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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情地流淌。幻想有那么一个他,陪伴着自己,在这样的月色下诉说着“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崖姜不声不响的坐在了她身边。她浑身颤了一下,立刻定了一下神,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崖姜,有点惊慌地说:“没,没想什么。”接着,像是在掩饰什么的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入神当然没感觉了。”崖姜嘴角微翘。“怎么你睡不着出来透透气吗”刘寄奴微笑着看着崖姜,停顿片刻接着似问非问:“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干嘛那么着急回去好不容易来一次委内瑞拉,不玩个够本,行吗”崖姜理直气壮的看着她,刘寄奴你为什么想叉开话题她心虚似得躲开崖姜的眼神,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说:“没,没有,我只是在想,赶快把官司处理好。”“是呀说的也是,等你的事忙完啦,我就有女朋友了,想到这我真是太高兴了。”崖姜开始兴奋了,精神大振。他快乐的像一个孩童一样看向刘寄奴说:“你知道吗小精灵,我活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你,这辈子也不会放手了”没料到崖姜会这么突然的深情表白,刘寄奴羞得看都不敢看崖姜一眼,只好表情淡淡的,随便用嗯、啊敷衍着,不像崖姜那样那么高兴。。刘寄奴低头不语,她的内心在挣扎,她跟元胡之间感情是常人无法体会的,不是说忘掉就忘掉的。她这微妙的感觉被崖姜察觉到了,心里稍微转了转,他就已经猜的八不离十。崖姜凝视了她一会,转开头去望着远处寂静的罗赖马山说道:“其实人就象蜉蝣一样,将短暂的生命寄托在天地之间,渺小得象大海里的一粒米。我也曾羡慕山川河流的无穷无尽,感叹人类生命的短促。但是你了解那山川河流吗罗赖马山至今没有被完全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却已经存在了几百万年。河流总是象这样不断地流走,但始终没有消失。月亮有时圆有时缺,但最终没有消损和增长。其实,天地间的万事万物,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曾保持过原状,我们也一样,那还羡慕什么呢再说,天地之间,事物都各有主宰,江上的清风、山间的明月,你的耳朵听到它就成为声音,眼睛看到它就成为颜色。”“崖姜,你想说的我都明白,但是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时间。”她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崖姜,说出这样的话。“来吧,对着月亮许下你的愿望吧这样就能在你心中留下月亮,因为那是你在天上的印章,永恒的篆刻。”说完最后一句话,崖姜站起来离开了,回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留下刘寄奴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没有一个人能够计算出自己的未来,只要不选择孤独终老,那真心就必须有付出的一天,那时又是否能清晰呢还是一样吧,不要把自己的感情线封死,爱情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珍惜不珍惜,好好珍惜生活的每一天不要在浪费生命中的每一丁点的时间,全心全意的认真珍惜跟周围每一个人共处的时光。不过一定要睁大双眼,万一被欺骗了就惨了一早起来,giraso就向大伙控诉刘寄奴半夜三更爬起来跑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说天亮了,害得她都没睡踏实。能让睡神睡不踏实,刘寄奴的罪过可大了而大饱了眼福的刘寄奴恨不能炫耀一番昨夜的星光灿烂前夜,aber信誓旦旦地说他要起早看小导游怎么做饺子,而等他起来,崖姜已经两个饺子下肚了。