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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的话都说不来了。院子里和屋子里都坐满了人。原来都不相信,这王海会把三千两送过来,所以当王家马车停在村口,许家坳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了。“大家散了吧,下回新房上梁,再请大伙儿喝酒。”许茹站在门口大声的说着。大伙儿见许茹这么说,都纷纷离去,现在她的名气在清河县可比县老爷还大,在许家坳的声望更是大过了族长。燕国北部无量山颠,无极宫,观星台。“哈哈哈,天不亡我大燕,快快去喊羽儿过来。”一个白发长须的道人对后面站着的弟子说道。只见他身穿灰色道袍,面目清瘦,却鹤发童颜,两眼更是炯炯有神。不多时,一个身穿白色道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师父。”“九紫星入宫位,左辅星也与其遥相呼应,左辅右弼,国之大幸,紫薇星也跟随变换方位,星光渐盛。羽儿,现在该是你下山的时候了。”似是嘱托,他面色沉重,缓缓的说着,“此去你一定要找到一个女子,九紫右弼,五行属火,后天八卦之位在南方,你就往南去吧,此女子出现定与火有关。”“师父”白衣男子似有不舍,双眸中流露出浓浓的忧伤。“哎,孩子,这都是命,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过当初自己是不是太执着,才造成现在这种后果。你陪了老头子这些年,我也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现在我死了,也心甘情愿。一切皆有定数,你只管顺其自然,尽力而为就好了。”白发道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许茹抽空去看了大姐,把收花生的账目核对了下,这两个村子的花生已经被全部收完了,下一批就要等到来年再说。她抱着自己的小外甥爱不释手,就算再多的烦恼,看着那肉团一样的小人儿,也一并忘却。回到家里,她又去了一趟韩春秋的医馆,知道要是自己去了凌府,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回家看望父母了,于是就想多买点补品药材给父母留着。“赵大哥,韩大夫在吗”进了医馆,她看见上次引自己见韩神医的那个药徒,叫赵念,前天他还来许家给许父换药。“许姑娘来了,师父在炼药房,许大叔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他看见许茹来了,就放下手中的药碾子,站了起来。“我爹好多啦,这两天腿也不太疼了,晚上也能睡着了,谢谢你啊,隔两天还专门来给我爹换药。”她笑着回应,用手拍了下赵念的胳膊表示感谢。“呵呵,不用这么客气,来,这是我娘。”说着就拉着许茹的胳膊向里走了两步,帷幕后面摆了好几张长椅,她看见一个妇人正在给一个病人喂水喝,“娘,这就是许姑娘。”那妇人看见了许茹,赶忙起身给她弯腰行礼,“许小姐好。”许茹一看她竟然这样子客气,赶忙上前扶着她起身,“大娘怎么行如此大礼,我也只是一个乡野小丫头,初次见面,晚辈应该给你见礼才是。”那妇人和蔼的笑着,近前走了一步,“要不是那日您仗义相助,我们母子两就不是如今这般情形了,老身给您行礼是应该的。”她拉着许茹的手,感慨的说着。经过赵念的解释,她才记起,自己第一次来街上时候遇到凌若风打的那个男孩,竟然就是赵念。这世间还真是有许多难以预料的巧合,要不是赵念,父亲当时也不会难么快能得到韩春秋的救治,后果也不堪设想。她见到了韩春秋,但是他态度依然冷淡,只说了句不需要她的感激,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许茹进了凌府,村里人一大半还是羡慕的,毕竟凌家在这偏远山村的众人眼里就等于高门大户,能在凌家当丫鬟,那也是有福气的人了。是的,她给家里人说在凌府当丫鬟去了。不说出实情,自有她自己的打算。走的那天,三千两银子家里说什么也不要,非要许茹自己拿着。她也知道,家里放这么多钱也不安全,于是给家里留了五百两银子,让父亲找族长商量下把后山缓坡上的空地全买下来,来年开春了她再看情况种一些适合这里生长的经济作物。毕竟许家坳是自己生养的地方,带动大家发家致富,才不枉自己来这里走一遭。和凌家的生意,暂时就不用做了,人家帮了许家这么大的忙,要是自己还图那些小利,也太不仁义了。于是她主动把五香粉配方拿了出来,凌天放承诺,以后凌家生意所盈利的两成,都归许茹所有。“阿四啊,凌老板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你过去了要好好照顾凌少爷啊,家里不用担心我们,现在阿宝也懂事了,你爹的伤有韩神医的药,也不碍事。”