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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将军,不知道夏侯将军现在伤势如何”这种事情太子直接叫御医,于老三立即瞪着一双铜铃大眼看着于老三,御医见到着凶神恶煞的于老三,心肝都颤了颤,这些野蛮无理的大兵,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他老人家“这位将军放心,区区发热的药老臣还是带在身上的,就是夏侯将军的小脚趾,有一味药材并未带,得等回去了才能配药”“还请老先生一定不能让夏侯将军的脚留下隐患”、第二百二十九话 救兵至再次分离四虽然夏侯翼有伤在身,但兰齐朵是心悸的症状,既然有御医保证说不会叫夏侯翼有大碍,太子自然而然的以兰齐朵为主,因此马车还是晃悠悠的回了京城,就是怕速度太快让兰齐朵更觉得不适,黑甲卫担心夏侯翼但马车里面做的事太子殿下,他们在荒郊野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再弄一辆马车来,因此一群十来个黑甲卫脸色更是肃穆的随着太子殿下进京。前一天晚上大半夜的那些跟随太子祭祖的人才赶到城外,但是因为宵禁的时间过了,城门不开,因此就算再怎样肃静还是有点声音传来的,况且因为事关重大还有一些别的目的,太子根本就没有向众人隐瞒他遇刺的消息,只不过虚虚实实,犹如雾里看花一般叫人不清楚。那些人直到大清早才进了城门,自然引起不小的喧哗,此时太子做的马车虽然低调,但是那些早早就被世家大族派来听消息的管事们,还是发现了太子殿下的马车,并且他们跟着这辆马车一直到了一个地方,有消息灵通的就发现此处是夏侯将军的住处虽然有些事情太子不打算瞒着,但是夏侯翼不一样,他乃是很多老百姓心中打败犬戎、抗击水匪的大英雄,甚至夏侯翼这处小宅子都是公开的秘密,为了避免民众情绪波动,太子还是让人卸掉大门的门槛直接将马车驶进了内院丁胜自己的一些家事夏侯翼特意准他在家休养,哪里想到夏侯翼竖着出门横着回来了。丁胜长相比夏侯翼俊美不知道多少倍,于老三一直爱打趣这一点,但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样的丁胜他心里却有些发寒“因为刺客袭击,将军受伤了太子殿下特特送将军回来”于老三自告奋勇将夏侯翼从马车中背出来放进房间,看着丁胜抢先说道,丁胜一根筋,于老三朕害怕他在太子面前失礼。丁胜僵硬着身体给太子见礼。然后一言不发的去查看夏侯翼的伤势。见夏侯翼脸烧的黑红黑红的,一副稍微揭开一点就能看见擦伤,丁胜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太子将御医留下照顾夏侯翼。除了原本几个黑甲卫知道兰齐朵在马车里面,自始至终没有让人知道马车里还有一个人,叮嘱几遍夏侯翼有事就去东宫通报这些小事之后,就再次如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出门了。而且他也不会公主府而是马车直接进了东宫太子妃比太子回来的早一点,虽然疲惫不堪但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兰齐朵和自家夫君的安危。早早准备好洗澡水、吃食还有各种伤药以防回来的人受伤。站在东宫门口,远远就见马车过来,太子先从里面跳下来,太子妃总算安心不少。还好还好,看起来没有大碍,但是当太子怀中抱着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太子妃眼泪差点掉下来平日里元嘉那样一个举止从容优雅的姑娘此时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兄妹俩脸色都很不好。好在太子妃到底见过世面,一下子就稳住了,小图平却直接掉了眼泪,图平一个眼刀子过去公主好好的,哭什么哭,真是丧气小图平赶紧将眼泪收拾了,再看云嬷嬷早跟着太子进了太子妃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小图平擦擦眼泪也赶紧跟了上去。一直供奉在公主府的御医也早早就被请来了东宫,因为只有他们最熟悉兰齐朵的病情,本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太子吩咐了几句太子妃就先下去沐浴更衣了他又累又饿的一晚上,饭也没好好用,不管怎样要先吃饱了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做事到时候那些欠了他们兄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等他出来的时候就见元嘉此时住的地方外面站了一圈伺候的宫女太监,太子稍微一想就知道是父皇来了太子轻手轻脚的进去的时候太医正在给兰齐朵号脉,康泰帝就坐在床榻不远处的地方,云嬷嬷以及四个大丫头,就连太子妃也被丫鬟扶着跪在那里,太子心里想看来是被迁怒了,他知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也不出声,就默默的撩起衣摆跪在太子妃身前,康泰帝两个眼神都没给他,太子悄悄伸手安抚了一下太子妃,父皇如今在盛怒之中,尤其是元嘉当时是为了救他才会被人劫走,太子心中并不好受,这一跪,他跪的心甘情愿。