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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不到入口,百部只得在密道口等候。“除了我家小姐,我不想见任何人。”赤芍怒瞪着百部。百部心中也带了一丝绝望,他原还侥幸慕容嫣去了天山,赤芍如此说,就知道慕容嫣已经凶多吉少。“你还是乖乖跟我入宫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百部道。“见就见,我正好见识一下天下最负心的负心汉长什么样子。”赤芍冷笑,心中恨凌锦入骨。要不是凌锦负了小姐,小姐又怎会嫁钱齐不嫁钱齐,自然不会出京安胎。赤芍原想着见到凌锦一定狠狠甩他一鞭子的,可当她见到凌锦时,心中所有的恨意却恨不起来,动了动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短短时日不见,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少年,怎会变成如今失魂落魄的样子赤芍也不知如何去形容,只清楚自己看着就是心里作痛。只看如今凌锦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赤芍就知道,凌锦心里是有小姐的。凌锦问她,赤芍低头一言不发,凌锦问得急了,赤芍干脆转过身子去,背对着他。凌锦叹道,“我知道,你和你们小姐一样,恨我入骨。是我负了她,赤芍,你要恨就恨吧,抽我两鞭子解恨也行。”赤芍这才抬起头来看凌锦,咬着唇道,“小姐没有恨你小姐尽管不说,可我知道,小姐不恨。”“她不恨我”凌锦一时之间不知是欢喜还是难过。“小姐不恨皇上。”赤芍的话闸子一旦,就滔滔不绝起来。“小姐自从诊出有喜时,就想堕胎的。”“堕了几次没有成功,我们什么事见小姐犹豫过其实小姐心内也舍不得。”“我们暗暗打听孩子的生父都一无所获,直到有一日,小姐去了五皇子府向皇上逼婚,我们才知道”“皇上出征,每日给小姐一封信书,小姐看得很认真,明明只有几个字,却看了一遍又一遍。”“快临近婚期,小姐天天在院子门口等你好象皇上下一刻就会出现在她院子门口。”“成亲那日,小姐早早就穿好了大红嫁衣。过了吉时,小姐怕你赶不及,到城门口站着等皇上”“那是皇上回京的必经之路,只要皇上回来。便可以一眼见到她。”“太阳落山了,小姐依然等不到你,我们都劝小姐回府,可小姐说,凌锦说他来,就一定会来”“小姐足足在城门站了一夜,钱公子和我们都睡着了。可小姐一直站着。一直面向皇上归来的路站着一动。”“小姐等了皇上那么久。一滴泪一句怨言也没有。回到城中,小姐趴在钱公子肩膀上哭得很伤心。那是我见过小姐唯一的一次流泪。”“后面的事,皇上都知道了”赤芍看向眼圈儿发红的凌锦。问道:“皇上还想知道什么”凌锦心内揪痛,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慕容嫣在城门前等了他足足一夜。原来,她不曾负他。由始到终,都是他负了她。当日。他风尘仆仆赶回京中,却得知她已经成了钱家媳。顿时伤从心头起,怒从心中来,赶到钱家刺了她一剑,回宫后便隔绝了慕容嫣所有的消息。有一次凌辰来宫里找他喝酒。凌辰只说了慕容嫣三个字,他便命人将凌辰赶出去,从此不准再踏入皇宫半步。“赤芍。我想见见孩子。”凌锦道,那是他与她的骨肉。赤芍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事我不能做主,只有等小姐回来再说。小姐出京安胎前,曾用制南星的医术改变脉象骗过皇上,就是不想皇上知道孩子的存在。小姐既不想皇上知道,也是不想钱府成为京中的笑柄,这才出京安胎。”“孩子,她可好叫什么名字吃些什么谁在照顾她”凌锦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赤芍道,“小姐给小小姐起了个名字,叫钱姿。小姐曾经对钱公子说过,生下男孩叫钱乐,生下女孩叫钱姿,钱公子若不想小小姐姓钱,小小姐就姓慕容,小姐从没有说过小小姐姓凌。”“赤芍,你快回去照顾小姿我已经发动所有侍卫下山涯去找嫣儿,有什么消息就在密道口通知你们。”凌锦道。赤芍点点头,“皇上振作起来吧,估计小姐也不想看到皇上这个样子。”这时,脸色难看的百部匆匆走进来。赤芍一看百部手中的东西,便惊呼一声,“这是小姐那日穿的衣服。”