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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前进的脚步,就在晨曦感到绝望之际,却突然看到了大批人马从北往南前进。自觉告诉着晨曦,这就是肖黎轩他们的人马。“肖黎轩,肖黎轩,我在这里”她一边在雪地里飞奔着,一边拼尽全力地向他们挥着手。赵铭听到呼喊,放缓了前进的速度,根据声音的来向望去,顷刻露出了十分震惊的神情,下令停下队伍,便发疯似的策马向着晨曦冲了过来,跳下马时太急,甚至差点滑了一跤,“晨曦”仅管离得那么近,他却还是那般难以置信,她居然回来了。见到赵铭,晨曦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赵铭”,一声轻呼后,沉重的身子便直直地倒在了雪地里。肖黎轩带领的队伍昨日就已经出发了,而他是最后一支,如果她再晚一步,即便是回到了镇南关,怕是也不可能再见肖黎轩了。很快赵铭的大军就与肖黎轩会合,在信中赵铭将晨曦回来的消息提前告知了肖黎轩,当赵铭抱着晕过去的晨曦出现在肖黎轩跟前时,他的眉梢眼角不停地轻颤,略微苍白的脸庞显得失魂落魄,他颤抖的声音一遍遍地试着开口,却发现竟无力喊出眼前女人的名字。“肖黎轩”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晨曦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他满脸自责的神情,眼角也似乎有着泪光,他居然为她哭了。晨曦的心有些刺痛,她以为见到他她会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在那里,为什么不来救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掳去,可突然她发觉一切未知的答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肖黎轩,我没事的”她的声音很轻,如同羽毛落地般,却像重锤一击击地打在肖黎轩的心上,让他心疼,他以为她会大哭,甚至会质问自己,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一句安慰。其实一切就如同浦谷铁勒说的那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救她回来,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回来了,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想将她推出,可她却偏偏执拗地回来了,回到了这场骗局中。他有力的左手臂膀从她后颈探过,勾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放在她的腰间手轻轻一用力,便从赵铭的手中接过了过来,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往内走去。她很轻,轻得几乎他都快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与肖黎轩见面后,晨曦就生了一场大病,而在此期间她没有再见过肖黎轩一面,只当他是太忙,可即便如此,内心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再后来她彻底地病好后,却听绿梅说皇宫内发生巨大的变动,肖黎轩领兵入宫救了驾,揭穿了太瑶姬等人企图毒害皇上的阴谋,而后龙颜大怒,太子被废,瑶姬被贬为了庶人发配岭南,而其他参与此次谋反的一干人等全被处以了死刑,他们的子子孙孙也因为他们糊涂的行为落得终生为奴的下场。终于拔掉了瑶家那枚如鲠在喉的刺,多年以来压在肖莫天心头的大石也得以放下,虽然瑶姬下的毒已经被傅炘所解,但奈何体内早就受到毒药的危害,日积月累,他的身子也每况日下。早朝后,肖莫天将所有的皇子都叫到了养心殿,肖黎轩也自当在内。而当所有的皇子都到齐了,却迟迟不见肖莫天到来,就在大家有些坐不住时,“皇上驾到”在左公公的通传声中,肖莫天来到了养心殿。“今天把你们都找来是朕有件大事要和大家商议,朕现在也上年纪了,前太子不争气,现储君之位依旧悬空,倘若有一日朕撒手人寰,这偌大的国家谁来大理呢”话音未落,就有人抢先说道:“父皇您洪福齐天,定会长命百岁的”“哈哈哈十三啊,几日不见这小嘴又甜了不少啊,来到父皇身边来”五岁的肖宇凡一听到慈眉善目的肖莫天发话了,想都没想,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你啊鬼精灵”肖莫天喜上眉梢地抚摸着肖宇凡的脑袋。“你个小顽皮啊去找你额娘吧父皇和你的哥哥们还有话要谈,这次你就不用参与了”,随后肖宇凡便被赶来的奶娘带了出去。“蜀国国君有意和我们卫国联姻,因此朕今天想从你们当中挑一位最优秀的,迎娶蜀国公主夜灵”。大家都知道,如果谁娶了蜀国公主基本就等于握住了这卫国的大半壁江山,不免都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可奈何肖莫天却直言要选出最优秀的,即便他们中的不少有想法也敢轻易说出,在片刻的切切私语之后,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老五你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肖逸宸自是明白肖莫天背后打的如意算盘,他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朝中有不少人力挺他为太子,但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道:“父皇,儿臣虽说有些本事,可比起三哥就差远了,三哥文武双全,且又是大功臣,儿臣认为当是不二人选”肖逸宸一语瞬间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尤其是二皇子脸都气绿了。