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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1 / 1)

我怎么好意思去再麻烦他呢再说,这关我什么事。”“怎么不关你的事好歹公主对你我都有恩吧,柔然被北魏围困,水源断绝,不出两个月,打都不用打,人全都被饿死渴死了。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么”月明道。“我”月明白了月明一眼,“请不请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给我讲道理,反正你是柔然的乘龙快婿,要请你自己去。我不能把洛公子推向危险之中,我不希望对我好的人身陷危险中。”船雪白了一眼道。“你就那么在意洛公子你爱上他了吗”月明问道,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已波澜起伏了。“对,我就是爱上他了,怎么样”船雪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这样说了,她心中有点虚,她就是想气气他,想看看他的反应。但,没想到的是,月明撂下一句,“如果是真的,我,祝福你们。”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船雪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怅然,明明她的心是向着他的,可她恨他,气他,又爱他。他却真的狠,一句“祝福你们”便走了。船雪开始胡思乱想,猜测起来,他不爱她吗为何他可以这样无情无情是她无情还是他无情男人都爱面子,都需要尊严,她却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将他的尊严践踏,难道她非得让他说出来,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还是说,我还是爱你的,希望你能原谅我。这多假呀。就算说出来,也不像真情实意,这是她希望的吗他走了,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月之圆月明刚回到部落里,就被敕连叫走了,敕连怕他心生变故,便想用婚姻来牵绊住月明,刚给他提及了与阿娜瑰的婚事,就遭到月明的极力反对。敕连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近距离的等着赫连月明的双眼,那样子仿佛一只大老虎,想一口吞下他。敕连用食指不时地敲着自己的唇角,绕着月明转了一周圈,猛然回头道,“为何你总拒绝这门亲事难道阿娜瑰配不上你”这话带着挑衅和质疑,口气又不容月明去辩解。敕连就琢磨他的心思本不在阿娜瑰身上,而是在楼船雪那里,他偏不挑明,又想激将月明自己说出他最真实的想法。月明知道敕连在试探他,便淡淡答道,“难道可汗不知我身中忘尘芝,随时都可能死去,何必再连累阿娜瑰公主她还年轻,遇到的该是比我好千百倍的人才是,这才是可汗心里所想,所愿的吧。”敕连明眸闪动一下,一语戳进他心里。“呵呵呵呵呵,恐怕不止这些吧,是为了楼姑娘。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你只需要关心一下如何破阵,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我就去想办法破阵了。”月明不冷不淡的说道。月明心里挺烦的,一个船雪已经让他精神萎靡,心中不咸不淡的失落感越发强烈,他出了敕连的寝帐,策马在旷野上驰骋,感受着那风,那云,那马鬃。一颗无奈的心,随着马身,上下跃动,直到把马儿累的精疲力竭,这才停止了宣泄。这个月的十五,后天便是,但这紫衫灵芝,船雪还没有送来,阿娜瑰早早的便派人去催促船雪,她总是推脱,说很快就会送来。眼看要到了月圆之夜,还不见船雪现身,阿娜瑰心急如焚,她等了船雪一个晚上,也没见她到来,她又派人去催促,回来的人都说寻不见人,怕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到了十五这天晚上,在波光反转的绿叶林地下,站着一个人轻盈艳丽的身影,那身影在月光的印衬下,宛若一朵绽放的荷莲,她不时地朝林子更深处张望,仿佛在等一个回不来的人。就在阿娜瑰着急万分,嘴角喃喃,“怎么还不来”的时候,一只敦厚,有力的大手搭在了她的左肩头上,这一搭,便将她所有的焦虑都搭了去,留下的只有恐惧,更深层的恐惧,她尖叫着回过头来,看到了一张绝美而苍白的脸。“你不用再等了,她不会来了。”