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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场常年从镜子里看了一下文谨,叫她:“文谨。”“嗯”“今天去警察局搜集新闻素材很辛苦吧”嗯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说不辛苦是不可能的,但要是说辛苦顾景言还在这呢。“还好。”常年笑了笑,“我偷偷告诉你一个搜集新闻素材好方法怎么样”文谨的双眼放光,“什么方法”“你可以假装端水给警官喝,在他要接的时候你就放手,这样水就会倒在他的身上,他去处理水渍的时候,你就可以偷偷地看一下电脑或者是桌上放着的本子,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听起来好像是不错的样子,文谨点着头表示赞同,“嗯”顾景言表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睁开眼,说:“别信他的,不懂他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上次他就是用的这法子,这货他端了一杯刚烧开的水给人家,把人家烫得直接进医院,案件全被别的记者看去了。”常年:怒翻白眼。文谨在一旁听着乐得不行,随口问道:“为什么会被别人看去”“因为他跟着一起去医院了。”哈哈哈哈哈哈文谨笑得眉眼弯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常助理怎么这么可爱o前几日大雪,天气阴沉沉的,这天太阳爬上山头,温暖了一冬清冷。由于文谨的住处离警察局有些距离,文谨早早地便起床,赶着地铁急匆匆地到警察局报道。这是她在警察局里最后一天的工作。陈轩还没到,文谨闲着没事干,在警察局里晃来晃去,晃得人眼睛疼,尽管如此,也没有人理会她,任由她晃来,又晃去。文谨咧开嘴忽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不怀好意地跑到陈警官那里去,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的身边,笑嘻嘻地说:“陈警官,早上好啊”陈警官眼皮都不抬,张了张嘴:“早上好。”“嘿嘿,陈警官你知道我来找你干嘛吗”“不知道。”“我想跟你聊聊天。”“不好意思,工作时间不能聊天。”要这样吗虽然她知道她这样的确很讨人厌。好像好想直接倒在地上,打滚。文谨装可怜样,双手合十,“陈警官,你就行行好吧,你看我连早餐都没吃,饿着肚子就来上班了,这是我最后一天在警察局里的工作了,你看我到现在什么都没收集到,告诉我一个就一个”陈警官这两天快被文谨烦疯掉了,他大发慈悲:“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案件。”文谨都要感动哭了,拼命点头:“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她贼眉贼眼地把凳子往里挪了挪,挪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距离,再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没有人偷听,这才小声地凑在陈警官的耳边说:“你说吧,小声点啊,别被别人听见了。”陈警官抿了抿嘴,现在年轻的小姑娘怎么这么烦人“昨天有人举报中南村发生过多起案件父亲家暴儿童的事件,警方已介入调查。”文谨握住陈警官的手,使劲地摇:“谢谢你,陈警官我就知道你是好人”文谨如获至宝,屁颠屁颠地跑到一个角落里给顾景言打电话,说话时,还刻意放低音量:“喂,老大,我是文谨。”“我知道。”文谨笑得快合不拢嘴,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最新案件。”“说吧。”文谨把陈警官说的话如实转告给他,文谨说完,电话那头很安静,她正等着他的惊讶,可顾景言只是说了声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这可是她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案件好嘛,好歹也有些反应啊“文谨”陈轩刚来就看见偷偷摸摸地躲在角落里打电话的文谨,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嗯”见到是陈轩,文谨笑了笑,跑到他面前,“你来啦”“吃早餐了没”“还没呢”陈轩从身后变出了一袋早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给你买的。”文谨一把抱住整个袋子,“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猜的。”“谢谢”“不用,你偷偷摸摸地在这里跟谁打电话男朋友”文谨拆开袋子,里边是热气腾腾的豆浆和包子,笑得合不拢嘴,“才不是咧,我刚刚从陈警官那里得到一个案件,正在和老大报道。”陈轩点了点头,“哦。”怎么别人知道她搜集到新闻素材的反应都是一样的这可是她人生中搜集到的第一条新闻素材好嘛︿结束了在警察局里为期三天的工作,按照计划,文谨可以直接下班回家,然而就在她刚刚踏出警察局大门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来自顾景言的电话。文谨:“喂,老大”顾景言:“你在哪”对于他问的问题,文谨觉得有些奇怪,却如实回答:“我在警察局门口啊,刚准备回家。”“站在那,别动。”“啊什么”“嘟嘟嘟”文谨还没回过神,楞楞地回忆着通话内容,他刚刚是叫她站在这,等他可是这好冷啊。不出意外的,文谨这成天不知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脑袋又开始各种补脑。一般的小说情节不都应该是男主角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帅帅地出现,然后霸道地对着她说:“别废话,快上车”然后女主角听话地上了车,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去哪”再然后男主一定会帅帅地对她说:“你去了就知道。”然而她就知道她不会是小说里的女主角,车子刚停在她的面前,也不用人叫,文谨乖乖地就上了车。车上坐着顾景言,常年在开车。“我们去哪”文谨问。“中南村。”顾景言说话总是这样简洁明了,从来不会多说一个字,能少说自然不会多说。文谨有些懵:“啊去那里干嘛”中南村离这里可不近呐“采访。”顾景言侧目看着她。这来得也太突然了吧“就我们三个”“别的同事已经过去了。”“那李大白他们呢”“他们有他们的事做。”文谨还想问:“那我们”他没有听清,低着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顾景言侧目,微微挑起眉,似乎对她没完没了的问题有些不耐烦,文谨一时忘了自己要问什么来着文谨:“”“问完了”他说。没、没有啊。