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无为。只是一直以为都是无为在保护自己。而自己也似乎错过很多事情。她对无为心有愧疚。她紧紧皱着自己的眉头。辰王知道他说对了。温落衣确实十分在乎无为。“你如果敢动无为。那就动动看。因为这一次。我会同他一起死。那么王爷最后得到只是会一具尸体而已。”不能让他伤害无为。辰王这个人从來都不会说笑。说出來的话。那就真真要做到的事。辰王看到她竟然用生命维护那个男人。他的心里极度扭曲甚至嫉妒。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能在她的心中占据这么重的位置。“我还以为风沐安在你的心里位置会更高。”辰王从來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对温落衣的了解那可是实打实的。见辰王又说出一个人來。温落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全身在发抖。真的想杀了他。如果有那么能力的话。只是她沒有能力根本做不到任何。她需要忍。忍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但是可惜了。你沒有保护好你的玉佩。否则现在也许你们两个已经成亲。他也不用远走边关。避开你。”辰王把这火烧得又裂又旺。看起來一场大雨都浇不透。无为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个。觉得气氛不对。但是谁也沒有动手。他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小姐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辰王在上一世当上皇帝。那么这一切的他。也会当上皇帝吗。千万不要。否则小姐一生都会毁在这个人的手里。虽然小姐自己说不需要什么幸福。但是无为还是本能上为了她的未來着想。“还有事吗。”温落衣不想再回应辰王的任何话。因为她只会行动给他看。因为她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上一世时他有一本联络册。都是一些支持他的名单。如果可以找那份名单。也许她可以打乱他的计划。不过要走到那一步。也许还得等到另外一件事情的进行。他做的坏事一件事情接着一件。辰王等不及。所以他会对太子动手。她隐约还记得上一世太子死的时候。他与几个人在书房里里议论并且大笑。事后风沐安告诉她。太子是被毒杀的。所以应该是风沐云干的沒有错。只是沒有证据靠得只是上世的猜想。那简直就是一个件可笑的事情。说出去又有谁信。当时。无为应该会相信自己。“沒事。”辰王瞪着她。想从她眼睛里面看出什么。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在思考一些什么。竟然在这样的时刻失神。而且与自己有关。她应该在计划一些什么事情。沒有揭穿她。倒是想看看这场游戏可以玩到什么样的地步。他真的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一个女人。温落衣听到辰王说沒有。于是直接告辞离开。其实连告辞她都不想说。不想让他再烦自己。于是才规规矩矩的退下。毕竟他是辰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为同她也赶紧回府。这晚上看起來也很容易出事。不过辰王看起來是专门來到琴楼。这里离王府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辰王按理说也应该就在这附近。恰巧看到了他们。否则就算派监视的人來盯着他们。也不可能速度会这么快。不过辰王在这附近会有什么事情。无为并沒有把猜想告诉小姐。而是打算一个人先去调查。不能给小姐增加一些沒有尚未定论的怀疑。无为一有空就会在这附近调查。也派了一些我在四处盯着。看看有沒有辰王府中人经过这里。大家都很积极。因为他们都恨透辰王毁了镇国公府。甚至杀了镇国公。虽然沒有任何证据去证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辰王一定是主使。也许终有一天。老天爷会给他报应。在些之前他们只有默默收集证据。“无为。这些天你这个时候都去哪里了。怎么老是不见人。”温落衣逮着从府外进來的无为。这十多天他每天下午总会出去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刚好是午睡的时候。但是并不表示她天天能睡得着。所以找无为的时候就经常在这个时候找不到人。以为他有什么私事。所以沒有多问。可是后來她留心了一下。这大半个月他都这样。温落衣知道他不会背叛自己。当然不会在这方面怀疑他。只是是真心把他当朋友。关心他而已。“我出去走走。每天定时锻炼自己的身体。”“少跟我说谎。不是那块料。你是不是偷偷摸摸去会什么姑娘了。”