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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梁森”“等等啊,我先去下洗手间。”石景蒙只好尿遁了。宿舍里冷冷清清,她躺在陌生的床上毫无睡意,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她又想起了蒋阳,想起了梁森,想起了程潜问她的那句话:梁森是谁。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梁森之于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不仅仅是她的师兄那么简单,她还是她三年来仰望的神。可是这个神如今就要跟人结婚了。她觉得鼻子发酸,翻身起来洗了把冷水脸,也不休息了。不知不觉逛到了高三办公楼,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石景蒙往里面望了望,没看到蒋阳的身影。耳边突然有个声音问道:“你找谁”石景蒙生生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看着窗前端着水杯冲她微笑的男人。高个子,不得不承认,近看原来本人比照片好看些。是那个传说中的梁景森。和一个名字跟自己男友呢只差一字的男人共处一个办公室,不知道蒋阳作何感想。“抱歉,吓到你了”石景蒙定了定神,“没事。我找蒋阳。”梁景森说:“蒋老师请假了。”“请假了”石景蒙很是惊讶,昨天她们才刚逛完街。“她请了长假,这一个月都是我在代她的班。请问你找她有事吗”还请了长假,石景蒙想到蒋阳之前提到的关于结婚的事情,一时间恍惚了。“没事,我就随便问问。”回到自己座位后就一直不在状态,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拨了梁森的号码,想挂掉已经来不及,梁森的声音隔着空气就这么直接冲了出来:“蒙蒙”“啊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按到了。”“你要不打给我我也准备去找你的。”石景蒙吸气:“找我做什么”“就是给你个东西,你下班的时候我过去,你别急着走。”梁森说。就因为他的这句话,石景蒙一直守在办公室。坐立不安等了半个小时,她出了校门,恰好梁森的车子出现在眼前。车窗降下,他说:“不好意思路上太堵了,上车再说。”原来是堵车。石景蒙上车,让自己笑:“我听说蒋阳请长假了。”梁森侧身,“对,她昨天用我手机给你打电话结果没打通,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情。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算了。”“她没事吧”尽管心里已经有数,石景蒙还是忍不住要问。梁森笑道:“嗯,出大事了。”他说着,从西装兜里拿出一张喜帖递给了她。一切都在她意想之中,石景蒙突然觉得那大红色有些刺眼,眼睛有些酸,她仍是双手接过。打开请柬的那一刻,听到梁森说:“我这个月底就要跟蒋阳结婚了,希望到时候你能来。”石景蒙喉头哽咽,低着头涩笑:“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我一定会去。”梁森开着车并未注意到,当然石景蒙也不希望他发现她失态。“一会去我们家吃饭吧,蒋阳现在估计已经在家准备了,你给你爸妈打个电话说一下。”石景蒙还沉浸在刚刚那个消息里无法自拔,她猛地抬头,下意识就拒绝了:“不要。”梁森困惑地看着她:“上我们那吃饭,你不愿意”石景蒙脸色一僵,忙垂眼,说:“不是不愿意,我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好吗”她眼巴巴望着他。梁森见她脸色有些不自然,笑说:“那行吧。”石景蒙松了口气。“今天课很多你要注意劳逸结合,别太拼。”“嗯。”石景蒙低低应着。她没说谎,今天见了他之后,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既然这样,我送你回去休息吧。”石景蒙没办法拒绝他,却是第一次这么不情愿的跟他呆在一起。却忍不住偷偷看他侧脸,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别人的了。越想越是心酸,她看向床外。梁森的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他单手接听,温柔的声音无法阻挡地钻入她耳膜:“马上回去了,等我。”