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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吴俣和杜略只感到心塞。杜略要好受些,他的确被许湘眉吸引到了,却没有陷进去。发现自己没戏过后,很快释然。吴俣不一样,她喜欢谢柏宁不是一天两天,半路杀出一个情敌,就像千百只蚂蚁附在心肉上头噬咬,疼得慌。前两天她便听见些风声,班上有学生议论说,系上新来的陶艺教授就是上个周跟谢教授很亲密的美人儿。看样子真的是。吴俣决定试探谢柏宁,她开玩笑似的说:“谢教授,刚刚许教授告诉我们,你是她喜欢的男人呢。”、第8章“谢教授,方才许教授告诉我们,你可是她喜欢的男人呢。”吴俣话音一落,谢柏宁面上浮起愕然之色,转瞬即逝。他扫了眼似笑非笑的许湘眉,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我知道。”许湘眉老神在在,挑了下眉。吴俣心上似乎被针戳了下,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像许教授这样的佳人,想必你也喜欢她,是吧”许湘眉想,这个吴教授倒是有点意思,她也很想听听这个问题的答案呢,于是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杜略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暗暗为吴俣惋惜,相比起来,毫无疑问,她肯定输了。谢柏宁四两拨千斤,“像湘眉这样出类拔萃的女人,男人没有道理不喜欢她,杜教授你说呢”杜略分分钟懵圈,干笑两声,“对对对嗯,不过像吴教授这样的,我们男人也喜欢。”吴俣勉强笑着,无言以对。over。食堂到停车场隔着图书馆以及三幢教学楼,跟吴俣和杜略分开后,他们并肩而行,走过之处,引得学生们频频张望,议论不断。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热衷于八卦,想象力丰富。“诶,我男神女神怎么在一起了他们看上去c感好强”“说实话,不管花了多少钱,这次学校能请到许湘眉来教课简直赚翻了,不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屈尊来这里”“我猜大概就是因为谢教授吧,听说上个星期她还特意去听他的课呢”“真的吗他们两人会不会真的是一对啊”“不清楚,倒是蛮期待的,两人的颜值都突破天际了,简直配一脸。”“突然好心疼吴教授”学生们虽是压低了声音,许湘眉耳朵尖,听得直发笑,她侧过头,“柏宁,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做a大的客座教授”谢柏宁很平静,“因为我”原来他也听得一清二楚,许湘眉眯着眼笑起来,“猜对了。”她笑得意味不明,其实看不出真假。谢柏宁瞧着身边笑盈盈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他突然就想,难道她不是同他闹着玩她真的喜欢他他觉得不可能,无论怎么看,他们都不是一路人。她不该喜欢他。“喂,你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许湘眉不动声色贴过去,挨着他的臂。谢柏宁笑了笑。许湘眉故意说:“那就是被我的真心打动了。”他蹙了下眉头,觉得头疼,“以后不要说这些,我倒是没什么,你不一样,对你的声誉不好。“许湘眉绕到他前面,停下来,郑重其事的望着他。谢柏宁站得笔直,面上云淡风轻,眼底波澜不惊。幸好他们已经走出教学区,周围没有学生,两边皆是百年叶榕,静谧,清幽。“谢柏宁我最后重申一遍,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她说的极其认真,字字清脆,豪放大气,“至于声誉它太虚了,所以我一丁点都不在乎,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让整个a市都知道,许湘眉喜欢谢柏宁。”她一派坦荡磊落的神色,眼中两汪泉,清澈见底。谢柏宁的心脏漏跳一拍,俊逸的面庞上终于染上惊讶,“为什么”许湘眉笑,“我就是喜欢你,没有为什么。”他发现自己心头上装了半箱水,摇摇晃晃,哐哐当当,竟一时语塞。