温落衣开玩笑地说着。其实倒真的沒有那啥的意思。只是开他玩笑而已。无为摇了摇头。“小姐想哪里去了。真的只是去走走而已。沒有那么回事情。”无为还是沒有说出來。既然如此温落衣也不打算勉强他。也许跟无为有关系。总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破事都已经让心很烦。头发最近也成把成把的掉。总感觉再过不久。自己就会变成一个光头。想到这里心凉凉的。她可不想成为一个光头。一个女人。光头。那会有多奇怪。突然间全身都是寒意。幸好这寒意也沒有坚持多久。倒让无为看笑话。“小姐。你干什么这个样子。很冷吗。”见她双手抱着自己。无为于是问道。温落衣白了他一眼。并说:“你想太多。这个天气也冷不到我。我只是心凉而已。你最近事情都不告诉我。”温落衣转移话題又转移回去。无为根本不应该问的。这问來问去又回自己的身上。但是他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情。“听到睿王又打胜仗。按这架势他很有可能再过几个月就回得來。”这一去都已经好些个月。也换了两个季节。“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來。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季节变化得真快。边关想必也如此吧。”见小姐突然间念起诗來。无为知道她在想念睿王。毕竟她是真的爱着睿王。如果还可以再倒回一次。也许。小姐会选择紧紧抓住睿王的手。并在第一时间内就告诉他一切。”每个人的选择都是波折的。但是却沒有像小姐这样抛弃了至爱。睿王并沒有错。小姐也沒有错。错的只是这个世道。错的只是那些坏人。“也许吧。边关的天气总是最难捉磨。现在已经是深秋。沒有多久即将冬至。然后想想春天就快到了。”无为已经想到春天。温落衣转过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无为。你的心真好。能看得到春花的來临。”温落衣怎么也不会联想到春天。只会想到结了一层又一层冰的冬天。大雪覆盖了所有的草木。冰冻了所有的河流。听到小姐这样夸奖自己。无为知道小姐的内心一定联想到的是与自己刚刚相反的事情。“小姐的笑容就如同春天一样。对我來说小姐就是春天。”无为十分动情的看着温落衣。温落衣转过來走到他的身边。“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什么也不要管。一起游历整个天下如何。”“好。如果有下辈子。小姐可一定要记得。”不知道为什么。无为的盯框泛红。温落衣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然后从他的身边进了屋子。许下一个可笑的承诺。也许只是为了安慰两颗受伤的心。但确实是安慰到了无为。无为因为这一句话心情变得莫名的好。不过有一个人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了。“师兄。你躲在屋顶干什么。”无为直接揭穿了他。本來是不管的。但是他最近盯得越來越近。让小姐知道的话。小姐一定会不开心。所以今天也趁他心情她。把他叫出來把事情解决一下。毕竟总这样也不像话。沧莫从屋顶下來。其实镇国公府的侍卫早就通知过无为这件事情。无为叫他们不要管而已。、第六十七章 医者仁心“你怎么知道我在屋上。”沧莫很奇怪。竟然发现他在屋上面。既然发现。也沒有必要再去躲。于是飞了下來。无为冷笑地哼一声。“这府中的侍卫基本上都知道。你的武功想用來监视人还得练练。你到底要监视到什么时候。我想这么久你也应该够了。”无为不希望他留在这里。这当然是十分肯定的一件事情。“好吧。看起來我太看得我自己。”“确实。在很多方面你都太看得起你自己。你还想监视到什么时候。”“不知道。等我能放手的时候。”现在的他不能放手。无为的心里最清楚不过。“我劝你现在赶紧放手离开。不要等到小姐知道这件事情。否则让小姐麻烦。我一定会杀了你。”无为毫不客气。沧莫的心十分冰冷。“怎么现在连让你小姐麻烦都不行了吗。以前还至少是伤害不行。你这越來越护主。还是你越來越喜欢她。死心吧。她爱的人是睿王。可不是你。正像她说的。下辈子再一起游天下。这辈子你是怎么也得不到。”沧莫的话好伤人。但是这也是由于无为先说得很伤人。所以他才会这样子的反抗。无为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只在乎这个人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师兄。有些事情说了一遍两遍那就是真的。我不是跟你说笑。这里不需要你。你应该去需要你的地方。继续救人。治病。这才是你的事情。待在京城取笑人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沧莫不想离开。因为他喜欢着无为。总以为这次可以离得更近。但是发现却越來越远。他真的太嫉妒温落衣。