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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的雪景吧。”碧蓉生怕云昔无聊,口若悬河的不停的讲。云昔只管自己脚下走得稳当,听到前面别院里一片欢闹,刚准备回头寻找安静的地方时,身旁撑伞的宫女言笑晏晏的说:“姑娘不想进去瞧一瞧吗,听说都是新晋的美人。”“你是哪宫的丫头,这么不懂礼数。”碧蓉盯着那宫女,眼神古怪,转头又对云昔笑了笑说,“姑娘,移步前去御花园,那儿也许清静些。”“不了,去看看。”云昔知道那宫女是故意引她去,若是不顺了暗中人的心意,岂不是没什么乐子,正好她想见一见北英王。碧蓉脸上露出危色,悄悄向暗中的侍卫打了手势,随即安之若素的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嘱咐道:“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姑娘可要小心了。”“她们是给李承景做妃子的”“不是的,王上并没有封妃的意思,这些女子是大臣塞给王上的。”“你并没有因为我唤你们的北英王李承景而感到奇怪,你是李承景的贴身暗卫吧。”云昔清冷的撇过碧蓉的脸,秀美却透着坚韧的菱角,双眸凝住,仿若上等的璞玉,虽穿着粗布棉衣,但仍显示出她锐利的锋芒。见碧蓉没有否认,云昔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下去。踏入门槛中,不少身着棉衣的美人窜来窜去,笨重的衣服遮掩了她们的身段,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不停。云昔素衣貂绒,傲然而立,自然与她们格外不同。“这位妹妹,怎么瞧着眼生呢,这衣服倒是有模有样的。”侧身款款而来的一位女子,身着棉衣却未显臃肿,满脸充斥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戾气。碧蓉不着痕迹的挡在云昔面前,小声的介绍道:“这位是青阳侯的女儿丹玉郡主。”“见过丹玉郡主。”她行了礼,静静的站在云昔面前,面无表情。丹玉惊讶地瞧了瞧碧蓉,用颇为怪异的眼神审视云昔,“这不是碧蓉姑姑吗,姑姑不待在王上的身边保护王上,却是保护这位小姐,不知这位小姐是何身份,让王上这般重视。”原来她是北英王的贴身侍女。“普通的小姐而已。”碧蓉从容不迫的淡然处之。云昔一时觉着好笑,不止是因为碧蓉,更因为李承景,原来尊凰帝姬的身份有一天也会一文不值。那丹玉上下打量云昔,不屑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她叫”“姑姑,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她有嘴,让她自己说。”碧蓉刚准备接上,却被丹玉无情的打断了,她看向云昔,想要云昔给一个答案。云昔淡淡地扫过周围慢慢靠拢的小姐郡主们,轻抿嘴唇,冷漠的开口道:“姓云,名昔煌。”“还真是好名字。”丹玉没了兴趣,走进人群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她是哪家小姐”“她和王上是什么关系啊”“她惹了丹玉郡主,恐怕日后难过了。”不停的有人议论华衣的昔煌,云昔索性大大方方走进人群,走到在软垫旁,毫无顾忌的坐了下来。碧蓉随之也坐了下来,众人齐聚一堂,唯独云昔的周围没有坐人。“妹妹几时入的宫”丹玉坐在上首的位置,忍住怒火的柔声说道。云昔无气力去回答,默默喝着手中的热茶,一旁的碧蓉替她回答道:“姑娘是三日前,王上带回来的。”“就是她”不过一句话,下面仿佛炸开了锅,纷纷用怪异的眼神凝视云昔。“妹妹是哪儿,看着不像是北英人。”丹玉瞧见她发紫的素手,握着汤婆子,身体不住的发抖,一看便是不习惯这样严寒的天气。云昔抬头撞上丹玉探究的眼神,浅笑的回答说:“家在盛天。”“你是盛天的贵族”丹玉咬了咬牙,微笑的再次询问道。岂料云昔浅笑不语,不再理会她。“要不,我们玩一个游戏,躲猫猫,你们看如何”云昔循声望去,女子一袭粗布衣裳,却丝毫不累赘,反而轻盈的很。眼露微光,呆萌的看着她。“躲猫猫这般小儿科的东西,不方便出来献丑,现下属行酒令为上佳之选。”