这件被撕得破得不能再破的血衣,是灵芝亲手为慕容嫣缝制的,赤芍一眼便认出来了。凌锦脸色大变,颤着声音看向百部另一只手,“这是什么”百部道:“这是从狼群中发现的衣裳和骨头。太医已经验过了,是年轻女子的骨头。”赤芍眼前一晃,栽倒在地。“赤芍”百部扬声叫唤。百部身后只听噼啪一声,凌锦吐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上。“皇上”百部惊叫,乾清宫顿时乱作一团。钱府。“狠心的儿子,就这么丢下母亲一个人走了。”钱夫人大哭着扑到灵堂上,撕心裂肺地哭着,闻者动容,见者流泪。钱伯府挽起钱夫人,脸上一片悲戚。钱家九代单传,只得钱齐一根正苗,如今钱齐一死,钱家也算绝后了。“我当日就不同意齐儿娶那个灾星,偏偏你们护着,如今好了,把齐儿活活给害死了。”钱老夫人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一边哭一边大骂钱夫人。儿子身死,儿媳生死未卜,钱夫人伤心欲绝,也不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了。“伯爷,你也怪我吗”钱夫人流着泪道。“夫人,我们的齐儿在生死关头护着妻儿,是个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男儿,我怎会怪你”钱伯候伤心地道。“嫣儿既然嫁入我钱家,生是我钱家媳,死是我钱家妇,我认。”钱伯候道。钱夫人依然自责不已,老夫人说得对,要是没有慕容嫣,齐儿就没有这一场劫难。“夫人你想想,齐儿宁愿弃了生命,也要护着心爱的女子。若是死的是嫣儿,齐儿还能活得下去吗就算还活着,这一辈子也会活在自责与悔恨中,我倒情愿死的是他。”钱伯候道。“我不要什么痴情种,我只要我的齐儿。”钱老夫人听了钱伯候的话,却觉得说得有理,越发哭得死去活来。“皇上驾到”一声通传,灵堂上的哭声立即低下去,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凌锦来到灵堂上,认认真真给钱齐烧了三支香烛,然后跪下给钱齐盖了三个响头。灵堂里外齐齐一片惊呼。“皇上不可,犬子当不得。”钱伯候大惊。凌锦道:“齐王当得。”“齐王”钱夫人诧异道,“皇上这是何意”“朕已亲封钱齐为齐王,一会儿圣旨就到。”凌锦道,“小姿是金枝玉叶,钱夫人心知肚明,现在钱兄尸骨未寒,朕不想多言。”凌锦对着钱齐默默一礼,说道:“钱兄,嫣儿尸骨已找到,对不起,我不能圆了你的心愿,让你们合葬。”“什么嫣儿她”钱夫人捂着脸,泣不成声。“夫人,谢谢你照顾她”凌锦朝钱夫人行了一礼。钱夫人流着泪闪开,不敢受凌锦的礼。她看着凌锦离去的孤寂背影,心里顿时不是滋味。“皇上,也很伤心。”钱伯候道。“那是他曾经的妻。”钱夫人叹息,“他不治齐儿的夺妻之罪,已经是钱家的福分了。”“这齐王,真要受封吗”钱伯候道。钱夫人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要封为何不要这是皇上欠我们钱家的。”已经足足过了六日了暴龙焦灼地数着日子,那女人足足昏迷了六日还没有醒来。这六日,暴龙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提心吊胆中挨过来的。他救回那女人时,她全身是伤,脸苍白得象鬼,还有产后血崩的迹象。她轻飘飘的,象一块破布一样晕倒在他的怀里。暴龙彻底不敢眠,一刻不敢离开她,真怕他一走开,她就这样走了。暴龙在天山上半年,一刻也没有闲着,一边为制南星酿酒,一边偷学制南星的医术,他所学不得,专学急救外伤止血之类的医术,加上悟性极高,短短半年学了成。引得制南星大为惋惜,要不是暴龙是嫣儿要杀的人,他都想收暴龙为徒了。暴龙也想不到,慕容嫣会成为了他的第一个病人,而且被他救回来了。然而,她的身子经过那一场大战,亏空得太厉害了。暴龙手上有大把大把的钱,却找不到名贵的滋补药材。、137旧情有些名贵的药材,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半夏,就靠你了。”暴龙看着半夏道,他们如今在山涯下的山谷中,又不敢上天山找制南星。凌锦的人,容欢的人,夺魂阁的人,甚至丹参的人,堵住了上天山的路丹参不远千里追杀到废太子到东周来,是铁了心要铲除暴龙,以永绝后患。“龙哥属下这就出山去买。”半夏道,“只是龙哥要的药材名贵,就怕有钱也买不到。”“谁叫你去买”暴龙道。“去偷”半夏好不容易聪明一回,立即反应过来了。