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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云看他看得出神,不由露出了一个无比绚烂的微笑。时间紧迫,两人再没时间你侬我侬,只能抓紧时间说起了正事。她心里基本有判定,便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长公主今日这宴席的目的只怕不在千金身上,而是为了揪出她想要知道的家族之间的瓜葛联络吧看上去,这五局美其名曰在测试千金们的各种能力,而事实上,这每一局都是为了摸清局势而在作着各种试探吧”崔奕横深深一眼看了过来,满满的赞许示意她继续。“第一次见长公主的时候,她眉目清淡,那样的高雅傲然,如一株清荷一般叫人钦佩。这样一位出色尊贵的女子钟爱承宴自是正常,可她若还喜欢为人牵线搭桥未免有些过了毕竟她的身份在那,她这么做岂不是自降身份,掉入了三姑六婆之列且,她一个孀居夫人,一年两次替人做媒,她就不怕触景生情,想起长宁伯一开始,这只是一个我脑里的疑问,有怀疑却不敢确认可后来这样的判定却是越来越明显”她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才继续慢慢道来:今日她原以为,这千金宴应该是整个京城最出色千金的聚会可她后来却发现:不是这更像是朝中有实权,有能力的官员家女儿的一场聚会否则,京城这般藏龙卧虎之地,琴棋书画出类拔萃的千金必定一抓一大把,以她沈默云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名列前茅这便是她最为怀疑这千金宴目的的一处再来,便是这长公主对这次宴席的处处试探了一开始那暗自进行的第一轮比试,先将所有的姑娘莫名其妙扔在了码头,令其自行活动长宁伯府承宴多年,怎么可能这般怠慢客人姑娘们无所事事,自然各自结成三三两两的小团体,说话笑闹而一边冷眼旁观的那些所谓计分的侍女只怕更多的是在记录她们谁与谁交好;谁与谁有口角,谁与谁老死不相往来吧在大周朝,大家闺秀相互见面的次数可不多除了在宴席上的偶尔见面,谁人的过分热络便更多的是家族的私交了;同样,若是家族间有纠葛,外人不知道,可姑娘们得了家族的告诫,必定会相互敬而远之姑娘们这三三两两的小集合体看似简单,透露出的东西却不少上船之后也是同理。长公主借着试探姑娘的谦让和仪态,特意以龙凤船和少了一半座位为诱,再一次开始试探姑娘们的“私交”口角相现,若是有家族间有牵扯,有往来,有依靠,有所求,怎么可能不出手相帮呢于是,长公主又试探了这第二次。第三次么,大概便是绿地上的席位安排了几十张机子未经安排,便随意请姑娘们去坐。这依旧是极有讲究的便如嘉和郡主的周围聚拢的是哪些人,与她争锋相对的又是哪些人,便一目了然了期间,长公主早有准备,以一件象征性非凡的鸾衣一下子叫嘉和引上了钩,好叫她全力参与这次博弈,好叫长公主捋出更多的线索,查出更多的端倪。第四次是茶艺比试的试探,所有的工序都要姑娘们自己动手,可偏偏就只取面前那一碗谁能心甘情愿不管不顾自己的荣誉和家族的名声,将自己唯一仅有的茶义务送去帮助他人,那只能有一条理由了便如汪玉婷和好几位姑娘,都愿意将自己的茶让给嘉和郡主,他们若不是家族对平南王有所求或欲投靠,总不能是折服于嘉和郡主的个人魅力吧当时,她看见特意注意了计分的女官们,发现她们手中的炭笔飞舞,根本都未曾停过若只是比试成绩的记录,哪有那么多可写的这再次成为了一大疑点。长公主的第五次试探是文采比拼。也是同理,这次甚至将嘉和身边的枪手姑娘也一起炸了出来。沈默云不认识她,可长公主必定心里清楚明白那姑娘的身份背景接着是休息期间,公子们的到来叫沈默云的怀疑更一步扩大。那些诸如卢二,杨三声名狼藉之货竟然也都有资格来参宴这未必有些匪夷所思了若真是要牵线搭桥,长公主的眼光未免也太低了些而长公主的第六次试探显得那样明目张胆却又光明正大,叫人无从辩驳:宴席上,由姑娘们表演才艺来给公子们助兴公子们先要竭尽全力将心中欲选的姑娘请出来。而请姑娘的学问可就大了,公子费九牛二虎之力请的姑娘若是容颜出众,或是如林小姐,嘉和郡主那般人尽皆识那倒是正常。