“这”那粗布女子红了脸,本想着给云昔解围,没想到还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可以,云姑娘不可饮酒。”“为什么不可以,都说盛天处处可见酒作坊,既然是盛天的贵族,滴酒不沾岂不是让人笑话。”“丹玉郡主,云姑娘身体不适,况且王上也下令,云姑娘的意愿任何人不能干涉。”“碧蓉姑姑”丹玉颇为不悦的怒斥碧蓉,好似她破坏了好事儿一般。本来娇美的脸狰狞不堪,尤其听到王上时,她是格外的嫉妒,不仅嫉妒云昔的美貌,更多的是王上对她的格外照顾。宫女们已经将酒台子移了过来,不少看热闹的富家女纷纷围拢过来。云昔不想做太多纠缠,与丹玉平视,皱眉道:“怎么玩”“拿垫子来。”丹玉见她答应,顿时喜笑颜开,却透着骨子的阴寒。宫女动作很快,不着片刻,便靠拢了不少文采不错的女官,贵女。“所谓行酒令,就是从任意一个人开始,说上联,指定任意一人说下联,若是说不上来,便喝酒。”“那便从本宫开始。”丹玉摇了摇手指,为在座的人满杯。碧蓉望着宫门口,希望王上快点来。“院中红梅独一枝。”丹玉用偏北方的口音说了一句诗,“你接。”丹玉指着云昔说道,笑了笑:“既然姑娘来到了北英,那就按照北英的规矩来。”碧蓉冷着脸,地方行酒令都是用地方话说得,丹玉郡主说得没有错,关键是云姑娘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她觉得不公平,愤愤地说:“郡主这般欺负云姑娘,有失大家礼仪。”“我欺负她,她既然赖在北英不走,那她就是北英的人,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便知道了。”云昔二话不说,饮尽杯中酒,笑了笑说:“那现在从我开始。”“满天白雪如飞絮。”“遍地红梅如落红。”“喝酒喝酒。”云昔喝了几杯酒后,明显气力不足。碧蓉扶着她的手,皱眉担忧道:“姑娘,这可怎生是好。”“王上驾到”终于犹如救星般的声音传来,本来围在周边的贵女们纷纷退开一条道。迎面而来的意气风发的俊美男子,正是北英王李承景,外披貂绒,身着藏青色长袍,说不出的俊朗。他快步走到摇摇欲坠的云昔身边,拦腰抱起,扫视跪了一地的人,威严地怒斥道:“谁允许你们给她喝酒的。”碧蓉跪着不敢抬头,李承景气不过,一脚将碧蓉踢开,踏出宫门,冷哼一声。、北英王后丹玉凝视着李承景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宫门拐角处,终是没憋住,推开身旁的丫头,推翻了桌子,众人没了兴趣,片刻便走得差不多了。郡主之所以敢如此,大抵还是她的父亲厉害,权倾朝野,大王都偏让他三分。李承景抱着云昔,一路小跑,那该死的云罗公主,居然留有后招,对她下了毒,虽然已经解了,但对她依旧有伤害。这下还喝了这般烈的酒,身子怎么熬得住。“李承景,你放我下来。”“昔儿,唤我阿景。”李承景深情的望向云昔的墨色水眸,温柔的如添了糖的蜜桃,腻歪了人。头痛欲裂,使得云昔不禁皱眉,无力说话,任由李承景抱在怀里。“怎么同她们喝酒”李承景疑惑道。北英的女子豪爽,一般喝个酒都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但盛天的女子不同,养在深闺,身子娇弱。又处在极为温暖,四季如春的环境中,自然比不上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冰雪的北英女子。“我的侍女呢”云昔瞥向李承景,寒光四射,如身处冰山般的感觉,嘴角轻抿,苍白如纸。李承景将她缓缓放在床上,揉了揉她的墨发,眼中满含宠溺:“昔儿别怕,阿景不会伤害你的。”他的柔声细语,在云昔看来,不过哄女孩子的花言巧语,若她是丹玉,也许真的被他的柔情所蒙蔽。“昔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想你做我的王后,做北英的王后,日后成为全天下的帝后。”屋外的雪飘的渐渐大了起来,白茫茫的圣洁天地。“乔治,昔儿怎么样了”李承景望向身着太医服饰的年轻男子。他正低头为昏迷的云昔把脉,浓稠的凝重渐渐浮上眉头,慢慢地又舒展开来。乔治顿了顿:“王上,云小姐本就体虚,又受了风寒,加上往昔的一些伤故,身子受不了,所以晕过去了。”“只是”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李承景焦急的追问道:“只是什么”“只是这位云小姐体内有余毒,碰到烈酒扩散了,一时半会儿估计醒不来。”