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之后,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睡过去三天了。就刚刚醒的,这要是去上朝,肯定是赶不上了。索性就不去了,然后就来这里找你了。看看身上有没有事情。”李青澜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这小子,倒是因祸得福了。那个嬷嬷很难找吗你是怎么找到的”萧绍听了,略微停了一会,才说道:“师兄,我上次过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白影,你能看到吗”李青澜摇摇头,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身边有师傅给你镇魂玉,那个不长眼的鬼怪精魄敢在你身边徘徊,那是不要命了。不对不对,它们本来就没有命了,只会魂飞魄散,化为青烟的。”“镇魂玉”萧绍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温润的羊脂白玉,问道:“这就是镇魂玉”李青澜点头,说道:“其实这是师傅从三师傅那里为你要过来的,这是师傅的师傅也就是太师傅养出来的。”“养出来的”萧绍还是第一次听说,玉还能养出来。“诚然,大烽有些玉脉,也能产些玉石。可是,只要是玉石,都带有当地的一些浊气或者是灵气。师傅说,太师傅早年间得了一大块天外石,打磨成了三块玉佩,分别给了三个人。一个是放在至阴之地,吸收多年阴气,所形成的招魂玉。因为,只要带着这个玉佩,加上生辰八字,几可以招到你想要的魂魄。而且,喝了用着玉佩泡过得水,还可以还那个魂魄对话。一个放在之阳之地,佐以特殊的阵法,然后又加了不少镇魂的法器,练成的镇魂玉。有了这玉镇着,哪个鬼都不敢靠近的。另一个不清楚是什么玉佩,只是太师傅养那块玉,是花的时间最长,最用心的一块玉。”“还有这么一回事,难怪师傅每次见我都说,这玉佩要随身带着。”“你八字太轻,而且又是蛊又是咒的,这太容易吸引那些东西了了,所以肯定要镇着了。”萧绍点点头,说道:“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是啊,你还真别说,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还挺惦记他的。”忽然就听见,头顶上一个叫声:“好徒儿们,为师来了。”然后就见着一个灰影闪过,一张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眼前。“为师出去这么些日子,白羽你的身子怎么样了”萧绍赶紧行礼,说道:“劳师傅惦记,徒儿的身子好多了。”李青澜在旁边插嘴道:“师傅,不信,您给师弟把把脉,比以前好多了。师弟这回是有奇遇了。”灰衣道人把了把脉,点头道:“确实是好了不少,看来,你的蛊应该是解了。”萧绍有些不敢置信。灰衣道人天机子笑着说道:“这咒术是南有的,而且一般只有咒术的人,或者是最厉害的巫师才能解。为师,是道家,身边也有人识蛊,也能解蛊。但是,这咒术好像是南疆的禁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经过那次战争之后,我找了不少地方,都没找到什么人能解咒的。只能多找些好东西,控制。还有你中的这蛊,确是她们没见过的。因为一般都是只有子蛊,然后受母蛊控制。可是,你身上倒是子蛊母蛊都有,倒是很少见。而且等闲的方法是弄不出来的。”萧绍点点头,说道:“那照这么说,那个人,应该就是南疆皇室的人了。他还让我找我生母身边的一个嬷嬷,陈嬷嬷。”“他让你找的”灰衣道人天机子的脸色沉下来了,然后双手背后,开始踱步。“咕咕”这会发出这么一种声音出来,天机子脸上一点尴尬都没有。直接对着李青澜,就说道:“还不给为师弄点好吃的去,想饿死为师不成。”李青澜知道师傅可能要对师弟说些事情了,所以很自觉地就说道:“徒儿这就去厨房看看,让他们好好准备。”天机子把萧绍叫到丹房,问道:“那个人有没有再告诉你,关于你生身母亲的事情”萧绍摇头,说道:“没有,只是让我过去找陈嬷嬷,找到之后,我就带过去了。可是,那人直接就把我弄晕了。所以,他们说什么,我都没听到。”