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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苦闷。娄兰见到周浩宇友好地笑笑,眼睛不自觉地瞥一眼方寒,打了声招呼:“找筱漫”方寒礼貌性地点头,应了一声,娄兰目光转回周浩宇:“有事吗”周浩宇报备行踪:“没事儿,就是来和你说一声,我和秋枫有个演出,要有两天见不到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另一个男生便是于雪晴的梦中情人廉明洁,一身篮球服,雄健的体魄,阳光又不过于刚毅,帅到无死角的脸。于雪晴本是健谈,开朗的人,见到他瞬间脸红、心跳,支支吾吾,化作小女人:“学长,真不好意思让你送过来,应该是我去取的。”廉明洁将笔记本递还给她:“没关系,我顺路。”客气、温柔地叮嘱道:“收好,别再弄丢了。”“我会的。”于雪晴明知顾问道:“你是不是要去训练啊”“嗯。”廉明洁淡淡应声,于雪晴兴奋道:“我可以去看嘛你训练完我请你吃饭吧。”廉明洁还是淡淡的说:“看球可以,吃饭就算了吧。我女朋友会生气的。”嘴角下弯一个不开心的弧度,撅的唇瓣可以挂一个油瓶,于雪晴失落地低头:“哦,那我买瓶水给你吧,算是表达谢意了,你喝什么”廉明洁客气地拒绝她的过分热情:“不用了,小事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喂,你怎么回事饭不吃,水也不喝是不是男人,我就是想谢谢你也不行啊”于雪晴突然发火,廉明洁虽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连答应:“行行行,那就百事吧。”这两个人一个满心欢喜,一个安适如常,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慢慢走远。张筱漫无精打采地走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已在教室门口等候多时的方寒,收拾心情,微微笑笑:“你怎么在这儿”方寒脸上没什么表情,嘴巴微动,蹦出两个字:“等你。”张筱漫也是两个字:“有事”下午听了娄兰的一番话,方寒觉得自己要帮张筱漫和洛飞之间做一个了结,也是帮自己,他想知道自己在张筱漫心里的分量,如果没洛飞,走进她心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我准备周五下午回一趟家,你跟我一起吧,我带你去洛飞家找他,处不处都要说清楚,不处了,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处,就好好的,不带这样的,让人挠心抓肺,大家都跟着受罪。”张筱漫顿时展露笑脸:“真的”方寒点头:“嗯。”张筱漫眼珠滴溜溜地转转,忍不住转头搜寻娄兰的身影,又看着方寒征求地问:“那我可以带娄兰一起去吗”方寒眉心紧皱,脸上微微显露出不高兴的神色,甚至有些气恼,这段时间张筱漫故意躲着自己,又拼命地制造自己和娄兰独处的机会,他知道是那次在邱家楼下自己冲动惹得祸,张筱漫才躲着他。还有一个非常要命的原因,娄兰喜欢自己,所以她更躲着不见,更过分的是把自己的喜好全盘出卖给娄兰,让他特别不舒服,现在又来了,她可真是见缝插针,一点机会都不放过。又是两个字:“随你。”张筱漫没有察觉到方寒的异样,开心地说道:“那周五下午打完排球比赛,我们就去找你。”方寒拍拍她的肩膀:“不用,下课我去排球场找你。”“那就这么定了,方寒你真好。”张筱漫高兴得跳起来,张开双臂,抱住方寒,然后又红着脸后退后几步。看她羞红的笑脸,方寒也不自觉的笑了,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没有什么比这张笑脸更能治愈一切烦忧。于雪晴的计划平稳进行中,顺利拿到廉明洁的手机号码,一开始,短信聊,她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堆,他简简单单三五个字,她觉得无趣,他说他不喜欢发短信,觉得麻烦。于是每天打电话成了于雪晴最开心的事,电话的内容都是一些身边的小事,聊各自身边的朋友,聊他内心深处藏着的那个人,她倾心赤诚,热情如火,他则不冷不热,即便如此,她感到也很满足。每天准时出现在训练场看球,偶尔,还会被廉明洁的女朋友,虐一次,但是第二天还是不由自主地跑去篮球场看球,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只是朋友间的聊天,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好朋友。