小导游抱着日子不再过了的架势,把剩下的面粉全部用上了,做了很多大饺子。崖姜这个食神,竟然吃完了还带打包的,包了两个说路上吃。今天总共只有10公里的山道了,而且大部分是下坡,4个小时足够了,刘寄奴着实怀疑她是否有机会消灭掉那两个油乎乎干巴巴的大饺子。6点50分,他们这一团人一起开拔了。昨天走得太狠,今天大家都废了,包括经验丰富的aber。早晨出帐篷打招呼,每个人都一瘸一拐龇牙咧嘴。今天最后的四个小时山路本来可算轻松,可是大家再也拿不出第一天的速度,走上坡还凑合,一走下坡路膝盖就打颤,声此起彼落。瑞典人第一个出发,刘寄奴他们帐篷还没收拾好他就上路了。英国人也早早出发走在前面。刘寄奴和崖姜走得也很早,并很快追上英国人。这个人的策略是走得慢,但是走不停。多少人劝他休息一下,他就是不听,用英国人特有的倔劲一直往前走。俩人就这样追上他,把他远远抛在后面。等俩人休息的时候,他又慢慢走过来超越。简直就是龟兔赛跑。如此几次三番,到后来他每次超过崖姜都意味深长地笑一下,也不说话继续走。后来我们可能休息得太多了,从此再没能超过他。可是一直不见瑞典人的身影要说崖姜和刘寄奴走得也不慢,没几个人超过他们。崖姜跟刘寄奴说,估计这一次瑞典人要第一个到达大本营了。giraso,一度落了后。如果不是崖姜不断停下吃喝,估计这一天,giraso真就要落后下去了。她的脸上,显现着倦意和疲惫,她一直坚持说是被刘寄奴害得没休息好。这样刘寄奴多少有些愧疚,但也有些怀疑她的耐力可能真的不够。所幸这已经是最后的一段路了,而且上午走,比来时正午顶着日头走,已经好太多了。最后这一程,最丢脸的是,刘寄奴竟然丢人地狼狗不分,被一只一路尾随着的小狗给吓到了,那只小狗骨瘦如柴,毛是灰白色的,尾巴打落着。怎么看怎么像只小豺狼。刘寄奴一度忍不住大呼:“崖姜,救救我呀,有狼啊”“你狼狗不分啊你”崖姜转回头就乐了。“你确定是狗,不是豺狼”小导游说这山里有豺狼,不过连他都没见过,那得什么运气啊“当然不是了,是的话,早把你干掉了”崖姜竟然是从我还活着得出的结论,感情其实他也不确定那是只小狗即便是狗,刘寄奴也是怕的小时候回老家,她曾经被四只的老狗一路护送着出村儿,当时就被吓得东躲西藏的。而崖姜则是不怕狗的。崖姜何止不怕狗,但凡能吃的活物她都不怕,跟刘寄奴正好相反。“它为啥总跟着我啊”真是怕啥来啥啊。“你招狗啊”崖姜居然开始调戏刘寄奴了。这小狗,一直跟着他们回到了村子里。一路上,他们还是不断被人超越。迎面过来的人潮,都精神抖擞,他们,满怀着好奇和期待,一如6天前的他们。快到第一营地的时候,有一个非常高的高坡,他们远远看见英国人艰难地缓慢上升。可以想象,本来腿就不好,年纪又大,四五个小时不停徒步之后又要爬这样一个高坡,那是多么困难。而且怀疑他的双腿会因此废掉。但是他没有停,并最终消失在地平线,成为最先回到大本营的队员之一。而游山玩水派爬高坡前,在小溪里狠狠玩了一把。看到了巨大湛蓝的蝴蝶,听到了巨嘴鸟的叫声,喝足水,休息够才开始攀坡。这个曾经给过刘寄奴下马威的大陡坡,仿佛也比来时容易了许多。这个,下午进山还真是能坑死个人啊上坡以后看到一些木棚以为到了大本营,可到了一看还不是第一营地,只好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他们终于追上了瑞典人borax。眼前的景象让刘寄奴热泪盈眶满面沧桑的borax像个走了多少年的朝圣者,背着破烂的行李,拄着简陋的木棍,一步一步向高处走去。他们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升向广阔的蓝天,前方是朵朵白云,他好像要一直走到云里崖姜当即决定不再赶路,要和art一起抵达终点。当俩人追上他,他告诉他们说:“我给我的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我活着回来了”虽然他的口吻是开玩笑,可刘寄奴还是感动了半天。他们和瑞典人同时到达终点arateui,之后是一对委内瑞拉情侣,他们手里还拿着沿途捡的垃圾,很让人敬佩。、享用大餐按照导游的要求,他们必须在12点之前走出去,因为接应的车,会在那个时间等他们。今天的午饭,是出去后去镇子里大吃一顿的,会有庆功的酒水,和烤鸡。崖姜是等不到那个烤鸡的了,他中途就干掉了那两个大饺子,然后还一直喊着饿刘寄奴感觉到饿的时候,已经很靠近村子了。