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eyouran我将是你的男人”这歌儿的名字就叫ibeyouran。台下早已沸腾。梁斯彭的歌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尚夏夏也已经动不了了,任由梁斯彭的歌声穿透全身的细胞。她早就知道 他要表白,她早就知道 他表白的方式一定是唱歌。但他没想到,即使是早已知道 一起的情况下,她还是被彻彻底底地感动到了。周围人的声音,在她耳里都渐渐模糊,她只听的见梁斯彭的歌声,只听见那句“ibeyouran”。梁斯彭一直注视着台下的尚夏夏,虽然听他唱歌的人很多,但今晚这首歌,注定是属于尚夏夏一个人的。他走下台,来到尚夏夏身边。客人中已经有“哇哦”的欢呼。尚夏夏屏住呼吸,看着他的眼睛,等着他开口。“夏夏,做我女朋友吧”梁斯彭说出这话时,周围的欢呼声更响了。“好”尚夏夏的回答赶紧利落,关键是快,梁斯彭都吓了一跳。尚夏夏觉得自己说这话肯定像个傻妞一样。梁斯彭把夏夏拥入怀中。周围人的欢呼更加强了。“完了吗”夏夏看着他说。“啊”梁斯彭没明白她的意思。“我说,你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尚夏夏这暗示比明示还明示。无奈梁斯彭还没懂。刘潇看不下去了,把他们的头推到一起。“亲呀”可是她忽略了尚夏夏和梁斯彭的身高差距,这一推,把梁斯彭的鼻子和尚夏夏的额头碰在了一起。“哎呀”“没事吧”梁斯彭低头,吻上尚夏夏。周围又是欢呼。“真好。”杰克胖子和anna站在一边看着。“算他是个男人。”anna少见地笑了。而这甜蜜的一幕还被一个人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王墨轩。他本来是想来找梁斯彭问问想不想签自己的工作室的。上次在游轮,王墨轩对梁斯彭的歌声很欣赏。不料看到这意外 的一幕。他端起酒杯,笑了。“祝福你,夏夏。”第五十四章异心梁斯彭离家已是一月有余,真如他所说,彻底和这个家断了联系。梁万邦这几天一直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是梁斯彭的母亲。她说:“你为什么不管咱们的儿子”梁万邦的眼睛已被泪水润湿,他说:“不是我不管啊,是他不认我”梁斯彭的母亲就此远去,梁万邦伸手去够却够不着。他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看看表,才凌晨三点。“又是这个梦。”他揉搓着双眼说。他的身边没有人,赵美良已经几天不回家了。梁万邦叹口气,他无能为力。他已经是知天命的年龄了,赵美良还不到四十,他自然不能要求赵美良和自己的作息一样。其实何止是作息不一样心理生理都不一样,两人的差距照镜子就看得出。那天梁万邦心血来潮带着赵美良和梁斯朗上街,竟有人把他们认成祖孙三代。梁万邦好不尴尬,赵美良当日的笑在他看来更像是嘲讽。这难道是报应他当年对不起梁斯彭的母亲,现在让他的生活如此孤独。“报应”梁万邦脑海里回响着这个词。今天他让人调查的有结果了,高鹏和赵美良确实有一腿。其实这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调查只是走个过场罢了。梁万邦还没老到痴呆的地步,而且毕竟是久战商场的人,赵美良身边莫名其妙多了个男的,她说是助理,他能不怀疑哪有寸步不离身还眉来眼去的助理他也年轻过,“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他清楚高鹏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是他不会管。这事和当年赵美良的上位一样,是不光彩的,是不能抖出去的。董事会那帮孙子都等着看梁万邦笑话呢,梁斯彭断绝和他的关系之后,梁万邦手里的股份就是现成的肥肉;至于赵美良,明眼人都知道她的底细,她根本掌握不了大权。所以这事儿一定不能泄露出去。虽然很可悲,但梁万邦也只能先帮着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再说他也没那个闲心,梁斯彭的事儿才更让他焦头烂额。