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指着跪在前面的俩丫头“都好好学学”“是”菱儿杏儿抽抽搭搭的哭着应声,不敢抬起头。“皇后”朱正再次磕了一个头,恭敬的笑着对林黎开口“说起这件事,奴才还得跟您说一下两位姑娘的短处,前几日,皇上跟皇后犯了冲突以后,杏儿菱儿姑娘不该那样处理,若是奴才,奴才有更好的办法,虽不说能制止,但是绝对不会闹到那样难堪”“哦”兴致十足的,林黎坐直身子,盯着朱正的双眼,唇角扬起一抹笑“这倒要听听,你说说”“是”朱正再次磕头,细着声音,缓慢有力“是奴才的话,奴才绝不会私自撤掉门口的殿前宫女,这样就算皇上盛怒而来,也不会直奔寝宫而来,这样皇上经过了门口宫女内监的阻拦,必然惊动皇后,这样皇后会有一些准备,这样,皇后皇上相见,必定怒意不再那么大,这样缓了第一步”顿了顿,朱正看林黎若有所思的神色,继续开口“第二,奴才就算错过了这个良机,也断然不会去找太皇太后,皇后还没有来得及平息的怒意,见了皇太后,必定委屈,所以皇后请旨出宫,是必定的事儿,皇后的委屈,咱们奴才都能感受到,皇上后来的心疼,咱们奴才也看到了,所以,咱们算不算好心做了错事呢”“可是,可是咱们也是担心皇后啊”杏儿还是没忍住,当众说了出来,菱儿急的皱眉,朱正也暗暗地拽杏儿的衣角,杏儿反应过来后,慌张叩头“皇上,皇上赎罪”“杏儿丫头做得对”皇甫晔若有所思的低垂眉眼,喃喃的开口“说到底,也是朕做错了,杏儿菱儿请来太皇太后也能暂缓皇后的委屈”“皇上”三人同时开口,林黎转头看皇甫晔失落的神色,抬手示意三人下去,站起身走向他,在他面前站住,跟他自责的眸子对视后,抿唇笑了。猛地站起身,伸手搂住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皇甫晔的声音里透着自责“朕发誓,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任何的委屈朕都不让受,你要星星月亮,朕就亲自上天给你摘,朕要让你过的最好”“说的好听”轻笑着,林黎把玩着他的衣襟“只要你不再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我就满足了”“不会了”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皇甫晔轻笑“其实朕早就不生气了,朕从院子里跟你发完脾气出来就后悔了,后来皇兄告诉朕,你忙了一整夜,跟大夫吃那些粗粮的时候,朕心疼的心都麻木了,朕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是又拉不下脸,就在你家客厅等着你,等了一整天你不出来,才找借口拉你父亲兄长过去的”“你总是有理”轻推他的胸口,林黎反手看手上缠着的纱带,语气带着娇嗔“我都疼死了”“”握住那只缠着纱带的手,皇甫晔语气坚定的看着她“朕发誓,朕再也不会做让你难过受伤的事儿”“”轻笑着,她依进他的胸膛,若这是上天给她的回报,那她感谢上苍,她无悔以前受的所有折磨跟挫折。------题外话------、人心二更求收“皇上”朱正在外面谨慎的开口“李弥侍卫来了”“嗯”轻推开林黎,皇甫晔对着外面挥手“进来吧”“朱正是什么人,说话这样的伶俐”拉着皇甫晔的衣袖,林黎不解的皱眉问。“当然”无奈的笑着,皇甫晔轻拥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进怀里,轻抵她的额头“皇后身边的人都是后宫的佼佼者,都是皇奶奶亲自挑选的,朱正是凤栖宫的内监,自然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哪有不行的道理,朱正以前是伺奉朕的,皇奶奶当初强行调到你凤栖宫来的”“所以是他把什么事都告诉你的喽”抬头看他的下颚,林黎不满的瘪嘴“那我以后放他在身边,不是让他监视我吗”“不愿意啊”轻刮她的鼻梁,皇甫晔笑的宠溺“朕就是让他看着你,在朕忙的见不到你的日子,把你的一切,一点点,一丝丝的,开心快乐都告诉朕”“皇上”站在门口的李弥还是忍不住,面对前面视他如空气的两人,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好了”伸手搂住林黎的腰肢,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紧的,狠狠地,像是要把她嵌入骨髓,最后,皇甫晔还是万般不舍的松开了手,盯着林黎不舍的叹气“朕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君王不早朝了”“”笑着推开他,林黎往后退了一步,对着他摆手“你还是走吧,我可不想做那样的人”“皇上”看皇甫晔还要往前跟,李弥再次发出声音提醒,更像是阻止。