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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一双凤眸遗传自她,鼻子脸蛋遗传于她父亲。她父亲赵晨之是个白净秀气的男人,却不失硬朗俊逸。而遗传了他样貌的沐霜更是上了一层,女子身上与生俱来的柔和与男子身上的俊逸英气相融合,自然地长出沐霜这样柔软又坚毅的性格,不仅表现在心里的,相由心生,由里及表。沐霜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柔和又不失坚毅,并不是柔弱的楚楚可怜,也不是强硬的咄咄逼人,这样的她有自己孤立又唯一的性格和样貌。“你更像你父亲。”孙兰英看着沐霜,除了一双眼睛没有一丝她的痕迹,她最心疼的女儿,一直孤独但终于长成了她希望的样子,坚强而美好。看了片刻,她垂下眼睑,平静淡然地夹起着碗里蘸了酱料的羊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我像爸爸也像妈妈,是你们的组合体。”沐霜嘴里吃着她喜欢的西蓝花,歪着呆脑含糊地说。“妈妈,你什么时候能再抽出时间,让爸爸也安排好行程,让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个饭,我好想爸爸了,他好像一直很忙,我都回家几天了,他都没能回来见我一面。”沐霜咽了嘴里的菜,微微蹙眉看着母亲,有些像被遗忘的宠物,楚楚可怜。孙兰英低着头,右手将碗里最后一片菜夹起放入嘴里,细细咀嚼,嚼了二十下然后咽下去,这次她自小在严格的家教下遵循的习惯。吃好了,她抽了一张放在一旁的餐巾纸,轻轻地在唇边印了几下。屋里煮火锅散发着暖暖的热气,飘散在每个角度,都是暖暖的味道。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鹅毛飘雪,轻轻薄薄的一层,懒散地缓缓落下。忽地一阵风起,卷起一片雪花飞舞旋转,梨树上挂着的轻薄的一层雪花也随之飘扬,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作者有话要说:抽空来更一章。、小场景小沐阳三岁了,已经开始上幼儿园,这几天他住在姐姐家,但姐姐临时有事不能来接他,姐夫过来。唔,不是姐夫,是叔叔,姐姐叮嘱他姐姐已经和姐夫离婚,以后要叫叔叔的,可是他已经习惯叫姐夫了,待会儿老师问的时候他反应不过来叫姐夫了怎么办他是乖孩子,从来言而有信,答应姐姐叫叔叔的。唉小沐阳站在幼儿园门口,很是惆怅地叹了一口气,以后还是不要姐夫,哦不,叔叔来接他了。在小沐阳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沐霜正好暑假所以经常去父亲家,那时候小沐阳只会叫妈妈。沐霜常常拿着爸爸的照片教沐阳叫爸爸。“爸爸”“拔霸”“爸爸”“拔霸”非常用力地“爸爸”“拔霸”极其用力地,几乎是吃奶的劲是“爸爸”不是“拔霸”,沐阳再叫一遍。哇沐阳推开照片嚎啕大哭。姐姐人家还小,干嘛一直教人家学不会的想当年,19岁的我面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叫我阿姨,我可以义正言辞地回,叫姐姐而现在,23岁的我面对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叫我阿姨,我只能含泪笑笑地回她,乖所以,张谨宸,比你小8岁的我应该叫你大叔,我们家沐阳得叫你大大叔。张谨宸:每次听到小沐阳害羞地对自己说“我爱你”,沐霜就开心地不行,他早上拆了她手机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了。 今天张谨宸用电脑时不小心将沐霜存的那些小沐阳的照片给删了,沐霜知道了用一双凤眸穷凶恶极地瞪他,结果,他竟然害羞地看了看沐霜,说“我爱你。”沐霜差点岔了气。我老公画风永远不对小沐阳两岁时就会讨人欢心,见到人就咧嘴大笑,特别是男人。但沐霜还是坚信沐阳见到她的笑是最真诚最热烈的,是最喜欢她的。沐霜有一次和张谨宸去父亲家,沐阳一见到沐霜就咧嘴兴奋大笑,沐霜见此就张开双臂要去抱沐阳。但沐阳见面了沐霜后面的张谨宸,眉开眼笑地挣脱妈妈跳下来跑去抱住张谨宸的双腿,“姐夫,姐夫。”噢,那时沐阳还不会叫姐姐。一天,沐阳在睡午觉,沐霜没有人陪,百无聊赖,于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在沐阳耳边悄悄说,“沐阳快醒来,姐姐要去逛超市了。”闭眼熟睡地沐阳睁眼,朦胧地爬下床随沐霜走出房间。然而,醒了的沐阳委屈地嘟嘴,双眼还半眯半开,双手捧着笔,站在一旁随时恭候沐霜的使唤,因为沐霜在涂最近流行的“秘密花园。”有一天,继母李冰淇打电话给沐霜,说沐阳想和她说话。姐姐激动大叫好好说话姐姐小声嗫喏说姐姐我爱你姐姐喔爱泥羞涩万分哎呀,沐霜的心瞬间被酥化了。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就不想收了我们家可爱得小沐阳吗卖萌,求收。这些小场景都是出自作者菌和三岁的小外甥的日常。