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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扣下来,夏侯翼不被扒掉一层皮才是怪事小图喜因为不喜夏侯翼这样败坏兰齐朵名声,但夏侯翼失魂落魄的根本就感觉不出来什么,两人一路气氛凝滞的走到兰齐朵跟前,小图喜眼睁睁的看着夏侯翼一言不合就直接上去将兰齐朵搂在怀中她瞪大眼睛就要过去将夏侯翼拉开,哪里知道夏侯翼委屈的抱着兰齐朵说:“元嘉,我心里面难受”这声音像是撒娇一般,小图喜一下子就石化了,兰齐朵先是身体一僵,然后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小图喜恨不得地上赶紧裂开一个洞钻进去小图喜慌不择路的跑出房中,差点将守在外面的小图平撞翻在地,小图平扶着门叽咕了一句:“慌里慌张的做什么”然后想着里面的人,她也不开心起来,就好像自己精心照顾的花朵儿被人看上了,现在连花盆都要抱走,是个人心情都要不好。若是以往兰齐朵肯定会不客气的将夏侯翼掀翻在地,但现在的夏侯翼确实不太对劲,兰齐朵见室内没人了才说:“你怎么了”一边说着一边拍拍夏侯翼的背。夏侯翼也不说话将兰齐朵抱了好一会才嘶哑的说:“假如你发现自己尊敬了几十年的母亲并不是亲生母亲怎么办。”兰齐朵顿了一下,迅速想前世夏侯翼都云见什么事了,如今说起这番话,不过她还是照实说:“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亲生母亲但尽到了教养的责任,没有苛待我,那我也会当做亲娘一样侍奉的。”“可是她对我父亲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父亲之所以会死,她没少在其中做手脚我父亲还要我好好孝顺她”兰齐朵听到这里就知道夏侯翼说的是谁了,心里面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如今的夏侯家老太太不是夏侯翼亲祖母的话,那也没听说老平南侯有过其他妻子“你是说你祖母”“她不是我祖母她只是个杀人凶手骗子”“好那个女人都做了什么,你知道吗如果你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夏侯翼听到这句却无奈的笑了,他直接将兰齐朵抱起来放到软榻上,然后一气呵成的跪坐在兰齐朵腿边,兰齐朵呵斥道:“你跟谁学的怎么动不动就抱人”“那你还拿我安慰你的话安慰我呢叫我哭出来,一点都没新意,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知道吗”夏侯翼说完就点了一下兰齐朵的鼻子,兰齐朵面无表情地说:“夏侯翼,你别蹬鼻子上脸”夏侯翼却将脑袋紧紧的贴到兰齐朵的膝盖上,还用自己的脸摩挲了一下,夏侯翼如此小鸟依人,兰齐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正要将夏侯翼的脑袋掀走,就听夏侯翼声音低落的说:“我很为我父亲不值,他愚孝了一辈子却没想过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母亲,讽刺的是,我父亲死都不知道这件事还要我好好孝顺祖母,祖母那个女人配得上我一声祖母吗我只想将我父亲当年所遭受的痛苦在她身上都试一遍。”“你知道吗我父亲得了一场风寒,结果不过两三月大夫就说恶化成了肺痨,他咳了半年最后才重病不治。那时候人人都说是到了我母亲的忌日,我父母伉俪情深,父亲心中难过,思念过度,郁结于心,只因为心里面有事情,所以药石罔效。我那时候已经不怎么被允许见父亲了,祖母说怕我父亲的病传染给我,有一次我忍不住偷偷去看他,他咳嗽起来整个人都在动,仿佛要把心肝脾肺肾全都要咳出来一般”“我父亲会做很多事情,他熟读兵书,但那个女人却说我父亲是长子,若是在战场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无论如何她都不忍心父亲上战场,父亲才在兵部挂了个闲职,领着平南侯的俸禄,但是我知道我父亲还是想上战场的”夏侯翼说的杂乱无章,兰齐朵能理解他的心情但还是听的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据我所知你祖父似乎就娶了一个妻子。”夏侯翼又将脸在兰齐朵膝盖上磨蹭了两下,声音发苦:“以前我想不通,现在总算明白了”他抬起头惨笑道:“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想不到,堂堂平南侯夫人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害死了还掉了包”未完待续。