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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地被两人扶回了房间。姜叔和大雄一直站在桌边,等姜恒回来才又坐下。姜叔问道:“爷,这酒太甜,要换其他的酒吗”“不必了,”姜恒让大雄再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这五月里天还有些凉,喝这煮过的酒也不错。”“爷,这酒喝着没劲儿,您慢慢喝着,我想先吃饭。”大雄请示道。“好,你吃饭。姜叔,我们接着喝,来。”姜恒拿起酒杯和姜叔继续喝起来。大雄起身去厨房抱了饭桶过来,给姜恒和姜氏夫妇分别盛了一碗饭放着,这才拿了个大海碗把饭装的满满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姜妈回来一看大雄已经开始吃起饭来,笑着说道:“你呀,胃口就是大,要不是爷身家丰厚,就你这吃法,谁家养得起你”“嘿嘿,爷人好,捡了我还给我饭吃,我这一辈子都是爷的人。”大雄满心感激得说着,转过头来又对姜妈说:“姜妈,你做的饭好吃,我每次来都吃好多,辛苦你了。”“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姜妈又夹了些菜放进大雄的碗里。“青弟都安顿好了”姜恒问道。“都弄好了,”姜妈也给姜恒夹了一些菜,“爷吃点菜,别光喝酒。”“看来这些天,青弟是累坏了,明天别叫他了,让他睡个够。等他起来了,再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知道了,爷。”“说起来这个小傅总有些怪怪的。”埋头吃饭的大雄突然说了一句。“哪里怪了你别一天到晚总说青弟怪。”“刚刚他不是不让我扶他吗又不是姑娘,还不能让我碰”“呵呵呵,”姜叔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事。有一次,我洗澡洗得慢了,还没洗完小傅就进来了,见我光着身子尖叫着就跑了,那模样还真像个姑娘呢。”姜妈也笑道:“你还说呢,他叫的那个响,我还以为家里进贼呢。还有,刚刚他都睏成那样了,还问我窗户关了没有,胆子小着呢。去年天儿还热的时候,他怎么都不肯开着窗户睡,后来捂出了痱子还是我给他扑的痱子粉呢。”“呃你们说小傅会不会其实是个姑娘啊”大雄突发奇想叫了起来。“胡说”姜妈拍了大雄一下,“什么姑娘啊痱子粉可是脱了衣服扑的,是男是女我还不知道啊”姜恒见大家说得热闹,也说道:“青弟面浅,人又斯文,确实是害羞了些。记得他第一次来店里选石料的时候,和我说了半天话都没敢看我一眼,后来混熟了才好了些。”“不过,小傅做活的时候可不一样,”姜叔拿出傅丹墨送的烟杆放上烟叶抽了起来,“动作快又麻利,还有点凶,没成事儿之前绝不让人看一眼,哪有半点害羞的样子。”“这次我也尝到厉害了,”姜恒喝了一口酒,“前几天我刚到,本来说想看看做得怎么样了,刚在门口问了一句就被吼了。不过,我倒是喜欢他这性子,不做作、不虚伪,做事情很认真。”“他那也算吼您”大雄脸埋在碗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就只说了一句快好了,语气好多了。不像我上次问他的时候,他说的可是走开,别吵,这才是吼呢。”姜恒失笑:“说得也是,你一直说他怪,倒也有几分道理。”众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夜就深了。大雄伺候姜恒洗漱睡下后,又去厨房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见姜妈已收拾完了,这才回房睡觉去了。姜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了无睡意,索性起身披上衣服来到院中。今晚月色明亮,姜恒望着明月想起尘封旧事,心里一阵酸楚,轻声说道:“婧芸,又是一天过去了,我每天都会想起你,你会想我吗”月色寂寂,四下无人,姜恒低声叫着:“婧芸婧芸婧芸”姜恒正自伤感,忽然一声异响传来,虽然轻微却也打破了这伤感的情愫。姜恒诧异地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却又没有发现异常。正在此时,“阿嚏”一声打喷嚏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又是几个喷嚏连着打了出来。姜恒发现声音是从傅丹墨的房里传出来的,忙快步走了过去。今晚傅丹墨不是自个儿回房睡觉的,所以房门未锁,姜恒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床前一盏小灯发出微微亮光,一条被子落在床下,傅丹墨缩在床角未曾醒来。