“”非常的不满,皇甫晔转头瞪了李弥一眼,还是走上前拉了拉林黎的手,看着白色纱布,凑到唇边轻吻,温声“让太医来看看,朕有事,这两天可能过不来了”“哦”有些失望的垂了垂眼,林黎还是抬起头盯着他的脸。“也没有关系”凑到她的耳边,皇甫晔轻声“你可以夜晚来太和殿找朕”“”脸瞬间通红,林黎轻推他,李弥再次开口“皇上”“行了”不满的瞪了李弥一眼,皇甫晔再次转身,拉起林黎的手腕,思趁着皱起眉“要不朕把你打扮成太监,跟着朕吧”“皇上”李弥这次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量,几乎有一丝的气急败坏,皇甫晔不满的转身瞪大双眼看着李弥,李弥转身走向门外,林黎则轻笑着推着他往外走。“走吧走吧,我还得吃饭呢”“那朕吃了饭再走吧”“皇上”已经到门外的李弥这次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林黎把他推出去,关上了正殿的大门,背靠着门框,听着脚步声走远,心里一阵失落,转身透过门缝,看着皇甫晔愤怒走着的步伐。直到背影走远,林黎打开门,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朱正躬身对着她笑着开口“皇后,您用午膳吧”“”低头看了朱正一眼,林黎挥手后转身走进正殿,有宫女慌张的摆好桌椅,开始快速的上菜。一切停当后,林黎在圆桌前坐定,杏儿慌忙的拿过碗筷递给她,朱正躬着身子在一旁站着低着头。菱儿不满的拿眼睛斜瞥他“没你的事儿了,你出去吧”“菱儿姑娘是没有懂皇上的话吗”朱正的声音低低的,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强势。朱正的话让林黎夹菜的筷子停了停,眼睛微垂,眸子也暗了暗,而菱儿早已气的脸色通红,瞪大了双眼“好你个奴才,这里是凤栖宫,主子是当今皇后”“菱儿姑娘”朱正依旧笑着,却没有半分的怯意,低了低身子“刚才您也讲了,小的是奴才,您还是没有说对,小的是奴才,皇上的奴才,所以小的只能听从皇上的安排”“你”菱儿杏儿气的脸色通红,一旁有宫女在低低的笑,杏儿气的顿时红了眼睛,泪眼迷蒙咬住唇,拉住一旁气的同样含着泪却倔强的扬起小脸的菱儿。“你去外面跪着”菱儿说话之前,林黎神情淡定的夹着菜,没有抬眼,声音不大,足以让屋里的人听到。“”屋里一阵安静,朱正明显的愣了愣,稍抬头拱手“皇后说的是”“我说让你出去跪着”再次开口,林黎停住手里的碗筷,冷起脸看着朱正,只是一霎那,朱正慌忙的跪倒在地。“皇后,不知奴才错在哪里”“没有错”平静的开口,林黎看着朱正低垂的眼睛“这是我的权利,只要随我的心意,莫说是让你跪着,就是现在杖责处死你都是小事一桩,朱内监不信,现在就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做到”“”脸色霎时苍白,朱正立刻伏在地上,连连叩头“皇后,皇后开恩”“去外面跪着”再次平静的重复,林黎微扬起头眯起眼看着殿里站着的人们“你们也去,好好的跪着,什么时候跪的本宫高兴了再起来,要不然就给我跪到死”“是”殿里的众人慌张的跪倒叩头,随后跟着朱正弓着身退到殿外,在台阶下跪着。“菱儿”林黎再次端起碗,冷静的开口“去外面看着,跪的不好,就给我打”“是”抹掉眼泪,菱儿转身走出去,此刻门外的伺奉也在跪着,跪了几十人。“狗奴才”菱儿拿起一旁的藤鞭子气的瞪着眼睛看着门外跪着的人“你们睁开眼睛看清楚,凤栖宫的主子是皇后,不是那个朱正,平日里你们伺奉不周,看着那奴才的脸色形事,我跟杏儿为了皇后喜安宁,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不想你们还敢在暗地里使阴招,现在还敢要挟皇后,姑奶奶告诉你们,今天谁敢动一步,姑奶奶就做主,立刻打死你们”“是”跪在地上的人们瑟瑟发抖的应声,菱儿瞥了一眼跪在正中间的朱正“你就给我好好的跪着,要是有一点跪的不好,就是姑奶奶我说的,你别想走出凤栖宫”“是”朱正应声,低下头,看着他的模样,菱儿气的转身进屋,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正中间,扬起小脸看着众人“做饭的回去,其他人跪着”“是”中间有几人弓着身子往后退,其他的人都低着头,日头一点点的偏西,再到夜色深沉,又到三更时分,杏儿从屋里出来,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菱儿。