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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太天真了。双乐暗自抽嘴。“好了,解释也解释完了,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这样即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也会令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明白吗”双乐站起来拍拍衣袍,将沾上的草拍落。兰澄跳跳跳,转个圈儿,要将衣服上沾上的全部抖落,但其实她并没有沾上太多,之前她一直被他抱在华丽,连泥土都没碰。而且有一样东西,是抖不下来的,那就是男人的气息。双乐看着她天真逗趣的动作,忽然说:“对不起。”“为什么”“因为我让你产生了那么大的误会。”这样的双乐看起来温文尔雅,不过他的内心里是另外一句道歉:为了我对你产生的那些邪念。“没关系,你让我涨姿势了,本小姐高兴了,不计较了”兰澄晃晃手,冰纱袖子垂至肘部摇摇晃晃,缠在纱布的粉色亮线闪着月光,女孩似揽下了一片浩浩星辰,星星们环绕着素如瓷,细如枝的手。“知识还是姿势啊,真令人困扰啊。”双乐轻轻地说着,莞尔一笑。两个人回去了,途中,兰澄忽然仰天大叫:“糟糕了,把男皇后的故事给忘记了你之前说到哪儿来着,对了,是皇帝对将军互相有情,而彼此未自觉桥段继续讲嘛”“哪里来的桥段,评书别看太多。”双乐吐槽,“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好吧,”女孩不乐意地翘翘上唇,不过一下子心情又好了,“今天我要睡个饱饱,明天一口气听完”月光清越,林风飒飒,青年缓步,少女跃然。他们踏月归来,一身天然的植物香,令堂中客回目。他们惊讶的发现之前发威的少女猛虎已经乖得像小猫,依偎在不知道是他哥哥,还是他丈夫的男人身旁,情态亲昵。之前关系势如水火的俩人,好得像是分不开。、卸甲归朕4次日,兰澄和双乐早早起床,这次兰澄犹豫了下,还是去他房间里找他了,只是这次乖乖的敲门,等他衣衫整齐地来开门。她好奇又矜持地走进这个房间,里面窗帘拉开,日光流泻,丝毫不见旖旎。兰澄被以礼相待,请到了茶几前,上面有袅袅的热茶,和新鲜软热的糕点,另有竹篮子里放满各种水果。他估计起的比她早,已经让小二准备好“听书必备之品”。兰澄很高兴地坐下,笑得牙不见眼,瞳光一线。双乐居然紧张起来,张口数次都没能说出话来。“你怎么了,要喝茶吗”双乐眯眯眼,冷静下来,“算了,反正昨天什么都跟你讲了,再加点吧。黑色,都是我涂上去的,呵呵。”他神经质地笑了笑,像一朵荼蘼花,开到了疯态。可令刘荼木真正大动肝火的事情还在后面,匈奴探子无处不在,就算军中的人不再外面说,但还是消息走漏了。一些被匈奴人控制的女人混入了军女支营里,趁着士兵们作乐,多听多问,随随便便地就知道了,哦,中原那个没用的病弱皇帝来了。匈奴的将领得到消息,乐坏了,得,上哪儿来的大肥羊匈奴人的参谋博学,纠正道:“大人,这皇帝不是肥羊。”“那是什么”“是挟天子以令中原的筹码”皇帝被一群混进来的塞北棋子给抓了,这些看起来跟中原人一般无二的家伙,由于家人被匈奴人控制,成为他们的死士。刘荼木得知之后,勃然大怒,一向具有君子风度的他,砍断了帐中的桌案,风吹雨淋也无法抹去书卷气的面容狰狞得不像话,近旁的士兵恐惧不已。那是跟触怒龙颜之后不同的害怕,一个是惧权,一个是惧力,惧怕那无上的暴力。刘荼木压抑了三天,不让任何人去打探皇帝的消息,走出一副不受挟持,根本不在乎皇帝的淡然样子。因为他知道,若此时不忍耐,那么匈奴人必然得寸进尺,要救出皇帝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说不定好不容易收复来的燕云十六州有要被一句话夺走了。此举动很好的迷惑了匈奴人,他们以为,这个皇帝,中原人是真的不要了。匈奴将领野萨尔不解:“王对于那么而言居然不重要”他精通中原文化的参谋,叹气着回答说:“这皇帝恐怕早就已经是被架空了实力的傀儡。我听作为探子的军女支说,皇帝是孤身前来的,左右没有半个侍从跟随,也就是说,或许中原的王权早就已经旁落。这皇帝,已经算不得皇帝了。”“是么”匈奴将领口气阴沉,忽然狠狠砸碎了手中的琉璃杯盏。