爱情,不能如人所愿拥有的时候,又不想失去,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停留在好朋友的位置上。这几天张筱漫一直处于兴奋中,也许是太过兴奋了令她在排球比赛中超长发挥,几个漂亮的飘球使分数大大领先于对手,同时也令队友和观战者刮目相看。场外围观的同学不少,因为是女生排球比赛,所以场外看球的男生居多,呐喊声不断,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校园里的各种活动,不管是文艺还是体育,都是展示自我风采的机会,看文艺表演精彩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女生漂亮,男生又高又帅,足够满足荣耀感。体育活动也一样,排球比赛,拉拉队,看重的是输赢,其他观看者看得就是场上十二位女生了。人群中,议论纷纷:“文院这次球打得不错啊。”“发飘球那女生叫张筱漫以前咋没见过呢”一个高高帅帅嚣张跋扈的男声。旁边一同看比赛的男生回答:“新生,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骄横道:“这么个大美女,你发现了也不告诉我不够意思。”男同学解释说:“她和秋枫走得很近,没什么人敢打她的主意,去碰钉子。”桀骜不驯的满心满脸不服气:“草,秋枫算什么东西,我景瑞看上了,他就得给我靠边站。”男同学诺诺连声:“那是,那是。”秋枫从身后拍拍景瑞:“你说谁呢”“说你呢咋啦你能喜欢我就不能喜欢”挑衅讥讽,指着秋枫:“瞅你那样吧,成天摆着一张臭脸,跟冰山似得,冷冰冰的,哪个女生能看上你就算有喜欢的也被你吓跑了。”网前拦网,与对方球员发生碰撞,张筱漫落地不稳。“哎呦”一声,摔倒在地,比赛暂停,对方球员故意撞人被罚下,张筱漫负伤,队友搀扶着她离开球场,秋枫急忙冲上前:“怎么样能不能动有没有伤到骨头”一大群人围在她旁边,耳边尽是关心的声音:“张筱漫怎么样严不严重”胡小超嚷嚷道:“太过分了,居然故意使坏。”张筱漫忍着痛坐在地上:“没事,没事,就是崴脚了。”“我背你去校医院冷处理一下。”说着秋枫扶她站起来,张筱漫犹疑地说道:“等会儿再去吧,要不方寒下课来球场该找不到我了。”秋枫皱着眉头,不容她拖延下去:“那怎么行”看看娄兰:“你在这儿等方寒,一会儿去校医院找我们。”说罢抱起张筱漫往校医院走。经过医生检查诊断属于轻度扭伤,方寒和娄兰一路小跑,急匆匆而来,看见二人,张筱漫勉强站起来,笑容满面,好像根本没受伤的样子,喜不自禁地说:“我们走吧。”方寒低头看看张筱漫不敢吃力的左脚:“你都这样了,下周再去吧。”“是啊,筱漫,下周吧,你现在应该回寝休息,要不该严重了。”娄兰劝道。张筱漫可是多一天都不想等了,无所谓坚持地说:“不行,咱们都说好了,我不想改变。而且大夫说只是轻度扭伤,不要紧的。”忍着疼走向方寒证明自己很好:“真的,真的没那么严重,你看,我还能走呢。”秋枫来回看看三人:“你们要去哪儿”娄兰显得异常高兴,眉飞色舞又手舞足蹈,动作和表情都在诉说内心的欢喜:“去方寒家。”秋枫讶异地瞥向方寒:“去你家”方寒连忙扶住逞强张筱漫,害怕她的逞强让脚伤更严重,看一眼秋枫,一点头:“嗯,我想回家看看,很近的,走高速的话四十分钟就到了,娄兰和筱漫都没去过,想跟着去溜达溜达。”秋枫转过头,看看一脸期待的张筱漫:“如果你坚持去的话,正好我今天开车了,我送你们去。”娄兰大吃一惊,瞅着不像是在开玩笑的秋枫:“啊你送我们去”“有什么不可以吗方寒不是说四十分钟就到了吗”秋枫看看方寒,他刚才确实是这么说的。方寒解释说:“四十分钟是到县里的车站,到我家的话还要坐半小时的小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事,就当是一起玩玩,出去散散心。”秋枫一点也不嫌麻烦,坚持送他们。张筱漫看看秋枫,脸上明显写着不想带你,而且直接的拒绝:“你送我们到车站就行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你去不方便。”这么一说,把秋枫弄糊涂了:“去方寒家办什么事”张筱漫不想多解释,不耐烦地说:“哎呀,你怎么这么啰嗦反正带你不方便。”秋枫满腹狐疑地看着三个人,心里琢磨着:“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却不再坚持:“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车。”