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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1 / 1)

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说着,便拉着皇后一同坐下。清澈的酒水倒入青花酒杯中,香气四溢。“来,皇嫂,这杯我敬你,以后璃歆不在宫中,还请皇嫂好好照顾皇兄。”赫璃歆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清冽的口感瞬间辣的她眼中蓄满泪水。她从未喝过酒,没想到这酒如同她心中的苦涩一般难以下咽。“歆儿这是哪的话,照顾皇上是本宫的分内事,何须说请。”皇后并不知道九公主行为为何突然如此反常,只当她是出嫁前有些恐慌,便依了她。赫璃歆的酒量并不好,没喝几杯便醉了,她零零碎碎的和皇后讲了自己出宫后的种种遭遇。“皇嫂你知道吗我找到找到了一个为了我,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的人。可是我却伤了他的心,还弄丢了我们的信物。”说完后便倒在了桌上,眼中还滑落了一滴泪珠。赫璃歆说的断断续续,皇后也只是似懂非懂,见她喝醉了便给她披上了自己的外衣,继而先行离开。怎知皇后离开后,赫璃歆又坐了起来,独自一个人走到落窗边细细的回忆着往事。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赫璃歆就对连捷逸一见钟情,他那么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可以弥足自己身上的一切缺点,他和自己在宫中见过的一切人都不同,没有阿谀奉承,没有居心叵测。所以赫璃歆不顾自己公主的尊贵身份赖上了他,原想着要赖他一辈子,可没想到自己马上却要嫁人了,而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未来的夫君是谁。想到这里,赫璃歆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历朝历代的公主都为了自己的国家牺牲,和亲的和亲、下嫁的下嫁,偏偏自己想要做无谓的挣扎,想要与众不同,妄想要得到真爱。她不禁想到连捷逸最后对她的态度,可能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主动,自己只会给他带来麻烦。毕竟二人对彼此都没有深入了解,连捷逸可能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亦或是他已经结婚无法给自己承诺,否则他又怎会对自己爱答不理,甚至不告而别。无论如何,一切均已结束了,“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了”。酒醒后的赫璃歆一反常态,乖乖的听从皇上的安排,准备迎接自己被安排好的人生。既然不能轰轰烈烈的相爱,那就为皇兄的江山稳固尽一份绵薄之力吧。给读者的话:文文终于有封面了,普天同庆,以后还要大家多多支持、30针尖麦芒乌云渐渐遮住了太阳,劲风卷着地上的沙石不停地打转,空中传来隐隐的雷鸣声,仿佛上天的怒吼。城中的一切都在这即将到来的风雨中显得些许慌乱,摆摊的小贩们纷纷收起摊子,行人也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谁都不愿大雨被淋成落汤鸡。乌云翻滚,完全遮住了阳光;雷鸣阵阵,一声比一声强烈。随着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就像被剑气划开一道裂缝,大雨倾盆而下,将还未回家的人浇了个猝不及防。人们纷纷躲到最近的屋檐下避雨。京城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久到人们早已经习惯了艳阳高照的日子。老一辈的人始终相信,这样的阴雨天总会预示着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白初静出诊回来的路上风云突变,好在她曾在山中生活了三个年头,对于天气的阴晴变幻有些许研究,早在出诊之前就已经备好雨伞,故而依旧沉静自若。即使道路两旁的屋檐下挤满了很多避雨的行人,白初静还是从茫茫人海中一眼发现了他,四目相对,二人都略显尬尴。“白姑娘,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怎么,又出诊啊”司晨看了看白初静身后的药箱,心中是难掩的激动,没想到这样都能相遇,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他心想。虽是恨透了司晨这样故作君子,白初静还是给了他一个温暖人心的微笑,只是握伞的那只手,力度不由得大了几分。“是啊司公子,好巧啊,下这么大雨您怎么还在外面您的家丁呢”白初静尽量让自己在司晨面前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哦,我今天临时出来办点事,没有带家丁,这雨来的也巧”司晨尬尴的冲白初静笑了笑。“我看这雨还要再下一会,这里离司府也不远,公子若不嫌我的伞小,不妨让初静送您回去吧。”