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个筹码,以为能借此结束这场,消耗种族生命力的战争,结果居然没有用,岂不是气煞人“没用的东西”他骂那个副将,把装饰着璀璨宝石的锋利匕首指向了副将的脖子。参谋瑟瑟,可脑子还清醒,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令将领不杀他的方法。“元帅可曾听说过,中原的贵族女人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喜好美色的匈奴将领果然停住了杀人的动作,“哦,那又如何没用的皇帝难道还能换了尊贵的公主”参谋神秘地一笑,“那不行,可皇帝本身不就行么”“什么鬼”只懂草原美女文化的匈奴首领根本不懂,“你说不说人话不说,老子宰了你”参谋吓到了,不再故作神秘,“末将不久前去看过了,那中原皇帝貌比毛嫱,沉鱼落雁,质比西施,楚楚可怜,一点也不比传说中的中原贵族女子差,元帅若不嫌弃,可以用用。”“男的要怎么用”匈奴将领奇怪。“从后面。”参谋迅速说。“哦”匈奴将领来了兴趣,“这玩法没听说过,新鲜”参谋得以活命,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得以脱险,不仅仅多亏了皇帝貌美,还多亏了他是皇帝。得不到战争利益的匈奴将领当晚就入了关押中原皇帝的帐篷,狠狠地发泄一通。帐篷里传来中原少年细弱的呻吟和悲凉怨毒的话:“老贼,你今日辱我一分,我明日还你整个蛮族十分我本不想丧天良,但是你逼我的”“说什么梦话哈哈哈”匈奴将领快意地笑着,把他柔嫩雪白的臀怕得啪啪响。“闭嘴吧傀儡傀儡皇帝哈哈哈”他喊着听来的中原词汇,身下的少年闻言神色越发的黑暗,一双星眸深不见底。他苍白的面上,泪水干了,他不再哭叫,渐渐的,匈奴将领开始感到索然,狠狠地捅了他几下之后,下去了,系上裤腰带。而此时,帐外隐约有橘红色的火光,危险地蔓延。不久喊杀声响起了,有士兵前来报告:“元帅,是中原奇袭”“什么”本满脸喜意的匈奴将领惊骇莫名,转而眼神残酷起来,转头注视着尚且一丝未挂的木偶般巫神的少年皇帝,笑了笑,说不出的恶毒。整个匈奴人的牵线阵地都被笼罩在大火里,由于缺乏警戒和厉害的组织能力,匈奴人一片兵荒马乱,被刘荼木带来训练有素的士兵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只来了三千轻骑兵,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在营的一万匈奴兵,本来体质较为孱弱的中原士兵是拼白刃是拼不过他们的,可这夜的士兵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砍起人来不管不顾,自己的胳膊断了,还要用另一只手挥刀砍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驾驶。“难道说那个中原皇帝不是傀儡,反而非常重要这会儿犯了众怒”曾经断定皇帝是傀儡的参谋,战战兢兢,双腿发抖。可他身后的匈奴将领却微笑了起来,“怕什么这不正好你说的,筹码”他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念着那个不久前还陌生的词汇。少年皇帝一身翅果,身上还带着被人发泄情欲的迹象,红色梅花开遍尊贵的白玉色身体,他被像小鸡一样拎在这个魁梧高大的匈奴人手里,毫无尊严可言,可他神色木然,无愤怒,也无生气,仿佛只是一尊美好残破的身体,灵魂早已经散入天空。刘荼木远远的就看到了皇帝,那是他的皇帝,永远应该呆在他认为的安全的地方,哪里能是如此的狼狈和可怜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没有保护好你刘荼木的心里发出野兽丧偶般的嘶吼声,一种心脏崩裂般的痛楚蔓延全身,他从来不知道情绪素无起伏,性格沉稳的自己,会产生这样抢强烈的情感,冲击着自己。中原王朝的士兵们也看到了失去尊严的可怜皇帝,可他们没有因此而失望,只是感到了莫名的惊恐和绝望,双乐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将军。刘荼木闭了闭眼,一柄寻常的红缨枪,在黑夜里发出至极危险的弧光。他生性善良,不喜见血,刚入军营的时候,最大的恐惧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手上沾染别人的命。