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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对白初静的保护。“霓裳呢带我去看看她”白初静不知连翎煜究竟为什么要摆脸色给自己看,但是一路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态度,让白初静多少有点心里不是滋味。所以她并没有搭理连翎煜的话,而是自顾自的挽着月娘的胳膊进了屋。月娘对二人的经历并不知情,但是凭她照顾白初静近二十年来,她能知道的是白初静又耍小脾气了。是故她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看连翎煜一眼,此时他们二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纠结的屋内,即墨霓裳正浅浅的睡着。白初静悄声进门,湿了毛巾细心的为她拭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由于被司晨长时间的囚禁和虐待,即墨霓裳的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的好。记得那日司府被抄家之时,白初静是跟着官府的人一同去的。在那幽闭闷热又暗不见天日的密室之中,月娘被五花大绑,固定在一块巨大的承重柱上,而即墨霓裳正被铁铐铐住,平躺在一个木板床上。她光滑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很多刀伤的痕迹那是司晨用她取血练魔功时在她身上留下的。尽管如今伤口正在结痂,但疤痕却会永远留在她的身上,张牙舞爪的告诉着她,她曾经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当白初静试图靠近她,给她解开身上的枷锁之时,她却发出了哀嚎。闪避的眼神中是满满的恐惧,浑身上下及其没有安全感。最后白初静实在逼不得已,用银针刺中她的穴位,让她沉沉的睡去,这才将她带了回来。给读者的话:最周一更,明日第一大章大结局,这是真的、98解开心结“嫡姐”感觉到有人靠近,即墨霓裳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紧接着睁开了那水灵的双眸。如今再看霓裳,眼睛像湖水一般清澈见底,再也不见原来那些阴险狡诈。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与休息,她的精神庄严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只是由于这段时日被司晨却走了太多血,有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所以她的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原本身形丰腴饱满的她,如今瘦的形如枯槁,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了,这让白初静未免有些心疼。“我吵醒你啦”白初静的语气和眼神中所透露的是说不尽的温柔。“没有,是我本来睡得就轻。”因为虚弱,所以即墨霓裳说话也一改平时风风火火的样子,变得细声细语了起来。记得上一次她们姐妹相见之时,还属于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不出几月,再相见是,就俨然是一派亲人久别重逢的感人场面。老天就是这样随意的捉弄着凡人,这样的场面,多年之后白初静和即墨霓裳自己都难以置信,只道是造物弄人吧。“嫡姐,你今日去,可把话都和他说清楚了”霓裳口中的他不是别人,正是司晨。她和白初静都认为,应该把当初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说清楚了,只不过”白初静有些迟疑,到了嘴边的话也顿了顿。“只不过什么”“他由于精神压力太大,听到真相后有些接受不了,最后撞了墙”司晨究竟为何撞墙,是真心悔过还是不能接受事实,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至少白初静是这样解读他的行为的。“什么那他没事吧”虽然受尽了司晨的折磨与虐待,但是霓裳的心中,仍旧放不下司晨。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司晨一手策划的挑拨离间、暗中耍诈,害得他们即墨家家破人亡,险些被灭门,但是她还是放不下。“我检查了一下,只是些皮外伤,应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白初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霓裳,只是轻轻摸着她的头:“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有些东西不属于自己就不要强求了,就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个噩梦。梦醒了,我们也该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了,不是吗”即墨霓裳不傻,她听得懂白初静话中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忘记司晨。但是忘掉一个人又谈何容易,她不是白初静,可以说放就放。况且她和司晨在一起,并不是单纯要得到所有白初静拥有的东西,她对司晨是真真的动了情。