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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1 / 1)

你怎么又给我做了一个”“此次我们回城要暗中查探,一切都要低调行事,那一个面具已经不适合你了。它虽然能很好地掩饰你的面容,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未免有些招人眼光。”白初静把连翎煜推到镜子前坐好,“赶快试试看合不合适,哪里不好现在还是可以改动的。”一盏茶的功夫,在白初静的帮助下,连翎煜戴好了新的易容面具。再看镜中的自己,容貌虽然被易容,乍得一看根本觉不出原本的半点英俊潇洒,只觉得是一介布衣。但是倘若仔细观察,白初静在这面具上一丝一毫都做得十分精细,一看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生。“怎样,对为夫的造型你还满意吗”连翎煜调戏的口吻响起,下一刻毫无疑问的迎来了白初静的白眼,“别贫嘴了,赶快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出发,赶在中午之前到城中,否则容易引人注目。”白初静边说边往脸上和手上摸了一种胶状物,这种物体在脸上涂抹均匀之后,让白初静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粗糙了不少。还让她的眼角处爬上了些许细纹,整个人显得沧桑了不少。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她原来的倾城容貌。“这是日然老化膏,擦了之后会变得老一些,这样走在路上就不会太引人注意了。”白初静解释说,“怎么了我这样是不是很丑啊”发觉连翎煜一直看着自己,白初静心里有些没底。“没有,原来你老了之后也是这般美丽”“油嘴滑舌”知道连翎煜又拿自己开涮,白初静也不计较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到城中调查这孩子失踪一事。不知为何,白初静总觉得这件事情冥冥之中与自己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二人刚出房门,白初静又敏锐的察觉到之前的那种淡淡的血腥味。最近几天,这种味道一直在她的鼻前萦绕,虽然只有淡淡的一抹,但也总是让她心中慌乱无比。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这血腥味的源头“等一下”白初静立即拉住连翎煜的衣袖,示意他先跟自己去个地方。二人走过蜿蜒的长廊,最终又停在了即墨相德的房门口。“爹爹你在房间吗是静儿啊,爹”伴着咚咚咚的敲门声,白初静小声询问道。房内的人闻声后显示出一丝慌乱,又看了镜中的自己一眼,本能的想要逃走,却手忙脚乱的踢倒了地上的圆凳。听到屋内的声响,白初静按捺不住了,不待屋内有所回应便破门而入。屋内的人察觉到后,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间,立刻翻窗逃走。“爹”白初静他们进门之后,只见到由于撞击而依旧在晃动的窗户和空空如也的房间。“我爹他为什么要跑”白初静百思不得其解,但容不得她细想,屋内浓浓的血腥味便已经化作利刃闯入她的鼻腔,刺痛着她的大脑神经。“好重的血腥味”连翎煜也察觉到了屋内满满弥漫着的味道,“你看那是什么”连翎煜敏锐的观察到地上有一滴未干的血迹,想必是还未来得及处理。白初静小心翼翼的走到血迹旁,久久的凝视着,继而开口说:“不对啊”语气中全是疑惑。“哪里出了问题吗”连翎煜见状也走上前去,在白初静的一旁立定。“我之前也闻到过类似的血腥味,”白初静此话一出,连翎煜便瞬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只是只是这次的味道与之前的都有不同。”白初静只是嗅觉超群,却无法分辨人血与其他动物的血,只是单方的认为每次闻到的都是人血的味道。但这次血的味道之浓,又确实让她感觉出与之前自己嗅到的味道有所不同。正当她认真思索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无意之中瞟到了地上的一块毫不显眼的突起。连翎煜顺着她凝视的方向看去,也发现了异样。二人通过简短的眼神交流之后,一起向那里靠近说它不显眼是因为它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地砖,所以乍得一看根本无法看出它的异样。若不是白初静蹲在地上,就是再进来个五遍十遍,她也也根本无法发现。白初静弯起手指,轻轻在那块突起的地砖之上叩了两下,发出的声音验证了两个人事先的猜想这块地砖下面是空的。白初静见状微微俯身,屏气凝神的想要听听地砖下面的动静,连翎煜也跟着蹲了下来。白初静双眸微闭,用心感应着“下面”,没有确定好之前,他们不能轻易的打开地砖。让白初静吃惊的是,隔着地砖,她能微微听出这地砖下面,隐隐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看出白初静的不妥,连翎煜也跟着俯身下去。