“恩,逸宸,说得有道理,你三哥确实是优秀,不过你也不错,怎么不毛遂自荐一下呢”“父皇此言差矣,儿臣虽饱读诗书,但与三哥相比相差甚远,况且儿臣怕是野惯了,公主嫁过来怕是会受不了的”听到肖逸宸的话,肖莫天大笑了起来,“不知朕的其他皇子们可有想法啊老二啊,你来说说看”“父皇,四弟说的也正是儿臣想说的,儿臣没有意见”二皇子肖保贺扯着笑脸说道,可眼神中却是裸的不甘,在场的其他人估摸着,皇上早有中意人选,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好,这也正和朕意,左公公宣旨”“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肖黎轩德才兼备,遂派其下月初一,迎娶夜灵公主,钦此”肖黎轩看着眼前的一道圣旨,心中瞬间闪过许多情绪,一切都近在咫尺了,他却迟迟不愿接下,“肖黎轩接旨”左公公以为是肖黎轩太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又说了一遍,可是肖黎轩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句铿锵有力的声音划破了这喧闹。“恕儿臣不能接旨”话语一出,肖莫天差点没气的晕过去“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儿臣叩谢父皇好意,恕儿臣不能接旨”“你,来人啊把王爷给朕压下去,若三日之后他还是心意不改,就按抗旨不尊给朕处置”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出戏剧性的变化。不过这倒使一旁的肖保和舒了口气,似乎又让他有了希望,不觉地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肖逸宸的眼中,不禁心中冷哼了一声。就算自家三哥不乐意,恐怕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他肖保和。好不容易瑶姬倒下了,这才给夏庄提供了机会,晚上贵妃夏庄躺在肖莫天的身旁,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吹着风“皇上,这优秀的人又不止黎轩一个,咱们的保和就挺不错的”还没等夏庄说完,肖莫天就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朕的爱妃,咱们的保和自然是好,只是吾儿生性过于软弱,确非君王之料,朕只希望咱们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皇上,臣妾知道,但是”“好了,别再说了,朕累了”“皇上,臣妾错了”见肖莫天有些愠怒,夏庄不敢在说下去,将头放在了男人的胸口蹭了蹭,便安分了下来。“你啊”肖莫天的心情瞬间大好,伸手将女人拦进了胸怀。、再见秦慕寒肖黎轩自进宫之日起,已有一夜未归,在房间内闲来无事,晨曦独自坐在了窗前,望着眼前的景色,思绪渐渐飘向了远方。“嘿”绿梅一进门就看到了独自发呆的晨曦,捂嘴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出其不意地在她的肩头一拍:“在想什么呢”“绿梅,你,吓死我了”晨曦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还没安抚下来,就听见绿梅痞痞地笑道:“脸这么红,你该不会是在想王爷吧”“你,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想他”像是心事一下子被戳破,晨曦的心跳得更加慌乱了,白皙的脸上还真染上了一抹红晕“还说没想呢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自己的脸都红成那般了,晨曦,你就承认吧”“哪,哪有,是,是热的,对这房间太闷热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出去透透气”晨曦这下是真怕绿梅了,自打回到王府后,她就没停歇过,隔三差五的就问她和肖黎轩进展到了哪一步。“嘿,我还没说完呢你倒好啊,王爷不在,你就不用做事了,哎可怜的我啊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绿梅叹了口气,冲着晨曦的背影,大声喊道,自始至终却不见伊人回头。虽然晨曦本不想出王府,但看着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而自己却闲来无事,总觉得格格不入,因此这才出了王府。看着依旧如往常热闹非凡的街道,晨曦却提不起半点精神,怀着满腹的心事,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月牙湖,虽然已经立春,但冬日的寒气依旧没有退去,自然来这月牙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见湖心的亭间空无一人,晨曦便悠悠地走了进去,寻得一处,无力地倚靠着柱子,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面,自己烦躁不安的心也静了下来,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多久没来过这月牙湖了,秦慕寒也记不清了,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兴之所至,便移步到了此地,不料湖心亭却早已有人光临,隐约之中他可以断定是一位女子,绿色的纱衣随着晚风飘然,乌黑的长发肆意垂散,习惯了独坐他,本应转身,此次却鬼使神差地走上了前去。