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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船雪摇摇头道,“怕死我就不来了,你怕吗。”“怕死我也不来了,就算死能与你死在一起,我也甘愿。一会儿,我们来个声东击西,找一个最薄弱的阵口冲过去,你要抱紧我,我挡前,你观后,驾。”洛缺夜说完,策马冲向最北面的阵口,然后又很快地冲出来,然后再进去,再出来,一连三次,基本上把里面的敌军给麻痹了。他又从东北方向出阵,冲进去又冲出来,一连三次,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出阵来迎敌。而且国师有命,要生擒楼船雪,所以,小兵篓子们不敢用弓箭,暗器,以免伤了她,见他们三进三出,只好出阵迎敌,乃不知这是洛缺夜的诡计,洛缺夜先用了声东击西,再诱敌出洞,这样东北阵里的人出阵迎敌,势必会造成阵中空虚,他们再趁此而入,很容易过阵。洛缺夜长剑一挥,寒光闪闪,对身后的船雪低语道,“你抱紧我,我们要冲过去。这是唯一的机会。”马儿咯噔一下,船雪猛然栽倒洛缺夜的背上,马儿前蹄腾空,马背上两人的身子往后倾斜,船雪不由自地抱紧洛缺夜的腰身,洛缺夜紧紧带着缰绳,一声长喝,“驾”马儿冲出重围,由东北方冲进阵里,一路向西北奔去。洛缺夜懂阵法,敌营空虚,许多暗器之类没有人操控,他只需要绕过青粱,三关,尤溪几个机关要地,再环左环右,剑挑小白旗,第一宫的阵法便打乱,需要重新编排,只要他们在阵里围着柳树走,便不会进入到第二宫,然后再从生门出去,便到了沌邪山境内,再往前走数十里地便是柔然部族了。这一路上顺风顺水,有惊无险,除了洛缺夜的好计谋外,关键是他有匹汗血宝马太得力了。若不是良马宝驹日行千里路,他们怎可如此快速的出阵那头国师,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好不容易到手的囊中物,全飞了。那白马威风凛凛,上下熙和,马儿矫健,斜风细雨,淅沥沥地迷漫了整座青山,马背上驮着的英雄,美女,更是器宇轩昂,风姿仪表。乍然相看,真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在雨中漫步,浪漫至极,令人艳羡。站岗的哨兵远远瞧见,急忙去通报,马儿一颠一颠地走进十里长郭,显进侠侣风采,洛缺夜的发丝被风撩起,飘逸地贴住了船雪的脸上,一股股馨香沁人心脾,不禁让她醉了一回,洛公子没有什么不好,他对她的爱山河可证,日月可鉴,为什么她的心总是放不下那个与她有着不能化解误会的人呢雨是那样的细碎,朦朦胧胧的,就像眼前说不清楚的情仇爱恨,给他们的心平添了一层氤氲雾气。沌邪山长年不下雨,今日却下了,虽然很小很细微,但还是下了。马儿过了浅滩,过了牧区,便能看见稀稀拉拉的牧民,和一个个圆顶的敖包。马儿载着他们离牧民区越来越近,牧民们用一种特有的眼光审视着他们,猜测他们来的目的与身份。不远处,阿娜瑰公主正在与一位婆婆挤羊奶,看见了马背上的两个人,正朝他们走来,脸上无异于露出相同的喜悦。她将羊奶交给婆婆,欢天喜地的跑上去迎接。另一边的操练场地上,赫连月明也注意到这匹鲜活的白马,他的焦点始终落在马背上的女子身上,他们的一颦一笑,一动一作,让他心头酸涩不已,陈醋暗倒。马背上的洛缺夜脸上一直洋溢着可鞠可亲的笑容,身后的船雪紧紧环抱着他丰韵的腰肢,脸上也是一副明媚的笑意,当他看到操练场的他时,更是眉头飞扬,唇角得意。而她却敛去了笑容,目光缓缓从操练场上游过,对前面的洛公子说,“我们下来吧。”洛缺夜一带马缰绳,马蹄腾空后再收回去,便停了下来,洛缺夜跳下马来,再将船雪扶下来,那体贴入微的一连贯动作,毫无瑕疵,看到牧场的少女们春心荡漾,暗地许身与洛缺夜,赞叹,世间能有此美色,又甚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男子,不多有。阿娜瑰一把拉过船雪的手,问东问西,而后又给洛缺夜问好,之前她们有见过,对洛缺夜的本领更是毋庸置疑,船雪能与他一起来,不用问,便知一定是来助柔然破阵的。此时,敕连可汗听闻消息,也已来到,要为洛缺夜接风洗尘,大摆酒宴。