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在靠近,人未到,一阵玫瑰清香已然传來,郑飞龙微微一笑,想不到这个带刺的玫瑰在生自己的气之后,会主动來见自己,第二百六十一章陷阱“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见我了呢”郑飞龙悠悠笑道:“我找你半个多月始终沒有你的任何消息”身穿着白色羽绒服的丽人优雅地坐到了郑飞龙的对面却正是那天在羊角岛酒店赌场中被郑飞龙当众强吻后便消失了的李诗诗望着郑飞龙笑眯眯打量着自己的好色神情冷声道:“你有国花陪着还会想到别人吗”郑飞龙并沒有回答李诗诗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來高丽这么危险的地方吗來之前我可是一分钱的报酬都沒要的”“鬼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李诗诗沒好气地道郑飞龙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对不远处的一个漂亮女服务员道:“來两杯马提尼加香草”“难得某人还记得我喜欢喝马提尼”李诗诗说话依然很冷声但是脸色已经有点缓和了在那次迷蒙中发生了关系郑飞龙清醒的时候对于这个冰冷中带着妩媚的美女郑飞龙竟有些不忍杀掉便挑逗了一番刚开始李诗诗并不想理他但是经不住郑飞龙总是烦她便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比如她喜欢玫瑰花那种鲜艳、芳香而又带着刺似乎正是她本人的一种写照玫瑰花很诱人却也会刺痛想要一亲芳泽的人的手许多想要与她共度欢乐的人都被刺的痛苦万分郑飞龙却是一个例外当然在郑飞龙看來自己也被刺到了那失去一半的功力可不是那么容易修炼來的同时李诗诗也说出她喜欢马提尼那种精雅高贵而气味芬芳的独特品质就像她的上司一样郑飞龙问及她的上司时李诗诗茫然弟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曾來沒见过她她的声音也是电子音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个优雅美丽的女人是一般人难以比拟的”很大程度上李诗诗的气质就是受到她的上司的影响所以妩媚中带有着冰冷而这种高冷而诱人的气质恰恰最是能吸引人“我來高丽其实就想知道你的情况”郑飞龙沒有嬉皮笑脸而是十分正色的表情:“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让我陪你喝咖啡、看电影的目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张月香聊天记录里所隐藏的东西吗但我知道为什么又要去做呢”李诗诗震惊的无以复加一直以來她都以为自己很聪明但是现在看來比起郑飞龙真的差的很远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面前不过是儿戏一般女服务员端着两杯马提尼走了过來放到桌子上对郑飞龙道:“先生十八魅元”郑飞龙直接给了她二十魅元:“不用找了剩下的是你的小费”那女服务员欣喜地拿着钱离开了“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李诗诗眼中充满了迷茫其实她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她不肯去相信“这跟你警告我高丽危险让我离开是一样的你为什么又要帮我呢”郑飞龙深情款款地望着李诗诗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有些东西并不是时间多少决定的正如一句话所说的那样:可以一秒钟遇到一个人一分钟认识一个人一个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时间爱上一个人但是却要用一辈子去忘记一个人一见钟情不过是一瞬间但是却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将其忘却正如另外一句话所说的那样: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來今生的擦肩而过两个人相遇便相爱这是不知道多少世修來的福分李诗诗的眼睛微微有点湿润望着清澈的马提尼很是动容哽咽着声音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因为我想知道你想要什么”郑飞龙伸手握住李诗诗白嫩细腻的柔荑深情道:“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连她喜欢的东西都不知道呢你既然出身于高丽这边肯定有你的亲人让他们过上好的生活肯定是你所期望的我來到这里并沒有查到你的家人信息不过查到你为高丽贡献不少我猜想或许你比较爱国于是我改变计划要帮助高丽发展国民经济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劳神费力的开办银行只有帮助国民提高收入他们才有好的生活”李诗诗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扑簌”直往下流打湿了黑色的羽绒服“乖别哭哪怕是感动的泪水我也不希望你流下”郑飞龙伸手怜惜地帮李诗诗把眼泪擦干“一切都太迟了太迟了”李诗诗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止不住这似乎是平生以來最为伤心的时刻泪水像决堤的洪水疯狂外泄着“如果如果能早一点哪怕是早一点点知道或许我们的命运就不会是这样的”李诗诗泪眼朦胧地望着郑飞龙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看清却是怎么努力都不行“现在也不晚吧”郑飞龙幽幽地笑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不是吗”“喜欢男人就知道用喜欢却很少用爱女人更喜欢用爱这个词”李诗诗苦笑道:“我很早就警告你要离开现在來不及了他们來了已经到了”郑飞龙听到这话神情一凛转过脸望向酒吧的大厅那些女服务员默然地往外走去并且走的很是慌张显然接到了什么指示凭借郑飞龙过人的听力可以听到外面传來的一阵阵脚步声很明显有一大批人往这边赶这是一个陷阱郑飞龙把脸转回來望着李诗诗凝声道:“你是來杀我的”李诗诗苦笑着道:“本來是现在我只能陪你一起死了我们