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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下载官网冰骨神医作者:西瑛男主心上有一粒芝麻,仙老说是粒“忘尘芝”,种在人的心上会让人忘记一切陈年旧事,所以男主忘了一切,包括青梅竹马,包括她怎么可以这样楼船雪用银针挑,用猛药灌,用“冰骨”撬都没有把这粒芝麻取出来,她又带他寻遍沧浪州,几出生死,就是为了拔他那了不得的芝麻,他却仍然是那一句:“你再怎么救我,我们始终是夙敌。”夙敌他们明明青梅竹马,怎么成了夙敌原来他是胡夏国赫连勃勃的养子,而她,是北魏拓跋焘的女儿。胡夏与北魏是,夙仇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虐恋情深女强 灵异神怪搜索关键字:主角:楼船雪,赫连月明┃ 配角:赫连昌,赫连定,拓跋晃,洛缺夜 ┃ 其它:赫连勃勃,拓跋焘、太尉府1师父说:不给皇权中人看病。病死,也不看。楼船雪掀开车帘,望着太尉府三个大字。师父叫她来。府门大开着,一个年纪轻轻的侍从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伏地而跪,另一个年轻的侍女抢到车前,掀开马车的帘子,躬身扶她下来。虽说已立了春,雪打桃花,春寒未解,仍有一丝寒意袭来。府门口站着一个笄着白玉簪,穿着华服的中年管家道,“久闻神医大名,失敬失敬,夫人在里面候着呢,这边请。”船雪也不多理,款步进了府门。穿过前院,走入后院,有亭台轩榭,游湖假山,假山后有块巴掌大的葡萄园,这还不到绿叶结果的季节,枯藤枝枝绕绕缠着藤架,若是夏季,倒是个避暑清凉的好地方。进了太尉卧房,一位镶金线绣罗衣衫的妇人,从古旧的黄杨木椅子上起了身,一脸惊喜道,“谢天谢地,总算把神医给请来了,贵客,贵客,请上座。”一边又让春儿给船雪斟茶。这妇人身份高贵,体态丰盈,粉黛添香,倒也显得端庄,船雪恭敬的上前行了一礼,道,“夫人不必客气,救人要紧,我还是先给太尉诊病吧。”夫人和颜悦色道,“如此甚好,神医这边请。”春儿赶紧将淡紫色的床帏拉开,只见太尉倚在榻上,脸色蜡黄,颧骨高凸,眼睛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已是奄奄一息。船雪将挽于手腕上的秘银丝放了出去,这种秘银丝是一种质地轻柔如棉,光洁如银的稀有贵金属,只有龙岩山才能寻得,如今山已崩塌,寻无他处,乃是稀世之珍。银丝易折,秘银丝却有韧性,又能防毒消炎,用它来做搭脉的工具,再好不过。船雪弹指飞线,银丝应声而出,上锁商阳、少泽二脉,中锁鱼济、后溪,下扣列缺、外关和三阳脉,这人手上七个主脉,暗合七魄,再看颜色、呼吸、气血三相,就已经把一个人的三魂七魄,体质脉络,拿个八九不离十了那七根秘银丝横贯空中,在血脉流通之下微微颤动,船雪二目微闭,粉指轻叩,犹如抚动一张千古奇琴,婉转流长之中借天地通灵之气,听经脉辗转之音,一番绝技神功不由地让旁边的太尉夫人看得两眼发直,大气也不敢长出一口船雪皱皱眉,太尉的脉息搏动次数有近乎于无,的确是亡不待夕,病已膏肓,但对于女神医来说,想要怯病延年虽非易事,但也并非难事。船雪从身上背的斜挎包里取出冰瑰银针,施以真气,让银针在空中舞动,针就像能听懂暗语一样,任由她来回操控,银针一一排列好,她反手一挥,银针像流星般快速陨落到太尉的奇经八脉中,不偏不倚,十分精准。刚将针刺下,船雪忽听屋檐上似瓦砾碰撞之音,她习过武,耳力又好,只得速速收回银针,飞身追上房梁。果然,房梁上有个披发左衽,身材伟岸,美如冠玉的男子,他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右手执着寒刀,左手拿着羊皮酒囊正在小酌,见她迎来,劈脸道,“你就是冰骨神医楼船雪。”不等她回答,他的寒刀带着瑟瑟风捩向她的面门杀来,身后肃风四起。船雪身轻如燕,轻轻一侧,闪过一刀,大声呵斥道,“我就是楼船雪,来者何人”男子见她轻而易举躲过一击,厉声道,“取你性命之人,受死吧。”语罢,他连连出招,刀刀毙命,两人打在一起,难分难解,寒光剑影,枝叶簌簌。