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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位,一个转弯间就看到那条修长的身影侧对着她,容天音挑了挑眉,知道他是特意在这里等着她的。“褚国自己内部的关系没有搞好,这些你自己清楚吧。”“你什么意思”容天音挑眉。“在秦玉离开褚国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康定王,你以为呢”诸葛犹看着容天音。“我以为你会和康定王联手整了太子一出,”容天音直言不讳地道。诸葛犹无奈地一笑,“原来如此。”容天音蹙紧了眉,因为她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康定王对秦执出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为这次送嫁队伍,若是秦玉出了事,问题的追究必然是从秦执的身上找的。康定王一出马,到是一点也不含糊啊。“不管你将秦执弄到齐国来想干什么,要是让我查出你有对他不利的行为,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放下话,容天音转身大步离开。诸葛犹对着容天音的背影冷冷地一勾唇,“为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这一世,他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了,唯一感兴趣的也就是容天音这个人了,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而想要得到容天音,阻碍的人,正是秦执。做为容天音丈夫生存的秦执,他怎么允许。一道黑影从旁侧闪了出来,对诸葛犹道:“皇上,她来了。”“很好,安排下去。”“是”黑影没入死角。容天音奔回那个屋子,秦执已经不在了,容天音又在后院找了一遍,地面湿哒哒的,天空阴沉沉的,雨细细小小的飘着,很难受。人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等容天音知道秦执竟然出驿站时愣了下,这种难受的天气他竟然跑出去了容天音想起秦执那奇怪的表情,眉头都挤到了一块去了。容天音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拧眉了,这可不是好事。“你家王爷出门多久了”容天音问留下来的戴弦。“已经有半刻钟了,”戴弦道。“走吧。”容天音在角落边翻找出一柄伞,大步走出去。戴弦一愣,“王妃,您这是”“当然是去追人了”容天音气哼哼地道,敢趁着她离开时跑出门,太奇怪了。褚国和齐国不同,容天音可不放心秦执一个人在外面乱跑,万一那边的人派杀手潜进来,可就不得了了。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性,容天音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哒哒的溅起了水渍,打在裙摆上。戴弦觉得容天音的神经太过敏了,王爷不过是出去一趟而已,再说,王爷的身边有这么多高手保护着,难有什么事。“王妃可知道王爷去了何处”戴弦不由扬声问。容天音步伐一滞,“那你说他去哪了”“属下不知。”“你到是挺诚实,”容天音讥笑一声。戴弦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巷道里,阴湿又暗沉的,走在这里边很不舒服。容天音突然停住脚步。戴弦差点撞了上去,刹住,急问:“怎么了”“没什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没等戴弦明白容天音想要干什么时,原地上哪里还有容天音的身影“王妃”原来容天音一个跃起,就顺着墙头翻身过去了。戴弦翻墙追过去时,哪里还有容天音的身影,只见前方一片空地,还有弯弯曲曲的暗巷。戴弦一咬牙,朝前追了出去。这里不是褚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如何向王爷交待戴弦看着空荡荡的柳巷子,不由头都大了,王妃还真是会给人出难题啊,刚到齐国不久就要闹出事来了。他可没有忘记容天音那爱惹事的性子容天音追着一道黑影而去的,走如此隐蔽的地方,方向又是驿站,没有点猫腻,谁信她向来就是个敏感的人,发现点什么地方不同寻常,自然是要追究个彻底,特别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康定王在秦玉的身上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容天音怀疑康定王在背后是不是还派了杀手直接在这里了结了秦玉这条小命。