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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替他擦脸,头发乱了会给他梳好,喂过他吃东西,陪着他睡觉。虽说睡觉是为了给他安魂,可自己并没有勉强之意,抱着他也从来没有觉得恶心过。“丹墨的年纪跟我那没缘分的弟弟差不多,我对丹墨那是兄弟之情。”“好吧,就算你是兄弟之情好了,可他不是。傅丹墨对你怀有的是爱慕之情。本来嘛,他一个女人,喜欢你一个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这很正常。”“是啊,如果他从里到外都是女人的话,我也不会这么为难了。”“唉”赤魅叹了一口气,“一个有着男人身子的女人要怎么办叫他去娶妻生子吗就像要你去抱一个男人一样,他做不到去抱一个女人吧除非他本来就喜欢女人。”“是啊。说不定这就是他出了门就没有再回家的原因吧。”“他娘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儿子不对劲了吧听大雄说,他娘很关心她,可从没叫他回过家。”“我不太清楚,我想傅老夫人是有些怀疑的,但是他们母子俩也没有说清楚吧。”“你也别烦了,反正先哄着他过了十月二十九再说。这个坎不过,说什么都是白搭。”“赤魅,这个坎他过得了吗你有几分把握”“别问我,我不知道。”“唉”姜恒重重地叹了口气,仰头喝了一杯酒。“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赤魅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再开口,默默喝起了酒。姜恒想起自己失去的爱人与亲人,觉得这句话就像细针一样扎得心口生疼,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两人喝酒一直喝到深夜,不仅把大雄买回来的酒全喝完了,还喝了一坛子旅店里的劣酒。赤魅从白天就开始喝酒,喝到这会儿只是脸孔有些发红,竟然半点没醉。姜恒比不过他,喝得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大雄扶着姜恒回房睡觉,本来想另外开一个房间的,但姜恒放心不下傅丹墨,还是回了他的房间睡下。第九章 大枣马是用飞的更新时间201661 16:15:10字数:5982第二天,姜恒被大雄叫醒,他身边的傅丹墨早起了床不在房间里了。“呜”姜恒抚着宿醉后剧痛的头,慢慢坐了起来。“爷,你还好吧都怪那个赤魅,拉着您喝那么多酒。”大雄气呼呼地抱怨着。“小声点儿,叫得我头痛。”姜恒只觉得大雄的声音窜过头部又引得一阵剧痛。傅丹墨披散着头发从门外探进头来:“恒大哥,你起床了吗”“起来了。”姜恒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傅丹墨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这是老板娘给你熬的解酒汤,你喝一点吧,喝了就好了。”姜恒接过那碗黑乎乎的汤水,闻了一下,有股怪怪的药草味儿。“你快喝吧。老板娘说,每次老板喝醉了都是靠她熬的这个汤解的酒,效果很好的。”傅丹墨一脸担心的看着姜恒,姜恒不想拂逆他的好意,皱着眉勉强喝了。傅丹墨接过空碗,大雄拿来了毛巾,姜恒自己擦起了脸。“丹墨,等下我就给你梳头。”姜恒一边擦脸一边说。“不用了,我自己绑一下就行了,反正也没外人在。”说着有些疑惑的看了大雄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姜恒。姜恒擦完了脸,见他一脸疑惑就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要问吗”傅丹墨迟疑了一下说道:“恒大哥,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对啊,我叫你的名字有什么不好吗”“你平时都叫我青弟的。还有,今天早上大雄哥也叫我的名字,他明明都叫我小傅的。我睡了一觉起来,大家怎么都改了称呼”大雄看了姜恒一眼,姜恒面不改色地说:“你现在可是有名的玉雕师了,我不想让人发现你就是玉雕大师青空,所以让大雄改了称呼。”“被人发现了有什么不好吗”傅丹墨更是不解。姜恒看着他说:“你现在可是各个玉行急于挖角的大师,到处都有人打听你的消息呢。”“我不会走的,”傅丹墨摇着头,“谁来挖角我都不走。除非,你不要我了。”