未带多时,秋枫驱车驶来,把张筱漫安排在驾驶者后面的最安全位置,方寒副驾驶位置,娄兰和张筱漫同坐后排。、虚惊一场虚惊也心慌,一场虚惊似乎也印证了他们的结局。鱼儿始终不能空中飞,飞鸟永远学不会水中游,飞鸟和鱼儿的距离,注定无法跨越。下了高速汽车,坐上小巴,约半个小时便达到方寒家所在的村子。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强烈要求下,他背起张筱漫。娄兰被北方的景致吸引,正是日落时分,炊烟袅袅,炊烟暮霭交融在一起,笼罩在村子上方,若隐若现,大有世外桃源的气氛。已深秋,冬至将近,虫儿冬眠,鸟儿南飞,稀疏的树木,叶子落尽,一眼望不到头的田野,几分荒凉,几分静穆。沿着小河往村里走,清新的空气,湿润的黑土中散发着不同于南方的泥土味儿,微风吹拂,空气中的清新凛冽钻进鼻息,沁人心脾。一路走来,家家户户门外或院内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里取暖;偶尔听得见家畜的叫唤声:公鸡打鸣儿,母鸡咯咯,鸭子嘎嘎;小猪哼哼,马儿咴咴,老牛哞哞,守家护院的狗儿“汪汪汪”吠叫,使得因季节交替而萧瑟家园充满生机,在东北,这样的村落数不胜数。步行约十分钟,来到方寒家门口,红砖青瓦砌成三间农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头与红砖砌成的院墙,黑色铁铸的大门,小心地放下张筱漫。方寒冲院内喊一声:“爸、妈,我回来了。”方寒的母亲闻声朝大门口小跑,边跑边冲隔壁院子里喊:“老头子,快回家,大儿子回来了。”开了门,方寒向母亲介绍:“妈,这是我同学张筱漫和娄兰,跟着一起回来玩的。”又向二人介绍:“这是我妈。”俩人齐声异口同声:“阿姨好。”方寒母亲热情招呼:“快进来,快进来。”父亲迈着大步,豪爽的笑声:“呵呵呵,儿子,你咋回来了呢”方寒温温和和的说:“想家了,周末没事,我就回来看看你们,爸,这是我同学。”张筱漫和娄兰二人礼貌道:“方叔叔好。”父亲也热情的邀请她们往屋里走:“嗯,好好,快进屋吧。”方寒和娄兰一左一右扶着左脚不敢吃力的张筱漫,母亲关心地问:“这孩子脚咋地了”张筱漫不好意思回答:“在学校玩球的时候不小心崴脚了。”“你们这些孩子啊,都是第一次独自在外面生活,自己注意点,得学会照顾自己,别磕着碰着让父母跟着心疼。”方寒母亲像叮嘱自己的孩子一样叮嘱张筱漫。张筱漫嘿嘿一笑:“阿姨,没事,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说话间几人进了屋,一阵寒暄,方寒把二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父母开始忙活晚饭,父亲杀鸡,母亲烧水,方寒在一旁打下手,向母亲询问:“妈,最近看见锣子了吗”母亲想也没想,仍像平常一样家长里短,心直口快地说:“那小子啊,订婚了。听说是你们高中同学,隔壁屯子老韩家的姑娘,叫韩瑞雪。”“订婚”方寒不自觉提高音量,看看屋内,紧忙压低声音:“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母亲忙着刷锅,说:“三两天的事,双方家长见了面,刚过了彩礼。”方寒继续追问:“锣子愿意”母亲自顾自地忙活着淘米做饭:“他那性子,他要是不愿意,他父母绑也绑不住他啊。”方寒小声自言自语的嘀咕:“筱漫要是知道不得难过死。”又问:“锣子这两天在家吗”母亲转身,倒掉刷锅水:“没看见,应该没在家。”方寒若有所思:“妈,我先进屋了。”母亲通情达理地说:“去吧,这嘎达也不用你帮忙,别冷落了你同学。”屋子里,娄兰对屋内一切都好奇心十足,东瞧瞧西看看,恨不得把跟方寒有关的一切全部拿回去当纪念品,最吸引她的是苞米杆儿做成的工艺品:汽车、帆船、鸳鸯、青蛙、蚂蚱各个栩栩如生,娄兰赞叹不已:“好漂亮哦,各个栩栩如生。”张筱漫心不在焉,看看神采奕奕的娄兰:“都是方寒自己做的。”娄兰微微弯腰,凑近那些小装饰品,看得仔细认真:“哇塞,好厉害,你说如果我管他要一个,他会不会送我”张筱漫肯定的回答,好像可以替方寒做主一样:“当然了,让他现给你做一个都行。”方寒开门进屋,看看两个人:“在聊什么”张筱漫替娄兰开口:“兰子很喜欢你的那些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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