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怨妇的一种人。想想这画面,容天音猛地打了一记冷颤。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做怨妇清苒出门吩咐一声回屋就见容天音站在窗前一会摇头一会皱眉露出苦恼的纠结样,不由摇了摇头,看来王妃是有什么事将自己给困挠了。“王妃,可要传膳”容天音猛地转身过来,视线落在清苒的身上。清苒被她冷锐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王,王妃怎么了”“秦执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是不是跑夜场里混了”容天音突然莫名奇妙的逼身而问。清苒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一愣的,前面那句听懂了,可是后面一句,她还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王爷一直忙于正事,何来的女人,王妃多想了。只是这夜场,是什么东西”清苒疑惑提问。容天音眯着眼道:“自然就是青楼。”清苒了悟地点点头,然后摇头,“王爷向来洁身自好,家中有王妃这样的美娇娘,自然不会出去寻花问柳”“是吗”容天音再逼近。清苒忙点头,心里头却奇怪王妃怎么突然怀疑王爷怀疑到了这份上虽不理解,却也没敢多问。容天音阴郁的神情却没有半点的好转,反而因为清苒毫不犹豫的回答令她心情不快了。并不是容天音胡思乱想,是突然想起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古代剧的影响,容天音以前在那个世界时,还是看过那么一两部古代电视剧的,里边可不就是这么演的。说男人经常不在家,在外面应酬逛青楼,那是家常便饭了。也就是脑子灵光那么一闪,就闪出了那些画面,才令容天音脸色不好看。以至于秦执亲自过来时,容天音盯着秦执的目光十分的阴沉,盯得秦执浑身起寒毛,却没从容天音的嘴里打探出一丁点的意思。最后秦执化为一叹息,“先用膳吧。”容天音却探视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执,眼神时而怨,时而锐利。正是秦执再想开口寻问她的意思时,就听外边传来脚步声,然后就见戴弦步入这诡异的屋子里,似乎没有发觉屋中的诡异,戴弦道:“王爷,太子来了”“太子”容天音条件反射的重复他的话,眯了眯眼,然后才反应过来,太子指的是谁。秦执拿异样的目光扫了下容天音一眼,今天的容天音实在太古怪了。回想起昨天夜里他并没有做什么,更没有说什么刺激她的话,秦执不由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得找个时间问问。“秦谨怎么突然来了”言罢,容天音的视线看向秦执,眼底露出几分怀疑之色。秦执摇头微笑,表示自己也不知,心里却皱眉,来得可真及时,正巧赶在二人用膳之时,要知道平常时,秦执就是享受与容天音二人用膳的时光了可现在,却被秦谨给破坏了。秦执的心情自然也没有多好了,但还是摆手示意道:“请太子殿下进来吧。”戴弦左右望了眼,见容天音没有别的表示,点头出去将秦谨请了进来。不多会,秦谨就被几个人簇拥了进来。看到一桌的膳食,没等他开口,秦执就令人摆多了一个座位。秦谨没有怯让,自动落座,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思。容天音见状,挑眉道:“太子殿下今日怎么得了空过来”秦谨抿了抿唇,话还没有说出口,这边秦执就吩咐开饭了,于是三人就同坐一席,在沉默中吃着饭,其中秦执不断的给容天音挟菜。秦谨看着二人恩爱的相处模式,捏碗的手不由重了重,神色阴暗了些,但终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他来了,就代表着向七皇兄妥协了。容天音也没有多问一个字,似乎就这么自然坐在一起吃饭,就像是每日例行的动作。等三人用过饭后,秦谨就提出了单独与容天音说话的意思。容天音回头看了正微笑冲自己点头的秦执,就知道这其中有猫腻。眼神闪了闪,然后与秦谨单独走进了一间房。容天音站在秦谨的面前,直言道:“说说,你这次到底想要做什么。”秦谨盯着容天音却没有发话,等了半晌才道:“七皇嫂的身体可还好”几乎是在他话落的那时,容天音一双眼眯得细细的,声音比刚刚沉了许多,“是你。”