微风拂过,吹乱了鬓角的发丝,掀起着白色的面纱,睡梦中的晨曦看似并不安稳,低垂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抖,紧锁的眉心一刻也不曾舒展开来,“小雪”秦慕寒从不曾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她,久违的重逢,仅一撇,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挪开,这般安静的她,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指尖,划过了张熟悉的面容,呼唤出了那个铭刻于心的称谓。许是感觉到了些许寒冷,晨曦的身体不由地卷缩成了一团。见状,男人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解下了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取出了腰间的竖笛,回眸望去,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那首早已不再吹响的曲调,却因为她的出现,再次回荡在了空中。晨曦的睡梦中,腾升起了一层薄雾,一阵悠扬婉转的笛音不知从何而来,那么陌生却又那么熟悉,牵引着她,随着旋律飘来的地方而去。拨开薄雾,一片昙花开满的山坳浮现在了眼前,月光之下,响起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那是一个来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寒哥哥,你吹得真好听”“那寒哥哥以后每天都吹给小雪听好吗”皓然的月光,倾泻那抹素白的身影上,仿若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只见男孩宠溺地抚摸着女孩的头,爽朗地笑着。“寒哥哥,这首曲子以后就只吹给小雪一个人听好不”“好”没有任何犹豫,男孩子便答应了下来。“太好了,小雪有属于自己的曲子了”小女孩高兴地奔跑在了昙花丛中,“等等,等等我”他们是谁,为何自己的心会跳动得那般快,为何会有那般强烈的熟悉,她想要追上去,却挪不开双脚,周围的昙花突然间变成了一片汪洋血海,没有了大地的支撑,她在下沉,不断的下沉,窒息,那是死亡的窒息,“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晨曦终于从那场噩梦中醒了过来,额间布满的细汗,还来不及擦去,秦慕寒便迎了上来“姑娘,你醒了,做噩梦了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柔,晨曦愣愣地点了点头,一袭素白轻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猛然扎入了眼中,彷如与梦中的身影重叠。“我们以前见过吗”想也没想,等到这样一句话突兀而出时,晨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觉有些尴尬。不想浓浓的笑意却从他的嘴角溢出,好看的弧形微启:“我们好像真在哪里见过”这下将晨曦震惊到了,那不过是一句胡话,却被他答得平添了几分暧昧。瞧着晨曦纠结的小脸,似乎在极力思索这这句话,秦慕寒的脸上再次荡开了一层涟漪,“忘了吗,在王府”听秦慕寒一说,晨曦刷的一下小脸就红了,对啊,他们不就在那天晚上见过吗,还能在哪里见过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心事吗”男人的话语中弥漫着道不尽的温柔和宠溺,却不由地让晨曦想起了那日大街上的那道犀利的目光,他们,还是同一人吗。“在想什么”说着秦慕寒笑了笑,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掌,想为她理清凌乱的发丝,不料却被晨曦慌乱地躲了开来。“没,没什么”抬头看了看天,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小心睡着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说罢,晨曦起身便欲离开,她也不想这般无理,只是不知为何面对他她的心会跳动得这般杂乱无章,仿佛空气中都染上了一层难言的暧昧。“不能陪我再聊聊吗”他的声音很是压抑,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听得晨曦忍不住停下了步子,“秦公子,孤男寡女在此处总归不好,公子也早些回府吧”晚风吹起女人的发丝,轻轻地拂过了男人的面颊,纯天然的香气悠悠地进入鼻腔,倏尔男人一手拉住了正要擦身而过玉手,晨曦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穿透了全身,久久不能弥散,“放开我”挣脱不开拽着自己的手掌,晨曦不免有了愤意,不曾想秦慕寒也是这般轻薄之人。“你真不记得我了吗”男人失落的声音再度在晨曦的耳畔响起。“记得,你是秦慕寒,秦公子”“呵呵,好一句秦公子”秦慕寒冷笑道,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而是一用力,霸道的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已经极力地克制的情感,却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爆发。