他放下手机,就见石景蒙正眼神莫测的看着他。梁森不明情况,笑说:“蒋阳打来的。”光是凭语气就猜到了,石景蒙心底一丝涩然,“你把我放下吧,前面就是我家了,我自己走回去方便些。”下班高峰期还没过,车子挤进去的确很影响效率,梁森也不勉强,说:“那你自己小心点。”“谢谢你,师兄。”石景蒙开门下车,手里拿着请柬冲车子里的人扬了扬,笑道:“提前祝你们幸福,我一定回去的,再见”不等梁森回应她就已经转身,那一刻,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留了下来。终究还是没忍住。石景蒙开始跑,觉得自己又傻又蠢又可笑。她万万想不到会在这种时候,这样难堪的情况下撞见程潜。他大概是刚下班,车子还被堵在半路上就冲下来将她拦住。石景蒙被迫转头,泪流满面望着他,所有的所有都感觉不真切。直到他紧紧抓着她问道:“你哭什么”石景蒙话不能言,她同时也在问自己:我到底是在哭什么被他抓的有些疼了,她皱了皱眉,终于想起要反抗,“别碰我。”程潜同样皱眉看着她,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你在哭什么。”身后车主不耐烦地探头出来吼道:“你搞什么鬼,到底走不走”石景蒙趁机挣脱。等程潜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她风一阵逃走的背影。风太大眼泪全被吹干了,等跑到家门口的时候,石景蒙却悲剧地发现钥匙打不开家门。她一遍遍尝试,像是不肯服输,又像是跟门锁较劲。其实她完全可以叫父母出来开门。更奇怪的是她发现尽管她动作这么大,屋子里也没个人出来为她开门。像是全世界都突然抛弃了她。内心一顿酸楚,石景蒙挫败地拔出钥匙,蹲在门边埋头闷声又开始哭了。没出息透了,也只敢在自己家门口放肆。更没出息的是也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一只手轻轻拍了下她肩膀,石景蒙缓缓地抬头,扭头时先看到的是黑色西裤,顺着往上,是男人修长干净的手,继续,就是程潜那张沉重的脸。石景蒙木着脸,听到他说:“起来。”腿麻了,石景蒙说不出口。程潜朝她伸手。石景蒙迟疑了半晌,才将手搭上。程潜将她一把拉了起来,顺势将她靠到墙边。石景蒙正不明所以,就见他自然地掏出钥匙,当着她的面开了门。石景蒙嘴巴张成了o型。程潜偏头过来,面无表情对她说:“这本来就是我家。”于是石景蒙抬头去看门牌号。丢人,无底线丢死人。居然走错了她捂着脸,默不作声掉头走人。可才迈出一步,肩膀就被人按住了,程潜在她身后悠悠地说:“跑什么,有什么用”石景蒙垂着头,用斗鸡眼幽怨地瞪着他。程潜不为所动,说:“我家里还有点酒。”他往旁边挪了挪,动作不明显,用意却已经很明显。石景蒙与他对望三秒,这人眼神黑的能勾人似的,她忙别开头,吸了吸鼻子,说:“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喝。”程潜循循善诱,说:“饮料也很多。”石景蒙噗呲一声笑出来,看着他,说:“你真无聊。”“你不无聊就行。”他说完,顺势拉着她进了屋。“唉唉,你干什么。”程潜将门锁上之后放开了她,一本正经地说:“只是想跟你聊聊。”石景蒙揉着手腕,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却没有拉开门立马走人。程潜往里走,果真去开冰箱。石景蒙慢悠悠跟过去,包丢在他家沙发上,人也歪了进去。身体像是一滩烂泥。程潜坐在她对面,她也没有半点收敛,肢体张扬,肆无忌惮。程潜说:“是因为梁森”这话一出口,石景蒙马上就端坐起来,警惕地看着他,稍显不悦:“你怎么知道”“你的反应出卖了你。”程潜说。石景蒙一下子就泄气了,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懒散模样,说:“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名字。”程潜不管不顾,说:“可以聊聊的。”石景蒙忍不住爆发:“你烦不烦我跟他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是没关系,我就随便问问,你就当我无聊。”程潜可有可无地回她。石景蒙翻身要起来,胸口憋着气,“我走了。”程潜跟着站起来,看着她闪躲的眼,穷追猛打:“梁森他怎么你了”石景蒙彻底忍不了了,狠狠地盯着他,脱口而出:“他要结婚了,你高兴了吧,啊”吼完才知道后悔,她都说了些什么程潜皱眉,说:“你说,我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石景蒙嘴巴哆嗦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愤然离开。