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也早已明白司晨的心意,他不爱她,她又何必强求沉思了一段时间,即墨霓裳抬头望向白初静,微笑的点头:“嫡姐,我答应你,我会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还有”即墨霓裳感动的望着白初静,眼底激起层层波澜,终是道出了那句埋在心里、早就该对白初静说的那句话:“嫡姐,对不起”“傻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这一句话就像是瓦解仇恨的咒语,话一出口,那封存在二人心中的坚固的隔阂瞬间轰然崩塌,姐妹二人紧紧相拥经过了这么久的分分离离勾心斗角,即墨家的两姐妹最终放下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选择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场景或许也正是她们的父亲所希望看到的吧。门外,月娘准备好了一会大家要吃的东西,碰巧撞上了一个人默默生闷气的连翎煜,便上前搭话道:“连公子,月娘不知道今日你和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你们二人都有些不高兴。”话刚一出口,就被连翎煜接上“我也想知道啊”连翎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白初静当着自己的面关心司晨在先,正常男人一定会有点反应的。但是白初静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倒打一耙,耍起了小脾气。“连公子能否听月娘把话说完”到底是白初静调教出来的丫鬟,月娘也是极懂礼数的,懂得开口征求连翎煜的意见,待他点头之后才继续说道:“但是依月娘照顾小姐这么久以来,月娘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小姐这样和一个人耍小脾气了”“此话怎讲”连翎煜对白初静的过往突然燃起了兴趣,他想要知道这样一个遇事如此沉着冷静,甚至思虑有时长远过男人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自从夫人病逝之后,小姐在府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虽然有老爷疼爱,可毕竟老爷是生意人,在外做生意的时间远远长于待在家中的时间,可谓是聚少离多。加上小姐本就乖巧,从不与人争抢,慢慢的,她的脾气也就被这府苑给磨没了。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憧憬着这般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是谁又真正知道其中的苦”连翎煜听月娘这么说,开始若有所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所生活的皇宫,不也是一样。别人眼中羡慕的宫墙,却是一道永远加固在他身上挥之不去的锁链,让他尝不到何谓自由。来到荆阳城的这段时日,是他第一次远离宫廷,远离勾心斗角,远离那些所谓的承担与责任。“后来,小姐遇害,我们三年没见。但小姐回来之后更是不用说,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她有什么委屈还会找我倾诉,可是如今,所有的委屈都是她一个人咽。所以,月娘看到小姐耍小脾气器真的很惊喜,在小姐的心里,连公子您一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连翎煜从月娘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他不禁想起即墨相德对他说过的话白初静不过是后知后觉,或者是不敢承认。那又何妨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小事怎么能让女子先主动和月娘讨论一番之后,连翎煜瞬间觉得心中云开雾散,瞬间又阳光普照了。给读者的话:今日零点发送第一张大结局、99再回云顶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辆飞驰的马车便驶离了荆阳城。岸边早起打渔的渔夫并看不清车上的人,徒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山谷白初静轻手撩起马车的门帘,入目就是正心无旁骛驾车的连翎煜。白初静从身后看他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佳,将连翎煜修长的身影衬托的高大。腰束一条墨色的宽腰带,上面是细线勾画出的锦绣祥纹,搭配一块同样通透圆润的墨玉,随意的散落在驾板之上。墨玉散发出的淡淡幽光,好似在诉说一段古朴沉郁的过往乌发用束冠固定,显得格外精神,耳侧的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在空中飞舞着,竟有几分仙气。觉察出车内人的动静,连翎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性感的薄唇,深邃的眼底是深深的笑意。昨夜吃过晚饭,他按照月娘给他支的招,约白初静屋顶赏月。晚风轻轻的吹拂着,天气也十分给面子,漆黑的夜幕上一丝云朵都没有,时又恰逢满月。二人坐在干草铺成的屋顶,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仿佛伸手即可触及。