼硬是叫自己忍着将头扭到一边去,但还是破功了。木屋里面有火光,夏侯翼透过衣服搭起的帘子,很是清晰的能看见兰齐朵的影子,甚至兰齐朵一抬手一拉衣服的动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夏侯翼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好歹他八岁之前还是被自家父亲教导过“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人家姑娘家换衣服自然属于“非礼勿视”那一行了,但是夏侯翼忍不住。人的脑袋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明明眼睛看不见但是却能自己凭借主观臆想的描绘出很多东西,比如说夏侯翼此时仅仅隔着一层布帘子看着兰齐朵换衣服,就能想到兰齐朵的肌肤,兰齐朵羞怯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正好兰齐朵大概要将他的那件干了的衣衫穿上,夏侯翼忍不住屏住呼吸,于是兰齐朵抬手之间。夏侯翼仿佛看见了脖子下面那尖尖的小山包试想一下血气方刚的青年。在这样一个孤男寡女的环境下,仅仅隔着一层衣服搭起来的帘子,那边就坐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还宽衣解带,身上甚至什么都没穿,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夏侯翼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全身的热气都往小腹下面三寸的地方涌去了暗暗咬咬牙,强迫自己转过身。心里骂自己:夏侯翼,你还是不是男人。里面的姑娘这会正生病的,你一个大男人对一个生病的姑娘起这样龃龉的心思,还是男人吗这样想了一下,然后又想到今晚让自己和元嘉落到如此地步的人。夏侯翼那股冲动总算遏制了也幸好他转头转的快,因为就在他转头给了衣服帘子的一个后脑勺的瞬间,兰齐朵毫无预兆的将那衣服帘子掀起来一角。看到夏侯翼正人君子一般乖乖扭过头去,眼里划过满意。不顾过兰齐朵心里还是别扭。因为肚兜她倒是换下来了,但是怎么弄干这是个问题,肚兜和亵裤有时候就如同女人的一层保护膜一样,只有穿着的时候才会有安全感。如今虽说边上坐的人是夏侯翼,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但兰齐朵里面什么都没有,就穿着夏侯翼一件宽宽大大的外套,这种从心理上生出的不踏实感,是夏侯翼一个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夏侯翼这个时候仿佛背后长着眼睛一样,语气平淡的说:“你吧小衣服挂在树杈上递给我,我放在火上烤,一刻钟左右就能干了”夏侯翼说完这句话,兰齐朵倒是长长的舒口气,夏侯翼这个方法还不错,既不会让她感到尴尬,又能解决问题,而且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接触到她的贴身小衣,声音不由自主的就软了下来:“那你找两个树杈来。”夏侯翼刚刚给兰齐朵弄挂衣服的树杈就留着心眼多劈了几个,此时兰齐朵话音一落,他就将地上的两个树杈递给兰齐朵,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兰齐朵见他用好着那只手活动,脸朝着门口的方向,身子却恨不得扭成油绳,心更是软软的像一汪温泉睡一般:“你转过身也没关系,我穿着衣服。”后面那句话声音简直小的不能再小,夏侯翼却有些磨牙,这个小丫头,简直跟妖精一样,什么叫“穿着衣服”,夏侯翼觉得简直就跟邀请一样,她不说自己还能镇定一些,她一说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想到刚刚看见的那旖旎景象,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殿下将衣服给我就好。”夏侯翼伸出手固执的等着兰齐朵的将树杈递过来,兰齐朵却觉得夏侯翼怎么好像生气了一样有点莫名其妙,试探着说:“要不我自己出去烤吧”“不用”夏侯翼快速的打断兰齐朵的话,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好,又是一阵搜肠刮肚的想理由解释:“蜷缩着热量不容易散开,你就暂时先呆在那里别动,一刻钟左右我就能将衣服烤干,而且你摸摸其他衣服是不是已经半干了”什么蜷缩着热量不容易散开,夏侯翼自己都要佩服自己急中生智了这木屋就巴掌大一点,外面雨还没停,元嘉若是要出来自己烤衣服,到时候她心软肯定不让自己站到外面去,再说自己也舍不得,到时候元嘉穿着他的衣服跟他坐在火堆前面,夏侯翼光这样一描绘就觉得自己想入非非,若真是人真的坐在自己跟前的话,如此一想夏侯翼只觉得,全身的热气再次往身下汇去好在兰齐朵果然不疑有他,尽量让自己将肚兜和亵裤在树杈上挂的普通如同一块抹布一样,但肚兜就是肚兜,亵裤就是亵裤,再如何摆弄也没办法变成其他东西,兰齐朵只好硬着头皮将树杈递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好了”夏侯翼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见兰齐朵的胳膊,那的感觉差点让夏侯翼将树杈丢下注:油绳就是咱们吃的麻花未完待续。