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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哨,向另一边宽阔的路上驰去,那些炸锅的马儿像有了目标似得,都跟着头马奔跑,奔到一片空旷的林子里停下来,那红衣女子与贵族青年也纵马跟来。三个人对立而望,红衣女子喜上眉梢道,“是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贵族青年也抱拳,带着质疑的口吻道,“我们又见面了,刚才多谢你了,不知你是什么身份可否言明”月明也抱拳道,“实不相瞒,我是大夏的皇子赫连月明,身居阳平公。”红衣女子听后,心花怒放,她便是柔然的和亲公主阿娜瑰,正急于和亲一解柔然之急,大夏君王未传来信息,不知该喜该忧,如今见到月明,心中又漾起一丝喜悦,或许,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敕连稍微怔了怔,道,“原来殿下。”月明道,“你我同是皇子,就不必拘礼了,你们为何不进宫去,却在驿站逗留”敕连道,“你有所不知,我们派人书信与你父王,北魏据守漠北,攻打柔然,柔然告急,请大夏支援,可是你父王迟迟没有消息,不知是何意。”月明道,“北魏来袭,父王不会坐视不理,我想这其中定有缘由,你们再等等,很快就会有消息的,我身有要事,先行一步,随后我们再叙。”“等,等到什么时候若你念在阿娜瑰救过你的份上,请你回去与说说,能否快点和亲,派出军队来支援我们,敕连感激不尽。”敕连紧锁眉头。月明看了看阿娜瑰,又看看敕连道,“你们救过我的命,我不会忘记的,我会说服父王尽早和亲,支援你们的。”说完,又抱拳告辞,拨转马头。“哎,你干什么去”阿娜瑰的身音在空中飘荡着,月明连头都未回,一个劲儿的跑去。阿娜瑰撅撅嘴,笑道,“管你干什么去,我就认定你了。”敕连看着妹妹痴傻地笑着,便道,“你嘟囔什么呢”“哥哥,我有意中人了,我不是自己可以选么我就要他。”阿娜瑰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别高兴的太早,别忘了,他当初为何离去,我看他那么在乎楼姑娘,未必会喜欢你啊。”敕连直言直语,丝毫不带拐弯的。“哥,你怎么说话的,我是公主,她算什么我不管,我就要他。”阿娜瑰脸色一变,怒上心头。两人各怀着心事,将马群赶了回去。刚踏入驿站的门儿,就有人来报,勃勃给他们回信,让他们明日入宫后再商议和亲一事。当老巫刚回到行宫,一把冰冷的刀横亘在他脖颈上,他来不及回头看,额上冒了些许冷汗,这是谁这样神出鬼没的,他竟丝毫察觉不出。“把冰骨交出来。”这个声音苍劲有力,分量比这脖颈上的刀更有几分杀伤力。这声音太熟悉了,老巫一听便听了出来,用手指轻轻将刀磕到一边,冷笑着转过身道,“殿下,你要冰骨做什么你想要背叛你父王吗”“我要救楼船雪,我没有背叛他。”月明红着眼道,“老巫,你要冰骨做什么难道你也想置她于死地”“二殿下,我奉了大王的旨意,我也并非想要楼姑娘的性命,而且缺夜阁的洛阁主来过了,他已将冰骨取走了。”老巫不紧不慢道。“什么洛缺夜把冰骨取走了他要冰骨做什么”月明又一想,难道他也是为了救船雪可老巫为何又会如此痛快的给他依月明对老巫的了解,他若不得到点什么,绝不会把冰骨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就算是奉了父王的命令,也绝非如此,这事发突然,有点蹊跷,他道,“敢问阁主人现在何方”“这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回皇宫了吧。”老巫拄着手杖又去忙乎他的球镜了。月明寒着脸道,“既然冰骨不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了。”如果,洛公子是来救船雪的,应该去军营了吧,反正月明是这么想的,他越骑越快,一股脑的跑回去,生怕谁和他抢了去。他将船雪安顿在自己的毡帐中,才去找的老巫,船雪已经体力不支,就算是火龙蛇的麟甲,也早已失去效力,他怕船雪睡过去,再醒不来,又怕洛缺夜抢先一步到船雪身边,各种的畏惧和惶惶不安。他连毡帐的门都没进去,就被叫走了。