这样美的夜色,试问又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呢白初静的心情也是极好的,不安于坐在马车内,便起身和连翎煜并驾齐驱,一同坐到了马车的驾板上。感受着清风从脸上拂过,白初静的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惬意的微笑。事情办完之后,那团长期积压在她胸口的闷气终是烟消云散,阴翳的心情也一扫而光。三年以来,她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阳光是如此的美好,恍若可以直射进人心中最阴暗的角落,驱走一切黑暗。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白初静幸福的享受着阳光,深深地嗅着清风带来的花香,就像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连翎煜通过余光看向她干净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外罩白色柔纱,将她的花容衬托的更加清纯。点点白梅由腰间蔓延,花瓣一直散落到裙摆出堆积,微风吹来,裙摆上绣有的花瓣也跟着随风飞舞。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到腰间,只简单用一根蓝色丝带绑起,丝带与长发一同被风带起,在空中缠绕。宛若一幅仙女下凡图,连翎煜不禁惊叹,心脏也跟着跳漏了一拍。大约驶了三四个时辰,直至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下,二人才到达了一处山脚。“我们到了”连翎煜微微扭头,轻声唤醒酣睡在自己肩头的白初静,若不是上山时间有限,他又怎么忍心惊醒着美好的光景。“已经到了吗这么快”白初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意朦胧的抬头望向山顶。苍翠的松柏翘首屹立在悬崖峭壁之上,沿着那蜿蜒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上,那接近山顶的地方,在层层绿荫隐匿之下,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云顶寺。记得上一次过来,还是自己刚刚回来那阵子,当时苦于报血海深仇,根本就无心思考其他。如今,已经小半年过去,再看这云顶寺,却是别有一番心情。由于马上就到开山门的时间,连翎煜和白初静不得不加快速度上山。沿途白初静还不忘欣赏一下这山间的景色半山以上,便开始有云雾缭绕,那细细薄薄的青云旋绕在白初静的身旁,用手轻轻一抚,冰冰凉凉的,在她的手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小水珠。路边的古树枝桠交错,盘踞了千年的老树根冲出了地面,好像刻意给行人留下可以休息的一方净地。“咚咚咚”红色的木门有些褪色,镀金的锁头上也是锈迹斑斑,开门的小沙弥恭恭敬敬的将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一切都和白初静上次来时一样,没有丝毫变换。进了寺内,到处都是诵经念佛的声音,那些悠远的禅语可以穿越千年,至今依旧洗涤着人内心最黑暗的角落。白初静也没有逗留,直直的穿过挂满经文的曲折回廊,径直来到方丈所处的偏院。“即墨施主,您来了”刚走到门口,方丈的声音便从门内响起。连翎煜闻声立即换上了一脸的不可思议。白初静对此倒是见怪不怪:“方丈本就是得道高僧,别露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说完,便推门而进。这是连翎煜第一次见到方丈眼前那一方黄花木的方桌一侧,一个老者闭目坐在黄色的蒲团之上。双目紧闭,伴着错落有致的木鱼声,口中念念有词。虽已年近古稀,皱纹也盘满了脸庞,但是却依旧精神矍铄。听到他们进门,紧闭的双目才幽幽张开,目光炯炯有神。“没想到在这不起眼的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有如此得道高僧”连翎煜心中惊叹道。“大师”白初静双手合十,有礼的弯腰问候。“就施主的脸色看来,那困扰施主的棘手问题想必是解决了吧”方丈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就好似那悠扬的琴声,顿挫有力。“大师神机妙算,初静此次前来是为一事”白初静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所以借故转了话题。“施主请讲,出家人行方便。”大师当然听得出白初静的心思,也并不多问。出家人六根清净,不过方丈与即墨相德是故友,是故多在意立了几句。“大师”白初静起身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厚厚的羊皮纸包了好几层的四方形物什。白初静小心地将外面的纸拆开,里面那发黄的古书便迫不及待的露出了模样。“阿弥陀佛”方丈见状立即合上了包装,“施主您这是何意”“大师初静此次前来就是想让您帮忙,这本古书虽说是我即墨家的祖传秘书,十分难能可贵,书上也记载了许多奇门异术。只是倘若落入奸人手中,必将增长恶人势力。况且,这里面记载的某些秘术,当属逆天行道。初静实在不能让它流落民间继而为祸苍生,与家妹商议过后决定将它处理掉求大师指点迷津”白初静说着便跪了下去。据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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