这时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这个印第安村落,竟然还有个足球场,有医院,有学校。路上的挑夫多半都是来自这个村子,挑夫中,还有女人和孩子。村里有可口可乐卖,几乎每个人都立刻来了一罐。大家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也顾不得满天飞的蚊子和uriuri,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把鞋袜脱了放在阳光下晒。giraso也刚到没一会儿,正在给她的脚放风。想到六天前出发时的情景,简直恍若一梦。那时刘寄奴自信满满,完全没想到六天后会累得像狗一样。回想起以前在国内爬山,脚下的路平整光洁,一路小贩叫卖不绝于耳,餐厅旅馆也任君选择一切都那么轻松方便。罗赖马若是“身”在中国,恐怕早就有缆车直接通到山顶了。而且我敢打赌一定会有三个中文大字刻在山顶的某块岩石上:罗――赖――马可是如果要刘寄奴选择,她还是更喜欢过去七天的旅程。尽管那份辛苦真不是开玩笑的,可是面对天地造化,还是不应该轻慢浮滑,恭敬和辛苦都是应该的。有时会想到中国的古代文人,他们中的很多人也爱登山。当时的山,道路依稀,食物匮乏,如果山上没有民居或寺庙,根本无处过夜,他们是怎样做到的尤其是,还能在艰苦的环境下开着文绉绉的玩笑,还能写出那么好的诗相比起来,他们的行程不过短短七天,设备充足,又无断炊之忧,实在算是非常幸运的。进山不过短短七天,为何感觉已经与世隔绝了七个月之久这里像是地球的一个死角,外界的一切都与此处无关。之前在山顶时刘寄奴曾有一瞬间的心惊,担心自己进入了一个时间黑洞,下山时会否发现时间已经流逝了几百年可是还好,下山后看到小村庄araiteui一如既往,村民的面孔依然熟悉。发现可口可乐时,刘寄奴更是无缘无故地松了一口气。在花名册上签过名确认自己安全回来,屁股还没坐稳,小导游就刻不容缓地把他们塞进了一部跟来时比豪华很多的小巴。并不失时机地夸奖一下他们公司安排得紧凑,虽然,刘寄奴始终也没弄明白自己是跟着哪家公司进的山。据说,村子里很多没有预先安排的人,可能等上几个小时才有车接,而他们这个“豪华”团,则是每一步都预先安排好了的。这些看起来天经地义的事,背后,是很多人在靠谱地努力着崖姜和刘寄奴,把一些可以送掉的东西分送给了小导游和他的小侄子。这基本也是惯例吧,山里,物资极度贫乏。更何况是绝大多数物资都只有黑市才能买得到的委内瑞拉呢。这一天是圣诞,竟然公园管理处不开门,自然也免了查包和出山的登记这个程序。某人开始后悔,早知道没人查,应该带块水晶下来的小导游不置可否地笑而不语。在车上,大伙开始审查崖姜:你的水晶带出来没有崖姜说没有。无论他说有还是没有,刘寄奴都相信他。被带到一个靠近村子的叫圣弗朗西斯哥的镇子去午餐,那队德国人和他们在餐厅里又不期而遇,大家都在为顺利地完成了这6天5夜的徒步而欢呼庆贺。德国人的菜单和他们完全,每人一份烤鸡,土豆,包菜色拉,啤酒或者可乐。不过德国人可是付着比多一倍的价钱来走这个路的,唯一比他们豪华的,就只有那个华丽的厕所,始终屹立着没倒。刘寄奴最后这天早晨,就偷跑去参观了一下。终于尝到了ke说的那个用蚂蚁做的非常辣的辣酱。据说只有这一地区才有。果然很辣,味道很正。不过小导游告诉刘寄奴,他们吃的是没有蚂蚁的,有蚂蚁的,已经不常见了。就餐的过程中大家聊起过去几天最愉快和最沮丧的种种,忍不住又大笑了一场。刘寄奴真的很喜欢自己这个团队,大家都很可靠,谦虚友善不浮夸,而且深具幽默感。患难与共了几天,临别在即,不禁有点依依不舍,每个人都留下了联络方式,约好常常保持联系。turric忽然小心翼翼地说:“刚才你不是问,对我们来说这次旅行的是什么吗”他停顿一下,忽然露出腼腆的笑容:“那天下午,在山顶爬上最高峰以后,我向aoes求婚了。”他伸手揽过aoes的肩膀,两个人相视一笑,满脸幸福的表情。大伙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轰一声炸开了锅。“什么你们在罗赖马山顶订婚了”“恭喜哎呀,哎呀恭喜恭喜”“好家伙你们俩居然瞒着我们――”“aoes你当时哭了没有”“戒指呢我们要看戒指”“啤酒啤酒再叫一轮啤酒我们来一起庆祝”大家又笑又叫,纷纷跟turric和aoes碰杯,开心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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