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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美好的时刻能不能不提那个人”然后便有人的声音比这初雪还清冷,说:“抱歉,打扰了你的美好心情。”蓝桥一震,回头看去,居然真的是顾庭岸出现了在这初雪的夜里。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愧疚的,因为他身边站着贺舒果然大冬天的还光着两条腿,也不怕老了得风湿关节炎。5、他曾对她那样温柔相待为什么没人研制一种药物让人丧失记忆呢我好讨厌无法忘却的感觉,我讨厌这一生都必须记着我爱你。今天12:00来自蓝桥几顾的ihone蓝桥一向是不愿意了就不给人好脸色,哪怕是背后说人被逮住了呢,她不想理他们,便抬眼继续看雪,连眼睫毛都不带眨一下的。倒是贺舒好风度,言笑晏晏的说:“嗨,沈再蓝桥,我们好久不见了哦你还跟从前一样呢。”蓝桥站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向贺舒,夜色雪光里她的小白牙显得分外锋利:“你也是啊。”贺舒一笑。其实要不是蓝桥一路比着,她的相貌也算美人,这几年娱乐圈珠光宝气霓虹闪烁地熏陶着,气质更上一层楼,这样刻意地浅浅一笑,当真动人。她转目看向身旁顾庭岸,那眼神既熟稔又深情,看得人毫不怀疑她与顾庭岸之间的感情。“你看,连蓝桥都说我没变,只有你,每天都念我瘦了瘦了。”她娇嗔地抱怨,“我真的每天都吃很多好不好”蓝桥心想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是不是傻“该吃还是得吃,下盘稳了、唱歌发声底气足,”蓝桥笑吟吟的,“别为了芝麻丢了西瓜。”贺舒脸上的笑僵在那里,渐渐神情变冷,“听说你以后要在青山制药上班了”贺舒眼里写满了鄙夷,“这就好了,以后我们还会经常遇见的。”蓝桥冷笑,“你坐你的总裁直达电梯,我待在我的办公室,谁跟你经常遇见除非你在顾总那里忙活完了还特意下来遛弯,那就是你故意恶心我了。”蓝桥的嘴上功夫无人能敌,贺舒从大学起就从不是她对手。收了笑意,她静静依偎在顾庭岸身边。这之间顾庭岸一直沉默着,肩上披了薄薄一层初雪,他遥遥望向高处站着的人,面无表情的轻声说:“走吧。”走上去与蓝桥擦肩而过时,顾庭岸顿了顿脚步,一旁贺舒站住等他,他却只看向蓝桥。蓝桥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顾庭岸极慢的勾了勾嘴角,威慑之意赫然。蓝桥向他回以漫不经心的冷笑。这之后蓝桥又站了很一会儿,等到地上的雪都积了一层,沈再终于把她劝了进去。“贺舒忙自己的事业,我们一年到头见不到她几次的。”沈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直叹气,“你要是觉得心烦就算了,没必要为了实习弄得心情这么糟糕。”“没事,该来的躲不掉。”蓝桥勉强笑笑。“你是不是刚才冻着了脸都僵了。”沈再担心的说。蓝桥是觉得不舒服,浑身都在细细战栗,但她分不清楚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心情使然。沈再将手背贴在她额头上,她正想说进去喝杯酒就暖和了,忽然沈再向旁边一个趔趄,“嘭”一下撞在墙上,而她落进了另一个怀抱里。“顾庭岸”蓝桥简直暴怒,“你疯了吧你唔唔唔”顾庭岸一手轻松勒得她双脚离地,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巴,转头对沈再说:“我有几句话跟她说,一会儿放她回来。”沈再慢了一拍才说好,向蓝桥试了一个“好好谈”的眼色,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们是坐我的总裁直达电梯、还是去你的办公室聊会儿天”顾庭岸贴着怀里人耳边问,声音轻的仿佛温柔,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冰凌子,能扎死个人。顾庭岸问归问,完全没有要蓝桥回答的意思。当然蓝桥也没好好用语言回答人家,肢体语言倒是相当强烈。她打他一向不遗余力,疼得很,顾庭岸把她拖进走廊最里面的空包间,扬手把她扔到榻榻米上,他关个门的功夫,一转身她已经跳到他面前了,张牙舞爪。顾庭岸把她甩到门上,上前一步欺身压制住她,近在咫尺的对着她冷笑说:“你怎么不扯嗓子喊救命呢我等着呢。”“你不在乎你的贺舒,我却在乎我丈夫的面子”蓝桥眼里就快喷出火来,什么话狠说什么:“与下属的妻子在几墙之隔的地方偷情,顾总你是有人妻癖吗”“这话我倒是等到了。”