、第 12 章事后程潜悟出来一个东西,他好像还是琢磨不透,一直在惹她生气。他给她发短信,非常简单粗暴的问候:“早睡,晚安。”得不到对方任何恢复,无所谓,反正已经习以为常。第二天石景蒙顶着一双核桃眼到了学校,下课之后,进了办公室就被陈老师嘲笑道:“小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单眼皮。”石景蒙忙拿出小镜子照了照,眼皮浮肿,难看死。她越过镜子冲对面的陈老师笑了笑,说:“我内双,不明显。”竟是些废话。办公室门口一道暗影掠过,一人捧着一束百合花,翘首问里面的人:“请问哪位是石景蒙”石景蒙愣了愣,说:“我就是。”“有人给你送花,麻烦签收一下。”陈老师好奇:“小石,谁啊”石景蒙哪里知道。估计是送错。她走过去莫名其妙签下了,抱着那一大束香水百合往回走。陈老师从花书中抽出一样东西,说:“有卡片,看看是哪一个追求者。”石景蒙将花放在桌上,打开卡片。只有四个字:百合宜神。落款不详。陈老师用手肘撞了撞她,忍不住八卦道:“谁送的是不是上次找你的那个帅哥,你师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石景蒙摇头,笃定地说:“不是。不知道。”不知道谁送的,也不关心。匿名男士给石景蒙送花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办公室,石景蒙被一群热心同事包围着,被人逼问:“你再想想,最近有没有人对你比较暧昧,这么明显,肯定是要追求你的。”石景蒙机械地摇头,口径不变,“没有,我不知道。”有人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石景蒙拎包,抱着一大束花就往外冲。花太浓,闻着头晕。左右望望,举棋不定。突然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说:“你想做什么”石景蒙被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就看到车上目光漆黑的程潜。简直见鬼似的。石景蒙定了定神,说:“没做什么。”借机转移话题,“你怎么会在这里”程潜不反问,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石景蒙绕道走人。“我送你吧。”石景蒙定住,眼神不定看着他。“这个时候等公车也不容易,全是人。”程潜话音刚落,石景蒙就已经打开了车门。她将花放在腿上,很别扭地系上了安全带。程潜却没有急于开车,看着她,问道:“这花你不喜欢”石景蒙随口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口气diao渣天,全是学他的。“那刚刚你还想丢掉。”“”“我以为你会喜欢,订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石景蒙张大了眼,“这是你送的”“我送的。”程潜坦然承认。石景蒙眼睛又睁大了一圈,“你送我花做什么”“想送就送,还能为什么。”程潜别开头,终于发动车子。石景蒙不依不饶:“你先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程潜抽空看了她一眼,突然说:“你肝火还是太旺。”“”前方车子排成长龙,几分钟挪不了几步,石景蒙心里烦闷,越发觉得他好像说的有些在理。她回家是应该吃片下火药了。胸前一束花像是大棉袄裹着她,她将花往中间位置那么一放,顿觉轻松。“原来女人失恋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程潜突然莫名其妙就来了这么一句。石景蒙一怔,看着他,“谁失恋了你说谁失恋了”程潜无动于衷,好言劝说:“我还在开车,你可别乱来。”石景蒙懒得动手,现在更是懒得动嘴了。“单相思嘛,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石景蒙觉得稀奇了,“说的你好像很懂似的。”程潜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微微低头,不语。不懂的人一直都是她。程潜半途下车又要买菜,石景蒙不愿意等,就说:“我先回去了。”程潜没异议,只是看着她手里的花,说:“不喜欢你要跟我说,别扔。”石景蒙闷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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