这夜高风黑的,她不明不白地被拉上车,又被告知要去大老远的中南村,当然要问个清楚啊,不然被卖了怎么办在他的注视下,文谨却不是这样回答的:“应该问完了吧”那声音细若蚊虫,明显少了几分底气。“问完了,就闭嘴。”文谨安静了一会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得问,于是弱弱地叫了一声他:“老大。”“嗯”“我,还没问完”、第四章第四章文谨说完这话,她感觉四周的空气静止了几秒。顾景言从置物盒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不紧不慢地挪开瓶盖,他的嘴唇轻轻贴着瓶嘴,喝了一小口的水后盖上瓶盖,他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现在要去中南村,车程大约两个半小时,到那里大概九点,我们和在那里的同事会合后,会找个旅馆住下,明天再进村采访,我带你去的目的是让你亲身经历一次一条新闻从收集到播出的过程,你还有问题吗”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听起来并无异常,但其中的疲惫与沙哑只有熟悉他的声音的人才会听得出来。文谨用力地点了点头:“没问题了”他把她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统统都说完了再说,如果她真的还有问题,她也不敢问了如果再问,他应该就要把她丢下车了。文谨打开包包,在里边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盒子,她打开盒子,递给顾景言:“老大,吃一颗这个吧,喉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那是一种类似于糖果的润喉片。顾景言看着她,那目光中带着些许的诧异。他一定在想为什么她会听出他的声音里的异常,他不知道,他的声音陪伴了她整个青春。稚嫩、无知,都是在他的声音所给人们播报的新闻的影响下,一点一点地蜕变,成为今天的她。她爱上一份职业,是因为一个声音、一个人。顾景言伸出手从盒子里拿了一颗药片,含在嘴里,说话时有些含糊:“谢谢。”文谨不喜欢吃苦,所以特地买了糖果味的。浓浓的糖果味在他的口腔里悄然融化、蔓延中南村的位置偏僻,路途上少不了颠簸。常年开车算是稳当的了,因为道路实在崎岖,坐在车内的人不免跟着晃动,文谨天生就不会坐车,一遇到路途崎岖的车程,就觉得胸闷头晕。文谨觉得肩膀一沉,一个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她彻底怔住了。╭°a°`╮什、什么情况她下意识地脑袋一侧,就看见顾景言的脑袋就靠在她的肩上。扑通扑通心跳声是那么清晰。“老、老大”天哪她不是在做梦吧顾顾景言的脑袋靠在了她的身上借着沿路昏暗的灯光,文谨依稀可以看清他的睡颜,他的睫毛很长,齐刷刷地盖在眼睛下方,忽暗忽明的灯光使在她眼里的他看起来并不真实。他的睡颜无害,似乎是睡得不安稳,睫毛细微地动了动。文谨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动作就会吵到他,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看了一眼常年,他在开车,没有注意到后座的两人。文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在她纠结要怎么办时,她感觉到肩上的力量一轻,那脑袋离开了她的肩膀。顾景言坐直了身子,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他轻轻地咳嗽了几下,说:“不好意思。”“没、没关系的。”文谨的视线下意识地回避了他的,她盯着自己的手出神。常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顾景言,叫了一声他:“景言。”顾景言慵懒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嗯”“先睡一会吧,这几天你都没怎么睡。”“嗯。”文谨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咳咳,平时听别的同事说他们超级配,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真的好配啊好配啊顾景言看了一眼文谨,一眼就洞悉她的想法,出声制止了她:“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文谨心虚着否认:“没,没有啊”文谨扭过头,看着窗外,窗外却是漆黑一片。顾景言应该没有看出她在想什么,对吧对吧顾景言拿出手机,原本是想看时间的,却发现一格一格在减弱了的信号,他从通讯录里翻出了一个联系人,拨通电话。他对着电话低低地说:“喂,是我。”文谨虽然侧对着他,但耳朵却伸得巨长听起来,接电话的好像是女声。文谨:难道说是女朋友“嗯,我晚上没有回去。”文谨:都同居了“好,你也早点睡。”文谨:唉十有八九是女朋友,他对别人说话的语气才不是这样的,啊啊啊顾景言竟然有女朋友了顾景言挂断了电话,这时,常年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顾暖”顾景言应了一声:“嗯。”“她不应该在上学吗怎么又跑去你那去了”文谨的耳朵的竖得老长老长的了,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咳咳,顾景言的女朋友还是个学生他还好这口“她的学校放假,就缠着我姑妈带她来这里玩几天,我姑妈有事先回去了,她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交给别人不放心,就放我家了。”慢着,姑妈的女儿这么说来不是他女朋友啊呼文谨为啥觉得好开心好开心的呢常年笑:“放你家就放心啦你三天两头的不在家还不如放别人家呢。”原本两个半小时的车程,道路崎岖加上前两天下的那场大雪,三个小时后他们才抵达目的地。之前到达的同事所住的旅馆距离有些远,就没有按照计划与他们会合,计划着明早各自进村,他们今晚打算在县城里找一个小旅馆住下。可能是因为在山区,这里的环境给人的感觉很不好,文谨是第一次来这样贫穷的地方,自然有些不适应。刚刚走进旅馆,里边乌烟瘴气的,熏人的烟味扑面而来,文谨受不了,下意识地咳嗽起来。他们走了进去,坐在前台接待的是一位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她的嘴里叼着一根烟,面黄肌瘦。常年走上前,订房。文谨和顾景言就站在常年的身后,文谨忽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盯着,那目光不善。她不动声色地向四周瞥了瞥,就在接待台的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他们的嘴里叼着烟,色眯眯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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