已经一个十年了,他不想再等上第二个十年。现在他只想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永远不让她再离开。“秦公子,你放开我”仅管晨曦拼命挣扎,但男人却将她越搂越紧,似欲将她揉碎在自前进的脚步,就在晨曦感到绝望之际,却突然看到了大批人马从北往南前进。自觉告诉着晨曦,这就是肖黎轩他们的人马。“肖黎轩,肖黎轩,我在这里”她一边在雪地里飞奔着,一边拼尽全力地向他们挥着手。赵铭听到呼喊,放缓了前进的速度,根据声音的来向望去,顷刻露出了十分震惊的神情,下令停下队伍,便发疯似的策马向着晨曦冲了过来,跳下马时太急,甚至差点滑了一跤,“晨曦”仅管离得那么近,他却还是那般难以置信,她居然回来了。见到赵铭,晨曦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赵铭”,一声轻呼后,沉重的身子便直直地倒在了雪地里。肖黎轩带领的队伍昨日就已经出发了,而他是最后一支,如果她再晚一步,即便是回到了镇南关,怕是也不可能再见肖黎轩了。很快赵铭的大军就与肖黎轩会合,在信中赵铭将晨曦回来的消息提前告知了肖黎轩,当赵铭抱着晕过去的晨曦出现在肖黎轩跟前时,他的眉梢眼角不停地轻颤,略微苍白的脸庞显得失魂落魄,他颤抖的声音一遍遍地试着开口,却发现竟无力喊出眼前女人的名字。“肖黎轩”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晨曦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他满脸自责的神情,眼角也似乎有着泪光,他居然为她哭了。晨曦的心有些刺痛,她以为见到他她会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丢在那里,为什么不来救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掳去,可突然她发觉一切未知的答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肖黎轩,我没事的”她的声音很轻,如同羽毛落地般,却像重锤一击击地打在肖黎轩的心上,让他心疼,他以为她会大哭,甚至会质问自己,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样的一句安慰。其实一切就如同浦谷铁勒说的那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救她回来,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回来了,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想将她推出,可她却偏偏执拗地回来了,回到了这场骗局中。他有力的左手臂膀从她后颈探过,勾住了她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放在她的腰间手轻轻一用力,便从赵铭的手中接过了过来,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往内走去。她很轻,轻得几乎他都快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与肖黎轩见面后,晨曦就生了一场大病,而在此期间她没有再见过肖黎轩一面,只当他是太忙,可即便如此,内心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再后来她彻底地病好后,却听绿梅说皇宫内发生巨大的变动,肖黎轩领兵入宫救了驾,揭穿了太瑶姬等人企图毒害皇上的阴谋,而后龙颜大怒,太子被废,瑶姬被贬为了庶人发配岭南,而其他参与此次谋反的一干人等全被处以了死刑,他们的子子孙孙也因为他们糊涂的行为落得终生为奴的下场。终于拔掉了瑶家那枚如鲠在喉的刺,多年以来压在肖莫天心头的大石也得以放下,虽然瑶姬下的毒已经被傅炘所解,但奈何体内早就受到毒药的危害,日积月累,他的身子也每况日下。早朝后,肖莫天将所有的皇子都叫到了养心殿,肖黎轩也自当在内。而当所有的皇子都到齐了,却迟迟不见肖莫天到来,就在大家有些坐不住时,“皇上驾到”在左公公的通传声中,肖莫天来到了养心殿。“今天把你们都找来是朕有件大事要和大家商议,朕现在也上年纪了,前太子不争气,现储君之位依旧悬空,倘若有一日朕撒手人寰,这偌大的国家谁来大理呢”话音未落,就有人抢先说道:“父皇您洪福齐天,定会长命百岁的”“哈哈哈十三啊,几日不见这小嘴又甜了不少啊,来到父皇身边来”五岁的肖宇凡一听到慈眉善目的肖莫天发话了,想都没想,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你啊鬼精灵”肖莫天喜上眉梢地抚摸着肖宇凡的脑袋。“你个小顽皮啊去找你额娘吧父皇和你的哥哥们还有话要谈,这次你就不用参与了”,随后肖宇凡便被赶来的奶娘带了出去。“蜀国国君有意和我们卫国联姻,因此朕今天想从你们当中挑一位最优秀的,迎娶蜀国公主夜灵”。大家都知道,如果谁娶了蜀国公主基本就等于握住了这卫国的大半壁江山,不免都有了跃跃欲试的想法,可奈何肖莫天却直言要选出最优秀的,即便他们中的不少有想法也敢轻易说出,在片刻的切切私语之后,大殿内便安静了下来。“老五你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肖逸宸自是明白肖莫天背后打的如意算盘,他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朝中有不少人力挺他为太子,但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于是顺水推舟地说道:“父皇,儿臣虽说有些本事,可比起三哥就差远了,三哥文武双全,且又是大功臣,儿臣认为当是不二人选”肖逸宸一语瞬间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尤其是二皇子脸都气绿了。