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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感。“喜欢”她很认真地点头“好”景遥笑了,准备去买灯,却被褚若曦和飘柔拉住了,“你什么意思你要给她买吗”两个人异口同声“当然,只有一盏兔子灯,她是我的侧妃,不给她买给谁买”“不许”两个人齐齐按住景遥的手,就在景遥试图挣脱二人钳制时,他偏头的一瞬瞅见了云容,见她笑着看着自己,他眉心一痛,目光霎时柔和了下来,“你也喜欢吗,云容”他不自觉地开口,声音出奇的沙哑,他好想好想送给她一盏灯,此生注定拥有不了她,那可否成全他一片心意云容笑意略僵,她喜欢,可她却唯独不能对景遥说这样的话飘柔看着云容,二人视线撞到了一起,飘柔不自然地闪开目光她气云容,气云容辜负了景遥,伤了他的心,可她也不希望云容跟景遥在一起景遥掏钱给了掌柜,笑着道:“兔子灯,我要了”“好嘞”掌柜收了钱,小心翼翼地把兔子灯给他,他笑眼弯弯地扫了一眼在场的姑娘们,心里不禁好奇,这位公子会把兔子灯给谁呢景遥双手接过兔子灯,今夜让他顺从一次自己的心意吧他看向云容然而视线却被一个人挡住了是飘柔她绝对不允许景遥把灯给云容褚若曦有点诧异地看着这个场面,唯独晚晚静静地站在那,面色有些淡淡的落寞。“我要”“我要”褚若曦和飘柔同时开口这时晚晚也睁大了眸子,极缓地向景遥迈了两步,目光柔和清澈,“王爷,晚晚也喜欢”她是真的喜欢景遥的耳朵抽动了一下,然而他依旧看向云容,云容被他逼看的有些窘迫,别过来,我会拒绝的她这一辈子只会收一个人的灯那个人是景恒正当众姑娘齐齐复杂地看着景遥时,一个清亮稚嫩的声音响起,“钺钺喜欢兔子灯”“王叔,钺钺要”小家伙从莫离怀中探出身子,向着景遥敞开了他的小手臂。这样娇俏可爱的他,如何能让人拒绝景遥苦笑地看了一眼云容,捧着兔子灯走来莫离身前,将灯放在了景文钺怀里。“这只兔子很像你哦”景遥逗他,余光瞥向了云容。景文钺立马抱紧了兔子灯,警惕地看着褚若曦她们仨,一副不让人抢的样子“娘亲,钺钺要抱着兔子灯睡觉”小家伙很得意地说着,站在最外头的云容笑着点点头。正当此时,云容身后不远处的宽街处,一辆马车飞奔而来眼看着那马车边沿就要撞到云容,景遥瞳孔一缩,猛地扑过去,抱住云容身子一转,马车窜过去的时候,将景遥的右肩刮了一下“王爷”几人大喊,刚刚大家都看着小家伙手里的兔子灯压根没注意吵吵闹闹的身后出现了这么危险的一幕马车撞得景遥往云容身上一压,云容被景遥搂在怀里,无任何借力的地方二人直直倒了下去景遥怕她摔着,双手搂得更紧,撞到地面时,手臂麻得就快要断裂了他身子压下的那一瞬,抬眼是云容娇喘的面容,白皙略婴儿肥的脸蛋上爬上了几片红晕,大眼水灵灵地望着他美得让人窒息任何人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他只想要她一人景遥心眼里只有她,都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痛,目光怔怔地望着她,他发誓即便下一刻死了,他也不想放开她要是此时此刻,还不明白景遥心意的话,那褚若曦和晚晚就是瞎了眼原来景遥喜欢的是云容他喜欢皇帝的容贵妃,五皇子的生母云岫、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场由兔子灯引发的往往这个时候反应最快的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乐山和乐兴迅速地搀扶起了景遥和云容,而这时,众人发现景遥伤得很重,右肩被马车横木飞快地刮过,肩骨裸露在外,狰狞的伤口血肉模糊,简直刺目惊心。“来人,送王爷去一苇医馆,给王爷疗伤”莫离迅速喊了几个暗卫过来,随即又吩咐道:“乐山和乐兴送二小姐和小主子回宫”想必刚刚这一幕已经被皇宫的暗卫所看到,那么必须送云容母子回宫褚若曦等三人震惊了片刻后尖叫了几声,围了过来,景遥身子颤颤巍巍,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不停冒着汗珠,想必痛得厉害,他微微苦笑看着云容,身上的伤再痛也痛不过心,不见不碰触或许可以不想,可一旦见了,“想要”便如千里高堤撕开了一道口子,再也控制不住。