船雪跳出圈子,怫然不悦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取我性命”男子将酒一饮而下,掷出酒囊,醉玉颓山道,“冤有头,债有主,当然是寻仇了,你爹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明白。”船雪一头雾水道,“你这佞口小人,你我有何深仇宿怨,竟然把我爹也牵扯进来,真是狂妄。”说着,将秘银丝向男子四肢锁去。男子身手极好,和成一团,轻轻弹去,再反手一刀,只见人影斑驳,丝光闪现。一开始船雪和男子武力相当,时间一久,她逐渐占了下风,男子咄咄逼人,她已退无可退。男子反手攻船雪下盘,她连连后退,躲闪不及,左手一推,只觉虎口一震,险些跌倒,再这样打下去,她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刀下鬼。她得想法子牵制住他,正想着,他的刀又劈了下来,她佯装逃走,诱他来追,她猛然一个回身,三枚冰瑰银针“嗖,嗖,嗖”地扎进男子胸前的几处穴位。他,瞬间像受到雷击,立即落到地上,哆嗦着,浑身酥软,他瞪着她,恨恨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船雪心里明白的很,他的内力武功均在自己之上,就是他太急于取胜,只顾着拼命追赶,哪里想到防身,若不是她略施小计,恐怕已成了他的刀下亡魂。她冷冷笑道,“我只是暂时用银针封住了你的内力,说吧,你我有何深仇”男子一阵冷笑道,“哼,你爹真没告诉你呀也难怪他不敢告诉你他若是说了,你哪有脸在这世上做人。”说完,又是一阵瘆人的冷笑。船雪脸色一变,厉声道,“住口,你,你骗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男子瞪着她道,“哼。你自己还不清楚么落入你手,要杀便杀,休要多言。”船雪一怔,这男子的话如毒蛇般,又铁又狠,刺穿她的心脏,她努力冷静下来道,“把话说清楚,我爹他到底怎么了”那男子面色寒白,双目紧闭,一言不发。船雪又道,“今天,你不把话讲明白,休想活着离开。”男子的目光像千万利剑向她射来,仿佛要将她斩成碎片,他那倔强坚韧的皓齿紧咬着下唇,沁出点点血红来。船雪见他如此笃恨自己,一时又问不出个始末缘由,想用针刺逼迫他,就在她正要下针之时,从太尉房内传出尖锐的叫声,她心头暗叫:“不好。”抓住男子跳进了屋内。左脚刚迈进门坎,就见夫人倒在地上,她查看一番,只是吓昏过去而已,并无大碍,她又来到太尉榻前,只见太尉唇色发乌,瞳孔扩张,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显然中毒已深,命在旦夕。船雪快速封住太尉的血液,让毒素不再扩散。一边又用冰瑰银针刺破太尉的五根指头尖,放出黑血,再用手掌对着太尉施加真气,一股强大的对流令人咋舌。男子虽然身体发怵,动弹不得,但他看的膛目结舌,只见船雪的掌心出现了一团散发着水晶的光彩,一块小小的白玉般的冰骨若隐若现,在她的掌心上下浮动,吮吸着太尉体内的剧毒,原来这女子擅长解毒,被誉为神医,和这块绝世之宝也有关系啊。冰骨在她体内多年,她的骨头也变得如同冰骨一般冰晶清透,这,就是他爹的家传宝物吗男子未往下多想,就被船雪打断,她一边给太尉吸毒,一边审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男子视她如空气一般,死到临头,面不改色,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船雪心里琢磨,先是他来袭击她,随后太尉又中毒,怎么这样巧他那番拉扯,不过是想迷惑她的心智,真正的目的是对太尉下毒,她不紧不慢道,“你来太尉府做什么恐怕你还有同伙的吧说,为什么要害太尉那番拉扯,竟让我一时疏忽。”男子怔了怔,只觉这女子的言语间透着一股寒气,好生冰冷,“什么同伙不是我做的,我行事光明磊落,绝不像某些人,行举君子之名,做小人之事,丧尽天良。”说着,他瞪着船雪,嘲笑一番。这人还真是嘴硬,明明他有同伙,不然怎么那么巧在这时候太尉被下毒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早就一命呜呼了。这分明就是声东击西,还死不承认,不叫他吃点苦头,岂肯乖乖招供船雪将吸完毒的冰骨压回体内,又用冰瑰银针打进他的腹部,笑道,“你不说我会有办法的,我劝你还是乖乖招供。”