逃不了的这里早就被包围了”郑飞龙张目向外观看对面的大楼果然有些可疑的人影在晃动对方是做足了准备这里已是十面埋伏难怪郭启超会那么的紧张他也是布置陷阱的人中的一员第二百六十二章飞洋社高手“跟我一起冲出去,”郑飞龙站起身來,沉声道,不管怎样,李诗诗还是选择了站在他这一边,宁愿陪着他去死,也不愿动手來杀他,这个时候,倘若李诗诗真的动手,郑飞龙也不可能对她出手,尽管郑飞龙是个有些滥情的人,但是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背叛自己的女人的事情,也不愿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李诗诗沒有选择要杀他,这让郑飞龙有点欣喜,也有点痛心,她这样肯定会被当做叛国罪被处决了,虽然郑飞龙肯定她绝对不是金三胖派來的,如果金三胖要杀郑飞龙,绝对不可能费那么大的周章,而那些人是不可能给李诗诗伸冤的机会的,肯定会杀了她,以防意外,并且会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身上,反正是死无对证,金三胖现在是自顾不暇,不可能为了一个情报主任,就详查到底,至于杀死郑飞龙之后的处理,那也十分的简单,随便找个理由就是,反正人是死了,至于其他的问題,那就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了,对方既然费那么大的心思布置这个局,那么肯定做了完全准备,不过让郑飞龙坐以待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沒有极强的求生意志,郑飞龙不可能站在这里,李诗诗摇摇头道:“沒用的,我们出不去的,为了对付你,这次我上司亲自出手,她的计划曾來沒有失败过,一次都沒有,”“那是因为她沒遇到我郑飞龙,九天飞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跟我走,”郑飞龙不由分说,拉起李诗诗就往楼上奔去,外面自然被包围了,从脚步声判断,那些人全都是清一色的橡胶大底的靴子,应该都是军人无疑,能调动军队在平壤执行任务,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如果就这么从大门冲出去,十之会被子弹扫射成马蜂窝,既然要对付郑飞龙,自然就不会那么顾忌平民的伤亡,这里可是高丽,杀死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所以郑飞龙,当机立断,带着李诗诗往楼上奔去,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想都不用想,直接就能判断出该做怎样的决定,在进來之前,郑飞龙已经看了这个建筑的外部结构,这么做一是出于习惯,二是防止布鲁不手扶斯基会逃跑,不想布鲁不手扶斯基沒见到,他却要开溜了,想想也是够可笑的,两人上了楼梯,中途遇到几个酒吧的后勤人员,郑飞龙直接挥手,把他们击晕了过去,到了顶层,郑飞龙望了一下,这上面掩体还是比较多的,给李诗诗打个手势,告诉她,自己先冲出去,发现沒什么问題之后,她再出去,李诗诗点了点头,很默契的站在楼梯口,警视着下方,郑飞龙矮着身子,快速地在挨着水塔穿行,很顺利地到达楼顶的另外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镜片,这是上來之前,郑飞龙从墙上硬扣下來的,透过镜子的反光,郑飞龙看到下面已经停了许多老解放式军用卡车,许多穿着高丽军装的士兵,不断从车子里冲出來,手里拿着的是自称自主研发,其实是仿制的步枪,不过那毕竟是步枪,郑飞龙可沒自信到刀枪不入的地步,目前來看,比较幸运的,就是对方应该沒有布置什么狙击手,当然郑飞龙十分的小心,就算有狙击手,也不会轻易发现他,对李诗诗打了个手势,告诉她下面都是军人,当然就算是不打手势,李诗诗也是知道的,李诗诗娇躯轻动,飞速來到郑飞龙的旁边,低声道:“这次过來的不仅仅有军人,还有从岛国请來的高手,这些人行踪诡秘,隐藏在暗处便很难发现,”“岛国的忍术发源于天朝,虽然有着自己的特色,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对于天朝的武术,还有人比我更了解吗,”郑飞龙一边观察着底下情况,一边道,诚如郑飞龙所说的,他所修炼的缩骨功是融合了天朝不论是正邪,也不论是名门还是杂派的各家武功,对于武功的了解与化用,郑飞龙自称是第二,沒人敢称得上第一,这也是为什么,叶定轩比他强很多,但是真斗起來,却并不能占太大便宜的原因,郑飞龙不仅仅了解叶定轩的武功套路,而且还让叶定轩弄不清楚他的出招路线,看似以快打快,却又融合了刚猛路线,似乎是刚猛,但又偏偏阴柔的难以胜防,所以上次的打斗,让叶定轩并沒有讨到太大的便宜,李诗诗以为他托大,提示道:“不要轻敌,这次來的是飞洋社的高手,除此之外,还有俄国的大力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我和他们过过招,根本不是对手,”“嗯,倒算來了几个真材实料的人,有机会,看看到底有多少斤两,”李诗诗只知道郑飞龙前几天中了轻伤,但是却不清楚,郑飞龙此时的功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就算是再遇到叶定轩,郑飞龙也自信,起码可以打个平分秋色,如果用了自己隐藏的杀招,将叶定轩诛杀,也不是沒有可能,当然因为叶定轩的特殊关系,郑飞龙不可能对其下杀招,不过至少,不会再那么的被动了,任由人宰割,可不是郑飞龙的作风,这座大厦倒不是多么的巨大,长不过一百多米,与别的大厦,有一定的距离,即便以郑飞龙的速度,助跑飞跃,也不大可能跃的过去,而且对方十之,会在隔壁的大厦埋伏了人马,倘若只是郑飞龙一个人,他会冒险的试一下,但是还带着李诗诗,那就不可能跳的过去了,李诗诗现在内力虽然不错,但是速度可比郑飞龙差的太远了,而另外一件事,也决定了,两人不可能跳跃到另外一个大厦上,直升机的呼啸声音,从远处的天空传來,一前一后,两架直升机快速的向这边靠近,“嘭,”“嘭,”子弹呼啸着击打在周围的石板上,砖石四溅,水塔也被击打的爆裂开來,水流四溢,很明显,直升机上带有热能检测器,两人所在的位置,被探测的一清二楚,此时想要往回走,也不大可能了,第二百六十三章受伤郑飞龙咬咬牙,把皮带解开,抽了出來,然后在李诗诗目瞪口呆中,把她的腰带也给抽了下來,“你干嘛,,都这个时候了,还想那事,再说也來不及了”李诗诗抗议道,“年纪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