语调冷漠而干脆,仿佛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就好像在告诉她,结局已定,让她死心。阿娜瑰惊魂未定,责怪地看着他道,“吓死我了,月明哥哥,你怎么来了好歹你也给人家说一声啊,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我身边,你知道我在等船姐姐”“你不就在等她送紫衫灵芝吗她已经被我气走了,不会来了。”月明的眸子垂了下来,看不清他背后隐藏着什么。“你你为什么把她气走她可是为了给你治病,她若走了,谁还能治好你呢”阿娜瑰不解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回去吧。”月明说着句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心口剧烈的疼痛,就像无数的利剑一片片割伤他的心脏。在出来的时候,他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滋生,影响着他的思维,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已从心房向全身蔓延的疼痛,楚楚在历。月明支撑不住的身体,倒了下去,让他动弹不得,更无法使出内力去压制。阿娜瑰不知如何是好,惊慌的扶着月明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忘尘芝又发作了这该怎么办”月明瘆出一头冷汗,迟缓地将阿娜瑰推开,道,“你走开,不要管我。”阿娜瑰见他拒人千里,又十分难受的样子,好生心疼,不觉间眼泪竟溢了出来,突然,她眼前闪过几道银光,星星点点的射进月明胸前,她被这银针吓住了,以为遇到什么杀手,不等她回身观看,那人已来到月明身边,二话不说,用自己的真气灌入到月明体内。来人,正是船雪。船雪衣衫不整,满脸泥垢,她运功时,阿娜瑰就发现她手臂上有几处伤痕,为了这只紫衫灵芝,她吃了不少苦头。的确,船雪为了弄来这只救命紫衫灵芝,绕过幡旗阵,翻过几道悬崖,在干涸的河床暗道里才摘回这最后一株即将枯萎的灵芝,她又马不停蹄地按照当初与阿娜瑰的约定,及时将灵芝送回,正好赶上月明体内的忘尘芝发作。船雪支开阿娜瑰,让她去找水,自己将紫衫灵芝嚼嚼,犹豫片刻,便嘴对嘴的喂月明吃下,她很清楚,这只紫衫灵芝是幡旗阵周边唯一的一只,紫衫灵芝,百年才结一株,生长的环境十分奇特,再加上幡旗阵的影响,就算有的地方,也会早早枯萎殆尽。她约莫月明快要醒来,准备离开,却一把被一只大手牢牢钳住,那只手十分温暖有力,就像火山要融化她的身体,瞬间让她不能动弹。“不要走。”月明祈求道。“放手。”船雪试图从他手里挣开,没有成功,语气淡然,如同陌路,“我救你,不过为了还阿娜瑰公主的恩情,你不要误会。”船雪说完,甩开月明的手,怅然离去,她刚走没几步,发现阿娜瑰木讷地矗立在那里,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中,船雪也没多解释,也没有道别的话语,吟风而去。翌日,船雪约阿娜瑰出来见面,水源断绝,能生长紫衫灵芝的地方,尽数遭到破坏,想要再用紫衫灵芝抑制忘尘芝,是不可能了,船雪找她出来,想告诉她,她只能去会稽山找。会嵇山一直是拓跋晃在驻守着,他之所以驻守在这座山上,目的为了看住柔然,使柔然不再捣乱北魏的边境,一旦停止了与刘裕的战争,立即就会倾向与大夏。北魏与大夏乃是世敌,双方交战,不可避免,只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阿娜瑰望着船雪的背影,喊道,“船姐姐,你要小心。”船雪听后顿了顿脚,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去。她去会嵇山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寻找紫衫灵芝,二是说服拓跋晃退兵。但她没有给阿娜瑰说这第二个目的,她怕说了后,月明追来。其中的凶险,只有她一人知道。爬山涉水,风餐露宿,一路上,她路上没少吃苦,还遇到许多流民,一部分是从柔然逃出,来北魏的流民,一部分是打仗后,家破人亡的流民,她也混在其中,给流民治病,扎针。这只队伍,只有几十号人,却是老弱病残,走到很慢,船雪有重要事情在身,她好不容易绕开幡旗阵,才来到会嵇山,不能再耽误时间,柔然的人们需要喝水,吃饭,需要生存,没有水源,多少百姓会受害。可,她该如何说服拓跋晃呢她是有把握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会轻易冒险前来当说客。