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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她的一天。如若不想被杀掉,只能杀掉别人。兰蔻佟指甲狠狠的陷入手心肉里,眼露狰狞之色。兰蔻佟此后就光明正大的住入了阙氏的地盘,与阙修在秘密布署着计策。阙越正式回到了阙氏,做为长老自居,插手了阙氏内务事,分走了家主的一部分权力。本来,这就是阙越应得的东西,阙修就算是再想拒绝也不可能,最后只能咬牙给。阙越的介入让阙修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施展,但有了兰蔻佟的帮助后,有些事情总该是好办了许多。现在的兰蔻佟就是阙修手里的一柄利剑,指哪就刺哪。月光西移,宫宇的阴影缓缓掠过诸葛犹的面目。踏入皇后正殿,手腕一摆,众宫人皆退出,只余他一人立于凤榻前。少顷,在阴影之后,一道身形徐徐步出,与诸葛犹的视线同时落在静躺在榻间的少女,眉目秀隽,精容装扮。只是那辉煌一刻来得太快,去得也快,短暂的荣耀在发光过后就暗然失色。“齐国如果需要一个皇后,在下到是有法子施救,只是这法子有些复杂困难了些。”“无须多此一举。”皇帝冷冰冰的声音传出,身后人也就不多说,法子是有,这要看对方愿不愿意接受。“如今神隐者在,有些事情得从长计议,锐帝应当明白,神隐者的能力可覆灭一个国家,也可兴一国。”神隐者是天下子民的崇信者,但凡神隐者说的话,天下子民皆信。一旦惹恼了神隐者,他们的下场并不会好过。前面的一些计划,也都改一改了。神隐者突然出现在齐国,可不是一个偶然,而是一个必然。“先留他们一段时间,至于后面那件事,只怕也得缓缓了。”“寿王可是要亲自验证毒发的原因。”诸葛犹沉默,并没有否认。出了这么大的事,秦执若是不做点什么,那可就说不过去了。“褚国对寿王置之不理,这次皇后出事,却也能坐视不管,看来锐帝的这位皇后并没有什么价值可言。”听得身后人的揶揄,诸葛犹沉了脸,“褚国内部只怕还不容许他们空出暇时来管这事。”身后人眼神微闪,“看来锐帝对褚国的内讧十分清楚。”诸葛犹自然是派有人在褚国守着,汇报褚国的一举一动,想必秦执也不会坐视不理,在皇宫里,可是还有一个佘妃呢。一个人一旦有了牵挂,再厉害也有了破绽和软助。而秦执的软助并非只有一个,是两个。一个远在褚国,一个来自他的身边。强者,就必须要舍弃这些亲情与爱情。诸葛犹在上世,就是这么一个人,可当容天音杀死他那刻,才明白原来他心底里也有这么一个软助。到了这个世界,这个软助变得特别的明显。这世,诸葛犹在算计别人时,总会有这么一个顾虑。在这一点里,诸葛犹只怕是无法游刃有余的发挥他所有的绝情。“如若连这点都不清楚,朕这个位置也该换个人来坐了。”“锐帝计谋天下,不过短短数月之内就拿下了江山,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诸葛犹在那之前还只是一个名不正传的皇子,可谁知道,不过一夕之间就坐上了帝位,残杀众兄弟。如此的帝王,又怎么可能会是个愚蠢的。在他身边处事,必然要千万的小心,否则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在你佩服之前,还希望阁下能将要完成的事做好了。”身后人笑道:“自然不会让锐帝失望。”“最好是如此。”那人笑着退了出去,末了,扫了眼榻上的人。曜丽公主也足够可怜了,先是千里迢迢来到齐国被冷落的数月,好不容易盼来了这样的好日子,不想却突遭横祸,只怕永远如此的沉睡下去了。秦玉如今这个样子,不会有人去同情她,更不会有人去救她。这一生,只能如此结束了。诸葛犹凝望了良久,退出了皇后寑殿。厚重的殿门闭上的那刻,秦玉的一生就被关在了这清冷无情的大殿里,再也不见当年的曜丽公主。沉香蛊,是一种极其特别的蛊。它不会祸害一个人的性命,只会令这个人永远的沉睡,保存了这个人的呼吸。只要它不出来,人就不会醒。清寂的夜,皎洁的月,沉静的人。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驿宫之中的一角,风拂拭而来,披在肩头的白发有几缕扬起,瞬间飘忽着。容天音坐在墙头边盯着他看了许久,托着自己的下巴,仰天看皎皎明月。天气闷热,坐在墙头上可以感受更凉的风。“你大半夜不睡觉,难道就一直站在这里”下首的人并没有回头,而是微仰着头,同她看那轮明月,同月色一样漂亮的白发从肩头滑落而下,被微风带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容天音看得有些愣。“齐国,将大变,尽早离去。”一句莫名奇妙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然后就是一阵的沉默。