大殿上,勃勃横眉怒目,寒着脸道,“还敢回来你可知罪”月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儿臣知罪,儿臣为救船雪,才违令出城,请父王责罚,但儿臣不知,为何您要夺取船雪的冰骨,她不也是您的侄女吗”“住口”勃勃气的脸红脖子粗,“你这个逆子,竟能指责孤,孤怎能伤害自己的亲侄女,这话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船雪为了救儿臣,才将自己体内的冰骨与老巫交换,救得儿臣性命,但船雪从小身中寒霜毒,若是失去冰骨的庇佑,便会死去,儿臣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儿臣不希望父王失去自己的亲侄女。”月明解释道。勃勃的脸从他一进门就没有好过,现在都酱紫色了,“船雪现在人呢那你救了吗”“儿臣已将她带回,若再没有冰骨施救,她就真的醒不过来了。”月明半带着哭腔道,“父王,儿臣听老巫说冰骨已交给缺夜阁的洛公子,请父王下令救船雪吧。”“我的侄女用的着你来操心以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杀她,如今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受什么样的处罚吧,来人,速去将洛阁主找来。”不多时,去的人回来报,找不到洛阁主,也找不到楼船雪。这一下,勃勃慌了,下令去各个角落搜索,每寸土地都不能放过。、秘中密月明也去寻船雪,他把自己的军营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船雪,守门的士兵也都说不知,难道她能长翅膀飞了这明明不可能的。他一阵烦恼,难道洛公子将船雪带走了除此之外,再无可能,他顺手倒了一碗酒下了肚,这一激,想到一个地方,便是那老巫的行宫,对,洛缺夜一定把人带那里了。老巫行宫中有个汤泉,是泡药水澡的最佳去处,勃勃为了延年益寿,强筋壮体,一年中会去老巫行宫泡个两三次汤泉。这汤泉对身体虚弱的人,最有好处,也许,他去了那儿。月明想到这里,直奔老巫行宫的汤泉处,果然,人已经在那里了。他看到洛缺夜正抱着船雪往池水里下,心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上去便去抢人,“你在做什么我们到处找她,你却带她来到这里”“我在救她。”洛公子冷冷的回了一句,面对月明,他从来没有好感,眼下与他抢人,抢的还是心上人,他怎么可能相让,早干嘛去了,他从老巫那好不容易得来了冰骨,那也是有条件,有代价的,不然,老巫怎可乖乖交还月明也是一股子的懊恼,人是她寻回来的,况且,能解船雪寒霜毒的冰狼花也在他手里,凭什么不让他救人,而且他已经决定放下仇恨了,没什么理由,他的爱人要别的男人去救。所以,说不了两句话,两个大男人,在这汤泉里打了起来。水花溅起多么的高,再香的花气也被巨大的醋味熏的底朝天。一个抱着半死不活的船雪不丢手,另一个愤怒的勾手来抢。好好的一个汤泉,被搅的动荡不安。老巫岂能不知他在暗中静静观看,是他亲手把冰骨交给洛公子的,但他并不是因为勃勃的旨意,而是为了冰骨后面的那个秘密。这个秘密在他没有参透之前,他是不会交给任何人的,勃勃嘴上说要洛公子拿去铸龙雀刀,都是搪塞的一句话,他要的,也是冰骨后面的秘密,并不是这冰骨有多么重要。老巫何许人也也是大禹后人的几代元老,他竟然也不能参透冰骨背后的信息,但是,就在几个月前,老巫得知了洛缺夜的真实身份,他却没有向勃勃汇报,正好,洛缺夜来大夏,为了铸造龙雀刀,老巫明白,他要冰骨,并不仅仅为了铸刀,也许,倒是一个弄清楚冰骨秘密的机会。论诡计智谋,也许赫连月明真不是洛缺夜的对手,但伦胆识和武功,洛缺夜就稍微逊色一些。本来月明打败洛缺夜也不是太费劲的事,只是他自身有伤,而且体内又有忘尘芝的种子作怪,说不定哪路子血管堵塞,他就会立刻倒下,好在火龙蛇麟甲的帮助,对忘尘芝的生长有所压制,一时半会,没有事情,所以,他俩打的不分胜负。洛缺夜抱着人终究不是办法,只好飞回去,将船雪放在地上,与月明来了一场生死之搏,这架打的人心痛快,羡慕嫉妒恨以及男人的醋意,统统都涵盖在里面。别说女人争风吃醋,就是男人也会争风吃醋,只是方式不同,男人能表达的方式就是武力。洛缺夜身体矫健,技法纯熟,将受伤未痊愈的月明打倒在地,也是很自然的事,等洛缺夜去抱船雪时候,月明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又爬起来战斗,他又将洛缺夜撂倒,两个人互不认输,打的没完没了。在一边的老巫急了,他怕船雪死了,冰骨后面的秘密成为泡沫,这个人不能死,他阻止又阻止不了,那两人打的太凶,他叹道,“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就这话音刚落,洛缺夜被月明打的再也爬不起来,月明踉踉跄跄道,“你输了,我来救人,你告诉我方法,我有冰郎花。”