她说:“谢柏宁,你不要急着回答我,多考虑几天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像个男人一样的表白,谢柏宁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许湘眉又笑开了,她靠近他,“你不会拒绝我对不对毕竟十分钟以前,你当着美术系两位教授的面儿,亲口承认喜欢我呢。”她再次补充:“看来我们是两情相悦呢。”芬芳的气息,扑了他一脸,温热而柔软。谢柏宁向后退了一退,他解释:“那都是场面话,你不用当真。”“哦。”她点头。谢柏宁刚松口气,又听她道:“我不信。”他淡淡的,“真的只是些场面话,况且杜教授喜欢你,你却不喜欢他,我这样说也是帮你。”“那我真是得好好谢谢你。”许湘眉眸光流转,像只高傲的凤凰,她掷地有声:“你不君子。”谢柏宁眉心直跳。“我又不需要你帮忙,明明就是你利用我来断绝吴俣的追求。”“湘眉。”谢柏宁叫她,语气里充满无奈。“嗯”“我没有想那么多,是你先告诉他们你喜欢我。”“吴俣是我的情敌,杜略又想追我,我当然要告诉他们。”她理所当然。“所以当时那样的情况,我总归不能让你没有面子。”他接口道。“不是利用我断绝吴俣的追求,那你喜欢她”“我不喜欢她。”许湘眉开心极了,“这个答案我很满意,柏宁,看来你肯定喜欢我。”话题又绕了回去。谢柏宁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他打心眼仍旧不肯相信。于是劝她:“关于柏衡退婚的事情我替他向你道歉,如果你想赌一口气,完全没有必要。”许湘眉一脸惊讶,“退婚的人是我。”这回轮到谢柏宁惊讶了。她笑着,“当初和谢柏衡订婚完全是个意外,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也从来只有你。”谢柏宁一怔,看着眼前这个短发张扬、漂亮过头、并且口口声声宣称喜欢自己的女人,没有忍住,“不要喜欢我,我们不是一路人。”许湘眉不笑了,她有些气,“我想知道原因。”谢柏宁想了想,说:“你还年轻,像黎先生那样的男人,才最适合。”“适合不适合我自己心里有数。”许湘眉变了脸,“其实是因为温佩吧,那我就好奇了,究竟是因为你忘不了她呢,还是你介意我与她是好姐妹”谢柏宁抿紧唇,瞳孔缩了缩。显然,这话打中他的脊梁,没错儿。许湘眉看着谢柏宁这副表情,怒意直往脑门上涌,温佩哪点儿值得他喜欢还有就是她闹不明白,温佩假装出来的恩爱,谢柏宁怎么就一点端倪没发觉。“那好,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无论你是忘不了温佩还是介意这层关系,我通通不管,并且马上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你。”她转身就走。谢柏宁一把拉住她,低声喝道:“湘眉,你千万别胡闹。”他眉间隐着淡薄的冷意,不管哪个原因,他们都凑不到一起。“你怕了”她挑衅。“这不是怕。”他口气坚定。“那是什么”她任他拉着,没动。“阻止你犯错。”他说。“得了吧,我比你清醒多了。”许湘眉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说:“谢柏宁,我是要嫁给你的,而且非你不嫁。”说完,她不安好心的咬口他的耳朵,挣开他溜了。一瞬间,酥麻感袭遍全身,血液都跟着颤抖,谢柏宁僵在原地,呆若木鸡。她在做什么她说了什么忘了个一干二净。谢柏宁心绪不稳,整颗心跳个不停,向来冷静自持有原则的他,偏偏在许湘眉面前,丢了个精光,全部破灭。明明在谢柏衡结婚之前,两个人的交集少得可怜。他对许湘眉的了解不多,最深的有两个。一是听戴悦提起许家千金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后来见到了,那一眉一眼,脸上的每一处,仿佛都是经由画师精心描摹出来的,当真美得不可方物。谢柏宁见过无数样貌好看的姑娘,只她更加出众些,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二是温佩说过许湘眉是她最要好的姐妹,按道理说,许湘眉应是她的伴娘。可她不仅拒绝了,甚至结婚那日,人都不在场。谢柏宁只记得当时温佩格外惋惜,倒也没有往别处想。难道早在那个时候,她就喜欢自己她真不是说玩笑话。谢柏宁急急踩下刹车,轮胎已经压过线,他差点闯了红灯。紧握着方向盘,他看向外面,等到变成绿灯了,谢柏宁发动车子。脑海里面思绪万千,电光火石之间,浮现出一个小镇的轮廓,许湘眉站在一家陶店门口,回眸轻笑。只是一幕,很快消灭。这个画面让谢柏宁心口一滞,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有这回事,摇摇头,不由叹气。