、第三十四话 深宅旧事噩梦生二兰齐朵倒吸一口凉气“我查到消息,文家在我祖母那一辈有生过一对双胞胎女儿,因为高僧批命说两个双胞胎不能放在一起养否则恐易夭折,因此他们就将双胞胎里面小女儿送到一户亲戚家养着,每年派嬷嬷去看一回,对外只说生了一个女儿,打算等孩子长大了再对外公布。小文氏就是我祖母的双胞胎妹妹,她自小在亲戚家寄人篱下,大家又都说是她母亲不要她了,暗自欺负她,渐渐便养成她狠毒、阴沉的个性,直到我祖母嫁人后才将小文氏接回来,但那时候她性格、心性已经形成了,根本没办法改,据说祖母的母亲甚至想将她嫁的远远的,否则以她的性格生在高门大户里面就是祸患。”兰齐朵轻轻的顺着夏侯翼的头发,安抚他。“后来呢”“我不知道,只查到当时祖母怀着二叔恰逢祖父过世,于是性情大变。”文家当年将这件事情的消息全部都压了下来,甚至不惜毁尸灭迹,夏侯翼早前就有些怀疑,因此让人查探了许久,却不得其所,只好按兵不动,只监视着唯一一个没被小文氏处理的人折桂坊的掌柜。夏侯翼将折桂坊掌柜的话给兰齐朵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希望真的如同我猜想的那样,我祖母被人害了这个人是小文氏李代桃僵,那样我绝对不会手软,但心里面又害怕这是真的,那样的话”“我父亲我父亲他算什么”夏侯翼低吼出声,这种不甘心、愤怒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在他心里面来回撕扯若是他的父亲的活的潇洒肆意自不必说,实际上他为了遵从母命郁郁不得志。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夏侯林和继夫人害了他的父亲,他的目标就是那两个人,而老太太从来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只想着以后遵从父亲遗愿给她养老就是了如今知道父亲悲剧的一生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女人,偏偏父亲如今已经失去多年,这一切算什么算什么他的父亲夏侯森难道就活该这样死去兰齐朵不忍,只觉得图喜的事情相比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兰齐朵这个时候再没有想推开夏侯翼的打算,只是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拍打。夏侯翼也不知道自己在兰齐朵膝盖上趴了多久,只感到兰齐朵温柔的小手在自己背上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小图平在屋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里面焦急,公主今日因为喜姑姑的事情心情不好,夏侯将军来的时候更是少有的沉重,小图平真是担心两人,万一夏侯将军惹怒了殿下“殿下,时候不早了。”言下之意就是夏侯将军你该离开了夏侯翼被这句话惊醒,猛然抬头,就见兰齐朵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兰齐朵不习惯夏侯翼这样带着感激、带着热切的目光,率先移开眼神,低头小声说:“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你现在生气愤怒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才好,其实我更希望那个小文氏偷梁换柱,因为只有她犯错了你才能名正言顺的惩罚她,为你父亲报仇,而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若他知道你被这些事情灼心即使九泉之下又是何等煎熬。”夏侯翼释然一笑:“你放心,我只是一时间因为我父亲的死钻了牛角尖,有些看不明白,你说的对,”他伸手捏了捏兰齐朵的脸。“我会为我父亲报仇,当年他们三个加注在我父亲身上的痛苦我会一一还回去,叫他们知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既然当年做下那些事情就要有承受恶果的心理准备”兰齐朵想这家伙果然心性坚韧,不过才一会时间就想明白了“你能想通就好”“我知道,而且这些事情都是小事,这些人也都是无关紧要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婚事,我会用最好的状态迎娶你,不会因为这些人打扰到我他们不及你在我心中万分之一”兰齐朵好气又好笑,夏侯翼这厮不知道跟谁学的,那些好听的话总是信口就来,偏偏每次他说的郑重其事,兰齐朵连辩驳的话都不忍心说。