话音刚落,一个强势的吻便压了下去,蓝桥张嘴就咬,可他该死的早有防备,捏着她下巴微一用力,蓝桥整个下半张脸都麻了,张着唇舌任他为所欲为。“偷情才刚刚拉开序幕,沈太太请保持期待,我还有更激烈的呢。”顾庭岸辗转碾压着她的唇瓣,残忍的说。蓝桥打不过他,他不是以前任她凌虐的顾庭岸了,如今他压制着她动弹不得,说着残忍的话,做着羞辱她的事,仿佛完全不记得她曾是他的小桥。他曾对她那样温柔相待。蓝桥眼里浮出泪光,顾庭岸眼中的暴虐之意却更盛:她知道难过了么受伤了那她往别人心上捅刀子的时候怎么笑的那么轻松那么漂亮呢他开口,嗓子都已经哑了:“蓝桥,我多想放过你,这样我自己也能被放过了真可笑,我生产促进记忆力的东西,却一直想着怎么忘记自己的回忆。”蓝桥的心脏疼的都不会跳了,她恨死他了:“那你可真不如我厉害,我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是吗那么自从你回来,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为什么连我酒后轻薄你那次你都能忍,今天却没有”顾庭岸声音很轻,“今天是初雪你刚才站在酒店门口看雪,手为什么一直按在胸口”蓝桥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被他单手牢牢压制住,他手指在她颈间一勾,细细的铂金链子光芒一闪,一枚素面戒指被勾的跳出来,在顾庭岸手指间天真无邪的微微晃动着。“谁是你丈夫小桥,你向他许下一辈子承诺的人到底是谁”顾庭岸厉声喝问:“你说”他攥着链子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素戒。那是二十一岁的顾庭岸用了当时所有的积蓄买的,他很小时失去了父母,内心深处他极度渴望组建家庭,但是蓝桥当时才十九岁,按照法律他们不能登记结婚,蓝桥对他说:“一张证书有什么要紧的我的承诺可比律法天长地久。顾庭岸你听着,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与你相伴一生,我们同生死、共富贵。”顾庭岸当然很感动,但是依然逻辑严谨:“应该是无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我、珍视我、直至死亡。你只说共富贵,是故意漏掉共患难的情况吗”蓝桥最讨厌他时刻一副冷静理智的样子,故意气他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若是真的有难,我们还是各自珍重的好。”顾庭岸不高兴,板着脸说她是乌鸦嘴。谁能想到后来那些事,蓝桥竟真的是乌鸦嘴,一语成谶。六年前他们戴上戒指的那天,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纯净美好的初雪是他们这场白首之约的鉴证。六年后他们在关着灯的房间里抵死争斗,戒指还在,她却说她是别人的妻子、沈太太。顾庭岸恨她“顾庭岸”蓝桥的嗓子也全然哑了,一字一句都说得慢而辛苦:“我哀求你娶我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这样掷地有声的说这些话呢是你拒绝了我啊,为什么现在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责怪我。”顾庭岸松开了手。蓝桥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是站着,她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光线隔着门,她整张脸都在黑影里看不清表情。她喃喃的继续说:“你讨厌我张扬跋扈,你怪我,可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你不肯原谅我,我跪在你面前求你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只好离开你。现在你怪我嫁给别人,可是当时如果不是沈再娶了我,我已经死了。你宁愿对着我的坟哀悼我、也不愿意我在别人身边活着,是吗”顾庭岸蹲下身,与她四目相对,语气慢慢的说:“你和沈再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的未必有我清楚,别再在我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小桥,你炫耀沈再是你老公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他的毒舌令蓝桥失去理智,怨毒的话脱口而出:“是,我和沈再戏假,你和贺舒情真,你赢了恭喜你”“谁跟你比”顾庭岸挥开她用力甩过来的巴掌。