虽然这雨看起来来势汹汹,但是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停,白初静虽然知道,却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怎么好意思让白姑娘送我呢”司晨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白初静来一次雨中漫步,最终还是同意了白初静的提议,“那就有劳白姑娘了。”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郎才女貌,羡煞了屋檐下避雨的路人,只是可怜了那急匆匆赶回来给司晨送伞的家丁,生怕公子等得着急,一路抱着伞跑着过来,此刻已是衣衫湿透。一路上白初静都和司晨保持着距离,可能是因为她太像即墨杳玥的缘故,一向老谋深算的司晨也觉得自己在白初静身边就有一种思维迟钝的感觉,好像变回了当初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正如白初静预料当中的一样,原本倾盆而下的大雨戛然而止,乌云散去,漏出明媚的阳光。若不是地上还存留着雨水冲刷过的痕迹,根本就没人相信刚刚下过大雨。“既然雨停了,那初静就不送公子了。”白初静收起雨伞转身准备离去。“白姑娘等一下,”司晨的语气中有些许慌张失措,“前面就是在下的府邸了,白姑娘你淋了雨,不如先随我回府,我让下人准备些干净的衣物给你换上,免得着凉。”司晨看着白初静湿透的半边肩膀,略显愧疚。他没看到的是,背对他的白初静,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即墨霓裳听说司晨回来,便挺着肚子出来迎接。没成想,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丈夫和白初静一同回府的场景。“司晨对我的态度好不容易有了些许转变,白初静你为何还要来此插足。”即墨霓裳心中,是难以忍受的愤怒与嫉妒。她恨恨地瞪了白初静一眼,又关切的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的为司晨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可能察觉出空气中有一丝尴尬,司晨默不作声的避开了即墨霓裳的关心。“今日我没有带伞,多亏了白姑娘送我回府。”虽是气愤,但即墨霓裳却不能显露出来。经过之前几次“暗害事件”之后,她发觉白初静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简单人物。加之她与即墨杳玥那样相像,司晨更是对她关照有加。在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白初静接近司晨是另有目的之前,她只得从长计议“霓裳在这里谢过白姑娘了,白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便留下来吃晚饭吧。”说着便让下人准备酒菜,顺便也找了套干净的衣物给白初静换洗。司晨有些奇怪的看着即墨霓裳,不知她又是要演哪一出,但是对于她刚刚的表现,司晨还是很满意的。至少这一次,她没有让自己感到丢脸。就在司晨扶即墨霓裳进屋时,细心的白初静又发现了一个问题、31见招拆招但凡怀孕的孕妇,走起路来双腿均是显得有些笨拙、难以移动。而即墨霓裳不但身轻如燕而且脚上还穿着孕妇断不能穿的硬底鞋子。一切的一切都令白初静生疑,思索了片刻,她决定验证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惑。一向骄纵的即墨霓裳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对白初静百般献好,像亲姐妹一般交心谈天,聊了很多。“白姑娘,之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你别放在心上。”即墨霓裳拉过白初静的手,温柔地说道。“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白初静十分不习惯这样的即墨霓裳,她越是这样对自己,白初静就越是有心提防。饭菜一一上桌,司晨也入席坐好,由于即墨霓裳身怀六甲,白初静不得不搀扶着她慢慢走向大厅。眼看马上就要到了,白初静却突然发现即墨杳玥脸上流露出一抹狡诈,走了两步紧接着顺势就要跌倒。好在白初静早有防备,她将计就计,早即墨霓裳一步先蹲坐在地上,继而接住了她。司晨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即墨霓裳在侍女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在确认即墨霓裳没事以后,司晨便转身向白初静。白初静不知即墨霓裳为何要这样做,因为她确确实实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倘若自己没有接住她,那么她这样一摔,很有可能动了胎气,保不住腹内的孩子,那样后果不堪设想。难道即墨霓裳为了对付自己,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孩子还是这当中,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为了不让即墨霓裳有理由冤枉自己,白初静刚刚蹲坐在地上时,故意用手使劲撑了一下地。