天机子右手的大拇指迅速在其他四个手指的关节上,快速点着,然后说道:“你在这个月,会有血光之灾。不过不用担心,这些都是凶中带吉。而且还能找到你的姻缘。”萧绍奇怪地问道:“师傅,我的有缘人不是蒋妍吗怎么还要找啊,她现在就在宋府呢。咱们要不把她带回来吧。”天机子看着徒弟,不说话,总不能告诉他,他的姻缘线忽然从无到有,而且还是两条半。这是什么意思呢能说明什么呢萧绍把蒋妍受过几次伤,一一告诉给天机子。天机子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萧绍,然后只是笑了笑,不言语。等吃过饭之后,天机子就说道:“我去安国侯府一趟,去看看那小丫头,如果需要的话,会带回来。”萧绍看了看天色,“师傅,这天还这么亮,要不要晚点过去。”天机子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为师这功夫还需要等晚上吗而且今儿晚上,为师还有事情。”“什么事情”天机子看了看萧绍说道:“今儿晚上,你哪里也别去,等我回来。”天机子来到仓墨轩的蒋妍的房间的时候,只有蒋妍一个人躺在床上。天机子走到她床前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奇怪地香味。然后又在蒋妍的脖子上找到了一块玉佩,形状有些熟悉。而且他把玉佩正反都看了看,这雕工,这材质,还有这气味,太熟悉了。很像之前在师傅那里闻到的气味,天机子将玉佩握在手中,红色的,而且还是温玉,还有一股香味。这难道是139天机子来到仓墨轩的蒋妍的房间的时候,只有蒋妍一个人躺在床上。天机子走到她床前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奇怪地香味。然后又在蒋妍的脖子上找到了一块玉佩,形状有些熟悉。而且他把玉佩正反都看了看,这雕工,这材质,还有这气味,太熟悉了。很像之前在师傅那里闻到的气味,天机子将玉佩握在手中,红色的,而且还是温玉,还有一股香味。这难道是师傅之前做的那一块玉佩他将玉佩放在鼻前仔细闻了又闻,才确定了,确实里面放的是返魂香。师傅之前从月氏国的一个商人手里买到过一块。据说,人死的时候,是先失魂,然后身体的各个脏器才逐渐消亡。世上的药大多数是治疗身体上的疾病,比如金疮药,可以让利器划伤的伤口很快复原。有些药可以去腐生肌,有些药可以治疗咳嗽,有些药可以帮助消化。而返魂香,则是治疗人的魂魄,或者说是可以养魂。其实,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可以失魂的,比如受惊。人的魂魄,或者说是人的灵魂有自我保护和修复的功能。只是,在这个时候,新上任的刑部主事魏宁楚凛被带走了,看着空空的牢房,朱文满脸笑意,他拿着写好的一封信,然后又提笔写了一个字条,交给衙役,说,“快去交给玉河镇的曹大娘,她看到信后,若要过来最好,你必须快马把她带回来。若是不过来,直接敲晕了,带过来。”衙役习惯性地答了个是,但是回过神后,马上又问,“敲晕了带过来”朱文直接扫了一眼过去,那衙役就闭上嘴离开了。衙役觉着奇怪,是因为朱文一直以来都是很温和,很谦谦君子的模样。什么事情都是未雨绸缪,就算是有突发状况也是循规蹈矩的,没有这样过,这次怎么这么奇怪。衙役摸了摸后脑勺,还是赶紧去吧,不然可能要误事了。在江城外的一个破庙里,有一堆火,火堆旁还围着三个人。现在已经入秋了,晚上的天气很凉,火堆旁的两个女子拿出包袱里的大氅披上,然后又往火堆旁靠了靠。她们旁边穿黑衣戴斗笠的男子,又往火堆了添了点柴,火更旺了些。“让你们别跟过来,非要来,受罪了吧。”穿绿衣的女子,娇声道,“表哥,初绣不觉得是受罪,我和娘亲也是想见二哥哥啊。”穿紫色大氅的正是丹姨娘,她看了看女儿,然后对着黑衣男子说,“你们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妹,理应如此,若是你父亲在世,他看到了,会很高兴吧。”丹姨娘说完,脸色有些发白,身子还抖了抖。初绣看见了,马上双手扶住她,着急问道,“娘亲,您这是怎么了”丹姨娘努力地摆摆手,“没事,只是最近几日累着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女儿,别担心了。”“听说,二哥哥是大夫,可以让他看看吧。”