结果都是一样的,连翎煜也清楚的听到了地砖下的呼吸声。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初静就要伸手去搬开地砖。伸出到一半的手却被连翎煜突然拦住。连翎煜打着手势告诉白初静你别动,我来搬开地砖。你准备好银针,一有变故立即先发制人。白初静默想片刻点头答应。地砖缓缓抬起,见到“下面”的情景后,二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给读者的话:这两张有点小悬疑,小音写着有些吃力。各位亲们动动手给小音留个言或者来个收藏给个动静,都能让小音知道还有人关注冷王,也好激发一点小音的写作啊、78完璧归赵这地砖下面是一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深洞,而洞里也真真的有一个六岁左右大小的孩子,留有一个寿桃头,此刻正安然的睡着。由于洞里光线太暗,看不出他的样貌,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口在哪里,只是一打开地砖,这血腥味就更加浓郁了。连翎煜见状赶忙把孩子从洞中拉了出来,由于害怕,孩子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泪痕,夹杂着石壁边缘的灰尘,嫩嫩的小脸也看不出原来的相貌。白初静急忙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条干净毛巾,替孩子擦拭。等把他那小脸擦干净之后,白初静彻底愣住了“虎娃”“你认识这个孩子”连翎煜也好奇了。白初静答道:“还记得我上次独自去城中打探消息吗”连翎煜听后点了点头,她又继续道,“我上次只所以回来晚了,就是因为半途被他的母亲拦下,去为他诊病了。”“但是他怎么会辗转来到庙里这前后加起来也就两三天的功夫”白初静喃喃的说,“难道说,那些绑架小孩的人是爹”“别多想,可能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连翎煜安慰道。若不是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白初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想,只是现在眼前的一切逼得她不得不这样想。“倘若事情不是这样,那虎娃为什么会在我爹房内的地砖下倘若不是这样,为什么我几乎每日都能闻到血腥味倘若不是这样,我爹他为什么要跑”说着说着,白初静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要她一下子如何接受,自己那温柔的父亲原来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连翎煜不知如何安慰白初静,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此刻他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即墨相德当初对他说的话“我已然要行将就木了”、“这乱用秘术会造成很可怕的后果”“难道后果就是这个”“你说什么”白初静吸了吸鼻子,用浓浓的鼻音问道。“啊没什么没什么”连翎煜矢口否认,“我觉得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妄下定论。伯父他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我们要相信他,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他或许有自己的苦衷啊。你快先给虎娃诊治一下,看看他都哪里受伤了”“恩。”白初静这才反应过来检查虎娃的伤势。其实连翎煜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不能仅凭表象就怀疑父亲。“好在没有多大问题,除了胳膊有一道刀伤以外,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些小小的擦伤,除了这些没再有其它伤口了。只是他原本就得了伤风,如今病还没好,现在正在发烧”白初静心疼的看着虎娃虎娃的手臂还有些婴儿肥,白白嫩嫩的,摸起来十分光滑有弹性。然而那刀口像古老的符文一般刻在手臂的显眼位置,纵使不深,而且也已经结痂。只是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忍心将那锋利的刀刃割在如此小的孩子身上,该有多疼啊。“他的母亲一定着急死了,我要赶紧把虎娃给她送回去”“人家要是问起来,你要怎么和她解释难道就直接告诉人家在你父亲的房间内发现的她还不直接报官把你抓起来”连翎煜急忙拦下白初静,“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夜已经深了,城中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烛光都没有,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安居乐业。