、第二百二十三话 风声雨声心跳声六只是不小心碰触到兰齐朵的皮肤,夏侯翼差点就将树杈打翻,但等到真的接过那树杈然后看清楚上面挂着东西的时候,夏侯翼恨不得刚刚让兰齐朵自己烤衣服,他情愿不跟兰齐朵呆在一个屋子里眼神不受控制的看着那仿佛巴掌一般大绑在树杈上的肚兜,还有被兰齐朵叠成一块抹布样子的亵裤,只看了一眼,夏侯翼就觉得自己气血翻滚,在鼻子仿佛有东西流出来的时候,他赶紧仰头,就害怕鼻血真的流出来了他本来就今日因为胳膊受伤失血不少,再流鼻血夏侯翼心里暗暗想把兰齐朵抓来打一顿屁股,但是还要告诫安慰自己,小丫头心性单纯不懂男人的心事,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就当真的这是两块抹布好了但还是不由自主会多想啊实在是元嘉将这个肚兜挂的太形象了而他是个正常的、还没有过女人的大男人面前的肚兜又是心爱的姑娘贴身穿着的东西有一句话叫欲盖弥彰,说的就是兰齐朵这样兰齐朵想着尽量将肚兜挂的跟一块抹布一样,到时候夏侯翼就当时在烘烤一块抹布,也不会觉得别扭,但她并不明白男人的心理,又是越是遮遮掩掩的越是引人遐想夏侯翼递给兰齐朵的树杈,有一支是劈成了八字的样子,留下一个稍微长一些的手柄,这样的树杈特别常见,好多成衣店之类的地方都用这样的树杈。错就错在,兰齐朵为了掩盖这是一个肚兜,将肚兜稍微折叠了一下。然后把它绑在了树杈上,好巧不巧,应该是护住敏感地方的那一部分正好被树杈分开的两端那一块顶了起来兰齐朵的肚兜是嫩黄的,就是那种刚出生的小鸡仔身上的颜色,小图平绣功又了得,那肚兜上绣的并不是什么富贵牡丹或者花开并蒂之类的,而是一只树荫下面想要逗弄蝴蝶的小猫咪。此时那小猫咪活灵活现。嘴角的猫须仿佛要够着上面的蝴蝶一样,而那蝴蝶被顶了起来,就是凸起的地方。夏侯翼脑子此时已经一团乱麻,根本就分辨不出那猫咪是想要去够那蝴蝶还是要够其他,他仿佛已经看见元嘉穿着这样的肚兜,猫咪嘴角正好接触到的地方了“咕噜”夏侯翼咽咽口水。看着手上的小衣服出神,这时候竟然有点羡慕着肚兜上的小猫咪因为猫咪快要接触到的地方正是他最近一些日子朝思暮想的地方。有时候夜里做着那些暧昧朦胧的梦都会接触到的地方“夏侯翼衣服好像糊了”兰齐朵听了夏侯翼的话并不敢真的睡着,结果不过一会她鼻尖就传来烧糊的气味,想到自己的肚兜,赶紧将头伸出来就看见夏侯翼正在手忙脚乱的将肚兜上的火苗在腿上按灭“哎。你笨啊那是火又不是水,难道感觉不到痛”兰齐朵本来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衣服搭起来的帘子后面,如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自己此时衣衫不整了,直接钻出来从夏侯翼手上接过自己的肚兜。想也不想的就扔到了刚刚撤下来的锅中。“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都说了我自己也可以烤的。”那小铁锅里面的水此时已经便温了,兰齐朵直接下手将自己的肚兜捞出来,瞪了夏侯翼一眼。夏侯翼见兰齐朵生气,尤其是自己闯下的货,顿时有些讪讪的,嘴巴嗫喏了一下最终没说什么,他总不能在喜欢的姑娘面前直白的说,我因为看着你的小衣服我思春了这种话,只好低头看着地上的柴火发呆。但这一看更是不得了因为兰齐朵如今只是穿着他的外套,她情急之下见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烧到了,如今可不是公主府或者凤栖宫忘忧阁,能随时随地有人为她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她就这样穿着一件男人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的站在夏侯翼跟前,着一双脚趿拉着自己的绣鞋,全心全意抢救自己的肚兜夏侯翼这一低头,兰齐朵在火光下那瓷白的小腿还有脚腕如今都暴露在眼前,一瞬间什么刺客、什么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座小破屋子,完全被夏侯翼抛在脑后了,他的眼里、脑子里、心里就只有兰齐朵那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你是不是也发热了所以心不在焉要是这样的话你先休息一会,等我的衣服干了之后我立即将你的衣服脱下来你不是有酒吗那就再喝一口”她一边说话一边围绕着夏侯翼转,而夏侯翼脑子嗡嗡作响,哪里还能听见她说什么,哪怕听见了也怕是左耳进右耳出,眼里就剩下自己那枣红色的军装下来,两条各种姿势变换的腿了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枣红色的衬托,火光的照耀,原本七分的美丽都衬托成了十分夏侯翼低着头喉咙涌动。但兰齐朵并不知道兰齐朵见夏侯翼一直低着头,以为夏侯翼果真不舒服,毕竟胳膊上那两寸左右已经可见骨头的伤口不是开玩笑的,如此一想她自己都为夏侯翼找到借口了,哪里料到夏侯翼突然抬头,然后那双仿佛要将她衣服都扒光一般的眼神,叫兰齐朵本能的退后了几步也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觉作祟还是夏侯翼的眼神太过摄人,兰齐朵情不自禁的放缓呼吸,口水却忍不住吞咽:“你你怎么了”“元嘉,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一件事,做一件我心心念念很多年的事情但是你要明白我并没有要看轻你或者怠慢你的意思,你”或许女人的天性也或者夏侯翼整个人所表达出来的肢体意思强烈,兰齐朵本能的打断他,胡乱说道:“既然是心心念念很多年的事情那就说明不着急,还是以后再听吧”“可是元嘉,我等不了”随着这句话刚落,兰齐朵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在她所有的反应还来不及表达出来之前,唇齿间蓦然就贴上来一个完全不属于她的气息未完待续。、第二百二十四话 情难自禁独处时直到夏侯翼低头、拦腰、嘴巴贴上来的这一刻,兰齐朵才明白刚刚他说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在跟自己紧紧相贴的这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