所以他开杀戒的时候喜欢闭眼。他五感极好,闭起眼睛之后,五官只会提升,而不会变成被动。闭了眼,很好,他不用再在意人命这种东西了。真气注抢,一枪划去十人毙命。一刺,又是五人被穿透了身体。血肉飞溅的画面恍如修罗境,看得在场人无比肝胆俱裂,可刘荼木自己看不见,他只嗅到了鼻尖一股浓浓的血香,以及远处少年身上淡淡的龙延香、卸甲归朕5看着杀神般的黑甲将军靠近自己,一生豪放豹子胆的匈奴将领居然不由地退了步,意识到自己的害怕,匈奴将领反而恼怒了,拎高了少年皇帝的身体,柔软的身体有些晃动,他把匕首指在了皇帝的胸口,那下面是一点殷虹,那殷红后面是心脏。匈奴将领足了底气之后高喊:“刘将军,你们中原人的皇帝在我手里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他。匈奴将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珠子,那杀神刘荼木不是还在十步之遥的地方么自己怎么就被干掉了呢低头,他看见一柄长长的枪杆,红缨在塞北的寒冷秋风中摇曳,分外妖冶。刘荼木扔了唯一的武器,身无寸铁地正在在人堆里,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睁开了眼睛,双眼弥漫着血气,他开始用双手杀人了,最令之厌恶的血染红了那干净的手。他将敌人撕碎,折断他们的手,踢断他们的脚,甚至徒手取出他们的心脏他疯了,一点也不像是人类。敌人们开始尖叫地逃课,而不再阻拦他往皇帝走去的脚步。原本想再来次“挟天子以令将军”的戏码的匈奴副将,为了保命抛下了匕首,夺命狂奔。从他扔掉匕首那刻起,刘荼木根本没有看他一样。越来越近,皇帝木然的眼睛里盛着那黑甲的身影,他的灵魂好像回了一点,开口说话了:“杀了朕,否则,他日朕会杀了你。”语气淡而冷漠,仿佛事不关己。皇帝最悲惨的模样被他看到了,唯有杀了他,能够维护自己、皇家、帝国的尊严。可刘荼木没有听进去这句话,他染血的手抱起了满身红梅的可怜皇帝,狠狠的揽入自己的怀里,冰冷的泪水落在了皇帝敏感的脊背上,只听铁铮铮的男儿,带着他的懊悔、自恨与泪意说:“臣救驾来迟,死无可恕。”皇帝心头一暖,浑身放松了下来,“别哭啊,木包子”说着晕了过去。此后皇帝再无眼泪,忽然没有了过去的懦弱和仁慈,胆小和怕事,变得雷厉风行又行事狠辣。刘荼木在他旁边显得妇人之仁。不过这个曾经身化修罗的大将军显然也不是菩萨,辅佐着帝王,一路横扫西域,而后携着三万士兵归京,随即以“清君侧”的名义灭了摄政王满门,片甲也不留。没有所谓的“听候再审满门抄斩”,那一家人都在茫然无措中被残杀、凌虐致死。执行当日,沦陷的常家人都再喊:“魔鬼”“魔鬼”“你这个魔鬼”手下士兵杀人的时候,刘荼木一袭君子青衣,温润的眉目煞是好看,带着淡淡的笑容俯瞰着血腥。这一刻,他跟那脚踩尸骨牢牢坐在王座上的皇帝没有区别,极其相像。这次兰澄虽然听得认真,却没有笑,呆呆的,也看不出伤心。“你在想什么”双乐轻声询问,像怕惊了易惊的鸟雀。正发呆的兰澄顺口将心里的话讲出来:“在想,男人和男人居然也可以演春宫诶,从后面,那面不是哪里吗”兰澄一副骇然难以置信的样子,“那样不是很奇怪吗”双乐好像怕死她啊,为什么总是在想这些不和谐的东西呢不过另一个他自己,却明白得很,少女正处于思春期,而这迷色之事正是自己在诱导他思考。染黑,将无垢的白色染上墨色莲华,妖妖娆娆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两个双乐,一个潇洒不羁坚守底线,一个冷峻邪狞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在同一个身体里,共用一颗心。是以双乐他狭目张扬,却又气质淡淡,他玩世不恭,却又气息危险。“你不想回答算了,这么看着我干嘛”兰澄感知到危险,猫瞳几欲倒竖,她被看得毛骨悚然,感觉自己是被黄鼠狼看中的小黄鸡。“没什么,我想吃个苹果。”压压惊。正常的双乐心道。“给别客气”少女将素臂一伸,红红的果子立在手里。“我要青的。”青年看着少女青涩但清丽的脸,神色从正常开始变得炽而佞。“为什么,青的很酸不好吃。”少女以为他垂涎身前案上的果实。“我觉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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