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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翼“元嘉元嘉”的叫很不高兴,但是听到夏侯翼话里面的意思却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心里快速闪过答案:“对元嘉有敌意的人大多数都和元嘉身份相当否则别人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不过你说的身形相仿是什么意思,孤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注意这些事情。”“殿下既然不知道,那最好能去打听一下,因为陷害元嘉的那个人不仅跟元嘉认识,可能还很熟悉她的性情,知道怎么做能让元嘉愤怒生气。末将心里有个人选,六公主,不知道殿下可有印象。”夏侯翼说到六公主的时候太子一下子就皱起眉头,别人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是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要不是元嘉机灵,他那位六妹连元嘉都算计进去了“她已经嫁人好些年了,而且人在江南,”夏侯翼刚要说什么就被太子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她毕竟是公主,不管是大理寺还是江南她的婆家都不会让你这样平白无故指摘的”“若我有证据呢”夏侯翼想着若是有这样一个人整日在暗中盯着元嘉,伺机而动,那才是心腹大患还不如干脆将这个祸害连根拔起门外有小宫女禀报:“启禀太子,公主殿下请您中午一起用膳。”“嗯,你们好好照顾公主殿下,孤一会就过来。”“宫中如何称呼六公主的”夏侯翼突然问。太子不加思索的回答:“别人叫的一般都是大号,像元嘉大长公主,福安大公主,贴身的人一般都会直接叫排序,九公主,九殿下,七公主七殿下”“六殿下”夏侯翼激动之下拍了自己的轮椅一把,一下子想通了华暗香未说完的那句话小寡妇的丫鬟要叫的应该是“六殿下”而不是什么“六点”,应该是叫习惯了长年累月一时半会无法改口,最后生生改成了“六小姐”未完待续。s:这个案子快完了小伙伴们看明白没有づ─づ、第二百四十话 解疑团恰巧偶遇夏侯翼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他将自己分析的关于太庙坍塌、劫持兰靖、刺杀太子以及河岸埋伏、散播流言这一系列事情全都联系在一起。有时候将所有事情交叉起来得到的线索比单独分析要简洁明快许多,太子并不是一个愚钝的人,于是两人交谈起来,笔墨纸张摆的满桌子都是,他们说的口干舌燥,但又因为思路不想被打断连水都懒得去喝。“我来总结一下,你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太子手里拿着一沓纸,翻看了几下然后说:“第一,太庙坍塌这件事八九不离十跟安国公有关系。当时消息被封锁之后,一时之间并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唯独安国公仿佛提前知道什么,打算将这件事宣扬出去。我打算将他秘密抓起来审讯一番再说,牵扯到这样的事情想必其他人也会闭嘴。他有个庶子一直与老三交好,想必刚开始就是抱着这个主意去的,先将太子德行有亏的消息放出去,舆论上堵住大家的嘴。不过他们漏算了你的存在,所以棋差一着。”“第二,劫持靖儿的人目的却并不是靖儿。如今靖儿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我问了几次,靖儿都确定抓他的那个男人起初并没有要抓他的意思,甚至无意伤害他,还问了一些关于元嘉的事情,只不过靖儿警惕不愿意多说就开始呼喊起奶娘还有侍卫,那男人大概也没料到靖儿身边还有黑甲军这样的高手存在,最后不得已抓了他。”太子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夏侯翼却补充了一下:“在燕归山下河岸边遇见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查克甘本人。他手上有一串红宝石手串,据说是犬戎圣物,能保佑他们部族风调雨顺,牛羊肥壮。他常年不离身,那天晚上我仿佛看见了他手上的手串,另外我打中了他的肩胛骨,只要找人看看他肩胛骨有没有伤口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查克甘了”“他们原本打算一个在山顶掠人一个打算在下面接应。”“不错。到时候元嘉没有功夫跑不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陛下对元嘉又如此宠爱,找不到人自然为你是问。”太子深吸一口气:“第三。岳鹏举本人在御林军中三年一直本分老实,但最后突然爆发,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侍卫,但是你也看见了他功夫高强。