门上这时突然响起三声敲门声,随后贺舒的声音温和而克制:“庭岸,你这边结束没有舅舅舅妈从新加坡打来视屏电话,你要不要过来一下”蓝桥几乎跳起来愤怒的用力推开顾庭岸,顾庭岸却不让她走,强行把她抱住。门被贺舒拉开,外面过道上的灯光静静铺在门口一块,贺舒站在光亮处望着里面紧紧抱在一起的人,面上的表情难以用言语形容。顾庭岸把蓝桥用力压在怀里,转头对门口静静站着的贺舒说:“叫司机送你回家。把门关上。”贺舒深感屈辱,但对他无可奈何。他脸上一闪而过许多痛楚表情,想必他怀里的那个人正想尽办法弄疼他。蓝桥、蓝桥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一把利器,害人害己。贺舒听话的关门离去,顾庭岸放开正撕咬他的人,她一得自由就气咻咻的往外跑,被他拉回来,她一偏头又在他手上啊呜咬了一口。“嘶”手指疼的钻心,顾庭岸气得都笑了:“你属狗的松口”蓝桥恨恨的松开嘴,他却没有及时松手,被蓝桥狠狠的打开。“你确定要这样就出去”顾庭岸提醒她胸前的扣子开了。蓝桥抖着手扣上,不忘嘲讽他:“你倒还知道不能被人看出来真没想到顾总还是要脸面的呢”“我无所谓。但是你,可得当好你的沈太太。”顾庭岸似笑非笑的说。蓝桥呵呵呵呵。“离贺舒远远的,不要再与她起争执。你们会有各自无交集的人生。”顾庭岸又说。这下蓝桥连呵呵都没有了,扔了个鄙夷眼神就转身往外走。6、要出人命了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爸,你给我取名的时候,就不能找喜庆一点的典故吗刚刚来自蓝桥几顾的ihone蓝桥回到沈再他们的包间里,脸上明显哭过了,嘴唇红的像要滴血,沈再惊讶地看着她。他刚才任由她被人掳走,蓝桥恨他一个洞,磨着牙轻声在他耳边说:“你敢对我见死不救,我今晚就托梦给我爸,叫他来找你算账”蓝教授生前是考古系教授,沈再是他的得意门生,自然也是古墓派传人,鬼神之说他信的很,顿时恐惧的看向蓝桥。蓝桥不假辞色,咬牙切齿的问:“他知道我跟你的事情了,是不是你告诉他了”“谁知道了顾庭岸吗”沈再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会告诉他呢”蓝桥料他也没这个狗胆,冷哼一声,拿了瓶清酒一杯一杯的喝。沈再劝她少喝点,“你就算喝醉了也是无济于事,倒不如清醒面对。”蓝桥怒了,酒后面如桃花的漂亮脸蛋,怒色也是撩人的,“别特么一个两个都话里有话、夹枪带棒的我是老鼠么两头受你们这风箱的气”沈再被她欺负惯了,不以为意,继续劝说:“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你就跟他坦诚布公的谈一谈。像现在这样何必呢小桥,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三十岁四十岁”“你闭嘴”蓝桥吼他。周围已经有同事向他们看了过来,沈再乖乖闭上了嘴。蓝桥很快喝掉了一小瓶的清酒,捡了只筷子敲酒杯,声音清脆好听的很,她昏昏然的笑,曼声说:“有什么好说的。时光一去不回头。”是啊,她依然爱他。因为爱是天上的星星,并不会因为人死而陨落。她和顾庭岸都保留着当年的戒指,或许这么些年从未忘记过彼此。可又有什么用呢世事无情变迁,她爸爸去世了,沈再不挖坟改制药了,连贺舒那朵白莲花都升级成了心机婊。当初戴上那对素戒的小情侣早就死了,是与萧尹一起下的葬。萧尹蓝桥心中大恸,忍耐的闭上了眼睛。如果萧尹没死,凭他的天赋,青山制药的科技水准应该会比眼下的超前三到五年。“小桥小桥”沈再的声音时近时远,蓝桥闭着眼睛趴在那里,分不清是醒是梦。反正痛苦无时无刻不追着她,清醒和梦境都是一样。睿博口服液初初上市,销量并不理想。市面上促进记忆功效的保健品不胜枚举,睿博口服液无法脱颖而出。而且因为不添加防腐剂,睿博口服液的保质期大大短于同类型保健品,承销商不敢大批量入货,市面打不开,产品积压日益严重,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亏得顾庭岸创办青山制药时是以生产常规药物起家的,睿博口服液是唯一一个只烧钱不盈利的项目,目前为止青山制药还烧得起。蓝桥带领andrew他们日夜奋战、反复论证,为睿博口服液制定全面宣传计划。到了作报告定方案那天,沈再却并不完全满意,困惑的问:“为什么电视和报纸杂志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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