“恩,逸宸,说得有道理,你三哥确实是优秀,不过你也不错,怎么不毛遂自荐一下呢”“父皇此言差矣,儿臣虽饱读诗书,但与三哥相比相差甚远,况且儿臣怕是野惯了,公主嫁过来怕是会受不了的”听到肖逸宸的话,肖莫天大笑了起来,“不知朕的其他皇子们可有想法啊老二啊,你来说说看”“父皇,四弟说的也正是儿臣想说的,儿臣没有意见”二皇子肖保贺扯着笑脸说道,可眼神中却是裸的不甘,在场的其他人估摸着,皇上早有中意人选,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好,这也正和朕意,左公公宣旨”“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肖黎轩德才兼备,遂派其下月初一,迎娶夜灵公主,钦此”肖黎轩看着眼前的一道圣旨,心中瞬间闪过许多情绪,一切都近在咫尺了,他却迟迟不愿接下,“肖黎轩接旨”左公公以为是肖黎轩太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于是又说了一遍,可是肖黎轩还是没有反应,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句铿锵有力的声音划破了这喧闹。“恕儿臣不能接旨”话语一出,肖莫天差点没气的晕过去“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儿臣叩谢父皇好意,恕儿臣不能接旨”“你,来人啊把王爷给朕压下去,若三日之后他还是心意不改,就按抗旨不尊给朕处置”在场的人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出戏剧性的变化。不过这倒使一旁的肖保和舒了口气,似乎又让他有了希望,不觉地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肖逸宸的眼中,不禁心中冷哼了一声。就算自家三哥不乐意,恐怕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他肖保和。好不容易瑶姬倒下了,这才给夏庄提供了机会,晚上贵妃夏庄躺在肖莫天的身旁,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吹着风“皇上,这优秀的人又不止黎轩一个,咱们的保和就挺不错的”还没等夏庄说完,肖莫天就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朕的爱妃,咱们的保和自然是好,只是吾儿生性过于软弱,确非君王之料,朕只希望咱们的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皇上,臣妾知道,但是”“好了,别再说了,朕累了”“皇上,臣妾错了”见肖莫天有些愠怒,夏庄不敢在说下去,将头放在了男人的胸口蹭了蹭,便安分了下来。“你啊”肖莫天的心情瞬间大好,伸手将女人拦进了胸怀。、再见秦慕寒肖黎轩自进宫之日起,已有一夜未归,在房间内闲来无事,晨曦独自坐在了窗前,望着眼前的景色,思绪渐渐飘向了远方。“嘿”绿梅一进门就看到了独自发呆的晨曦,捂嘴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她的身后,出其不意地在她的肩头一拍:“在想什么呢”“绿梅,你,吓死我了”晨曦一颗扑通扑通的心还没安抚下来,就听见绿梅痞痞地笑道:“脸这么红,你该不会是在想王爷吧”“你,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想他”像是心事一下子被戳破,晨曦的心跳得更加慌乱了,白皙的脸上还真染上了一抹红晕“还说没想呢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自己的脸都红成那般了,晨曦,你就承认吧”“哪,哪有,是,是热的,对这房间太闷热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出去透透气”晨曦这下是真怕绿梅了,自打回到王府后,她就没停歇过,隔三差五的就问她和肖黎轩进展到了哪一步。“嘿,我还没说完呢你倒好啊,王爷不在,你就不用做事了,哎可怜的我啊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绿梅叹了口气,冲着晨曦的背影,大声喊道,自始至终却不见伊人回头。虽然晨曦本不想出王府,但看着大家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而自己却闲来无事,总觉得格格不入,因此这才出了王府。看着依旧如往常热闹非凡的街道,晨曦却提不起半点精神,怀着满腹的心事,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月牙湖,虽然已经立春,但冬日的寒气依旧没有退去,自然来这月牙湖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见湖心的亭间空无一人,晨曦便悠悠地走了进去,寻得一处,无力地倚靠着柱子,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湖面,自己烦躁不安的心也静了下来,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多久没来过这月牙湖了,秦慕寒也记不清了,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兴之所至,便移步到了此地,不料湖心亭却早已有人光临,隐约之中他可以断定是一位女子,绿色的纱衣随着晚风飘然,乌黑的长发肆意垂散,习惯了独坐他,本应转身,此次却鬼使神差地走上了前去。