“什么本王命令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务必让昔儿平安无事。”李承景气愤的揪住乔治的衣领,拉近对视威胁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云昔中毒,加上饮酒,身子已经到了疲累的顶点,怕是会留下后遗症。“查到瑾祯的下落没有”阴寒的地宫内,暗处站着修长的背影,投影在墙上的黑影异常森然。“属下无能,只在燕都发现过瑾祯的下落。”“他没回东秦”“属下得知,瑾祯受了云刹门石堰的蛊毒,至今还未解开,一直昏迷不醒。”跪在地上,同样穿着黑衣的人恭敬的说:“属下还得知,奉氏家族近日来有些躁动不安,奉老家主怕是快不行了。”“哦”因为灯光太暗,并不能瞧见暗处那人的表情,他满是兴趣的点了点,抬手挥退了两人。背后那道暗门缓缓打开,李承景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坐在那人面前的石桌前,冷声道:“那毒,你加工过了。”这句话是个肯定语句,带着质问的意思。光束打在那人的脸上,逐渐可见人的轮廓,只是那人右边脸上有一处十分恶心的烧伤,他用黑布小心翼翼的包裹着,不希望有人看到他的丑陋。“你知不知道昔儿她不会武功,若是毒再加深一点,会要了她的命,黑祁,我知道你恨皇甫家的人,可那都是上一代的恩怨,和昔儿没有关系,据我所知,那场大火并非皇甫氏的人所为。”“即使不是皇甫家的人,也是他们推动的。”黑祁愤怒的一掌拍在石桌上,将摆在石桌上的茶杯都给震碎了。李承景皱眉不悦:“本王现在命令你,将解药拿出来,并发誓不会碰云昔一根寒毛,否则本王不会帮你复兴你的国家。”“如果我说不呢。”“你不会的,黑岩国在盛天的诸侯国中,势力仅次于四大诸侯,若非当年一事,恐怕如今局势该是六国同立。”黑祁不屑的笑了笑说:“北英的王上凭什么会认为,你一定是天下的后主。”“就凭在我北英的皇甫云昔。”“可我怎么看,王上是喜欢上皇甫云昔了呢。”李承景猛地抬头,被人戳中心思,他危险地盯着黑祁的眼睛,皱眉不语。“如果王上是以心爱的女人为由向我讨要解药,那么恕黑祁不从命。”黑祁不屑的扫过李承景的表情,转身欲走到黑暗中。李承景愣在当场,突然有些迷茫深锁眉头,自语道:“为夺天下,本王可以不择手段,包括心爱的女人。”从黑祁那儿无果后,李承景呆立在殿前好一会儿,终是忍不下心来,走进寝宫。床上云昔正安宁的闭着眼睛熟睡。恬静唯美,是李承景从未见过,也是最美的画面。精致的五官柔和的如白云一般,薄如蝉翼的嘴唇微微上扬,不似笑亦不似难受。他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昔儿,我该拿你怎么办。”“王上,丹玉郡主求见。”站在殿外的碧蓉不忍心打扰这样宁静的画面,与她并肩的另外一个侍女,大胆的通报道。碧蓉皱眉望向那侍女,心下叹气。若是王上心情好的话,也许会放过丹玉郡主吧。那侍女通报的声音使得云昔皱起眉头,颇为不舒服的紧抿嘴角,李承景尖锐的眼眸扫过站在殿外的两人,浮起一丝冷笑。最近是该收拾收拾势力颇大的旧臣了。他一言不发的步出寝宫,在碧蓉身边停了下来,冷漠地吩咐道:“昔儿若是醒来,立刻通报。”碧蓉点头哈腰的弓身走了进去。见碧蓉姑姑进去,那侍女笑的谄媚,原来王上还是心疼郡主的。殊不知她的表情在李承景眼里是多么的可笑。随后,李承景见到了丹玉郡主。不似晌午的娇艳动人,此刻的她反而柔弱了起来,一袭银粉罗裙,披着白芷绒袄,发髻微挽,露出白皙的肌肤,只淡淡的粉色作为装饰。丹玉在北英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若是没有云昔,也许她会成为北英的王后的。“拜见王上。”她浅笑着行了大礼,未等李承景允许她起来,就已经站起来,抚平褶皱,靠着李承景的手臂,柔声说,“王上,不久后便是北围狩猎了。”丹玉仿佛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全部忘了,喜笑颜开的和李承景讲着一年一度的北围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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