、chater 13 凌乱你相信第六感吗人的感觉往往挺准的,因为不是无凭的推测,因为空穴不会来风。很多事,我们都会感知得到,无论是从别人的言行举止还是所处的环境中。其实人都很敏感,只要你多思,抓住某一刻的感觉,可能是稍瞬即逝,可能是时常潜意识提醒的。只要我们捕抓到,就会发现很多事情都有征兆。当妈妈手里拿着一本上面着着五个红红大字的居民房产证和几本存折从她房间离走出来时,沐霜就知道她的预感成真了。沐霜屹然站着,看着妈妈将房产证放在茶几上,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妈妈似乎在等待她的缓冲,就这样淡然地看着她。良久,妈妈语气柔软异常,“你长大了,有些事应该要接受。”沐霜蓦然红了眼睛,她有想过很多次,也许父母离婚了,重找适合各自的人共度一生也不错。可,当真的发生了的时候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缓缓地坐了下来,极慢地点头,“嗯,妈妈,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孙兰英将房产证和存折打开,慈爱地望着她,“这些是我和你父亲给你的,你父亲搬出去了,我也向学校申请了公寓,这个房子放在你名字上,还有这些存折是我和你父亲各自的存款。”沐霜按住了妈妈的手,哽咽出声,“妈妈,我不要这些,你们留着,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了。”孙兰英转手上来握住沐霜的手,另一只手帮沐霜擦掉脸上的泪水,柔和地缓缓说,“我和你父亲亏欠你太多,我没有多少钱,都是你父亲的,你不拿他会一直心存愧疚,就当为了让他心里好过些吧,而且他也不缺这些。他已经有新的家庭,你也有一个一岁的弟弟,叫沐阳。他一直不敢告诉你,一直对你心有歉意,你主动去找他吧,见见你弟弟还有你阿姨,她们都很好。”孙兰英抚着沐霜的发,将她哭乱的发丝抚平,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沐霜,她一直是温柔的老师,却忘了做一个温柔的妈妈。沐霜不想在妈妈面前哭,但却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越隐忍越堵不住,不断地抽噎着,心中的悲伤和莫名地被抛弃的感觉不断地上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很难受,恨不得一下子倾泻出来,但又一直滞留在心里,非常沉重,压抑着很痛苦。她只有抽泣着才能缓解片刻。“没事,难受就哭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孙兰英揽过沐霜将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安慰,轻柔着抚着她纤削的脊背。也许从来没有感情,就算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却也没有把彼此当做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只是父母之命的婚姻。说来也可笑,她竟然和赵晨之遵从父母之命结婚,而且一过就是二十年,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没有爱,所以不会期待,只是合伙让父母安心而已罢了。所以她对离婚没有一丝不同的感觉,就像结婚领证一般离了婚。不过,孙兰英垂眸看着自己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的女儿,不由得心疼,是她和赵晨之亏欠了她。沐霜哭过后擦干眼泪就理好了情绪,笑着对妈妈说只是发泄情绪,妈妈抚顺她的头发笑笑也没说什么,沐霜得寸进尺地揽着妈妈的腰笑着说今晚要和她一起睡。第二天,沐霜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没有人,她掀开被子光脚跑出去,房间冷冷清清地,没有二人。就如同小时候一样,醒来家里只剩下她和留在餐桌上的早餐还有妈妈叮嘱她好好吃早餐的纸条。沐霜在餐桌边坐下,端起豆浆喝了一口,拿起静静躺在桌上的筷子夹起油条吃起来。前两天一个人在家但没有孤单的感觉,因为等待着妈妈和爸爸的回来。但现在,心里好空,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好空旷,连走路都有回声,她这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孤单。沐霜吃好早餐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了耳罩,戴了手套,穿了靴子就出门,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是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出去走走也好,吹吹冷风也会清爽些。