“正是。”暴龙道,“买不到的东西,一定偷得到。那些百年世家,皇亲国戚府上,一定会有我想要的东西。”暴龙生在丹国皇宫,当然知道那些富贵人家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甚至放在哪里,他心中都有数。“属下好歹也是个东宫首席侍卫”半夏有些不愿意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叫他去偷去抢,不如叫他去杀人来得光明正大。“半夏,你想想,你出入这些公候世家摸走人家祖传的千年老参,人家连你个影儿都见不着,这得多刺激多有成就感啊你不去,我去”暴龙循循诱导,引人犯罪。半夏想想也对,若是龙哥去,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么办“龙哥,属下若有什么闪失,烦你告知我那个相好一声。”半夏腆腼道。暴龙笑,“半夏,我教你几招,保证你万无一失。”半夏一次得手后。竟然一口气偷了七八个百年世家和亲王府,要不是暴龙怕被凌锦发现,半夏早就偷到皇宫的仓库里去。“够了,吃一年也吃不完了。”暴龙道,毕竟这补品不能当饭吃,他记得那女人还是挺珍惜身材的,吃过头了到时养得跟猪一样。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减肥药。估计她到时不想杀他也狠狠一刀砍下了“龙哥,那亲王府的仓库里还有很多,要不属下再去拿些来。放着日后慕容六小姐再生娃的时候慢慢吃。”半夏不死心道,这种偷了你躲在旁边看你跳脚骂人的感觉真是太爽了,他都收不住手了。暴龙无语半天,最后伸手摸摸半夏的头。恨铁不成钢道,“半夏。这男子汉做人和做事,就得拿得起放得开,不要有过多的贪念。”这人要学坏怎么这么容易果然,偷窃和赌博一样。都是碰不得的要命东西。半夏也无语,偷是龙哥叫他去,不偷也是龙哥叫他不去的。他当然听龙哥的话。可他的手真的很痒呀,怎么办晋王府也失了一支天山雪莲。凌辰大感疑惑。最近几日一些皇亲国戚府里频繁传出失窃现象,可连贼子半个影儿也摸不着。皇亲国戚府里的侍卫,可不是养着为了好看的,库房也是机关重重,可偏偏,连人家什么时候入了库房怎么偷走的东西的都不知道。凌辰细细看了一下的名单,发现失盗之物全是产后补身的名贵药物。产后需要补身的产妇很多,但有拿得出这样的高手来偷名贵药材的还真不多。凌辰心头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这几日他也到处寻找慕容嫣,无奈一无所获。那个女人,就象在世间消失了一样。凌辰不愿相信,那个女人就这样死了。他截住上天山的路,见过赤芍出入,无奈那丫头机灵得很,见到情况不对立即缩进山里不出来。其实,他真的没有恶意,他只是想确认,他是否安好而已。恰在此时,宫里传出那女子的死讯。凌辰悲痛欲绝,暂时忘记了失窃的事。凌辰跟在凌锦身后,下山涯去看过那个女子被狼群吞食的场地,只差没有当场晕倒在地。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凌辰每夜想起那张清冷的脸,就无法成眠。其实对凌辰来说,慕容嫣的生与死,在他心中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这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女子,已经鲜活地刻在他心上,无论生与死,怎么抹也抹不掉这一道深深的烙印。到了第七日,慕容嫣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第一眼时,就对上一双墨黑深隧的眸子。暴龙正在默默凝视着她,他的神情有些怔忡,也不知他这样凝视了多久。“你醒了”暴龙笑着问。慕容嫣手指本能地扣绣花针,手指上空空如也。“老婆,你是要找这个吗”暴龙将三枚绣花针递到她手上。慕容嫣立刻扣在指间。暴龙转过身去,烛光将他高大的背影投下一大片阴影,他捧起药碗吹了吹,转过身来。慕容嫣扬起的手腕定在半空。“到时间吃药了”暴龙走过去,将药碗递给她。慕容嫣没有接,指间的绣花针也没有收回,而是瞪视着暴龙。“你想杀我,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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