云容眼眶酸痛,眸光碰触到他的右肩时,心下一股痛意席卷而来,她什么都没说,垂下目光紧抿着唇,转身入了另外一辆马车,在她登上马车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众人的惊呼,“王爷”“王爷晕倒了,快送去医馆”云容掀帘的手一抖,垂下一滴泪珠,竟是没有回头看他,掀帘而入,莫离二话不说将吓懵的小家伙送进马车,乐山和乐兴二人驾着马车迅速赶回皇宫。马车里,小家伙爬进了云容的怀里,仰着头萌萌地看着她:“娘,王叔为了保护娘受伤是不是”云容呆呆地摸了摸他的头,“嗯,”“王叔好像很难受,他不高兴”小家伙弱弱地说,娘亲也不高兴,他眨眨眼。云容闻言忽然嘴边一瘪,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她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不放手,她宁愿今天受伤的是她,她承受不了他的情。她一向心里膈应不了事,今日被景遥这么一搅,她心里堵得慌,只有哭出来才好受一些。小家伙瞅着他娘的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拼命流,他急忙站了起来,小手抱住了云容的脑袋,“娘亲别哭钺钺不好,钺钺要长大,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娘”小家伙今日受了惊吓,刚刚他娘差点被马车撞到,要不是王叔,他可以想象王叔肩上的伤口恐怕就在他娘身上,想到这里,小家伙也悄无声息地留下了后怕的泪水。下了马车后,云容亲自抱着小家伙进了宫,二人从建春门入宫,自然经过明光殿,等到母子俩到明光殿门口时,发现景恒提着一盏兔子灯站在那等着他们。他的眸色幽沉如夜水,身着玄色镶金边的朝服,想必刚刚忙于政事回来不久,听说南边又发生了瘟疫,甚至可以看出他神色有些疲惫。云容的目光最后落在那盏兔子灯上,他承诺过的兔子灯她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睛,带着期待地看着那盏灯,在漫无边际的黑色笼罩下,那盏灯亮的格外显眼,只是云容瞧着瞧着觉得景恒手里那盏灯用料是极好的,可做的似乎有些粗糙难道云容心猛的一阵惊喜,难道是景恒哥哥自己做的云容将亮晶晶的眸子投向景恒,可却发现他瞳孔一缩,视线落在了景文钺怀里那盏栩栩如生的兔子灯上,比起洛阳城内最精致生动的兔子灯,景恒忽然觉得自己的灯拿不出手,他目光暗了暗,声音沙哑地像多日没喝水般,“钺儿,你这盏灯是谁的”景恒很少直呼景文钺的大名,一天到晚“天天”地喊,宠得要命,可他忽然这么唤了一句“钺儿”,让小家伙心里咯噔了一下,爹爹神情很严肃甚至好像还有些落寞。“王叔买的”他如实作答。景恒的眸光彻底黯淡了下去,这几有多繁忙小丫头知道吗原本明日开朝,可因江南的瘟疫让他忙得脚不沾地,他刚刚一直为没能陪着她们母子俩去逛花灯而内疚,于是等到朝事安排下去后,他自己亲手做了一盏灯想送给她,她倒好,居然跟景遥出去逛灯,一起去了就算了,可居然还收了景遥的灯,还在大街上被他抱了天知道他听到那个消息后,差点没把牙齿咬掉,他的小丫头,他的心尖宠,居然被别的男人觊觎,倘若那人不是景遥,他发誓他立马会将他碎尸万段他现在就恨不得撕了小丫头,将她吃个干干净净景恒紧抿着唇,咬得牙关嗖嗖响,一张俊脸痛苦压抑得不成样子云容懵了,一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都知道了,他在怀疑她,他在怪她云容泪水忽然决堤了般,将小家伙放了下来,咬着下唇提气飞身朝后宫踏去,蓝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当中。景恒见此情景,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她居然什么都不跟他解释,气鼓鼓地跑了他真是太宠她了,宠得她无法无天,不知道天高地厚景恒气疯了,等他回过神来瞅着被丢下来的小家伙时,却发现景文钺小朋友也气鼓鼓地瞪着他好呀,真是好娘俩,性子一模一样小家伙跑了两步上了台阶,叉着腰对着景恒气呼呼说道:“爹爹为什么对娘摆脸色,娘被你气哭了,你还不快去追娘”小家伙竟然敢这么嚣张地跟他说话,要不是他嚷着要吃什么荷叶鸡,云容至于抛下他出宫去吗他本想元宵夜跟他娘温存一二,可念及小家伙想出宫玩,生生不舍地让他们出去了,他们娘俩丢下他跟别的男人游玩就算了,小家伙居然还对他发火景恒狠狠地瞪着他,“景文钺,你这是跟朕说话