直到夏侯翼出去,小图平才有些抱怨的走进来:“殿下怎能留夏侯将军,不是,夏侯大人这么久,幸亏嬷嬷今天心情不好去了佛堂,否则嬷嬷又该念叨于理不合了”“你先扶我起来”兰齐朵见到小图平长出一口气,小图平听话的上前,结果发现兰齐朵站了两次都没站起来“殿下”“嘘不要大惊小怪,我坐的太久了,腿有些麻”兰齐朵忍着难受,让小图平给她揉揉腿,这下别说小图喜了,就连小图平都有些不高兴,什么时候见过殿下这样子,刚刚夏侯大人出去的时候脸色好多了,肯定跟夏侯大人有关系确实跟夏侯翼有关系,那时候夏侯翼趴在兰齐朵膝盖上,兰齐朵为了安抚他一动都不动的,时间久了腿就麻了兰齐朵被小平安喜乐几人照顾这么久,一向养尊处优的,如今为了一个男人就这样,她们虽然希望兰齐朵赶紧嫁个中意的驸马,但这如今兰齐朵太中意了她们心里面又觉得酸酸的兰齐朵以为夏侯翼说的报仇接下来肯定有所行动的,但没想到那么快夏侯翼如今是驸马,关于他的消息府中向来都比别人多关注,要灵通一些,如今直接就听吓人来报说:“回禀殿下,夏侯家二老爷的下人如今去衙门告夏侯大人的祖母谋财害命残害忠良”“这么快”兰齐朵大吃一惊,只觉得夏侯翼实在动作快的很。她正要让人去打听消息,又听下人来报说:“殿下,夏侯大人身边的护卫求见”下人嘴里说的正是丁胜,丁胜匆忙而来顶着一双黑眼圈,仿佛一夜没睡的样子对兰齐朵说:“殿下,大人怕您担心所以让小的先过来跟您说一下情况。”其实夏侯翼如同发疯了一般,不知道从个哪里溜达了一圈回来整个人都如同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般精神百倍的,连夜跑到那折桂坊掌柜家中,硬是逼着他将那些蛛丝马迹回忆了一遍,然后派人去找那些几乎没什么痕迹的线索,并且发狠的说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丁胜刚开始还不明白夏侯翼受了什么刺激,但是这个时候被夏侯翼派来公主府却是明白了,感情这是在公主府中受到刺激了不过他这时候倒是感激兰齐朵,否则这样大的事情主子还不知道要颓废多久,也只有公主殿下才能如此厉害让主子清醒兰齐朵松口气:“那事情可有眉目夏侯翼的亲祖母”说到这一点,丁胜有些汗颜:“主子昨天晚上让人将老太太身边的一个据说自小一起长大的管事嬷嬷抓了来,”至于怎么抓的,无非是私闯民宅。兰齐朵也有些无语:“那你们最好别让人抓住把柄,否则大晚上宵禁之后私闯民宅,你主子就惨了皇室宗亲本来就不满本宫下嫁。”丁胜赶紧说:“主子功夫高强没人发现他。”兰齐朵似笑非笑。丁胜也有些尴尬,这岂不是说主子为非作歹惯了他果然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你让人去宫中跟父皇说一下,就说本宫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在府中还要再待几日”兰齐朵吩咐小图平去传话,小图平看着丁胜,面色有些有些不善,丁胜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公主的心腹大宫女。而此时京中衙门里,掌柜的还有夏侯家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以及几个文家的下人跪了一地,苦主就是夏侯翼,夏侯林面色铁青的对坐在公堂上的知府说:“知府大人,这些人一派胡言,我母亲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他转头就训斥夏侯翼:“夏侯翼,你良心叫狗吃了枉你祖母那么疼你,如今你跟竟然听信这些外人的话”“祖母若真的是祖母,那何不让知府大人差人查探一下是否真的在祖母耳后有一颗红痣”不等夏侯林再说什么就听夏侯翼继续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祖母真的是被这些人诬告,那我身为孙子自然会将这些人送去该去的地方”“林儿不必多说,验就验老身行的端做得正,让这个逆子心服口服可怜我的森儿早逝,我却湄替他教导好唯一的儿子”“母亲何必自责,人在做天在看,您做的事情对得起天地良心”好衣服母慈子孝的画面,若不是夏侯翼早就知道了实情恐怕也会和知府大人一样被他们蒙蔽“来人带文氏下去查看”立即就有几个仆妇带着文氏下去了,众人皆等着这件证据过来,不过一盏茶功夫,文氏就出来了“启禀大人,老夫人耳垂下方确实有一颗红痣。”文氏暗自得意的看了一眼夏侯翼,然后突然哭天抹地道:“我苦命的森儿呐娘没有帮你教导好儿子,是娘对不起你如今你”“启启禀知府大人,老夫人耳朵后面并没有什么红痣。”一直伺候老夫人的管事嬷嬷看了一眼夏侯翼畏畏缩缩的说。文老夫人的哭天抹地戛然而止,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管事嬷嬷:“你这个贱婢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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