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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嘶”白初静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白皙的手臂上那两个发黑的齿印。尝到白初静的鲜血后,毒蛇更加亢奋和激进,迅速的向白初静靠拢。眼看白初静就要被这群毒蛇生吞活剥了逃出来的连翎煜心里满是自责,“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一个弱女子深陷险地”思来想去,他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掉头折返。等他赶回原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那里哪还有什么毒蛇,只有微微泛起的雾气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初静。连翎煜急忙冲了过去,抱起白初静。虽然不知她是怎样抵抗住毒蛇的攻击,但是她身上却留下了许多齿印。由于中了蛇毒,白初静的嘴唇已经发紫,再不及时处理,待到毒液攻心时,就回天乏术了。连翎煜想不了那么多,低头就去吸白初静的毒血。“不可以”白初静气若游丝的阻止道,“你这样帮我吸毒,自己也会性命不保的。”“难道你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毒发身亡”“我已经生无可恋,你不一样你是王爷,你身上有很大的担子。答应我,一定要帮我报仇”“你别说话了,我答应你会帮你,但是我要你手刃你的仇人,所以你不能就这样死了”说罢,连翎煜的唇便覆上白初静的伤口给读者的话:祝今天高考的学弟学妹们考试顺利、61师徒相见当血由黑转红,毒血已经被尽数吸出。白初静的脸色也微微好了一点。“谢谢你”白初静说着站了起来,用手拽了拽衣服,遮好她白皙的肌肤。经过一夜的折腾,二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一道道刮破的裂口边缘都沾着干涸发暗的血迹。连翎煜却没有说话,此刻,他已经头疼欲裂。白初静看着他越发惨白的俊容,突然想到了他的毒蛊。下一刻,在白初静的惊呼中,连翎煜栽倒在地。“连翎煜,醒醒你不能有事连翎煜”白初静推搡着晕厥的连翎煜。紧接着,细心的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妥。可还不待她去求证,她便悄然昏睡在连翎煜的胸前。“父亲母亲霓裳”白初静红唇微启,轻声呓语着,梦中的她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大家还在一起,在父母的宠溺的眼神中自己和霓裳忘情的在树林中戏耍。阳光温暖的洒下,照在地上不知名的小花上,笼罩了一层毛茸茸的光。“霓裳,快来追我啊”白初静笑着、跑着,她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可是再一转身,母亲、父亲和霓裳却都不见了,阳光不再,空荡的树林深处只剩下她自己,原本茂密葱绿的树林只剩下狰狞的树枝,如同一段段枯槁的白骨,向她伸了过来,无论她如何呼唤都没有人应答。“别丢下我,别丢下我”白初静弹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气,额头和身上由于梦魇而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来是梦”她自我安慰道,“恩这里是”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白初静有一瞬间的思维混乱。“怎么,几个月不见,就不记得这了”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在她的身畔响起,打断白初静的思路。这场景好生熟悉。“师父”转身,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眸,白初静的声音有些难以掩饰的激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白初静眼中,眼前的人早已和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不同。虚谷子用粗糙的手指捋了捋毡帽下艳红的胡须,白初静看不出他的表情。“是师父救了徒儿吗”白初静开口,铜铃般悦耳的声音流出。“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啊,”虚谷子幽幽启口,“才几个月不见,我这傻徒儿就忘了日出时分林中的毒雾了若不是为师早已觉察有人上岛,你我师徒就无缘再见了。”对啊,白初静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忘记了每日太阳初升之时,岛上的树林中会升起一阵毒雾,怪不得那些毒蛇放弃攻击自己,让自己捡了一条命。同时,她也自责自己的记性竟然如此不好,岛上的毒雾虽不致命,但是对于他们两个身负重伤的人来说,也是足够喝上一壶的。想到这里,她环顾四周,却不见有连翎煜的影子,急忙慌张的问道:“师父可有见到初静的朋友他受了伤”白初静见虚谷子的动作明显顿了顿,一丝不安笼上她的心头。