只要赵美良不太过分,他想就由她去了。但是赵美良就没这么多顾忌了,之前还收敛一点,现在根本就是明目张胆。公司职员去办公室找她,几次撞见她和高鹏衣冠不整。人家都心知肚明,出去的时候偷着笑。也不知道赵美良就是为在办公室找寻刺激,故意气梁万邦,还是就是没脑子。她怎么就那么喜欢高鹏呢两人通过朋友认识,高鹏说他是海归,能言善辩而且长得好这一点很重要,黄权也能言善辩但就是长得残了点,于是没有高鹏吃香赵美良很快就被攻略了。她好歹是一公司的副董,按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至于这么把持不住吧坏就坏在她老拿高鹏和梁万邦比,那能比吗梁万邦都能当高鹏爸爸了当然,高鹏没告诉赵美良他的真实年龄,女人不会喜欢比自己小的。高鹏又蓄了胡子,再加上在大洋彼岸生活不易,身上有流浪汉的气质赵美良称之为沧桑男人味。赵美良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所以之前跟了梁万邦,现在又跟了高鹏。谁让梁万邦那时候的大一点变成了现在的老许多呢高鹏很会讨她欢心。赵美良几次提出要给高鹏在公司找个经理的位置,都被高鹏给拒绝了,他说:“太危险了,而且,我爱的是你,工作什么的都无所谓。”他这么一说,眼放桃心的赵美良能不高兴吗,她也不想想,高鹏盯着的是她手里的股份和梁万邦的资产,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经理呢虽然梁万邦还没老到朝不保夕的地步,但高鹏想的是放长线钓大鱼。再说现在还不是被赵美良包养着,吃喝不愁。女人可以通过化妆品,美容等手段把自己的年龄停住,甚至是倒退,男人就不同了,像梁万邦这种,只能任由岁月的年轮在他的脸上碾压出一道道皱纹。加上梁大爷的去世,梁斯彭的出走,他显得愈发苍老。赵美良和他的年龄差距就越拉越大。两人生活也十几年了,生活的琐碎早已把当年“老牛吃嫩草”和“小三上位”的挑战世俗眼光的激情磨去了,剩下的尽是两个人在年龄差距上展开的一系列的隔阂。前段时间,因为梁斯彭回家,赵美良早已和梁万邦吵到不可开交。她虽是当副董的人,但格调一点也不高,还是最喜欢用山村妇人最常用的方式解决问题。这也使得梁万邦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点值得喜欢的地方。他有时想,和赵美良离婚吧,离了就所有事都解决了。离婚之后,梁斯彭也就愿意回来了。但他不能离婚。梁斯朗才十一岁,他难道想让他的另一个儿子也失去母亲,步梁斯彭的后尘吗想到这里,他就痛心不已。再说,赵美良现在掌握着公司里除他之外的最大股份,要是就这样让她走了,公司姓不姓梁都难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时针过了四点,梁万邦再次翻身睡去。窗外的城市已经彻底沉睡了。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赵美良正和高鹏在情侣包房里嘿嘿嘿。高鹏抽空上个厕所,赵美良还在床上喊着还要。高鹏心想,都说这个年龄的女人如狼似虎,还真是啊他都一夜十次郎了,还要。无奈,高鹏满头大汗,在卫生间掏出一颗蓝色小药丸吃下。激情过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赵美良拨开散乱的头发,脸带潮红地说:“你还是那么强。上次掉在水里进了医院,恢复得这么快。”高鹏笑了。其实他上次差点就给呛死了“那个叫黄权的真可恶,都是你,说不要招惹他,不然我可咽不下这口气”赵美良说。“没事儿,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后说不定会和你们公司有来往,闹翻了没好处。再说,我也不怪他。”“你还是那么善良。”赵美良抱住高鹏。她不知道,高鹏就是一孬种,一看黄权那么有钱,根本不敢惹。而且他天生对钱怀有好感,对像黄权这样的有钱人比对他爸爸都亲。他还不知道黄权是因为尚夏夏才故意不救自己的。而对于见到尚夏夏,他根本没一点意外,也没有一点惊喜,更不感到难为情。他只当当初都是一场玩笑而已。