微风拂过,吹乱了鬓角的发丝,掀起着白色的面纱,睡梦中的晨曦看似并不安稳,低垂的睫毛在风中微微颤抖,紧锁的眉心一刻也不曾舒展开来,“小雪”秦慕寒从不曾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她,久违的重逢,仅一撇,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挪开,这般安静的她,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指尖,划过了张熟悉的面容,呼唤出了那个铭刻于心的称谓。许是感觉到了些许寒冷,晨曦的身体不由地卷缩成了一团。见状,男人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解下了身上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取出了腰间的竖笛,回眸望去,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那首早已不再吹响的曲调,却因为她的出现,再次回荡在了空中。晨曦的睡梦中,腾升起了一层薄雾,一阵悠扬婉转的笛音不知从何而来,那么陌生却又那么熟悉,牵引着她,随着旋律飘来的地方而去。拨开薄雾,一片昙花开满的山坳浮现在了眼前,月光之下,响起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那是一个来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寒哥哥,你吹得真好听”“那寒哥哥以后每天都吹给小雪听好吗”皓然的月光,倾泻那抹素白的身影上,仿若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只见男孩宠溺地抚摸着女孩的头,爽朗地笑着。“寒哥哥,这首曲子以后就只吹给小雪一个人听好不”“好”没有任何犹豫,男孩子便答应了下来。“太好了,小雪有属于自己的曲子了”小女孩高兴地奔跑在了昙花丛中,“等等,等等我”他们是谁,为何自己的心会跳动得那般快,为何会有那般强烈的熟悉,她想要追上去,却挪不开双脚,周围的昙花突然间变成了一片汪洋血海,没有了大地的支撑,她在下沉,不断的下沉,窒息,那是死亡的窒息,“啊”伴随着一声尖叫,晨曦终于从那场噩梦中醒了过来,额间布满的细汗,还来不及擦去,秦慕寒便迎了上来“姑娘,你醒了,做噩梦了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柔,晨曦愣愣地点了点头,一袭素白轻衣,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猛然扎入了眼中,彷如与梦中的身影重叠。“我们以前见过吗”想也没想,等到这样一句话突兀而出时,晨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觉有些尴尬。不想浓浓的笑意却从他的嘴角溢出,好看的弧形微启:“我们好像真在哪里见过”这下将晨曦震惊到了,那不过是一句胡话,却被他答得平添了几分暧昧。瞧着晨曦纠结的小脸,似乎在极力思索这这句话,秦慕寒的脸上再次荡开了一层涟漪,“忘了吗,在王府”听秦慕寒一说,晨曦刷的一下小脸就红了,对啊,他们不就在那天晚上见过吗,还能在哪里见过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心事吗”男人的话语中弥漫着道不尽的温柔和宠溺,却不由地让晨曦想起了那日大街上的那道犀利的目光,他们,还是同一人吗。“在想什么”说着秦慕寒笑了笑,不由自主地抬起了手掌,想为她理清凌乱的发丝,不料却被晨曦慌乱地躲了开来。“没,没什么”抬头看了看天,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小心睡着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说罢,晨曦起身便欲离开,她也不想这般无理,只是不知为何面对他她的心会跳动得这般杂乱无章,仿佛空气中都染上了一层难言的暧昧。“不能陪我再聊聊吗”他的声音很是压抑,夹杂着淡淡的忧伤,听得晨曦忍不住停下了步子,“秦公子,孤男寡女在此处总归不好,公子也早些回府吧”晚风吹起女人的发丝,轻轻地拂过了男人的面颊,纯天然的香气悠悠地进入鼻腔,倏尔男人一手拉住了正要擦身而过玉手,晨曦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穿透了全身,久久不能弥散,“放开我”挣脱不开拽着自己的手掌,晨曦不免有了愤意,不曾想秦慕寒也是这般轻薄之人。“你真不记得我了吗”男人失落的声音再度在晨曦的耳畔响起。“记得,你是秦慕寒,秦公子”“呵呵,好一句秦公子”秦慕寒冷笑道,却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而是一用力,霸道的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已经极力地克制的情感,却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爆发。已经一个十年了,他不想再等上第二个十年。现在他只想将她牢牢地锁在怀中,永远不让她再离开。“秦公子,你放开我”仅管晨曦拼命挣扎,但男人却将她越搂越紧,似欲将她揉碎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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