好半晌四个太医才轮流诊脉完,康泰帝沉声问道:“公主的病情如何”四个人回话的时候就跪在地上,谁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听到康泰帝问话,在公主府常年伺候的一个中年胖御医朝康泰帝作揖道:“回禀陛下,公主殿下此番乃是心情受到刺激之下引发的心悸,之前已经五年没有发作了,所以此次再次发病有些棘手。”“你也这么认为”康泰帝看了一眼另外一个常驻公主府的御医,那御医见康泰帝点名立即道:“刘大人所言不差,如今首当其冲的是解开公主殿下的心结。”太子跪在地上心情有些微妙,元嘉的心结不就是夏侯翼那个断掉的小脚趾“你们真是好狗胆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在朕面前耍花枪”这话说的太诛心了,其实他们只是为了保险期间,他们只是大夫又不是什么大理寺卿,公主此番受到惊吓他们自然也不想的,而且照顾公主殿下这么多年也是有情分在的,更何况公主殿下带人宽厚,如今不过是因为陛下在盛怒中说话稍微保守些而已,哪里想到这样陛下都能迁怒“陛下恕罪,微臣万万不敢”“那你们倒是说说公主这个情况怎么解决”康泰帝面沉如水,跟前跪了一溜排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为他的女儿分忧,其中一个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乃是院正,此时年过六十,早已是致仕的年纪,但因为他医术高明,几十年来医德又好,康泰帝硬是不放人,平日里只给康泰帝诊脉,此时也被康泰唤了过来替兰齐朵看诊。“陛下可否听老臣一言”康泰帝见老头儿仿佛胸有沉着的样子,心中一动,殷切的看着他:“爱卿请讲”“刚刚老臣已经给公主殿下施针了,暂时稳住了病情,但公主如今这般,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必太子殿下很是清楚公主为何发病,到时候臣们知道了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啊而且公主殿下心悸的症状时间已久,此次再次兵法肯定有诸多不适,这种病症本身就是一件经年累月都不容易治好的事情,陛下切勿着急保重龙体才是”康泰帝听完老院正的话,这才看了一眼太子:“太子留下,其余人先出去”瞬间诺大的室内就剩下康泰帝父子二人以及躺在床上昏睡的兰齐朵。、第二百三十话 发旧疾满京震动“你妹妹为何心悸发作”康泰帝也不叫太子起来,单刀直入的问道,太子其实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有些疑问,但是又不好叫康泰帝知道。如今康泰帝看见他就心情不好,太子也乖觉,很是知趣的说:“大概是之前一直担惊受怕,后来见到我,乍然心神放松,心悸就发作了”太子回答的很是简介但也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康泰帝的手一下一下的敲打椅子的扶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接下来一句话却叫太子打起全副心神“那你觉得这次刺客是哪方面的”“会父皇的话,儿臣不能肯定,但是目前已经知道的就有两批人,劫持靖儿的人和拿住元嘉的人并不是一伙的”“哦,此话怎讲”康泰帝喜怒不辩的看着太子,敲打椅子的手却是停住了。“劫持靖儿的人手上功夫很有些古怪,儿臣怀疑是犬戎的余孽对父皇圈禁他们的首领心有不甘,所以才伺机这样做。劫持元嘉的人嘛那人是御林军中的名不见经传侍卫,昨天晚上却突然大显伸手,要么是心情不忿偶然情况下起事要么就是蓄谋已久,长期蛰伏在御林军中,只等待这次的祭祖出手。”康泰帝听完这番话久久没有出声,太子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康泰帝不知道想了多久才察觉儿子还跪在地上,随口就说:“你起来吧”“儿臣还请父皇恕罪,这次是儿臣疏忽了没有护住元嘉。”太子仍然跪着,说出口的话却有些晦涩,心里头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他精心护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好好养了那么多年都平平安安的,虽说是为了他才被人抓走了,最后还被迫跳下悬崖,但实际上上只有他心里清楚元嘉是在听到夏侯翼的小脚趾断了之后才心悸发作了,甚至在那之前就知道夏侯翼胳膊受了伤,夏侯翼身上完完整整的穿着衣服。