的语气吗明日朕便让曲文阁的人好好教你规矩”小家伙懵了,景恒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地对待过他,爹爹是真生气了,小家伙又气又怕,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蹦跶几下扑向秋霖怀里,“秋公公,快抱天天去追娘,娘伤心了”小家伙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把秋霖心疼怀里,这边景恒在发火,那里云容哭着跑了,结果眼前小家伙还跟他爹闹脾气,秋霖真的是好不为难,当了这么多年差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天天要娘亲”小家伙哭得整个身子都在秋霖怀里乱窜,一旁静默不言的覃信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后宫,这下秋霖吃了定心丸,再也不顾景恒杀人一般的脸色,抱着小家伙就朝后宫跑,“乖,我的小祖宗,别哭了,公公心疼哈,快别哭,咱们去找你娘亲”谢谢爱到最美是陪伴i的平安符和夏夜繁星的月票、第二百五十章 老狐狸斗智斗勇大章奉上这一夜难眠的人太多了,宫外的景遥独自趴在床榻上黯然伤神,景恒一个人在明光殿辗转反侧,云容哭着在浴桶里睡着了,小家伙趴在榻上也哭着睡下了,春妮陪在一旁摸了摸他的头,发现枕巾下湿了一片,心疼地自己都淅淅沥沥哭了起来,听到声响后扭头,发现眠如和一个小宫女抬着云容过来了,几人又是一阵忙活,守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俩歇息。第二日清晨,景恒起来时头疼脑胀脸色极差,秋霖小心翼翼服侍了好久方陪着他去上朝。今日算是新年第一日开朝,按理来说皇帝应该神清气爽的跟大家乐呵呵把酒言欢,可今年年头还真是奇怪,新年不久就闹瘟疫,头一天上朝,皇帝居然顶了一张锅底脸,众臣心里是七上八下,神色都有些紧张。心情再怎么不好,景恒还是个明主,他勉强笑着地跟众臣道了贺,说了几句漂亮话后,方才询问近日国事。这时,尚书左仆射率先站出来拱手一揖:“陛下,今日一早快马得报,江南的疫情已稳定下来”“好”景恒龙颜大悦,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担心了多日,可以松一口气了。随后景恒又吩咐六部齐心协力共同将瘟疫的事给安排好。众臣上奏了半午的朝事,等到快到下朝时间时,景恒大大喘了一口气,笑着问道:“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无事便退朝吧”景恒话音一落,忽有一人走上前朝他躬身道:“陛下,臣有事要禀”“说来”景恒抬袖,“遵旨,自陛下登基以来,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陛下之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江山若长久必先固国本”那人说到此处话音一顿,景恒瞳孔一缩,眼缝里眯了眯眼,此人乃吏部侍郎,平日与褚旭走得比较近,他话说到这,景恒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寂静得只听到呼吸声“故而,臣肯定陛下立太子,以安民心”吏部侍郎最后铿锵有力拜了下去。他话说完了许久,群臣无人吭声,朝堂一片死寂,此人乃当朝第一个跟皇帝提立太子之事的人众臣皆知景恒最不愿意别人提立太子的事,褚家势大,他不得不考虑立皇长子为太子的后果,万一将来褚家外戚专权,甚至有狼子之心该怎么办这是景恒迟迟不立太子的原因,等到云容生下景文钺之后,他就更不想立太子了,因为他宠小儿子,还因为景文钺比景仁优秀云家兄弟云慕是个只会打仗的闷葫芦,云铮则是个儒雅温润的主,景文钺这两个舅舅都不是弄权之人,可褚旭不一样,他虽无嫡子,可有好几个庶子,还有好些侄子,个个是猛将干吏,褚旭表面上处处退让,可暗地里褚家子弟都任着要职。宫里是褚家的天下,宫外恐怕也有近半朝臣支持褚家吧不拔掉褚家这根刺,他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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