“初静,你过来”虚谷子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白初静甚至看不见他的嘴有动过。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还是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鬼谷子身边。“跪下”虚谷子厉声呵斥道,声音就像是晴朗的天空中骤然炸开的响雷。白初静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父切莫生气,初静并非有意打扰师父,只是初静的朋友所中之毒实在非常人能解,初静无策只得前来拜托师父”“为师曾和你说过,不许带任何人来到岛上,否则你我师徒恩断义绝,你可曾记得”“师父教诲,初静从未忘记”白初静早已料到虚谷子的态度会是这样,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愿放弃。沉默二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白初静依旧跪在地上,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看着自己的爱徒浑身的伤口,脸上却还是倔强的神情,虚谷子终是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起来吧”“师父这是答应救我的朋友”白初静有些不可置信,师父一向是一言九鼎,如今为什么会答应自己不过白初静来不及细想,因为连翎煜的伤情由不得她去弄清楚。白初静一如当初拜师时,那样跟随在虚谷子的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身的环境,几个月过去了,岛上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是那样的陌生、62死亡通牒二人走了很久,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最后,虚谷子在一处山洞前停下了脚步白初静怔怔的抬头望着山洞,有些失神这个山洞并不大,洞口处被长长的深绿色藤条覆盖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见洞内的景象。两旁的石壁上爬满了不知名的暗色植被,植被的颜色和石壁极为相似,看似并不起眼,却株株含有剧毒。虚谷子并没有在意白初静的“不在状态”,径直走进了山洞,白初静见状急忙快步跟了上去。突然间由强光转移到黑暗之中,白初静一时间适应不了眼前的黑暗,仅能凭着自己的印象向前。没错,这个山洞正是当初在白初静心里留下深深阴影的地方,而这里,也住着一个极通人性的“巨兽”。越向洞内走去,温度就越低,湿度就越大,还依稀能够听到活物摩擦地面时发出的窸窣的声响,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虚谷子走到一旁站定,不再向前。白初静迟疑的缓缓迈出右脚,她的眼睛已经慢慢适应了黑暗,在昏暗的环境下,她的眼前明明就有些类似鳞片的东西闪闪发亮。“大黄”白初静试探性的开口。“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道它是否还记得自己呢”她心想。还不待她反应,就感觉一个巨大的身躯快速游走到自己的面前,张着血盆大口嘴里的腥臭的热气还是让有所准备的白初静出了一身冷汗。“啊”下一秒,白初静就被它腾空卷起,冰凉的触感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白初静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使自己叫得太大声,看来“大黄”还是认得自己的,她欣慰道。“大黄,放我下来”悬在半空的白初静好像发现了什么,急忙拍了拍大黄温润湿凉的蛇身,而大黄也“听话”的将她缓缓放下。脚刚一接触地面,白初静就径直走向了那个身影。“连翎煜连翎煜”无论白初静怎样呼唤,连翎煜都拒不睁眼。伤口处的血液虽然已经干涸凝结,但俊朗的剑眉却扭在了一起,仿佛正在经受着天大的痛苦没错,他的蛊毒已然发作,蛊虫此刻正在他的心口聚集,撕咬啃食着他的心脏。“师父”紧张的白初静只能求助于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虚谷子,他的黑色衣服将他完美的隐匿于黑暗当中。默然上前又是默然白初静不敢上前打扰虚谷子诊治,却又十分担心连翎煜的蛊毒,只能站在一旁无所适从,一种强烈的无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最终只剩下颓然。许久,虚谷子才缓缓站了起来,在白初静满是期待与信心的眼神中,活生生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初静,并非师父不帮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中了这种蛊毒的人和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就算是你来求我,为师也是无能为力。这位公子看起来仪表不凡,而你又如此重视他,想必并非寻常人家,所以他的仇家才会下如此狠手想要解决他。”