人还没进皇宫,有些人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容天音冷然一哼,又翻身潜回了驿站。从暗门的位置,容天音看到了一条纤影由伞而入后门,从一条小道穿过廊门,再从小月门行入一处封闭式的小院,雨水淅沥地拍打在伞上,发出轻轻声响。容天音站在死角边,看着那道背对着她的纤影走入一道木门,然后掩住所有的秘密。左右相顾了眼把守在外面的高手,容天音挑了挑眉,那女人的背影看着熟悉。她只在褚国停留过,绝非是齐国人。容天音黑眸一眯,果然有猫腻。秦玉身上被种的蛊毒并非一般的蛊,都是走偏门的东西,解除自然也需要有一些奇特的手法,正如秦执所说,救秦玉必须冒险。秦玉的事,容天音直觉上觉得和刚刚进去的女人有关,不能靠近的容天音只好贴着死角等着对方出来。然而,密封式的院内其中一间屋子里。诸葛犹一身凌然地坐着,对面黑衣帽女子伸出纤纤玉手,将一只白玉葫芦瓶放在他的桌边,淡声说道:“这东西极难寻找,毒辣之处就算是百毒不侵的躯体也会受之所控,但记住,这东西要用在两人身上可生效,若只是一人,只怕容易被反控回来。特别是像寿王妃这样特殊的人,她意志不弱,锐帝可得小心了。”诸葛犹拿起白玉葫芦瓶,勾唇一笑,“你是说,其中一味药只要种到了朕的身上,就可以引导她只要我体内的东西不除,她的绝对不可能清除,可是这样”“确实如此,但是,还请锐帝在使用时,尽量不要让他人在场。否则就破坏了其中的药引,您知道,有些东西很邪性,知道自己选择主人或者蚀食者。”女子顿了顿,又道:“而这东西恰恰就是附带了极端的邪性,还请锐帝谨记。”诸葛犹闻言,不由轻笑:“有趣”“东西确实是有趣,但在下已经安着锐帝的吩咐去做了,锐帝可不要食言于我。”“自然不会食言只要朕得到了该得的东西,你的东西自然会回到你的手中,”诸葛犹握了握手里的小瓶子,眼中闪过极深的算计眼前仿佛已经可以看到那种美好的画面在上演,而其中,他就是主角之一。、114114阙氏神医。娘子太能干,谁的错直等到那个女人出来,容天音极快的隐藏自己的身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躲过了那名女子眼神的轻扫。黑衣女子进出都极是谨慎,容天音越看这女人的背影越觉得熟悉。左右想了想,还是没能想起是谁来逆。和诸葛犹扯上关系的人,定然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茶。容天音一路紧紧跟着在身后,那人显然也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出来,极力的想要甩掉容天音。越是想甩掉,越是让容天音觉得有问题。在这种节骨眼和诸葛犹取上联系的人,若说没有问题那才是怪事。“嗖”容天音从身上取出一柄匕首,朝着那人的身后一掷。对方似乎很小心,连本家功夫都没有露一点,知道身后有人跟着后就将自己面容遮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对方没有露脸,但单是容天音那点记忆力也足以取用。在追逐的路上,容天音投以各种的“暗器”,将身边能投掷出去的东西都投了出去。黑衣女子在雨下几次被滑倒出去,却几次险险的避开了。容天音知道她快支持不住了,勾了勾唇,地一个滑冲出去,“想跑”手一伸,已经抓住肩膀上了,可是下一秒,容天音就被旁边突然冲出来的黑影狠打在手臂上,手上的动作一偏。容天音急急收回动作,朝后一退。也就是这一退差点没让她从滑溜的地板上摔了出去,抬眼间就见一男一女的身影奔了出去。容天音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快步的追了出去,翻过了两条巷道,就已经冲到了人群之中。雨下稀稀拉拉的人撑着过街,显得行色匆匆。容天音看着空荡荡的前方,挑了挑眉,还是让他们给跑了。“小音”正是容天音愤愤甩掉脸上的水珠时,只听身侧有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容天音趁着雨幕转过来脸来,看到正撑着伞的秦执像个仙人似的站在那里,雨越下越大,起了蒙蒙烟雾,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飘渺如仙人下凡尘。那瞬间,容天音觉得自己被迷了眼,眼前的人突然看不清楚,心里一急,容天音的步伐急急奔上去,秦执见此就是一愣。容天音像只落汤鸡似的站在秦执的身前,使劲的眨了眨眼,睫上的雨水立即就进了眼睛。秦执愣过后便满是无奈地从身上拿出帕子替她仔细擦拭了湿透的脸,“怎么出来也不知打个伞将自己淋得受寒让为夫心疼吗”容天音突然反手抓住了秦执的手,两人同时一愣。