“所以我现在不是把你藏起来了吗。再说,我还有急事等着你做呢。”“什么急事”姜恒把皇上指定傅丹墨制作马雕一事详细说了一遍,又叫大雄拿过一个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叠纸递给了傅丹墨。“这是我画的骏马图,你先看看。”傅丹墨接过图仔细看了起来,嘴里问道:“恒大哥,这画是你画的”“是,我画了三幅,给管事的公公看了,但马公公说跟官造玉行的马雕差距不大,怕皇上还是不喜欢。”“画得真好,没想到你还会画画。”傅丹墨一张张的看着图。“以前学过一些,这些年没画过了,手法有些生疏了。”“才不是呢,你画得好极了。以前老师常说我画的画图神韵不足,看了你的画我总算有些明白了。”姜恒知他说的老师必不是指这里的老师,心里谨记赤魅所说不可提起心魂离身的事,便转移了话题。“丹墨,你看该做一个什么样的马雕给皇上才行”“我现在也没有头绪,再想想看吧。”傅丹墨已经看完了姜恒的骏马图,又翻了回来从头看起。姜恒轻轻摇了摇头,发现旅店老板娘的解酒汤真有些效果,头已经不那么痛了,便站起身来说:“先别想了,过来我给你梳头,弄好了就下去吃饭。今天要回家了,吃了饭早些走吧。”傅丹墨转头看着他:“你的头不痛了”“不痛了,老板娘的解酒汤效果不错。快过来坐好。”“哦”傅丹墨拿着图坐到了凳子上,姜恒给他梳头的时候他还在看那些画。梳完了头,姜恒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头发,走过去从傅丹墨的手里把骏马图拿了过来:“别看了,这些图都没用了,快去吃饭吧。”“嗯”傅丹墨乖乖听话,和他一起下楼吃饭。众人正吃着早饭,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马儿的嘶叫声,大伙儿纷纷放下碗筷出门查看。只见一匹枣红马不住地腾跃、嘶叫,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旅店的老板拉着马缰,试图让马儿安静下来,但却徒劳无功。人影一闪,赤魅飞身上前劈了马儿一掌,枣红马应声倒在了地上。“啊赤魅大哥,你杀了大枣”“大枣你说这匹马叫大枣”赤魅回头有些怪异地看着傅丹墨。“是啊,它是给我拉车的马,我都叫它大枣的。你真的杀了它吗”傅丹墨有些着急,走了过去。“我杀了它,谁来给你拉车。我只是打晕它,好给它治伤。”“大枣受伤了在哪里”“这里。看见没有,它被马蜂叮了,所以才发狂。我给它上些药,等它醒了就没那么疼了。”赤魅说着拿出一个小药盒,从马股上挑出马蜂的尾针,上好了药。傅丹墨在一旁一直看着赤魅,等他上好了药又问:“大枣还要多久才醒醒了还会像刚才那样一直跳吗”赤魅斜眼看着他:“饭吃完了没有那么多废话,快去吃饭”说着站起身来往屋里走去,傅丹墨不敢多说,乖乖跟在了他的身后。众人回到餐桌继续吃饭,赤魅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大家都不解地看着他。“大枣”赤魅越笑越大声,“傅丹墨,你取名字一向都这么搞笑的吗”“哪里搞笑了它是枣红色的,我叫他大枣有什么不对”傅丹墨有些不高兴,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姜恒笑而不语,夹了一块萝卜放进了他的碗里,示意他赶紧吃饭。傅丹墨大口咬着萝卜,还在气呼呼的。“还不搞笑”赤魅继续笑着,“你以前送了一个茶宠给阿恒,叫细细吧”“对啊,你也知道啊。”傅丹墨一边吃着姜恒夹过来的菜,一边偷空回了一句。“听说是因为喷出来的水只有细细的一股,所以才叫细细。”傅丹墨眼见碗里的菜越堆越高,点了点头后对着姜恒抱怨起来:“恒大哥,我碗里都满了,放不下了。”“谁叫你老说话不好好吃饭的,快点吃,不许剩。”姜恒说着又夹了一块肉要放进他的碗里,傅丹墨忙护着碗不让他放。赤魅接着又说:“还有那只小猪叫苗苗对吧”傅丹墨脸色一变,正在躲闪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见大家都望着他,连忙做出一副傻乎乎的表情说:“这些又不是要拿出去卖的东西,当然按我的意思起名字了。你说对不对,恒大哥”姜恒见他如此,知道那条小猪手链定有其他的意义,只是现在不是细查的时候,便若无其事地说:“好了,别理赤魅,他逗你玩呢。你动作慢,快些吃饭,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傅丹墨不再说话,使劲儿把碗里的饭菜往嘴里送。姜恒见他吃得比昨天多了小半碗饭,心里总算有些放心了,知道他胃口小,一时还不能吃得太多,就没再往他的碗里放东西了。