阿娜瑰公主将月明拉过来道,“月明哥哥,不如你也一起来吧,为洛公子和船姐姐接风。”月明看了一眼船雪,两人的目光正好碰撞在一起,心虚的各自看向其他地方,阿娜瑰知情理,便拉了一下船雪的手,使劲捏了她一把,那意思让她说句话,船雪会意道,“不如,你也一起来吧,正好与洛公子商量商量如何破阵。”月明看了看船雪,她目光冷冷,说话平淡,对他没有一点热乎劲,再看看她站的位置离洛缺夜在一丈之内,如此亲近,心头的压抑冉冉升起。洛缺夜似乎看出了些端倪,笑道,“赫连兄,许久未见,你我二人能在此重逢,也算是缘分,不如我们喝一杯吧,也好叙叙旧情。”月明揾着一张脸,话都说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是小气,他也强压怒火,笑笑道,“好啊,那我就看看洛兄的酒量涨了没有。”、夜无语锦帐罗衾,觥筹交错。看似华丽无比的接风宴,席座上每人却各怀心事。敕连可汗举起酒樽道,“我柔然荣幸能有洛公子相助,攻破幡旗阵指日可待,来,我们先敬洛公子一杯,我先干为敬。”说完,敕连一饮而下,将酒樽空翻朝下,滴酒未留,臣子们见状也纷纷举杯一饮而下,洛公子喝了这杯酒,也空翻朝下道,“多谢可汗,只是,破此阵,我还需赫连二殿下,船雪姑娘相助,再接你柔然宝物一用,方可破阵。”敕连皱皱眉头,不解道,“洛公子所说的宝物指的什么我柔然不曾有什么宝物,除了一种反生香取自于月支,再无旁物,洛公子说的可是这反生香”洛公子爽朗一笑道,“正是。”敕连面容愁苦道,“这反生香有是有,只是,已经化为粉末,没有丝毫气味了,而且火焰也无法使它燃烧,不知洛公子要它何用”“可汗有所不知,幡旗阵一共四个宫,第一宫由音容驻守,第二宫由月娘驻守,第三宫由九服驻守,这第三宫的九服善于用毒,宫中之阵法万变莫测,阵中布有一种名为却死香的毒香熏染整个宫,凡进入者,自我迷乱,香气闻数百里,死者无数,若是有反生香来克制,便可安然破阵,否则不战自乱,便会死于熏香,而第四宫,也就是中心宫,由寇国师驻守,想要破除幡旗阵,一定要达到中心宫,捣毁上空的幡旗,大阵便可破除,水源便可解救。”洛公子铿锵道来。众人听到四宫的危险厉害,脸色不由一变,又听洛公子讲如何破阵的方法,脸色又回过春来,连连点头,称赞颇有道理,就连敕连也赞许一番道,“洛公子好才能,可是这反生香它已经无法燃烧了。这如何是好”“可汗莫急,有船雪姑娘在,必然能让它死而复燃。”洛公子道。“我怎样协助你若能破阵,我愿听洛阁主调遣。”月明又敬了洛缺夜一杯。“第一宫主要是幻术迷阵,这一宫一定要敕连可汗亲自上阵,这样才会麻痹敌人,让敌人以为三月期限已到,柔然做了最后一搏的反击,他们便会高傲,得意忘形,容易轻敌,这样我们才有机可乘,敕连可汗带三千兵马分别从四个门进入,再从另一个门出去,形成混乱局势,进的时候,我会给大家一个图,按照图走,就不会落入迷阵中。”洛公子小酌了一口,又继续说道。“趁第一宫混乱的时候,船雪姑娘与月明殿下分别进入第二宫,第三宫。船雪姑娘带一千人马趁着混乱进入第二宫,第二宫是蛊兽阵,处处为蛊毒,处处有蚁兽,船雪姑娘要小心,你可以用琴音,或者埙声制服另一种操纵蛊兽的箫声,打败国师手下的四大杀手月娘,此阵方破。月明兄进入第三宫,破阵关键需仔细辨别死亡腹地,再用反升香燃熏,死地变生地,此阵方破,中心宫,只能我去会一会国师了,你们破了阵后,大家都往中心宫冲,只要捣毁了幡旗,大阵方破,水源便能解救了。”洛公子一口气说完,又汲了一口酒,观察着大家的表情。敕连听完哈哈大笑,“真是大快人心,今日美酒佳肴犒劳各位,明日大战一定要用力,狠狠打,只可胜不可败,就依洛公子计策,退后者,不听令者,杀无赦来,我再敬洛公子一杯。”接着,船雪,月明等都来敬酒,大家喝得差不多了,船雪本来酒量就不行,这次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么了,反正也喝的伶仃大醉。船雪一个人倚靠在树杈上,放松的眯着小觉,洛缺夜喝的也有点高,但他及时吃了一粒醒酒丸,头脑清醒不少,他看着船雪那模样十分惹人心动,正想过去将她抱下来送回毡帐里,有个人却抢在了他的前面。