不过是一句问好的话,却不想容天音已经猜测到了他的来意,秦谨脸色有些沉,容天音会这么快猜到,必然是因为在心里边怀疑过的,心情在容天音冰冷的言语和眼神下变得相当的糟糕。秦谨苦涩笑道:“七皇嫂是否早就猜到了。”“能与秦执为敌的人已经不少了,排除父亲也就只有水丞相的大公子有那份腕力了。”容天音淡淡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秦谨张了张唇,最终没有说出心里边的那些话。“或许你可以将事情推给康定王,但是你莫忘了他的人我是知道的。兰太慰已经夹起尾巴做人了,必然不会做出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如若我父亲要动佘妃娘娘,又何必等到追逐入苍海城。”秦谨愣愣地看着容天音,听她的话语,仿佛所有人的一切行动都掌握在了她的手中。她早就洞察了一切,在她的面前,你根本就没有办法隐瞒任何事。“秦谨,你们怎么斗,我都不会插手,可若是有一天你再次威胁到我的性命,我不会饶你。”容天音冷冷地盯住秦谨,那冰冷的眼神直叫秦谨发冷。他知道,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他并不会怀疑容天音会不会在下一次杀了他。容天音手一摆,淡淡道:“你走吧,以后你好自为之。”秦谨捏着拳,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他还没有来得及谢罪,就已经失败了。容天音不会原谅他的。等秦谨离开,随后进门来的是秦执,看见坐在椅前皱眉沉思的容天音,秦执轻轻一叹:“不要多想。”话落,已经从前面弯身将她揽进怀。容天音将头埋进他腹前,手揽着他的腰,侧着目光投放在他身后的门外,声音仿若从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秦执,我不想躲了。”就算她再如何躲,也躲不过,既然是这样,她就没有必要做什么缩头乌龟。秦执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拒绝她,“好。”容天音心下一松,吸着他身上的药香味,心情总算是好了许多。“今年父皇的寿辰,各国使臣会如数入褚国,你也该准备准备的。”准备准备什么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秦执笑道:“自然是好好表现一番,莫要丢了为夫的脸面”“哼”容天音从鼻子里哼出声,转而又道:“母妃那边真的不要紧吗”上次有人扮佘妃,差点没让她丢了性命,这笔帐到不知是算在谁的头上,秦谨吗可他也同样被神隐家族的人给骗了。神策,他根本就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已经安排妥当了,母妃的事情让你受苦了。”容天音苦笑地摇了摇头,“只要她安全了便好,我没事。”“那些伤着你的人,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算了吧,这件事不是秦谨的错。”秦执略一挑眉,似乎没想到容天音会替秦谨求情。就是容天音自己也不知道对秦谨抱着怎样的态度,秦玉的事,她无能为力,或者是已经置之不理了,或许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她才觉得愧对秦谨吧。秦执岂会不明白容天音心中的想法,但容天音已经不想再藏着自己了,后面接触的机会就会变得更多。现在的褚国并不安全,虽然那些人是冲着皇帝的寿辰来的,但背后真正的目的,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知道。”“秦执,对不起,让你为难了。”秦执闻言温柔轻笑,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我明白你的,我们是夫妻,何须与我斤斤计较”话虽是这样说没错,可她还是觉得欠了秦执什么重要的东西。只好以后再对他好一些就行了,容天音暗暗想。“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秦执,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让她这样,只有他。或许这就是缘份。秦执顺着杆儿道:“既是如此,娘子不妨在别的方面谢为夫”听得他暧昧的话语,容天音嗔瞪了他一眼推开他,旋身就从椅子上起来,“想都别想。”秦执也挺郁闷的,容天音前面受伤也罢,但现在伤也养得差不多了,那档子的事并不会影响到她,而且他也表明说过要小心一些的。