大伙儿吃完了早饭,红枣马已经苏醒了过来,旅店老板把他套上了马车,出发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老板,你看这些银子够不够我们这几天的房钱”大雄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哎呦,几位大爷,小的可不敢要您的银子。毕竟这位大爷受了小女的惊吓,各位没有找小的一家的麻烦就谢天谢地了,小的怎么还能收您的银子。”老板一个劲儿地推辞着。“大雄,再加二十两。这点钱连你吃的饭钱都不够。”姜恒谈谈地说了一句。大雄又拿出二十两银子递了过去,老板还是一味地推辞。傅丹墨走了过去,拿过大雄手里的银子塞到老板的手里:“老板,我们这么多人吃住在你这里,银子你是一定要收的。再说,那天的事,我也不怪你女儿,还有,”说着,傅丹墨从自己怀里取出荷包,从里面拿出最后两张银票,一共二百两银子一起塞到老板的手里。“我只剩下这些钱了,你拿去给你女儿找个好大夫,说不定能治好呢。”老板的手抖了起来,扑通跪了下来:“这位爷,您不记恨小女就很好了,还给了这么多银子,小的一家真是”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傅丹墨扶起了他,说:“别这样。她病了那么久,你们还一直好好待她,这样的父母之心让我很感动。我能做的只有这个,我真心希望你女儿能够好起来,你们一家人可以安安乐乐地过日子。”姜恒见过傅丹墨放在临清的塑像羡慕,知道他对家庭温暖十分渴望,想了一想也拿出了二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你女儿的病势日久,治起来难免花费大,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一并收下吧。”老板手里捧着一堆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这钱是不该拿的,可有了这些钱女儿的病就有希望了,他激动地大叫起来:“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你快出来”老板娘急急忙忙从里面出来,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孩子他娘,快给几位大爷磕头,他们给了四百两银子给秀秀看病。快磕头”说着,两夫妻跪了下来,不住地磕着头,都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傅丹墨和姜恒扶起了夫妻俩,好生安慰了一番。众人又喧嚷了一会儿,见天色确已不早,姜恒一行人终于准备要出发了。傅丹墨上了马车,回过身叫住正要上马的姜恒:“恒大哥,你和我一起坐马车好不好我有事和你商量。”赤魅意味深长地看了姜恒一眼转开了头,姜恒有些尴尬,但还是上了马车坐在了傅丹墨的身边。大雄和赤魅分别赶着两辆马车,傅丹墨和姜恒坐在马车里,一行人出发往回走了。旅店的老板夫妻一直站在门外挥着手送着他们,傅丹墨也一直回头冲他们挥手,一直到转过弯看不见了才回过头来。马车并不十分宽敞,姜恒和傅丹墨的身子不时会随着马车摇晃而碰到一起。姜恒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傅丹墨正色说:“你还记得刚刚大枣受伤一直跳的事吗”姜恒点头:“记得啊,马儿受了惊都会那样,你吓着了”傅丹墨摇头:“不是的。我在想,皇上是不是想要一匹飞马。”“飞马什么意思”“我看了你画的那些马,你也说官造玉行进献的马雕也是差不多的。”“对啊,只不过我们的马姿态是不一样的。”“我在想,这些马都是站在地上的,没有飞跃起来的。”“那当然,飞跃的马是做不出来的,石雕的马如何能只用后腿站立”“其实,我以前做过飞跃起来的马。”“什么那如何解决的站立问题”“钢铁为骨,用石膏做马身。”“钢铁和石膏”姜恒思索起来。傅丹墨拿出纸笔画了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用上好的精钢做出马的骨架,后腿与底板焊在一起,这样就算只用两只后腿也能站起来。石膏的重量轻,裹在这些钢骨上再进行雕刻就可以做出飞跃的马了。”“但这样就不是石雕了。”姜恒有些迟疑。“对。石雕在造型上的限制大,有很多姿态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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