他和她的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她第一次说喜欢他,在谢柏衡与姜昕结婚那天。宴席过后,宾客散去,一对新人也回了新宅子,帮着大半天应酬,谢柏宁觉得比自己结婚更累。他喝多了酒,摇摇晃晃回自个儿的独院,刚要进门,忽然发现角落里盛开的桂树下坐着个玲珑身段的女人。他朝她走去,认清人,“湘眉”她抬眼,微微醺红的脸,眼里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眯着看他。他问,“你怎么在这里。”她嗤嗤的笑,“我来看看你,你今天很高兴”那会儿她还蓄着柔顺的长发,声音软软的,看上去似乎很委屈。谢柏宁心想,这姑娘喝醉认错人了,把他当成谢柏衡了。他感到心酸,弯身准备扶她起来,她却顺势圈住他的脖子。她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喃喃道,“我好喜欢你。”虽然这句我好喜欢你又轻又软又动听,但谢柏宁根本没当回事,一个醉鬼认错人表错白,隔天他便忘在脑后。、第9章第二次完全是个意外。那天是个下雨天,谢柏宁代表父亲去出席一场玉雕展览,给优秀的艺术家颁奖。仪式结束过后,在展馆门口碰见许湘眉。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迎过来拖住他的手就走,“太好了,你当会儿我的男朋友。”“等等”谢柏宁停下来,挣开她,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许湘眉眨着眼睛,兴味十足,“旁边的商场正在举行情侣公主抱大赛,好像很有意思,我们去玩玩呗。”谢柏宁闻言笑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这样恐怕不太好。”她说:“你是不是担心我的体重放心,我很轻的,不然现在先试一试”说着,她张开两臂,挑着一双桃花眼。他没有动,“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若有所思,片刻,站直了,“不管,我就是想参加这个比赛,你得陪我。”谢柏宁一愣,微微吃惊,她竟然也会耍赖皮。他忍不住笑出声,好脾气的道,“第一名的奖品是什么我可以买来送给你。”她撇嘴,“没劲儿,我不要奖品,只想玩游戏。”谢柏宁显得为难。“哦,名不正言不顺是吧”她恍然大悟,拉长了尾音,接着眉色飞扬的对他说:“反正我也很喜欢你,要不这样,我们成为真的男女朋友”谢柏宁:“”她双手揣在衣兜里,目光泠泠的瞧着他,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对视半晌,谢柏宁不得不妥协。她高兴极了,那对澄澈的眸子弯得像月牙,明亮闪耀。整场比赛,她面上的笑一点没落下。最后,谢柏宁得出一真一假的结论。她很轻,是真的,因为他们轻松赢得头筹。她喜欢他,是假的,人家姑娘随口胡诌罢了。第三次嘛,权当玩笑话,做不得数。a市不小,但谢柏宁常去的地方不多,得意酒吧算一处。那会儿谢柏宁刚喝下一口酒,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一回头,许湘眉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走近了。他轻晃着酒杯,眼里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还真是巧。”她在他旁边坐下来,开口就说:“我喜欢你,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她看上去很清醒,目光清亮,表情认真。谢柏宁觉得奇怪,下意识往四周看,果然瞧见不远处的一桌人眼神暧昧,满脸看好戏的样子。甚至有个年轻男人咧开嘴,对他举了下杯子。他问她,“玩游戏输了”她眯着眼睛,没有承认。他说:“哦,惩罚是表白。”她摇摇头,“不止表白,还有别的。”他疑惑,“嗯”她戏谑道:“还要跟你喝交杯酒。”举手之劳,谢柏宁没有拒绝,当然,更不谈放在心头上。第四次,他收到她寄来的一封情书,有点儿啼笑皆非,根本没有深究。情书里,没有收信人,除了落款写着她的名字,便只有沈从文先生写给张兆和女士的一句情话。“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谢柏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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