可赵美良就不这么想了,她从知道尚夏夏和高鹏的关系之后,就心有芥蒂。她多次明里暗里问高鹏他们以前的事儿,虽然知道他们是不可能了,但还是对尚夏夏怀有敌意。她本来也对尚夏夏没什么好感她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尚夏夏从公司弄出去,眼不见心不烦。转眼快到八月十五了,公司里给员工的礼盒早已发了下去。有人吐槽:“又是月饼,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另一个人笑了:“中秋节,不发月饼发粽子啊”那人说:“可以给钱啊,广大人民群众都盼着人民币呢”另一个说:“得了吧,正经奖金都越来越少了,还发假日补贴”“就是就是,物价上涨,这买月饼的钱要是折了现,咱们可买不到这样的月饼。”又有人说:“发月饼也行啊,可为什么又是五仁儿的”有人出主意,“没事儿,不想吃啊,拿回去喂狗。”那人说:“我们家二哈昨天吃了一口五仁月饼,现在还昏迷不醒呢”“额”尚夏夏也看着桌子上的月饼倍感惆怅。这时有人叫她:“夏夏,董事长找你。”夏夏赶紧起身,周围的人已经是窃窃私语指手画脚。她避开周围人的目光来到办公室,梁万邦赶紧让她坐下。“董事长,您找我”“是啊。这不是马上中秋了嘛,我听说斯彭他现在和你住在一起,我想去看看。”“这个,我想我得问问斯彭。”尚夏夏知道梁斯彭病犯起来,谁都拿他没辙。梁万邦又说:“不用,我在他不在的时候去看看就好。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不愿意我去的。”梁万邦说完,又笑了笑。这笑完全是一个悲惨父亲苦中作乐式的憨笑,没有一点大老板的样子。尚夏夏看着眼前这个眼带血丝,面容憔悴,强颜欢笑的老男人,不由的心酸。她多想让他们父子两和好啊,但她实在无能为力。即使现在她是梁斯彭的女朋友,还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管用。她几次有意无意的试探,都被梁斯彭敷衍过去了,就是开门见山挑明了说,梁斯彭要么转身离开,要么插科打诨亲她,反正是油盐不进。尚夏夏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好,他晚上要去唱歌,都不在家的。”尚夏夏说。“那,今天下班之后你在门口等我,我开车跟你一起回去。”梁万邦说。心愿达成,他很高兴。尚夏夏从办公室出来,又被几个同事围住了。“夏夏,夏夏,这次又找你干嘛呀”“没干什么。”夏夏说。另一个说:“得了吧,这都第二次了,可以干点不该干的了。”尚夏夏苦笑着说:“真没干嘛,我先走了。”她赶紧落荒而逃。那几个同事还说:“跑这么快,指定有事儿。”结果夏夏下班出来上了梁万邦的车,刚好被她们给看到了。“我说什么来着上车了吧”一个说。“不是宾馆就酒店。”另一个说。“梁万邦和他老婆一人找一个,谁都不亏啊”再一个说。前两个看着她,“你真八卦,那是人家家事儿。”“啊”她懵了,不是都在说人家的事儿吗,怎么就自己八卦。、第五十五章 真相“到了,就是这儿。”夏夏指着自家的防盗门说。打开门,赶紧请梁万邦进来。梁万邦靠着门边放下手里拿的月饼糕点和其他的礼物,跟着尚夏夏进到客厅其实也不叫跟,这点儿小地方,站在门口里面的情况就一览无余了。夏夏给梁万邦倒了杯水放在沙发上。“是在不好意思,我们平时都不喝茶的,没有茶叶。”夏夏搓着手,很是拘谨。“没事儿。”梁万邦说。被子里的水冒着热气,升腾着。刚到秋天,天气还是热得煞人;这会儿都下午六点多了也不见太阳要落山的样子。尚夏夏背靠着阳台坐着,阳光射进来正好打在她的身上,不知怎的,这暮夕的阳光还真让她热的受不了。梁万邦就坐在她对面,没说话,像是在打量着这个房子。夏夏紧张啊,心想:看什么看,当然比不上您的豪宅啦梁万邦还是没说话,也不喝水。尚夏夏又不知道 该说什么,因为自己是晚辈,随便和长辈说话好像不是很礼貌,而且梁万邦虽然不说话,却一副即将要发表长篇大论的样子。尚夏夏只得看着他,又不能死死地盯着,只好低头搓着手。时不时地说一声:“您喝水。”接着把那杯水往梁万邦跟前推推,梁万邦自己也伸手拉拉那杯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