“青弟,你怎么了”姜恒大步走了过去。傅丹墨还是没醒,却又打了一个喷嚏。姜恒俯下身去,见傅丹墨身子微微发着抖,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头上一片火烫,傅丹墨发烧了。“青弟青弟”姜恒一边叫着傅丹墨,一边拿起地上的被子给他盖好。“爷”门外传来大雄的声音。“快去请大夫,青弟病了。”姜恒头也没回直接吩咐。门外没了声息,大雄已经跑去找大夫了。姜恒见傅丹墨还在发抖,脱了鞋子上床抱住他,一边继续叫着:“青弟青弟”傅丹墨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姜恒是你吗”“是我,你还好吗”“我在做梦”“你病了,有些发烧。”“我在做梦,不然你不会离我这么近。”姜恒知道他烧得有些糊涂了:“大雄去叫大夫了,你再忍忍。”“姜恒你好帅,我喜欢你。可是不”傅丹墨声音渐低,又闭上了眼睛。两人贴得极近,傅丹墨的话姜恒自是听得清清楚楚,那句我喜欢你让姜恒几乎立刻放开了手,可傅丹墨呼吸急促的靠在自己怀里,气息奄奄的样子让姜恒最终也没有把他放开。过了半晌,大雄叫来了大夫,大夫诊了脉,说傅丹墨是过于劳累又受了风寒,幸好发现得早,吃几服药发了汗静养几日便好。姜氏夫妇早已起了床,姜叔要姜恒去歇息自己来看着傅丹墨,姜恒却不放心一直守在傅丹墨床前。大雄跟着大夫去取了药回来,交给姜妈熬制。姜恒等到傅丹墨喝了药安静下来才回房去的,临走前还吩咐大雄小心照看。傅丹墨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了过来,知道自己病了给大家添了麻烦,又是抱歉又是感激的说个没完。大伙儿都坐在傅丹墨房里,傅丹墨手里拿着药碗喝着药。姜妈接过傅丹墨递过来的空碗,问道:“小傅啊,你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傅丹墨不好意思的揉着鼻子:“我的睡相不好,容易踢被子,平时睡觉都是穿着衣服睡的。昨天喝醉了,你们扶我进来的时候把我衣服脱了,我睡迷糊了被子又不见了,嘿嘿,就感冒了。”“你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踢被子”姜妈有些哭笑不得,“昨晚可把大家吓了一跳。幸亏爷发现得早,不然你现在那能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谢谢恒大哥。你怎么会我生病了啊”傅丹墨躺回被子里,姜恒本来想替他掖掖被角,手伸了一半想起昨晚那句“我喜欢你”,不由得又把手收了回来。姜恒扯着脸颊笑着说:“我半夜起来如厕,听见你不停打喷嚏,就进来看你,所以才发现你病了。”傅丹墨见他先是伸手又收手,现在又笑得如此牵强,眼神先是有些疑惑,后来像是明白了什么,强装着笑脸说:“恒大哥,我昨晚发烧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啊要是说了什么搞笑的事,你可别记着,要忘了哦”姜恒微微一笑:“你光顾着打喷嚏,那还有空说什么胡话。”“是啊、是啊,”大雄凑了过来,“你那口水可是喷了爷一身呢,亏得爷底子好才没被你传染上。”“你别乱讲,”姜妈走上前替傅丹墨掖好被角,“小傅什么时候喷着爷口水了,不许你欺负他,知道吗”姜恒站起身来,说:“对了青弟,棋盒明天就做好了。这次我怕是要亲自进京一趟才行,去之前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明天我就不过来看你了。等我回来,会给你带京里好玩儿的东西来,你要乖乖听话,好好调养身体,知道吗”“知道了,”傅丹墨看向姜恒,姜恒有些不自然的转开了眼,接着又说:“大家都出去吧,让青弟好好歇着。”傅丹墨看着姜恒离去的背影,眼神黯然,咬紧了嘴唇把被子拉来盖住了脸。第五章 他是谁更新时间201661 16:10:40字数:5779盛夏,苏州姜府里,姜恒有些心烦意乱的翻着账本,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把账本扔开。自上次离开临清以后,姜恒就再没去过了,也没有见过傅丹墨。这几个月来,傅丹墨的消息都是由大雄传递的,姜恒知道他的病好了,也知道他开始雕刻新的东西了,还知道他只问过一次自己的消息就再没有提及了。傅丹墨比自己小8岁,言行间又常常带着孩子气,姜恒一直没有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最多不过就是一个小弟弟罢了。姜恒已经是三十岁的大男人了,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也相信自己没有断袖之癖,可这个傅丹墨那句简简单单的“我喜欢你”就那么躲在姜恒的心里,不经意间总会跳出来晃上一晃。