小城中弥漫的是惶恐、焦躁和不安“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同时也让屋内的人平添慌乱。“谁啊”在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活动之后,那人终是鼓起了勇气问道。“赵婶是我”白初静小声的说道。“白大夫”赵婶从门缝中瞄了一眼,借着淡淡的月色隐约看到了白初静的面容,急忙将门打开,“白大夫,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的脸上是些许不解,可最终还是换上了笑容。“赵婶,我刚回城,顺便来我来看看您家虎娃。他的病情怎么样了”白初静生怕自己说错,又心虚的看了看黑暗中的连翎煜,只是按照二人说好的,连翎煜此刻正藏在夜色当中。“哎我的命真苦啊虎娃我的儿我的儿啊”赵婶没有看见白初静的小动作,一听到“虎娃”这两个字,她就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了。“我的虎娃我的孩子啊”赵婶的哭声恍若暗夜中的惊雷,平地乍起,徒得声声犬吠。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任何人听到都会为她哀怨。“赵婶,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虎娃呢”白初静忍了又忍才没把虎娃在自己这里告诉赵婶。“对不起赵婶,你先等等,很快你就可以和虎娃见面了。”白初静心想。但是赵婶哭的太撕心裂肺了,险些哭晕过去,白初静不得不让她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白大夫,那晚你替虎娃诊完病后不是给我开了药,让我煎给虎娃服下吗”“恩,没错”白初静点点头,示意赵婶继续。“你走了之后,我便把虎娃放在炕头上,我就去外面煎药。虎娃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生病了从来都不哭也不闹,我就安安心心的给他煎药。”说着,赵婶抹了一把眼泪,“这不,我煎完药喊他,他没吱声。我就以为他睡着了,便端着药去房间打算叫他起来吃。谁知我掀开被子一看,这哪里是我的虎娃,这就是一个枕头啊”赵婶的眼泪就没有断过,一直扑簌着落下。“那您怎么不报官”白初静问道。“现在城中这么多家丢了孩子,起初官府还受理,后来一直没有头绪,案子也就一直积压起来。就算是报了官,顶多就是贴个寻人启事。而且白大夫您不是不知道,我们家本就穷苦,那有什么多余的钱去报官。像我们这样没有钱的,官府连管都不管啊”“太过分了现在的官府,拿国家的饷银却不为百姓办实事”“原来的知县老爷十分清廉,自从换了新的知县老爷,什么都变了啊。表面上咱们荆阳城风调雨顺的,其实私底下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哪里还有我们贫苦老百姓的活路啊。”赵婶口中的原来的知县白初静是认识的,他真的是为官多年两袖清风。只是后来不知是何原因,两年前突然暴病而亡。而这新知县又很快走马上任,一切就都跟事先安排好了一样。只是这些都是白初静从他人口中听得,老知县逝世的时候,她人并不在荆阳城。“赵婶,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煎药的期间,有没有看见什么人或者听见什么动静。”白初静进一步的引导,希望赵婶能够回忆起什么,也好让她寻出些许蛛丝马迹。“对了,白大夫,你随我来。”赵婶想起了什么,起身往屋内走。“白大夫,这是虎娃失踪那晚盖的被子。我回来之后发现虎娃失踪,只剩下这床被子”剩下的话白初静没有听到,她只看见被子上有三道并列平行的划痕,一看就是被锋利的东西划过所致。“白大夫,我的父亲是个猎户,小时候我随他在深山里打猎,家中也时常有野兽侵袭,这样的抓痕”“等等,你说这是抓痕”“没错,这一看就是狼这样的猛兽所导致的抓痕。错不了的怕只怕,我家的虎娃是被狼给叼了去。”见赵婶又要落泪,白初静不得不赶紧发信号让连翎煜过来。“笃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谁啊”赵婶警惕地问。“赵婶,应该是我的朋友,我告诉他我要来你这里,让他过来找我。我去开门吧”说着,白初静便起身出去。一看见白初静的信号,连翎煜就立即现身敲门。“怎么样,问出了什么”“等等我们出去说”白初静先从连翎煜手中接过孩子,抱了进屋赵婶不明所以,还开口询问说:“白大夫,这孩子是哪里来的”由于怕虎娃着凉,白初静用锦缎将他包了起来。此刻,虎娃正憨憨的睡着“这是我刚刚在路旁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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