冰郎花据说冰郎花生在在极寒之地,这种花长在冰棱上,花期极短,且只能在黎明破晓前绽放,等太阳升起,便会败落,而且冰郎花一旦离开冰棱或者见到太阳就会化为水,他是怎样采回来的,又是如何保存呢这对于洛缺夜来说,都是不能做到的,赫连月明却做到了,他恨得牙痒痒,不快道,“在哪里”月明将他的埙从怀中掏出,“在这里,此花可以解寒霜毒。”老巫对冰郎花并不感兴趣,却对他如何收集冰郎花很感兴趣,他瞪着鱼黄的眼睛道,“哪有什么花”他又醒悟过来道,“化为水了你们采集到幻日弧光了有了幻日弧光,化成水的花才能保持药效。”洛缺夜恍然大悟,刚才被月明打的头脑眩晕,在地上歇息好久,才慢慢站起,挑着眉毛道,“那就赶紧救人吧,老巫,你这里有没有单独的房间,最好在汤泉旁边,再准备一口大木桶,需要让船雪泡个药水澡,才能彻底清理毒素。”“请跟我来。”老巫带着他们顺着汤泉走到最里处,有个精致堆砌的小石屋,这石头屋子用来做蒸房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老巫命人取来一个新的木桶,找来两个侍女换上干净的汤泉水,然后退回到自己的寝宫,等候结果。船雪必须赤身泡在桶里才有作用,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脱衣服,这种事只能交给侍女去做,他们回避。等将船雪置于桶中,洛缺夜与月明在石屋的外面开始运功。一边,月明用内力吹着埙,将埙里储存的冰郎花水由音符传送到船雪体内,另一边,洛缺夜用内力将冰骨一点点的往船雪体内推去。若是有半点闪失,不但救不了船雪,反而会吞噬她的生命,危险程度犹如山羊走钢丝。如果不试试,必定没有救。外面就是这么个情况,里面黑乎乎的,只有船雪一人,哧溜溜地泡在大药筒里,也不知什么情况,难免让人担心,几次三番,月明都想进去看看,碍于男女有别,洛缺夜也在场,不敢妄动,也许洛缺夜也是这样想的,两人相互牵制着,谁也没有进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石屋内似有动静,仔细聆听,又像水的叮咚声,月明急了,隔着墙壁叫道,“船儿,船儿,你醒了吗”半晌里面没动静,两人欲往石屋内闯,还是月明先一步进去,借助幽暗的光线,将沉在桶底的船雪捞出,随手将石凳上的衣服遮住船雪如凝脂般的身体,然后双手合十,交叉放在船雪肚脐上有力度地轻轻按压,使她呛进腹腔里的水吐出。洛缺夜也拉住船雪的一只胳膊搭了一下脉,给她送了一些真气,这才见她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她怎样了寒霜毒解了吗”月明关心道。“她身体太虚,似乎吸收不了冰郎花的药性,若是再强行推送,我怕她会吃不消,冰骨已经推到她体内了,剩下的她需要一点时间慢慢消化,我看还是先送船雪回去歇息吧。”洛缺夜的眉头拧在一起。月明用马车送走船雪后,行宫里就剩下洛缺夜和老巫两人。老巫将手杖往地上一捣,“阁主现在可以说出冰骨的秘密了吧。”洛缺夜冷笑了一阵道,“哈哈,老巫,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还能留着你吗”“哈哈”老巫也发出阵阵冷笑,笑的洛缺夜心里发寒,老巫又将手杖在地上捣捣道,“你很担心我暴露了你真实身份,你放心吧,我不会这样做的,这样对我毕竟也没什么好处,只要你将冰骨的秘密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若杀了我,就会有人将你的身份暴露出去,你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能逃得过去吗还不如与我达成交易,彼此互不伤害。”洛缺夜脸色铁青,攥紧的拳头发出筋骨乱窜的“咯嘣嘣”声,他目光扫过老巫得意的手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顺下这口气,脸上绽放出微笑来,“我刚才不过和老巫开个玩笑而已,你我最终都会达到目的的,沧浪之水,记住哦,沧浪之水”洛缺夜出了行宫,脚步轻快,如释重负,还保持着一副嘴角的弧度轻轻上扬的表情。前脚洛缺夜刚走,后一脚赫连昌已经踏进了老巫的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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