容天音抬着精致的小脸,乌溜溜的眼睛正静静地盯着天空,默数着天上的星辰,喃喃在道:“巫婆,我是不是有点绝情了明明可以有机会救秦玉,我却再次选择了袖手旁观。那蛊,可解,只是让人牺牲太大了,我并不是圣人,自认为还没有那种为秦玉牺牲的程度。”话落,四面一静。“苍生自有他的定数,并非你一人之力可扭转的,如今齐国皇后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她如今只是沉睡,并非失命,已然是上天对她的厚待。”淡淡的声音里并没有半点的情感,像是一句陈述。听着他如神父般说出来的话语,容天音突然有点想笑,而她也真的笑了。那个人缓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墙头上的少女。“厚待吗”容天音低头,声音像是从幽暗的地方传来,“神策。”神策一愣,第一次听到容天音正经八百的叫他的名字,突然觉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名字,极是好听“你信天命吗”容天音慢慢地抬起头看立在那里的男人,在没开口说话前又道:“我不信的,我一直坚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有很多事情,是可以改变的。我知道你有极强大的预测能力,可是,那样的神学,我并不信的。”她说,她不信。神策,在那一刻突然也怀疑了自己。“巫婆,你也可以避免的,只要你想去做。”神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四周静得出奇,神策其实不明白今夜的容天音为什么特地来和他说这些话,他猜不透这个女子,同样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离开齐国吧,去你可以去的地方,”容天音突然幽幽说道。神策迎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抿着薄唇,凤眼正凝视着她,里边有一丝波澜漾起,但很快就消失了,仿佛不存在过。容天音第一次偏开了他的视线,心里边有点小紧张,解释着道:“如果你不想走,也可以留下来。”“因为他。”“”容天音愣怔地看了过来,“巫婆,你没事吧”神策抿着唇,看着她没有说话。在他的凝视下,容天音只好叹气道:“秦执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是我的原因。你在这里,我压力很大,所以,巫婆你还是走吧,回去做你的神隐者。”“有人与你说了什么。”“没有人说,我就是觉得你应该离开齐国,你是神隐者,你就不怕因为我连累到你”容天音其实是今天去找了柳芙说了一会话,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罢了。神策拢了拢袖子,微微歪着脑袋,看着容天音,“她与你说了什么。”容天音摸了摸鼻,彼是郁闷,“你怎么就知道是柳姑娘说的。”“在齐国,只有她会说那样的话。”“那你就不好奇她对我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他从善如流地问。“”容天音觉得自己前面说神策单纯,那完全是错误的,这人根本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明明洞察一切,却装得这么无辜,她看人的眼光越来越差了,容天音不由哀叹。“其实她的意思是说,你去褚国是因为我,对不对”说这话时,容天音直直地盯着神策的反应。神策静静地看着她这个方向,却是没有打算要开口解释的意思。先是容天音受不住的跳下墙头,快步走到他的面前,眼睛逼视着他:“巫婆,是不是”以往很诚实的神策,在这个问题上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容天音挑着眉看着死活不肯开口的神策,心里边有点生气,盯着他许久,容天音就打算放弃了逼问,转身就回去。盯着她大步离开的动作,神策心下有点慌乱。“小音”一出口,神策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容天音愕然地回头,神策刚刚是在叫她那人曲着手,藏在袖下紧紧地箍着,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容天音,似乎刚刚叫人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容天音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神策的住处,最后,她还是没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其实柳芙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从一些话语中,容天音猜出了一些源头,所以才来求证。