她低着头一直延着路走,偶尔看到晨练打太极的大爷就停驻看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看到小孩子在路边嬉戏又停下脚步。追逐打闹的小孩不注意看路,不经意撞到了她向她抱歉她迷茫地看着他,小孩子看她呆滞的样子赶紧跑开了。她看着小孩子慌乱跑开的背影不明所以,但也无心理会,抬起脚步又继续往前走。从a市回来,张谨宸没有工作一身轻,早晨醒来无事沿着小区公园的小道跑了一圈,此时,他闲暇地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走出小区,在附近悠闲散步。虽然住在这个小区三年,但他却对这一片一点都不熟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由远及近,他抬头望过去,眉心一瞬微微皱了起来。马路对面,一个穿得很臃肿的女子被一群嬉戏打闹的小孩左碰右撞,但她像木偶般没有反应,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像前走。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还带着耳罩,几乎遮挡了半张脸,显得一双眼睛更幽大,但隔一条马路张谨宸还是认出了她。她双眼呆滞地像提线木偶一般朝前走着,印象中少有几次的见面她双眼都是明亮而灵动的,像一只山中灵雀鸟。他有些好奇,然而行动比思想还快,脚已经迈起来跟在她的后面。她似乎是毫无目的地乱走,脚步缓慢,却一直没有停下,似乎走就是她的目的。不过,再往前走就是闹市区了,街上车水马龙,一不注意就会有车撞到她。但她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像被下了药的人,他在她身后约摸五六米,一直尾随了很久,不紧不慢地跟着她。走到十字路口,她突然地停驻看着什么,看着她的侧脸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他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她的左前方的马路对面有一群人等着红绿灯,其中比较显眼的是一位父亲抱着小女孩,他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小女孩咯咯咯地笑。他微微皱眉,她是在看他们吗片刻,绿灯亮起,左前方等待的人群朝前涌动。张谨宸回头一看,发现原来站在他前面的人已经不在,他抬眼看去才发现她又开始朝前走。前面车流涌动,他心一惊,大步迈起向前跑去。感觉到有人猛地将自己往后拉,沐霜讶然一惊,瞬间恍神,但随即头被坚硬的一堵墙撞了一下,抬头一看,一张俏似张谨宸的脸,但又不像印象中的他。印象中,他总是一副寡言漫不经心的样子,眼中无一物,发丝梳得整齐,而现在他眼中有丝慌乱,额前的发丝也懒散地散落。“不要命了吗”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愤怒,男人瞬间恢复淡漠的样子,后退一步,脱离与她的碰触。沐霜双眸闪了闪,恢复了神志,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身后就是过往的车声。想来,应该是她没有神觉中走到了市区,差点被车撞到,被他救了回来。听着背后喧嚣的车声,沐霜不由得心有余悸。“谢谢张,”顿了顿,寻到词,沐霜再次诚恳开口,“谢谢张老师的救命之恩。”本是正经的话,沐霜正经地开口,但听起来却有些怪异。张谨宸斜睨她一眼,然后转身径直离去。沐霜见状,抬步跟上。他走在前方,她跟在后面,他的脚步很大,每走一步是她的15倍,她不得不小跑起来跟上。哒哒的脚步声凌乱响起,他的步子突然慢下来。、chater 14 偶遇路边梧桐树的枝桠在冬天光秃秃的,无法阻挡寒风向行人袭来,人们只能紧抱双手任由它呼呼地从耳边经过。张谨宸择了一条小径,沐霜跟在张谨宸后面慢慢地走,突出地面的鹅卵石拱着脚底心,虽然穿了靴子但还是有些疼,也许是她走太长的路了,不过痛过后浑身舒爽。傍海的地方湿气重,又是冬天,很寒冷,沐霜全副武装还是觉得有些冷,但前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棒球服,只着一件外套,在寒风中显得有些萧瑟。沐霜再低头看自己,裹着圆滚滚地像一颗球。“你冷吗给你围巾好吗”沐霜不知怎的生起一股勇气,跑到他面前,将刚才还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递给他。张谨宸淡淡地看着她,没有接过,“你觉得我这身衣服适合戴这种颜色的围巾”沐霜看了看围巾,再看看张谨宸身上的衣服,有些沮丧。她出来的时候随意拿了条围巾,很洋气的红色,而他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棒球服,和这条围巾确实不搭。沐霜丧气地笑笑,然后将围巾重围在自己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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