就算是你百招之内恐怕都拿不下。只能说明他早就被老三的人收买了,如今我只能等贤王妃传来的消息。他如果部署的话就算用飞鸽传书也会有影子的。”夏侯翼挑眉,太子心细如发,他不过去去了一趟湖广将贤王妃的事情透漏几句而已,如今都跟贤王妃将这样秘密的事情商量好了。太子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然后揉揉额角:“最难的就是这第四。我六妹这个人从小就内向懦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她生母犯错,幽禁好多年了。若是她生母也就算了,但是她毕竟是我父皇的女儿。之所以会将她嫁到江南并不是什么联姻,而是她犯错了,父皇既不想见她也不想过于惩罚她,只好将她下嫁江南,让她自生自灭,眼不见为净。”“因为是你父皇的女儿,所以你心慈手软,而就算元嘉是你亲妹妹,你难道也想置之不理”夏侯翼幽幽的说。太子正想开口说话,就听门口兰齐朵推开门说:“谁要对我置之不理”太子和夏侯翼同时回头看过去,兰齐朵一时间没听清楚夏侯翼的声音,那轮椅又太显眼,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跟夏侯翼看个正着兰齐朵原本还是有话要说的,结果看见夏侯翼的时候整个人都哑住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兰齐朵的眼光不由得放在夏侯翼的脚上,她很想知道夏侯翼的脚到底怎样了。但是太子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很主动的接过小图平手上提的食盒:“你怎么过来了你嫂子呢”“哥哥还说呢原本说好一起用午膳的,但是我都饿了还是看不见哥哥人影,山不就我,我只好来就山了”兰齐朵回过神来很是稀松平常的跟太子说,但是眼神却看着夏侯翼,最后实在忍不住说:“你的脚怎么样了”太子在边上将食盒里面的菜拿出来,然后冷哼一声,兰齐朵脸上有点发烧,掩饰的给太子开始布菜,太子不阴不阳的说:“孤不缺丫鬟。”兰齐朵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但是可把夏侯翼心疼坏了,他恨不得将太子抓起来打一顿,刚刚还那样精明犀利的一个人,转眼间就如此斤斤计较,还难为一个姑娘家,夏侯翼也忍不住开口道:“一点点小伤,养几天就好了还跟以前一样能跑能跳。”太子再次冷哼一声,开始扒饭,兰齐朵这下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哥哥有话就说,这个样子多难看夏侯翼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关心一下救命恩人怎么了”夏侯翼眼里倏尔闪过一丝笑意,嘴里还是很谦虚的说:“末将与太子殿下将事情已经谈完了,现在是用膳时间,末将还是不打扰殿下用膳了”“嗯,夏侯将军还是赶快回去吃饭吧”“哥哥”兰齐朵见太子这个样子跺跺脚就追了出去,太子气的将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直嚷嚷:“女大不中留”夏侯翼毕竟推的是轮椅,能走多快因此当兰齐朵追出来的时候夏侯翼人还未走出东宫书房范围,兰齐朵快追上夏侯翼时倒是放缓了脚步,等到夏侯翼感到身后有人的时候就听见兰齐朵说:“我推着你走就是了,别回头。”阳光明媚,五月多的天气原本已经渐渐热了,只不过一场雨过后再次温度降下来,即使口干舌燥腹中饥饿,但是兰齐朵陪在身边多少让夏侯翼没那么烦躁了。“你用过午膳了”“你的脚怎么样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夏侯翼笑了笑,表情轻松的说:“没有大碍,休养一些时日就好了”“那你以后还能上战场吗”兰齐朵问的有些突兀,但是夏侯翼却有些诧异道:“怎么这么问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若是在战场上,这样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严重,顶多包扎一下过几天就能下地走了,京中这些御医都是给达官显贵看病的,就是没病也被他们说出七八种病。”夏侯翼仿佛想到些什么,表情都有些飘忽。兰齐朵想着夏侯翼似乎没对他撒过谎,而且到底好不好以后时间久了自然能看出来的,料想夏侯翼也没必要骗她,如此一想兰齐朵只觉得心情立即好了很多,心中压的大石头一下子就不见了“那就好不然欠你的实在没法还了”夏侯翼本想开玩笑说:“那就用你自己补偿吧”这也算是一种试探,但想到此处乃是东宫并不是兰齐朵的公主府或者他的小宅子,这些话说出来难保不会被太子那个小心眼听到了随即作罢。“不用分的这么清楚。”夏侯翼低声说了一句,就感觉推着他的人手上停顿了一下。夏侯翼心中窃喜,等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过一段落了,他一定再次跟陛下请旨赐婚,他还记得他爹似乎说起过跟他娘的婚礼,他爹说女儿家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情,婚事上千万不能亏待。