没想到神策今天会这么反常,这可一点也不像是神策会有的反应啊。神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容天音的面前失态,他本该是个绝了七情六欲的人,却为何在她的面前,露出丑态来这一点也不像是他自己了。在神策的懊恼下,容天音已经回了自己的地方,站在院外发起了呆。“怎么不进屋去站在这里做什么”低沉的声音响在背后,一件衣裳轻轻披在她的身上,她仍旧不动,眼波静如止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去了趟醉梦楼就如此魂不守舍的,可是因为那个人小音就不怕为夫吃醋吗看到小音如此为别的男人伤神,为夫这心里边甚是不舒坦。”秦执站在她身边,将她的衣襟细心拉好,“有什么话,不能与为夫说说的”容天音微向旁避开,有力的手臂横进腰间,在身后抱住她,温热的气息拂在耳鬓,让她无法避让。“神隐者是因为我去褚国的这件事,你知道,是吗”“小音是否在质疑我还是小音对我已经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去他那里求证一些东西”声音在叹息,沉沉的从胸腔发出,有着让人沉醉的磁性,“神隐者是不是为你来,当真得要吗小音只是为夫的小音,不会成为别人的小音。”“神隐家族的人要除掉我,是为了神隐者,”容天音眼睫微微一颤,声音有些走形,“秦执,你是否想过要让神策死。”片刻的沉默横在他们之间,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短暂的沉默。“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你真正的想法,是否觉得神隐者该死。”声音里有些逼迫的意思。容天音的话让身后的人更是揽紧了她的腰身,气息微沉,“是,如若他不死,便是你死,小音以为我会如何选择”他当然是选择容天音,神隐者又与他何干容天音在震惊中沉默着,竟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这话,想说让他别这样做,可是秦执是为了她。“不要多想,只要神隐家族的人不对你做别的事,我不会动他们。”容天音点哭笑不得,“秦执,你是不是太过小看神隐家族了。”“对他们,为夫从未小看过”“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和神隐家对抗,没有好结果,他们就是天下子民的神。”在如此可怕的信仰下对抗他们,那就是如同拿鸡蛋砸石头。秦执低低而笑,“如此,小音是因为担心为夫吗”容天音别开脸,“真不要脸。”“为夫的脸面在娘子面前,可不值几个银钱”“贫嘴的功夫到是越来越强了,”容天音再次感慨自己的看走眼。“哦”秦执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唇抵在她的耳边,暧昧道:“为夫别的功夫也有所长进,娘子可要试试。”容天音倏地掀开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薄衣,转身朝着房间大步走去。身后的秦执接过她甩开的衣服,愣了下,继而轻轻笑开了。自知道神策真正的目的是自己后,容天音的心情就发生了天大的改变。总觉得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似乎不能像以前那样对待神策了,总觉得有点东西阻碍了她。是以,容天音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恹恹不欢了好几天。秦执因为要去查秦玉一事,几乎是天天不在驿宫内,而她对秦玉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也只好交给了秦执去办,她自己则是坐在驿宫内发呆还是发呆。诸葛犹只让丞相去接待了秦执,秦玉的事,全权交由丞相去接手这件事。平西王这件事,还需要诸葛犹去亲自处理。平西王离开了朝廷,入主了封地。在封地里,平西王就是一方的王,兵权在手,还怕你诸葛犹不成平西王一走,嘉平郡主自然也就跟着离开了。诸葛犹让平西王走,是想要走下一步棋,在暗中布局着,就等着时机成熟,一举拿下平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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