可容天音就是死活不同意,夜里只能睡在一块。前面因为怕自己忍不住,就在清筑院住了一段时间,后面没法忍了,到是容天音的态度让秦执十分的郁闷加不解。“小音”无奈加叹息。容天音不肯给,秦执就是想用强的也不能。没得逞的秦执再听她问来:“齐国这次派谁过来”容天音并不希望是诸葛犹亲自过来,事情绕在同一个时期,就会和麻绳一样,理都理不顺。秦执拉着她的手走到窗边,说道:“是阙越。”“阙越”容天音挑眉,什么时候阙越的地位如此的高,连他都可以代表了阙越和秦执的关系,容天音是知道的,没想到诸葛犹竟然走了感情牌,只怕将阙越派过来,也是没有什么好事吧。一只温暖的手掌突然覆到她的额头上,容天音愣了愣,抬头不解地看着秦执。“莫蹙眉,有为夫在不会翻出天来的。”“希望如此,”容天音不由苦笑一声,对他的保证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秦执的话也不过是起一时的安慰,后面会发展如何,谁也不知。“诸葛犹虽是一国之主,但总得顾忌一些大局,他知道分寸。”“我没担心他,”容天音摇了摇头,仰着头看他:“我是担心你。”“担心我”秦执嘴角的笑更柔了,连眼睛里都是温雅的笑意,“为夫还要与小音白头到老,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容天音却是摇了摇头,神隐家族的压迫和秦闻的打击下,已经让他难以应付了,现在加一个诸葛犹,事情的发展只怕不乐观。派阙越过来,就是诸葛犹另一种态度。她最担心的是诸葛犹会利用阙越来打击秦执,这才是诸葛犹最可恶的地方。、149两人私下见面,秦执醋。十月二十日,正是大批诸国使臣前往褚国贺寿,褚国大臣不得不放下暂时的内战,开始对外一致。毕竟对比外侵之力,他们自然是十分注重的,内讧这种事情还是先得压制压制。只是以秦执和秦闻之间的破裂关系,怕是没有办法压制的镑。朝堂的一切总是那么的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今天位上坐的那个人,明天是否还是这个人。在这一场逐鹿争夺战之中,似乎因为某些东西正渐渐发生着改变,到最后的结果,秦闻都不知道,一个容天音会影响这么大栩。如果早一步将容天音除掉,或许没有后面的一切事情发生。又或者,早就在之前没有将容天音嫁入寿王府,所有的一切都会安着不同的方向发展,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任何一场政变都有其根源,古往今来因为一个女人覆国的例子也并不是没有。能像容天音这样影响着数个高高在上的人物,却是少之又少。在所有人都在为绍文帝这场大寿忙里忙外,明争暗夺的角逐仍在暗中进行着,神策走出了祭祀台,踏出了伏诛塔的门,走进了皇城大门,仿佛是在随波逐流般淌了进来。城内,有不少的外来客,乔装打扮者比比皆是,好像一下子将多个民族融入了进来。容天音推开了厚重的门,凤悦楼的废弃已经几个月了,偶尔有时间的时候,容天音还习惯跑到曾经常坐的雅阁坐,后面又朝院后步行。并不是觉得这里是块值得怀念的地方,而是整片皇城底下,能有这样安静却又漂亮的地方,实在不多了。而空置的凤悦楼却恰巧是其中一块好地方,又是她熟悉的地方。偶尔溜达进来走走也就成了常事,就像今天这种闲闲的日子,容天音在秦执出门去替皇帝接待各国使臣之后,她就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寒冷的风呼呼灌了进来,因为被废置掉的地方,显得格外的肃然,容天音紧紧拢着身上御寒的白孤裘衣,十月份下旬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冷了。容天音一步步的走在小院里,看着萧索无人烟的凤悦楼后院,只觉得日子太长,长得让心都变得有几分苍老。院门咯吱一声,打破了这一院的萧条,容天音抬起头来,眼角被一道白光划过,越发显得眼如曜石,眉若柳枝。萧然寒风突然放缓了速度,带着一股缓劲之力吹起青烟般的淡蓝影子,寒风由门扑地进来,上好的檀香扑朝过来,渡进了鼻息间,混合着外面土气息,刺激得眼皮微涩。神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蓝纹道袍,腰束紧,外面披站同色的缎面披风,站在寒风口,逆风吹得猎猎作响,满身装束,显得极是修长高大。抬首之间,扎眼的白发飘飘渺渺吹拂着,在凌空轻卷着一两个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