夏侯翼想元嘉乃是公主,亏待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元嘉身上,到时候一定要给元嘉一场圆满的婚礼,也不知道他在西北的那些东西走到哪了。路就这么长,走的再慢也会走完的,夏侯翼在两人快要分开的时候,悄声说:“外面那些传言不要担心也不要难过,事实的真想是什么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即使陛下和太子有所顾虑,但我就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口气我会为你出,那些阴沟里的老鼠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只要安心好好养身子就行了。”兰齐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感到鼻子发酸,所有人都顾忌她的情绪,不敢将这些事情说的太明白,唯独夏侯翼这样口口声声保证,兰齐朵只觉得想痛痛快快哭一场然后不用面对任何人怜惜疼爱的眼神。“那你快回去用午膳吧”兰齐朵转过身从小图乐手里将一个食盒拿了过来,她看见夏侯翼也在的时候,虽然不敢让夏侯翼跟哥哥一起用膳,但是却悄悄准备了一些新鲜出来的糕点的。“多谢你想的周到,我肚子确实饿了”“本宫可不是为了你的感谢在木屋里面你给我一小包云片糕,如今我还你一大盒各式各样的点心,还有,”兰齐朵双膝并拢微微弯曲,双手放在左边正儿八经、认认真真的给夏侯翼行礼:“虽然着道谢有点晚,但还是要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未完待续。、第二百四十一话 偷凤转龙凤何在夏侯翼自从认识兰齐朵以来,头一次见到兰齐朵如此郑重其事,而且叫她如此认真对待的人还是自己,夏侯翼抱着一盒糕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傻乐呵的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进了自己的小宅子。丁胜在接到门房通知说夏侯翼回来的时候,就脚步匆匆的先感到夏侯翼面前了。“二老夫人来了”丁胜在夏侯翼耳边悄声说。夏侯翼抱着食盒的手松下来。“她来做什么”两房如今因为爵位的事情势同水火,他的好祖母不遗余力的在外面败坏他的名声,恐怕着京中没有人不知道夏侯翼不事祖母,忤逆不孝。“不知道,咱们跟二房这些日子其实并无交集,原本属下想着既然主子不在家就不见二老夫人了,但是二老夫人主子见到就知道了”夏侯翼确实见到就知道了,二老夫人之前还不过是个年过四十的人,那时候她大方得体、发丝乌黑、保养得宜,虽说有个儿子被流放在了黑海那样的地方,但是因为她拿钱供着又有平南侯的势力,即使夏侯帅在黑海过得都不差,她整日里想的不过是给儿子弄个小切过去然后剩下一儿半女的。如今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二老夫人头发半白,以前穿红戴绿精心打扮的面容从里到外都头透着死气,穿的那一身枣红色五蝠朝拜拽撒只将她的脸色映衬的更加青灰。夏侯翼仿佛还跟以前看到她的时候一样,眼神没有多少波动,端起茶盏道:“不知道二婶过来所谓何事”他们两家如今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必要弄那些明面上的动作,假惺惺的谁都膈应的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二老夫人声音有些嘶哑。夏侯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二老夫人。二老夫人却以为是担心她身边的人。平静的说:“你但说无妨,她是我的陪嫁丫鬟。”那陪嫁丫鬟满脸横肉,与二老夫人年纪相差无几,但身材已经发福到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夏侯翼有些猜不透二老夫人磁性的目的,其实他当初将消息透漏出去并不指望不暴漏自己,二老夫人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这会问他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的心思真叫人费解不过二老夫人自己都不在乎了。他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比婶婶稍微早知道一点。不过此事与我无关。所以就让人透漏给二婶知道了”“你有这么好心夏侯林识人不清一早看不清楚你的嘴脸,我可是知道你黑心黑肺”夏侯翼冷冷一笑,果然就算这个女人如今知道这样的事了。还是不该以往的冷硬脾气,刚刚拾起来的那一点点同情心瞬间烟消云散那也别怪他要往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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