洁白细腻的手当然禁不住粗糙地面的摩擦,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司晨注意到白初静流血的手,立刻关切的上前询问:“白姑娘,你的手没事吧”白初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是些小伤,不碍事的。”笑了笑说道,心中却满是疑惑,“夫人没事吧,以防万一,不如让我替夫人诊一下脉,看看有没有动了胎气。”司晨听后点头同意,即墨霓裳见状立即开口道:“我没事的相公,刚刚就是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好在白姑娘接住了我,霓裳在这里谢过白姑娘了。”说着还微微福身,“就不劳烦白姑娘替霓裳诊脉了”,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惶恐。白初静见状,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不过她并不急于认证。即墨霓裳几次三番不想让自己替她诊脉,她当然要找机会探究一下里面的秘密。“既然夫人都说没事了,那初静就尊重夫人的意思,若是夫人有任何不舒服就立刻告诉初静。”“有劳白姑娘了,”即墨霓裳微舒了一口气,“相公,我们赶紧入席吧,饭菜都凉了。”即墨霓裳的一切行为都在验证着白初静的推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白初静心想。晚饭进行的颇为顺利,可能是白初静打乱了即墨霓裳的计划,因此即墨霓裳没有进一步的表现,整顿晚饭都只是尴尬的应和着。白初静也并不着急,仿佛在等待什么。倏尔,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打破了宁静的氛围。天雷滚滚,却没有下雨,只是不见了夜空中的星月。安静了一晚的即墨霓裳却随着这天雷闪电而有了动静“快快去请大夫我好痛”即墨霓裳捂住自己的腹部,从座位上慢慢的做到了地上。由于疼痛而惨白扭曲的面部,在闪电的映衬下格外惊悚。侍女们因为害怕都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前。司晨心疼的抱着即墨霓裳,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司晨的温度,第一次,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即墨霓裳心中有了些许安慰,她好希望司晨可以一直对自己这么温柔。但是腹部的疼痛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不断加重。“咔啦”一声,又一道惊雷响彻天空,那是一种天空被撕裂的声音,那样的凄惨。雨就这样落到地上,比白天的那一场来的更加凶猛。即墨霓裳因为疼痛的哭喊声也被这雷声淹没,白初静见状立刻上前。一枚银针插入穴道,即墨霓裳就那样沉沉的睡去了,暂时脱离了痛苦。“你这是干嘛”司晨充满敌意的看着白初静,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仿佛白初静会害了即墨霓裳一样。白初静有一瞬间的窒息和恍惚,“如果你也这般关心我那该有多好”。想到这里,恨意袭来,她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寒冷。“我只是让她睡下,帮她止住痛苦,我是医生,不会伤害任何患者。”眼中的坚定让司晨一瞬间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了。“把她抱到床上,我要替她把脉。”掩饰掉心中的落寞,白初静开口道。司晨小心翼翼的抱起即墨霓裳,好像呵护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缓缓地将她放到床上。每一个动作,都刺痛着白初静的眼睛,伤着她的心。白初静坐到了床头,伸出手指覆在即墨霓裳的手腕上,结果就和她推测的不差毫厘。早在白初静答应同司晨一同回府之时,她就早已做好了计划。所以在她接住故意摔倒的即墨霓裳时,就已经暗中在她的身上下了毒。此毒无色无味,对人体也并没有任何的危害,只是毒发的症状与食物中毒有几分相似,所以即墨霓裳才会不断喊着肚子痛。也只有这样,白初静才有机会验证心中的疑惑,可如今,她却有些后悔司晨似是看出了白初静的苦恼,急忙开口询问即墨霓裳的病情,“白姑娘,霓裳她怎么样她腹内的孩子没事吧”白初静不由的冷笑,原以为司晨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妹妹,没想到司晨在乎的只不过是霓裳腹内、他司家的骨肉罢了。她真为即墨霓裳感到不值,但那颗强烈的复仇的心还是让她说出了事实。“司公子,我并没有在令夫人的脉象中发现丝毫有喜的迹象。”“什么”司晨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早已确认好的事,而且霓裳的肚子也确实是不断长大。“司公子您若是不相信可以看看令夫人的肚子。”白初静站到一旁,不再说话,司晨诧异懊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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