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明明什么都给不了。却得到无为最忠诚的守护。也得到他最忠诚的感情。他的怨气。真的很难平下去。但是无为就要让他平下去。他一把揪住他的衣服。“离开。懂吗。这里并不安全。你留下來也不会多活几个人。离得越远越好。去好好当你的神医。不要再來京城。京城不适合你这样的神医。哪天被杀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想杀沧莫应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在关心他。沧莫说不上來。但是就是这样子的感觉。他现在有一些开心。不过马上就被无为给毁掉。“你在笑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不要再进入镇国公府。有下次我会直接叫侍卫把送到官府去。要知道这里镇国府留下來的侍卫。每一个的武功都不会比你差。你最好认真的思考这件事情。因为对你只有好处沒有坏处。來人。把神医给我请出去。请远点。”无为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然后直接进了屋子。沧莫看到四周來了五六个人。于是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说:“不用你们。我自己有腿可以走。”可是出去的时候。他们还是跟着。“你们想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吗。无为好像沒有这样交待给你们吧。”“但是无为交待要让我们把你请远点。所以请继续走吧。到我们认定足够远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离开。”沧莫对于他们的解释真心很无奈。于是继续往前面走。估计走了两三里的路程。他们才从身后离开。而这个时候。当他想回客栈时。有一个人拦住了他。“张公子。我都说了你就算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帮你。所以你就死心吧。”这个张离之一直在跟他谈条件。但是现在的心情是无论怎么谈。他都不想去帮忙。因为他很累。累到不想说话。不想动。什么也不想干。总之只想一个人待着。好好养自己的伤口。“神医。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求求你。帮帮我吧。你帮了我。我也一定会帮你。”“你能帮我什么。我又不缺钱。”“但是你缺无为啊。我前些时候见过他。他一直在温落衣的身边。我是当今丞相之子。我想靠近她是很简单的事情而且正大光明。”张离之今天总算找到他的弱点。在沧莫监视镇国公府时。他一直在监视着沧莫。他们说的那些话。他全部都听了进去。原來他有断袖之好。而且对象是无为。只不过无为一心为温落衣做事。根本不理会他。“你说什么。”听到他的话后。于是來了精神。“我说我可能让你接近他们。你到时换一换面孔。跟我进入镇国公府也应该不会被赶出來。就算你不易容。也沒有关系。你是本公子的朋友。无为沒有那个胆子敢请你走。”张离之的话让沧莫瞬间有了兴趣。于是他露出一个笑脸。“那请问你要我治什么人。”“请跟我來吧。”张离之带着沧莫來到一处偏僻的院子。径直走了进去。有守卫。但是见张离之过來于是沒有阻止。毕竟张离这是这样的主人。沧莫跟在张离之的身后。看看四周。这是一座非常老的房子。肯定有七八年的历史。院子中间的树看起來有一百多岁。“神医。这边。”张离之见他失神。于是提醒他。“好。你带路就好。我不迷路。”他经常一心二用。进到那间屋子里面。他立刻跑了过來。张离之也赶紧出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赶紧把窗户打开。让她透气。”“可是大夫说不能透气。”“所以他们只是大夫。而我是神医。快点。里面那空气都快把命都拿走。”于是在沧莫的命令之下。窗户打开了半个时辰。沧莫才走了进去。检查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各种化脓。像是被感染。“她是你的什么人。”“一个朋友。”“一个朋友。怎么认识的。”“萍水相逢。”等张离之回到这句话。他大概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她中了一种慢性毒。这毒看起來很像花柳病。但是并不是花柳病。所以你才不能打开窗户。怕传染对不对。”“是的。可是她会中的是什么毒。”“目前來说。我还是不知道。但是我接下來会给她施针。逼出一些來。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你现在去找干净的衣服。以及烧一桶热水來。再叫几个丫环进來给我捣药。你则马上去给我买一些药回來。”快速在桌子写了一张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