容天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莫名奇妙的做这样的动作,秦执却因她的动作愣住了,下意识的想要问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容天音自己也愣住了,也只轻轻一叹息,反手覆上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冰冷冷的,没有温度。秦执皱了皱眉:“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还说我,你自己也不是一样”回过神来的容天音忍不住嘀咕了句。秦执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容天音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为夫是来探探自己的病情”“你又怎么了”容天音没等他说完,整张脸一皱,面露急色。“寿王妃是不相信在下的医术吗”一道略沉的声音从秦执的身后传来,然后就见阙越的人出现在容天音的眼前。容天音一愣,“你”“自然是看着这个人了,以防等他出了事寿王妃找阙某算账。”阙越手撑着竹伞,揶揄着道。容天音向秦执投来疑惑的眼神,像是在问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秦执叹道:“阙越是齐国人。”“他是齐国人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这就奇了怪了。“那是个意外”阙越抢先一步回答。秦执也就不再说了。容天音狐疑地瞅了他们一眼,也没多问。阙越竟然是齐国人,还真是没想到啊。不过,既然阙越在这里,那么就说明秦执病情也不需要她太过担心了。起码有一个阙越在这里,她放心了很多。她只会毒,有些东西并不全面。“没想到竟然是齐国人,”容天音左右看了眼阙越,觉得这人是齐国人有些神奇。他这么多年都一直跑在褚国内像是知道容天音心里的疑惑,秦执再道:“小音难道不曾听说齐国神医世家的阙氏吗”容天音心说,她又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当然不会清楚那么多了。而且,她在褚国有这么多麻烦事缠身,哪里还有时间去了解齐国这么偏远的一个阙氏啊。不过,秦执刚刚说阙氏神医世家。“既然是阙神医的故乡,若是想让阙神医带玩几天应该没问题吧”容天音对着他眨巴着眼睛。阙越脸上表情闪过一丝古怪,然后看向秦执。“小音,这次阙越回来,因为有些原因,所以他不能露面”“他现在可不就是露面了吗要是怕人看见,继续躲着好了,干嘛还在站在这里”所以,他这是懵她呢。阙越:“”秦执:“““小音,阙越回来是解决一些个人恩怨的,只怕有些事情上会有些困难。”“意思是说,若是让别人发现他和我们一起,会连累我们”容天音理解总是这么神奇。阙越黑脸,“寿王妃,在下保证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等我们安全返回褚国后我才会信,现在只是空口白话,既然是回来解决麻烦的,那就麻烦你离我们远一点,秦执,我们回去吧,和沾了麻烦的人在一块,总会倒霉的,相信我。”看着容天音急急拉过秦执的动作,阙越哭笑不得。最后阙越真的与他们分开了,正如他所说的,和他们走在一块,只会连累他们。看来阙越前几年是出走躲麻烦去了,容天音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一些。“阙越到底惹了什么麻烦别人知道他与你交好吗他的麻烦要是太大的话会不会连累我们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大了,再惹点齐国的麻烦在身上,很不划算。”所以,接下来,他们尽量能撇清的就该撇清,不该沾的事尽量远离。进了屋的秦执将衣物交到容天音的手中,站在那里低叹一声:“将衣裳换了,免得受寒。”容天音这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门是紧闭着的。抬了抬手里的衣服,抬抬下颔。意思明显,让他离开。秦执则是笑道:“小音是为夫的妻,有什么可避的难道小音是”“随你,”容天音走到屏风后,还一边解衣服一边走。秦执愣愣地看着她的动作,在湿透的大外裘脱下时,秦执还是慢慢地转开了身。容天音在屏风后一件件的脱了抛出来,兜衣直接砸到了秦执的脑袋上,一股女子的体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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