黑衣男子看了看丹姨娘,又看了看他这个便宜妹妹,想要说些什么,又马上咽了下去。丹姨娘的日子不多了,还是让她们开心点吧。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哨声,那黑衣男子马上提了剑就出去。然后提了个大口袋进来,口袋打开正是牢房里丢了的楚凛。那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把楚凛从口袋里弄出来后,放到地上,然后就去了火堆旁的包袱里找东西。初绣还细心地拿出装衣服的包袱放到地上,给楚凛当枕头,还把楚凛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不至于太乱。那黑衣男子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瓷瓶子,打开盖子,放到楚凛的鼻子下面,让他闻了闻。就见楚凛打了个喷嚏,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但是却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只能躺在那里。黑衣男子坐在楚凛身边,看着初绣吩咐道,“去拿个盖的东西。”初绣点点头,就到庙的另一头去找东西去了。丹姨娘就坐在火堆旁,一会看看忙的不亦乐乎的女儿,一会看看那兄弟两个,拿着帕子捂着嘴,眼里尽是欣慰。“你是楚凛,我是你哥哥楚烈的师弟,还记得吗,我以前抱过你。算起来咱们已经有十三年没见了。你爹是楚磊,以前江城里的首富,可是后来因为误信他人,而家破人亡,你更是流落四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和娘亲,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娘亲呢”楚凛听了,睁大了眼睛,张张嘴想要说话,可是没有声音。“别动了,再过半盏茶,药效就过了,你就能说话,也能动了。出事的时候,你恰好被娘亲带到外家了,所以没事。而我是在山上学艺,赶回来的时候只见了伯父一面。这么多年,师兄一直勤学武艺,就是为你父亲报仇。刚才那是你的妹妹,那是她的娘亲,是你父亲的外室。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仇人身边,这次的事情就是她弄出来的。大仇马上就报了。”楚凛听了越发激动了,他努力想说话,想动,但是却怎么也动不了,忽然他口吐鲜血,然后昏了过去。李继锋大惊失色,他摸了摸楚凛的脉,松了口气,“还好没事,就是太着急了。”“你们兄弟重逢了,过几日再找到夫人,那楚家人就团聚了,我也就做完要做的事情了。”丹姨娘对着李继锋说道,“初绣这孩子就拜托你们了,以后给她找个简单点的人家就行。我手头还有些东西,明日钦差大人就来了,我要击鼓喊冤,把这些呈上去,让裴正勋翻不了身。”李继锋看着她说道,“你的身子说不定有”“我的身子我清楚,只是”丹姨娘看着还在那里整理东西的初绣。楚烈也看着她,心里很复杂在玉河镇的曹大娘,正在灯下浆洗衣服。她的眼睛已经有些花了,不能缝补衣服了,可是为了贴补家用,就改成每日在家浆洗衣服。忽然听到敲门声,“曹大娘在家吗”“这么晚了,是谁呀”她站起身,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过去开门。她没想到,她马上就能和她的两个儿子团聚,只是地点有些要迎他也用不着皇子出马,只是今日不比往时,人家亲爹是接了你老子的圣旨随驾,这一随就随去了西天,镇南王府难免要有微辞,问个究竟。故此,迎接明湛的排场也比往日要铺派些。堂兄弟相见,都是老爹不知下落的时候,也难以笑脸相迎,这气氛就有些紧张,凤明祥先道,“湛弟路上辛苦了。”“劳二位皇兄相迎,折煞明湛了。”明湛吩咐大部队回帝都镇南王府,小部侍从随他与明廉进宫给魏太后请安。路上,明湛轻声问御驾可有消息。魏太后宫里一如往昔,只是老太太两子皆失音讯,精神不比往昔,看着苍老许多。不过宫中保养得道,身子瞧着还硬朗。如今见着明湛明廉,又想起自己苦命的儿子,忍不住痛哭起来。明湛明廉忙好生劝了一回,魏太后不独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