她正准备与这些流民分手的时候,来了一队官兵,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领头的官兵,凶神恶煞道,“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刀疤脸士兵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手中挥舞着明晃晃的弯刀,立即把船雪与流民团团围住。一张鼻梁上有刀疤的脸凑了过来,那眼神带着色相与邪魅,直愣愣地看着流民中唯一穿着良好,面容姣好的船雪,不怀好意地想用左手钳住她的下巴,却被船雪一巴掌打了过去道,“下流。”船雪细皮白嫩的手腕被紧紧捉住,她又另一只手放出银针,“嗖嗖嗖”全都被刀疤脸躲了过去。“下流,本将军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下流。”刀疤脸说完,又攻向船雪,船雪一个翻身踢,便将他的左腿踢脱臼,他嗷嗷叫着,“给我上,全部杀掉。”“等等。”船雪望着他眼底的邪恶,憎恶道,“你若敢杀了他们,我就先宰了你,你可知道,我认得这个还有这个。”船雪将绕于手腕上的无线秘银丝放了出来,紧紧攫住刀疤脸的脖颈,手腕,和脚踝,稍一用内力,便会人头落地,五马分尸。对于这种不入流的对手,船雪根本不想打大出手,紧紧威逼恐吓一下,让他们知难而退,便达到目的了。刀疤脸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蛮横道,“给我杀光,杀净,一个不留。”船雪见他不知后怕,便猛然用了些力道,让他感觉到呼吸困难,四肢疼痛,“谁敢上前,就让他尝尝五马分尸。”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等候刀疤脸的命令。刀疤脸明显有了怕意,仍旧坚忍着,额头上的汗珠层层滚落。“神医,不能饶了这刀疤脸,他还会再作恶的。”“就是,他们都不是好人。”流民议论纷纷。刀疤脸再也坚持不住,脸色凄寒,讨饶道,“我有眼无珠,不知您是冰骨神医,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船雪喝道,“饶了你也不是不可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你是谁的部将”“我是北魏太子殿下的部将王猛,求神医饶我一命。”刀疤脸恳切的说道。“嗖嗖”船雪将秘银丝收了回来,眉头一横道,“这次就饶你一命,胆敢再犯,小心尔的狗头。”“神医,不能放虎归山,说不定你不在,他们就把我们抓去做晚餐烤吃了。”一个流民担心道。船雪安抚道,“大家请放心,他们不会再来捣乱了,因为我要他为我带路。”船雪把目光落在王猛身上道,“你可愿意带我去见你们的太子”“这个,不知神医要见我们的殿下做什么”王猛的脸上一阵阵的抽搐,猜测着她的目的。“我是你们太子殿下的朋友,想见见殿下,王将军能否带个路”船雪道。“没问题,可是,我的腿”他说着,试图想站起来,疼的大叫一声,一屁股又坐了下去,捂着膝盖。船雪轻蔑一笑,拽住他的小腿,“咔嚓,咔嚓”几下,只听他又大叫一声,喜眉颜开道,“啧,好了,好了,能活动了。”船雪又是嫌弃的笑了笑道,“我们就赶紧上路吧。”与流民告别后,船雪跟着王猛这小队人马往东南方向走去。王猛本是北魏太子拓跋晃手下的战将,连吃了月明的游击战术的亏,打了几次败仗,擅自调兵离队,他怕回去后受军法处置,便想到国师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想去投奔,半路却遇到了楼船雪,只得又折了回去。这一路上,他都在动心思怎么甩掉她,表面上,他装的恭恭敬敬,私下早已派人给国师送信,他深知国师与太子不和,所以才敢前去投奔,如果国师回信收留他,他才敢去,若是试探不成,他就不去,以免国师将他就地正法,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士兵们个个精疲力竭,王猛只好命人停下,生火做饭,因为军粮不多,船雪带着个别士兵就近去挖野菜了,王猛便琢磨如何在饭菜里下药。她楼船雪可是神医,自然下药瞒不过她,既然不能用药,只能想想其他邪门歪道了。王猛捻着下巴,苦思冥想如何才能甩开她,或者困住她也行。不远处有几个人在挖什么,挖好后,只见将挖出的湿土用箩筐抬走,又用草垛子掩埋住,原来他们在做陷阱。王猛闪过一个念头,“有了,兵不厌诈。”他将那几个士兵喊过来,如此吩咐一番,看他们照做,直到满意为止。“神医,快救救小风吧,他的腿受伤了。”王猛派士兵找到船雪,半带哭腔的叙述。“你们不是有军医吗先让军医看一下。”船雪不紧不慢道。“他中了一种剧毒,危在旦夕”士兵很无奈的解释道。“走,快带我看看去。”船雪这才紧张起来,跟着带路的士兵奔往王猛设的陷阱地。王猛交代好了一切,既然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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