傍晚,许母拉着许茹的手嘱咐着。“四姐,你要记得常常回来看阿宝,阿宝会好好学武功的,等我长大了,要保护姐姐和爹娘。”“嗯,阿宝真懂事。”她摸着阿宝的头,心里也是很不舍。“娘,我抽空回常回来看你们的。”“哎,娘这是舍不得你啊,以前你不懂事,现在刚好了,这又要分开”许母说这就拿着个帕子擦着眼泪。想着以前孩子傻的时候,受了那么多年的罪,现在刚好过些了,又要去给人当丫鬟,命真苦。“看你这老婆子,凌家那么好的去处,你还哭啥。”许有田出声说道。他心知对这个亏女太多亏欠,而自己这个女儿现在也非比一般人,留在农村能有个什么出头,所以还是出去说不定有个好的机遇。、第47章:入凌府凌若风对许茹的到来非常开心,这一天他下完课就早早的跑回了家里,换了衣服后,又吩咐厨房做了好几样他认为好吃的菜,让下人去富贵斋买了好几样时下最流行的点心糕点,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开心个什么劲,那个丑女人看见爹爹一副留口水的样子,那么花痴,对自己又是不冷不热,想着想着他又感觉开心不起来。他一个人正在郁闷的时候,听见远处一个人在喊他,“风哥哥,风哥哥”,只见一个穿着粉红棉袄的四五岁小女孩从花园那头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老奴。“哎哟,小小姐,你跑慢点,小心着点。”那老奴小跑着小心跟在她后面,嘴里叨念着,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女娃,就像随时准备要扶她一下。“琴妹,你怎么来了,看你跑这么快,累了吧”他蹲下身来,给那女孩顺了顺耳边散落的头发,又帮她把跑歪了的发簪扶正。这个女孩是凌若风夫子的孙女,王宝琴,他爷爷是前太子伴读,因为不愿与奸臣同流合污,故几十年前辞官归田,隐居于此。“风哥哥,我下学去找你,可是爷爷说你早走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呀”她大眼懵懂的看着凌若风,小手牵住他的手。“额,也没什么事,父亲前日说今日有新管事要来,听说她很通晓买卖之道,所以想来见识一番。”凌若风解释着,他不想承认自己为了来看一个小丫头才匆匆跑回家。凌若风陪着宝琴一会儿玩投壶,一会儿练字画画,心不在焉,过了一个多时辰,下人来传话,说是老爷来传话要开饭了,让他们去饭厅。进了饭厅,凌天放已经安坐在了上位,右下侧坐的是许茹,此刻她正纠结着刚刚凌天放跟自己说的话。就在前一刻,书房。“当初父亲大人为了保留凌氏一族嫡系最后血脉,假意像邢后投诚,并当众亲手砍下了族长的首级,其他旁系子弟更是恨我们入骨,而且当时父亲也对邢后发誓,自己愿意带领族人远离燕京,永世不再回去”凌天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紧闭着自己的双眼,似乎想掩盖住那令人悲伤的情绪,双唇略微泛白,不再言语。许茹却被他透露出来的讯息震惊到了,没想带凌家以前还面临过这么危难的时候,他们背负着如此的屈辱和仇恨,想来凌老爷子更是屈辱难当。沉默的看着他,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但似乎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显得有些虚假,那些不堪的过往事实存在,难以分辨,不可遗忘,而活着的人,必须要承受活下去的代价,还要为死去的人,好好的活着。“失去的,夺回来便是,与其畏畏缩缩的活在自己的痛苦回忆之中,不如痛痛快快的与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斗争到底。”就算是野草,也会在夹缝中努力寻找生存的机会,然后开花结果。她邢家势力再大,只要是违背天道,违背人民,终将会被打倒,只是时间的问题。他突然笑了起来,“呵呵,是啊,你说的很对,这些年我们凌家,一味的退缩,甚至让自己消失在了燕国,可是这又换来了什么,苟且偷生,荒度余生,可燕国,还在邢家狗贼的手中,我大燕的百姓,还是饥不果腹,备受欺凌,不知道哪天,要是他们高兴,这天下,不再是皇甫家的天下了。”。几十年过去了,这种形式依然没办法改变,余下的人畏惧那高高在上的人的权势,又整天活在恐惧之中,惶惶不可终日。他忽然转过身正对着许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眼神真挚而热烈,“我可以相信你吗”。