可若不然,那便只能说明他们的家族来往过密,公子姑娘早就已经相识,甚至有结亲的可能姑娘们表演后,着重看的是公子的投花同样,若是姑娘表演出色,公子投花还算正常;若反之,必有瓜葛这一场比试下来,长公主能摸出的门道便更多了便如嘉和郡主那一场对侍女暴戾粗鲁的舞鞭砸果,却是引了好几位姑娘和一小半的公子摇旗呐喊。而在场的公子可都是有涵养的谦谦君子,他们的行为未免有些不正常包括最后,嘉和得了二十枝花,竟比林小姐还多此外,中场休息之时,莫二小姐被郭二公子指责,沈默晴与郭大公子有了亲近,这些纠葛分明是有人做了手脚虽然手段和经过不那么叫人愉快,可那目的却不难看清。而这最后一轮比试长公主的安排更是叫沈默云确定了心中的判断:她是要在自己侍女光明正大的监视下,搞清楚姑娘公子间是否熟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否同心协力争夺战利品,当然最重要的,便是哪些人会一起组队,共同夺宝沈默云头头是道的分析叫崔奕横喜笑颜开未完待续。、第三八八章 杰作崔奕横认真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就是这般与众不同,只要说到正事,便一下子收起了刚刚娇憨的小女儿神态,一下子变得自信满满,口若悬河,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控。她眼里的透出的光分外清亮,耀得她的整个人都如一颗明珠一般光彩夺目崔奕横想到,当时自己第一次被她吸引便是因为她在那小小一方天地里所释放出的独特光芒吧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生活竟然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开始感恩当时那趟叫他烦躁郁闷的金陵之行了当时的他,带着沉重的任务和包袱,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偷偷潜在金陵城一层层的关系网下,无奈做着他厌恶至极又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交易此刻的不经意,却是叫他突然间想起了醉月楼那位荣冠金陵,叫无数男子为之神魂颠倒的花魁胭脂来那胭脂貌若天仙,赛比貂蝉,温柔解意,才华横溢,心思敏捷几乎具备了所有女子该有的品质和美德,还对自己一往情深,百般示好,可他偏偏对这女子的感觉只停留于好感之上此刻,他有了面前这人,他的心中最近被塞得满满那个胭脂,他只怕他心底暗暗叹了口气,等嘉和之事解决完,这个烫手山芋还得趁早处理掉面前这个他在乎上心之人,他可不愿叫她受委屈,流眼泪他将她拉过怀中,一脸疼宠:“你说的没错事实便是如此这几年朝中局势隐隐有些不稳,只怕朝野内外不少人的野心也跟着膨胀了起来官员们面上都是忠心耿耿,可暗地里的心思却没法掌控皇上是明君,很多事他岂会不知只不过,大权在外,除了能连根拔起,一击即中,任何打草惊蛇的举动都是不明智的”“所以太白楼和这千金宴都是皇上的杰作”有了崔奕横的肯定,沈默云一下子便有了而茅塞顿开之感,许多之前的疑问,这一下子便有了解答崔奕横点头,在她额头啄了一口:“没错这些都是皇上的手笔先帝在时,与你外祖削弱勋贵的实验只成功了一半我只知道,中间发生了一些变故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所以,当时只进行了一半的改革举措便不得不停了下来。事实上,你外祖的改革在当时来说的确是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至少在当时,这一削贵的举动敲响了那些权贵的警钟,叫他们夹起尾巴做人,收敛了投机取巧之风;减少了朝廷的开销;丰盈了国库;肃清不少朝中的贪腐之气不过变动么,总是有利有弊,这样打草惊蛇的举措自然叫不少贵族有些惴惴不安,只怕哪日改革再来,家族的地位不保,自然便容易有异心尤其是这几年的皇上做事越发沉稳圆滑,雷厉风行,渐渐有了些先帝的风格,只怕有些人便坐不住,想要寻求新的依靠。在这样的时候,便给了那些手握实权,野心勃勃之徒机会于是,这局势日渐微妙,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可暗地里却是波澜四起。你猜的不错千金宴与太白楼,真正的操控者都是皇上皇上可以完全信赖之人不多,这些年,我与表姐自然要挺身而出。