只听男子“啊”的惨叫一声,面露难色,浑身抽搐,直冒冷汗。船雪又问他一次,他仍旧硬生生地扛着,不发一言,直到脖子梗被憋的通红,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船雪一挥手,银针像长了腿似的,飞回到船雪手中,这一幕刚好被醒来的夫人和进门的侍女看到,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哦,太厉害了。”船雪不以为然,“还真是铮铮铁骨,将这个人关进柴房去不要给他喝水吃饭,饿到他招了为止。”船雪见夫人醒来,又仔细询问一番她如何晕倒,太尉如何被下毒之事。夫人抹泪道,“我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就吓晕了,后面的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是谁要害太尉”船雪看了看正在大口喘气的男子,说道,“我也不知,但这个人很有嫌疑,先押下去,待我好好审问。”作者有话要说:喜欢了就随手收藏吧,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啊。这个就是现代的统万城,以前是水土丰美的草原,现在已经成了沙化。、太尉府2夫人叫家丁将男子关了起来,又好好的对船雪一番重谢,还要设宴款待,都被船雪委婉拒绝。船雪回到夫人给她安排的厢房内做起了药丸,不知觉中天色已暗,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侍女小景提着饭盒叩门而入,轻轻的将饭菜放桌边,催促她趁热吃。此时,鸡鸭都已入圈,天上最亮的星子闪烁着,像眼睛眨呀眨呀,她看了看,忽然想起白天和那男子打斗的事来,便提着饭食,披上衾衣去了柴房。船雪燃亮了柴房里的油灯,见男子双目紧闭,盘膝而坐,凝神调息,试图冲开封穴,胳膊却被麻绳狼狈的绑在身后,忍不住笑了笑,温言相劝道,“这种天气到了夜晚自然是极冷的,不吃点东西怎么撑的过去是不是已经想好告诉我,真正的幕后主使了当然,说了自然给你饭吃,还会放你一条生路。”男子怒火仍旧未消,瞪着她道,“少在这假惺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杀你报仇,哪来什么主使”船雪犹如被泼下一瓢冷水,连连倒吸几口凉气,难道她的判断是错的他真是来寻仇的她正想详细询问事情的始末缘由,这时,小景跑来道,“太尉醒了,神医快去看看吧。”船雪只好将未出口的话咽回肚子,转身跟着小景往太尉的卧房走去。料峭春寒,冻杀年少。她走后,男子只觉饥肠辘辘,寒冷交加,如冰霜一样的屋子没有一点温度,他仿佛身处于一个见不到天日的大冰窖里。夜,逐渐深了,他冷得脸色发紫,再加上没有进食,仍旧绵软无力,饥寒相伴,再被冻下去,恐怕会变成冰人了,必须得想法子脱身。虽然,几个时辰过去后,他体内被银针封住的内力也在逐渐恢复,但仍旧无法彻底冲开封脉,他尝试屏气凝神,运气调息,一旦内力恢复,他便能够行动自由,逃之夭夭。柴房外,远远传来一首他所熟悉的民歌:“男儿可怜虫,出门怀死忧。尸丧狄谷中,白骨无人收。”“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须多。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歌声如泣如诉,时断时续,更增添了几分萧索。他侧耳恭听,这歌的每一词每一个唱调,都能令他颤动不已。月明来到北魏平城已三年有余,他为了施展复仇,计划了整整三年。他时刻留意着平城北魏王拓跋焘的动静,为母国传递情报。这三年来,他日夜想着报仇,好不容易得来楼眉须的女儿楼船雪要来平城为太尉治病的消息,他便可以伺机行动,先除去楼船雪,让他的传家之宝冰骨失而复得,再除去拓跋焘,为生父雪恨。这恋恋歌声,又勾起了月明对母国草原上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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