“皇后要你进去,我看着”“哦”林黎站起身,把手里的藤条递给杏儿,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跪着的众人“给我好好跪着,有一点动的,就立刻打死”“是”众人一激灵,再次跪直了身子。月色渐淡发白,天色大亮,菱儿从屋里出来,叫醒正在椅子上睡着的杏儿“杏儿,你去梳洗一下,我已经给皇后收拾停当了,你随皇后去慈宁宫,我在宫里看着”“嗯”杏儿站起身,把藤条给菱儿,走进正殿,此时院里跪着的人们,已经个个的脸色苍白,冻得瑟瑟发抖。豪不心软的,菱儿冷厉的抬起小脸看着他们,轻哼着拿着手里的藤条“都给我好好跪着”、釜底抽薪一更后厨几个厨娘端着餐盘弓着身子走进内殿,一会儿后,端着盘子出来,不大一会儿,杏儿搀着林黎走出正殿的大门。林黎一身正统的红色宫装,头上佩带着凤钗流珠,走过台阶,几乎没有看满院跪着的人,直直的走向宫门,跪在地上的朱正,苍白着脸,闭了闭眼睛。慈宁宫的门口,远远的看到管琳总管接过来,一脸的笑意躬身“皇后您来了,这几天皇太后她老人家老念叨您,想您啊”“”唇角微微的笑,林黎直直的看着管琳的眼睛“劳烦皇奶奶挂念”“是”管琳继续笑着,弓着身子为林黎引路,走进慈宁宫的正殿,此刻太皇太后正在沏茶,远远看去,烟雾缭绕,不同的是,太皇太后手中茶碗,有一个明显的豁口。“皇后来了”太皇太后笑着,伸手对着她招手“来,奶奶正想你呢”“哦”盯着那个茶碗的豁口,林黎轻笑“皇奶奶,这茶碗破了”“唉”很是无奈的,太皇太后举了举手里的茶碗给她看“这是皇上给哀家砸的,哀家最爱的一套茶具了,哀家让你出宫探亲以后,皇上到了哀家这里,不说话,就是砸,唉,哀家真是受够了皇上,皇后你替哀家跟皇上说说,以后你们闹脾气,别拿哀家这里撒气,自从皇后进宫来以后,哀家这宫里的东西啊,都换了好几套了啊”“”满是歉意的,她站起来对着太皇太后福了福身“皇奶奶赎罪”“也没事”笑呵呵的,太皇太后挥手示意她坐下,给林黎倒了一杯茶“听端亲王说,皇后这次瘟疫立了大功啊”“算不上,也是众人的功劳”含着笑,林黎双手接过太皇太后手里的茶碗。“唉”悠悠的叹息,太皇太后惋惜的开口,眼神闪烁“我们这一族啊,人脉稀少,到太皇先皇那一脉,就只有先皇,敬亲王,寿安亲王,三脉人,敬亲王去的早只有端亲王一个儿子,寿安亲王的儿子几个没成,也只剩下了仲达一个,先皇去的时候,膝下也只有皇上一个独子”“哎”带着和蔼的,由衷的笑,太皇太后认真的沏着茶“所以啊,小时候,他们三个可亲了,端亲王自小是我带着,仲达呢,也成天在宫里,小孩子家打打闹闹的围绕在哀家身边,哎,后来慢慢的都大了,端亲王承袭了世爵,就出去了,仲达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了,跟皇上就是不和,哀家知道,皇后一直奇怪,寿安亲王重压那次,哀家那时候为什么没有重责仲达,其实,除了忌惮寿安亲王的手里的权势,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哀家知道,仲达是个好孩子”“”若有所思的,林黎垂下眼看着手中的清茶,半晌后开口“仲达小王爷懂得医术吗”“懂一些”很是惋惜的,皇太后唉声叹息“那时候经常跟皇上在宫中玩的时候,可用功了,而且天资聪颖,一点就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不爱学了,说起来啊,也怪他的父亲,或许是受到影响了吧”“”沉思着,林黎想到那日经过酒楼的情景,也没有接话,只是品着茶。太皇太后也没发觉,唠家常一般絮絮叨叨的回忆着往事。“仲达自小就跟哀家亲,不大点孩子就奶奶奶奶的叫个不停,哀家真贴着心疼他,为此啊,皇上还吃过醋呢,哈哈,仲达自小就是个没城府的孩子,心眼直,有什么说什么,总爱跟皇上打架,打了就好了,谁也不记仇,皇上的左手手腕上啊有个疤,那是皇上有次去外面狩猎的时候迷路了,不小心掉进了狩猎的坑里,还被坑里的毒蛇蛇咬了,仲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