那元嘉怎么知道夏侯翼胳膊重伤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夏侯翼势必在元嘉面前赤身裸体了太子想到这个地方知道心里忍不住冷哼一声,但好歹夏侯翼算是元嘉的救命恩人,他自然不会笨到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哎。毕竟是意外,是朕迁怒了”“不,父皇,不是意外”太子纸质的看着康泰帝道:“那刺客原本就是冲着我去的只不过元嘉替我挡了一下”“你说什么”康泰帝此时勃然变色。若是冲着元嘉去的那也就算了,毕竟他能当做意见寻常的案子处理。但是居然是冲着太子去的那可就是要动摇他大齐的根本康泰帝心中怒火滔天一袖子将桌子上的茶杯拂了下去太子妃站在门外面原本就是些不安,待听到里面仿佛有东西摔碎的的声音,整个人都晃了晃,那几个御医除了院正外。显然也不见得比太子妃好多少。斯斯艾艾的说:“院正大人,您说公主殿下的病应该怎么治疗”就是就是一种变相的询问方案了,老院正捋捋虎须。神神在在的说:“这个害的大家共同商量啊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其余三人共同在心中骂了一句:“老狐狸”正当太子妃忐忑不安的时候,就见康泰帝大踏步的从里面出来。看见太子妃的时候,原本想说什么但是看在还有御医在边上,硬生生的忍住了,语气冷硬的对太子妃和几个御医说:“好好照顾公主,公主醒了的话及时只会朕”“儿臣微臣遵旨”而太子在走出门看见康泰帝对太子妃的态度的时候,不由得想到父皇说的一句话:“元嘉上辈子肯定是欠你们一家子的,这辈子才这么事事为你们一家子操心还要受连累”太子苦笑,想想也确实是,小时候他倒是护着元嘉一阵,但是自从元嘉八岁跟他去上书房开始,元嘉好像就再也没有给他添过什么麻烦,反倒是对他这个哥哥助益良多。“劳烦诸位再好好研究一下具体的治疗方案,找个妥帖的出来,还有用药尽量温和一些,不要太苦的,否则太难以下咽,公主也不会喜欢。”“太子殿下言重了,这些都是臣们的本职,臣们自当竭尽全力为公主殿下诊治。”别人还好说,那两个常年供奉在公主府白胖的御医只觉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元嘉大长公主有多不喜欢吃药,甚至他们之所以长得这么白面馒头的样子其实都跟公主殿下有关,殿下不爱吃药但身体就那样,他们只好将药改作药膳,这药膳要保证味道好,自然要他们亲自尝试了吃着吃着,不说公主怎么样了,他们自己先圆了几圈。等到几个御医过去继续商讨着研究兰齐朵的病情,太子妃才眼圈有些红的看着太子说:“元嘉怎么样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又受了些惊吓,所以旧病复发了。”太子知道太子妃虽然将东宫的事处理的很好,宫中阴私也见过不少,就是两个儿子的教养也更是不错,但是刺杀这种事情毕竟不像宫中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腌臜事,直愣愣的看见那些血腥事情不说,靖儿还被卷了进去,太子妃现在能如此镇定,太子已经很是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跟她说元嘉就是掉到山崖下面那伙刺客人也没有将人放过太子妃知道兰齐朵有心悸的毛病,但这么些年几乎没有讲过兰齐朵复发,只偶然听见太子说过那么一句,此时更是有些愧疚:“臣妾并不知道元嘉旧疾在身。”“元嘉已经好多年没有发病了,就是我自己也没在意,”太子苦笑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正色对太子妃说:“最近一段时间,在那些刺客没有查出来之前你谁也不要见。哪也别去”“臣妾明白”太子妃郑重的说。太子欣慰的点点头,也不在意这是在室外就拉过太子妃的手说:“元嘉如今病了,靖儿又在山上受了惊吓,你没事好好陪陪他们几个,我这几日事情估计很多,可能抽不开身,东宫一切都辛苦你了。”“您说什么话呢。夫妻本事一体。为自个夫君分忧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夫妻俩在这事故之后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果然如同太子接下来说说的事情一样,他很忙,御书房的灯火几乎彻夜通明。不少大臣都是来来回回脚步匆忙,太子妃人在东宫自然也有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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