鬼谷子微微叹了口气,“哎,这世界上也有我虚谷子解不了的毒啊”“师父他是为了救徒儿才中了蛊毒,求求你了师父,求求你救救他”“莫要再说了”不待白初静说完,虚谷子便打断了她的话,绝尘而去,只留下泪眼婆娑的白初静伫立在连翎煜的身旁。“连翎煜告诉我,我该如何救你对不起是我骗了你”晶莹的泪珠从她乌黑精亮的眼眸中滴落,悄无声息,却颗颗发自内心,掷地有声。那颗不小心滴落在连翎煜直挺的鼻梁上的泪珠,正顺着自己的轨道滑到他的眼眸之中见到白初静如此伤心,一旁的大黄默默地爬行到她的身旁,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伤心的白初静,只是它属于冷血动物,它的体温并不能温暖她,只能用它的“大头”温顺的拱了拱白初静的肩膀。白初静安慰似得摸了摸它的头,随后,抱起了一旁的干草堆在一起,想要让连翎煜躺的舒服些,别再受了湿寒之气,大黄也“懂事”的在一旁帮忙。“我只能在你最后一段路上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了。”说完,白初静便蜷缩在一旁,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已经强撑了很久很久,蛇毒和连翎煜的伤势让她身心俱疲,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洞内十分安静,白初静均匀的呼吸声响了起来,但是脸上却一直挂着泪痕,因为她的内疚自责和担心。“怎么了,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啊”去而复返的虚谷子不知何时神出鬼没的站在大黄的身旁,拍着它厚圆的身躯语重心长道:“老伙计,别想太多了。是走是留,都是天命”大黄“若有所思”的看着白初静和连翎煜,没有人知道它在想些什么。、63假作真时梦里,白初静仿佛深陷一个幻境之中“这里是哪里”白初静疑惑着站了起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曾在虚谷子的藏书中看到过这样一种迷药,所嗅之人会迅速进入睡梦状态,继而进入幻境但是之后的书页却被人破坏了,是故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破解此种迷药。不过,白初静初步判定自己并没有离开小岛,一向独立的她并没有惊慌,而是平稳心态,准备早些走出这片幻境。周身都是云雾缭绕,甚至一点声响都没有,气氛安静得有点恐怖。她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只得凭着自己的直觉一步步的小心试探着前进。倏尔,一声惊天的兽吼隔着重重迷雾从森林的深处传来,气浪所过之处飞鸟惊起、走石飞沙,即使距离那般遥远,白初静还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吼声里的杀气。“不好”白初静内心大呼,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在那密林深处必定出事了凭着自己过人的嗅觉和听觉形成的惊人的判断力,白初静很快就找到了刚刚的“事发地”。她消无声息的躲到一丛茂密的灌木丛后,默默地注视着前方所发生的事,而刚刚那声怒吼的“发出者”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抹小小的身影,依旧我行我素。不知发生了什么,白初静只觉得周身的浓雾渐渐消散当眼前的视野逐一的显现出来时,白初静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瞬间颓坐在地上,腿脚不听使唤般不停地发抖。她拼命的摇着头,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是她的眼睛告诉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面色由苍白变得充血般通红,她的手指紧紧握起,地上的沙石和她手指尖被磨破的血肉混杂在一起,一切都是无声,却又一切都是愤恨。灌木丛的另一端,一条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朝向地上的人,在巨蟒的衬托下,那人是那样的弱小,他所做的一切挣扎都像是徒劳一般。锋利的利剑散发着寒气,刺向矗立在半空的巨蟒,可巨蟒身上的厚亮的鳞片无疑是它抵抗外界武器最好的屏障,那一剑对它更是不痛不痒。它和他就像猫捉老鼠一般,他逃,它捉,不为杀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的心理防线。他身上的衣服逐渐被浸透,不是汗,而是血正顺着衣角滴落“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白初静喃喃道,眼神却是无比的空洞,如同着了魔一般。没错,那条巨蟒就是白初静的大黄,而那个人则是本不该醒着的连翎煜。此刻的白初静早已经忘记自己身处幻境,眼前的冲击使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迷药趁机发作使她更加深陷其中。“啊”一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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