洛缺夜警醒的看着月明手中那只箭,下意识的超身后方看了看,正是阿娜瑰公主射的,她一身红衣,飘逸,明快,就如一抹红霞,瑰丽无比,她提着弓跨马过来,本来速度很快,快靠近他的时候,便放慢了速度。洛缺夜回头正好瞧见月明一只手抓着她的箭,另一手正抱着船雪从树上飞到地上落稳。此时,阿娜瑰公主已到了他身旁,带住了缰绳,不等她解释,洛缺夜先质问道,“公主,这箭怎么回事”阿娜瑰满脸歉疚道,“我,我,本想射那只海东青的,它飞得太快,怎么后面就变成人了,而且,而且还是船姐姐”洛缺夜眉心微低道,“海东青你看到海东青了嗯,下次注意点了,伤到人就不好了。我们过去看看吧。”阿娜瑰略一迟疑,斜眼看了看月明那边,微蹩柳眉,低语道,“我还是不过去了。”洛缺夜会意的笑了笑道,“不解释一下吗你没有参加今晚的宴席,心里不痛快吗”阿娜瑰撇撇嘴道,“我有什么不痛快的,我不过想狩猎而已,我又没有射到她,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明显闻到了一阵醋味。”洛缺夜敛去笑容,“随你便吧。”“你不也一样,为何不去抢过来。”阿娜瑰冲着洛缺夜走过去的背影扔了一句,只见洛缺夜闻声却不转身,顿了一顿,继续走过去,阿娜瑰这才噘着嘴朝另一个方向策马疾驰而去。船雪落在地上后,便惊醒过来,红着脸,醉意熏熏地看着月明,将他推了过去,她未站稳,险些跌倒,幸好洛缺夜及时扶住,船雪用手指着月明道,“你来干什么干嘛把我从树上弄下来”月明苦着脸,将手中的箭扔给船雪,并不作答。船雪接过箭,随便一看仍在地上,语气一变道,“一支箭就想吓唬到我你来干嘛我不想看到你。”洛缺夜在一边看着架势,本想解释,刚想插嘴,却被月明抢先说道,“好,我这就走。”洛缺夜望着月明的背影这才解释道,“你不应该怪他,他其实心里很苦,这箭是阿娜瑰公主误射的,幸好被月明殿下截住,他救了你,你难道不想对他说声谢谢吗”船雪怔了怔,这一席话就像醒酒的汤,猛灌下去,清醒不少,从认识到现在,他们误会不断,总有解不完的死结阻拦着他们千丝万缕的情意,让斩不断的情丝,寸寸变为灰烬。“明天就要破阵了,我先回去了。”船雪说完这句话便默默走了,她走到月明的毡帐前,久久徘徊,本想进去,可又不知如何开口,便折了回去,正好与月明撞了个满怀。、醉翁意月明惊讶的看着船雪,这不是自己毡房附近嘛,很快便意识到她来找他的,于是问道,“找我吗”船雪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我,正好从这路过。”月明盯着她的眼睛,明显闪烁不定,游离黯淡,拉过她的手道,“路过你是来找我的,为何要走”船雪本想说,“从此以后,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他们之间存在的误会太多,分分合合,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她蓦然无语地将头低下去。月明感觉她在疏远自己,一定还怪罪上次伤她的事,便放开她的手道,“算了,你走吧,明日破阵之后,我会离开这里。”“你要去哪儿”船雪吃惊的问道,她以为他会继续留下来。“回大夏。”月明道。“你不能回去。”船雪提醒道,“你忘了盘花扣的事了你若没有查出谁想害你,回去只能更加危险。”“你在关心我吗”月明注视着船雪眼睛,想从里面找出真正的答案。“难道是她重颜公主从那件衣服的手艺来看,绝对不是她做的,但唯一能亲近你的人却是她,是她想害你这不可能啊。”船雪猜测着,用质疑的眼光看着他,马上又反应过来,“不对,她可能被人利用了。”“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月明并不想多解释,那个想害他的人,他早就猜了出来,只是没有证据,不能肯定。“你的事,当然无需我操心,只是,紫衫灵芝已经采不到了,只怕你熬不到下月十五,我答应过阿娜瑰公主,一定要将你治好,算是还她人情了,等你体内的忘尘芝清除,你我便是陌路。”船雪道。“不用了,生死有命,明日之战,生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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