太白楼接待的都是贵宾,他们在那的饭局所涉的内容都有专人监视,这主要是对官员,富豪,世家,勋贵的监控;千金宴则是通过姑娘们的交往来探知家族间的来往事宜”崔奕横的话叫沈默云茅塞顿开,不过却叫她另外的疑云再起他这样一说,叫她再次开始思考当年在先帝和外祖父秦琼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叫他们的改革突然中断她外祖父为何突然间急流勇退除了迫于朝中的压力,必定还发生了些什么是他们有什么把柄被抓住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说,他们受了什么威胁威胁电光火石间,她莫名想到了她那突然失了名节,被迫嫁入沈府的母亲秦岚那她母亲会不会也是其中的一道威胁难不成,她母亲的死并不只是夏红绸为夺主母之位而展开的毒杀而是有更加深层次的缘故老太太卢氏知晓母亲被毒杀之事,那她仅仅是因为拿了夏家的钱财地铺;想要将夏家的女儿扶上位那有没有可能还是为了她娘家的缘故在里边卢家卢国候沈默云冷嗤。卢国候府可是正宗享了爵位不做事的老牌勋贵难不成,卢家,夏家,原本便是预谋在一起的那他父亲呢是被利用的还是真的巧合遇上了她的母亲即便上边都成立,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她外祖父为人坚毅,绝对不可能只为了女儿的生死而不顾朝局,轻易罢手,辞官致仕,回了金陵养老,怎么都不对这些疑问一个个迸出,叫她一下子凌乱了起来崔奕横见她眉头紧锁,知道她必定又有了思虑。他将他温热的唇贴在了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宇间,一点点抚平了那点忧郁“多思无益这些事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你不必都放在心上,有我在,终会为你弄清楚明白”他的目光温暖无比,便如一缕阳光,将她的心底的那点阴霾一下子驱散得干干净净她顺从点头,靠到他的肩上:“你继续说”“正是因为千金宴的目的是顺藤摸瓜,所以这一次宴请的主要是一些老牌世家,和一些朝中枢纽要职家的千金们。宴请的这些姑娘大多是出自皇上不太敢肯定立场的家族。所以,才会在这里处处试探,以期望能窥探出一二。今日在场不少人精,自然是看出了些端倪。可”“可如嘉和这般直爽鲁莽之人,便必定会上当即便姑娘公子不愿显山露水,依着她的性子,也会迫得那些家伙不得不向她示好”“没错为了引这嘉和参宴和上钩,表姐可没少花功夫连皇后那鸾衣都请了来”未完待续。、第三八九章 偷袭听到这里,沈默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长公主和皇帝千方百计在那嘉和郡主身上做文章,引出这里边的层层不寻常关系,说到底,只能说明那平南王果真有问题崔奕横口中重权在握的野心之辈,说的便是那平南王吧而所谓的局势不稳,看来也和这位王爷脱不开干系一个手握兵权的父辈王爷,既有封地,还不用缴岁贡,同时还没有儿子在京作质子,这条件未免也优渥过了头他就这么天高皇帝远在自己的藩地做了十几年的“土皇帝”,只怕这位平南王欲望和野心早就已经呈十百倍地扩大即便他与先帝是同宗同母又如何,即便他与先帝有协议又如何,即便现在的皇帝是自己的亲侄儿又如何在距离权利的顶峰仅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他能甘心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藩王吗反正沈默云不信不管是他当年韬光养晦退守一隅,还是被迫无奈扶持先帝,从此刻这位嘉和郡主眼高于顶,敢于以下犯上,连公主堂姐都不放在眼里,这种目空一切的态度;从嘉和郡主敢于争取进贡给皇后的鸾衣这种态度来看,只怕这位平南王胸中那欲望的沟壑早就填不平了这些事事关朝局,崔奕横不与她多言,可却已经给了她许多暗示,足够她顺藤摸瓜,推敲出眼前的局势。相传平南王很快要进京,而崔奕横口口声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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