每次想起傅丹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姜恒的心跳会加快一点,手上还会出一点汗。姜恒认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表白,有些吓到了,想着只要时间长了一切就会回复正常了。只是,这几个月未与傅丹墨见面,姜恒手上出汗的次数慢慢有些多了。“爷”大雄一进门就看见主子又在发呆,以前主子最爱在盛夏倦怠的时候去临清避暑,琼琚斋有一半是因为这个才开的。他不知道,主子明明很烦倦,今年却不去临清避暑,只派自己往返于两地传递消息。“你回来了”姜恒回神,问道:“傅夫人还好吧我送去的下人她可还满意”“傅夫人一切安好,红妈和小李也尽心伺候着,爷请放心。”“那就好,天气热,你下去歇着吧。”“爷”大雄有些欲言又止。“怎么还有事”“我这次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什么奇怪的事”“我怀疑临清的小傅不是傅丹墨本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姜恒直起了身子。“说起来小傅来琼琚斋也快一年了,我替他给傅夫人也送了好几回银子。我一直有些奇怪,这娘俩好像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小傅出门也有一年多了吧,按说他这么孝顺,银子送了好几次,但却从没回去看过他娘一次爷又没有限制小傅做东西的件数,那他也不是抽不出时间啊还有,这个傅夫人也奇怪,每次都会抓着我问小傅的事情问半天,可就是从没说过要小傅回家的话。我原想可能是小傅和他娘有什么矛盾,一开始也没多想。”“那是什么让你起了疑心的”“是隔壁的江夫人说的话让我起的疑心。我今个儿从傅家出来,隔壁的江夫人把我叫住了,还请我去她们家坐了一下,说了好些子话。”“哦,都说了些什么”“那江夫人说,江家与傅家世代交好,两家都是书香门第。江家有个儿子叫江东流,年长小傅两岁,两人自小关系就好,还一起考中了秀才。本打算两个人一起去考状元的,谁知就在前年十月二十九小傅出了事儿,受了重伤差点不治。”“什么”姜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傅受过重伤到底怎么回事”“江夫人说那天是小傅的生日,大家都喝了点酒,小傅去如厕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摔正好扑在了小花园里,一根种花用的竹签插进了他的左胸。血没流多少,可人眼见着就不行了。傅夫人请了好几个大夫整整救了三日,这才算活了过来。可是,活过来的小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理人、不说话,书也不读了,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就知道发呆。傅夫人本来对儿子是有些生气的,一直逼着小傅读书考试,可小傅楞是错过了那年的院试,没考成举人。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傅夫人也就不再逼小傅念书了,说话间还变得小心翼翼的,母子俩似乎有些生分了。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小傅突然说家里没银子要出来找活儿做。说来也怪,傅夫人从小没让儿子离开过自己身边,这次却四处张罗着借了些钱让他走了。我算时间,这小傅一出门就走到咱们琼琚斋成了爷的专属玉雕师了。”姜恒缓缓坐下,说道:“青弟居然有功名在身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有些人经历过生死之后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你为何说他不是傅丹墨本人呢”“爷,您不记得了当时和小傅签契约的时候,他不是说有些字他不认识吗还说不会用毛笔写字。他一个秀才,怎么会不认得字,还不会用毛笔”“是啊。不过,他也有可能是为了隐瞒身份故意如此的。”“不是的,爷。我在琼琚斋见过几次,姜叔年纪大了有时候看不清楚账本,就叫小傅帮着看。有些字小傅真的不认识,那拿笔的姿势根本就不对,姜叔教了好一阵子他都没学会。我可不认为小傅可以装得那么像,连姜叔都看不出来。”“哦”姜恒回想着自己所见的傅丹墨,虽然有那么一两次露出过有点心事的模样,不过大多数时候给人的感觉都是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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