许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和沉重的语气吓了一跳,当一个男人对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义他好像在对自己交付一种信任和信心,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相信我什么我对凌家的忠诚我的能力还是我会一直陪着他许茹抬头看着他墨色的眼眸,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真挚情感,那种似乎鱼儿找到泉水的渴望,她似乎能从他那深邃专注的眼眸中看见自己那大而明亮的双眼,那种情感像一潭深水,吸引着她的进入。她感觉到握着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越来越用力,似乎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润,他的眼神越来越深邃,转而慢慢变的清冷,原本微张的嘴唇此刻也是紧闭着。许茹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来到这里,遇见他,改变他,也是绯雪所说的,一切顺其自然,此刻她也不想去想什么后果,只要跟随本心就好。“凌大哥说笑了,我既然已经与你合作,也就是站在凌家这边了。”她嫣然一笑,抿着双唇,然后露出自己的小门牙,轻咬下唇,转身顺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来,说了这么多,先喝口茶吧。”提起茶壶给凌天放倒了一杯,以此来减缓刚才的尴尬气氛。但其实此刻她对他的感受和经历十分心疼,是的,她为他心疼,看着他隐忍的痛苦,难以实现的愿望,还有那对家族的使命。此刻坐在饭桌旁边发呆的许茹,并没有看见凌若风和宝琴进来。“风哥哥,这位姐姐是”王宝琴见今天府上多了一个人,而且跟凌叔叔同桌而坐,想来应该是府上的客人。“咳,这就是我给你提起的那位新管事,许茹,你喊她茹姐姐就可以了。”凌若风坐在父亲的身边,宝琴紧挨着她坐下。听见他们说话,许茹才从思绪中缓了过来,听见宝琴脆生生的喊自己姐姐,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由于是坐在对面,所以她没有起身,向她挥了挥手。“嗨,琴妹妹,不认识我啦”她笑着跟宝琴打招呼。也难怪王宝琴没认得出她,现在的她跟刚来古代时候确实变化挺大的。那时又黑又瘦,穿的也比较破,而现在她皮肤红润,头发整齐的束于脑后,一身浅蓝色的合体衣裙,显得英气干练。其实这里的未婚女子都是披着头发的,只在头上绾一个单髻或双髻,留刘海。而她因为披着头发闲麻烦,而且最初来这时候自己的头发干枯发黄,所以她就干脆把头发全部束了起来,连同刘海也一同扎住,就像现代的包包头,她用木簪或发带固定,再在发根戴了一朵粉色的绢花,这样看起来干练可爱。、第48章:吃醋在其他人眼里却是饱受非议,雌雄难辨,有两次走街上还被人当成了男孩子,所以她在头上戴绢花表示自己是女子,免得再被认错。看见许茹跟自己这么说,她侧身看了凌若风一眼,“我们见过面吗”“别理她,丑女人一个,你看今天我让厨房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还有这些点心都是你爱吃的,快吃饭吧。”因为从进来开始许茹都没有跟他说话,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要这样说话。许茹听见他那样说很是无语,这个小屁孩又咋了,自己好像没招惹他吧,于是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凌天放说的那些话,到现在还在脑海中徘徊。她自己也摸不清自己的心思,到底对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初见他的时候,被他的气质和外貌吸引,然后是他对家族兴亡所承受的痛苦的同情。难道喜欢上一个男人是从同情开始她自问。想了好半天,她也没找出喜欢上凌天放的原因。于是心烦意乱的起来,找来纸和笔,开始构思着火锅店的装潢。夜凉如水,凌天放站在书房的窗口,静静的看着远处院落的烛光。月光从云中爬出,洒在他的身上,拉长了地面上的身影。清晨,许茹被窗外的鸟声吵醒了。以前在许家坳时,每天早上是被隔壁三婶家的公鸡叫醒,现在却是被门外的画眉叫醒。她刚穿好衣服,就听见了敲门声,“姑娘,您起身没”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丫鬟端着青铜脸盆走了进来,看见她正在给自己绾发,就走到她身后,“姑娘,让奴婢给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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