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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萱站起身,任凭徐徐晚风扫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凉意。夕阳照在她白皙的脸上,额心那颗宝石绽放了一抹嫣红,如梦似画。还好,这一仗,总算是打完了。而有一个阴邪的目光,正在暗中注视她,臭丫头,你以为你能逃出老夫的手心么霍名启的双目阴鸷,仿佛一条恶毒的蟒蛇。第四十四章第二日,薛贵妃特遣人打听了前因后果,才知道玉萱原是许了霍名启。她心中大乐,这次不仅让周皇后下不来台,也打碎了霍名启和武宁侯联姻的如意算盘,算得上一举两得了。这样的好事儿,薛贵妃自然不能不上心,暗自督促下去,将玉萱的户籍单子牵回侯府,尽快解除婚约。在这些事有条不紊进行的时候,玉萱却彻底被武宁侯雪藏了。武宁侯本以为玉娆能顺利夺魁,一面他这个做爹的脸上有光,一面也好让靖王满意。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虽说也是自己的女儿,竟然不知死活的悔婚这悔婚的话可是女儿家能说的么这下可将他的脸丢尽了武宁侯盛怒之下,将玉萱软禁在房里,让她静思己过,每日只有两例青菜豆腐,平日里置办裙钗的钱也掐了。因而玉萱虽得了魁首,门庭反而显得更加冷清。与世隔绝了半个月,玉萱闷得有些发慌,这一夜,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蹑手蹑脚地披了件衣服,自己点了灯,坐在窗边发呆。而今已至六月,暑热气盛,夏夜里只能听见静谧的蝉鸣,微风从窗棂扫进来,带来一丝清凉。玉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烛火,火苗在黑暗中突突跳动,仿佛是一场精美的的舞蹈。玉萱伸出手,拨动着火苗,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不知那个时空里的人,可过得还好有没有哪一刻,会想起她呢玉萱心中伤感,两手托腮,呆呆坐着。正此时,忽觉鼻端飘来一股异香,不似香薰浓密,却十分诱人,她下意识地嗅了嗅,忽觉周身酸软,一股异样的麻痒瞬间渗透到四肢百骸。玉萱撑着身子,想站起来,无奈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想张口喊人,发到嗓子里,却成了一声嘶哑的呢喃。“绿萼”玉萱无力的喊了一声,一时冷汗涔涔,难道有人对自己下了毒么可这里是武宁侯府,到底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此害人她竭力撑起身子,爬向床边,正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一条粗壮的手臂揽住了腰肢,玉萱无力转身,惊声道:“什么人”耳边传来“嘿嘿”两声,一个猥琐的声音道:“臭丫头,合欢散的滋味如何”玉萱大骇,看来侯府里果然来了贼人,她咬牙道:“大胆你胆敢在侯府胡来,不要命了么”那人冷笑道:“武宁侯算个什么东西,少拿她来吓唬老子霍大人吩咐了,让大爷我好好伺候你”玉萱心头一惊,知道此人定是霍名启派来的。只是想不到他身为朝廷命官,竟如此大胆,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放肆你放开我”玉萱有气无力的呵斥,却两颊绯红,变成了数声娇喘。“啧啧啧”那黑衣人伸手摸了摸玉萱的小脸,“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想不到天生这么y荡,怎么样,身上是不是热的厉害”那迷药加了催情的成分,玉萱周身血脉贲张,如要炸开似的。她紧咬牙齿,忍着入骨情、欲,厉声道:“无耻”黑衣人奸笑一声,抬起玉萱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小丫头,估计你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呢吧男人身上可有个好东西,保你用了就上瘾”玉萱感到手里多了一个物件,正在慢慢涨大,她心知是什么,一阵恶心,可偏偏又无力放开。黑衣人捏住她的小手,上下滑了滑,嘴里发出了猥琐的呻、吟。夏季的衣衫本就单薄,两人紧紧贴着,黑衣人看到她高挺柔软的胸脯,哪里还忍耐的住,一把将玉萱拖上床,“小丫头,今儿就让大爷好好疼你,保管叫你终身难忘”说着,伸手撕她的衣襟。玉萱银牙紧咬,羞耻地看着眼前的禽兽,她要记住他的样子,即便自己今日受辱,也一定要将这笔血债讨回来“嗤”的一声,黑衣人伸手撕开玉萱的衣襟,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半抹酥胸。黑衣人双目通红,伸头向玉萱脖颈咬去,玉萱紧闭双眼,将牙龈咬出了鲜血。突然,一只手捂住了黑衣人的嘴巴,继而“咔”的一声,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黑衣人的眼睛惊恐地瞪着,眼球突出,已在极度恐慌中,被人拗断了脖子。玉萱心中狂跳,但觉眼前一花,那人已被扔出了屋外,接着只觉身子一软,又滑到了两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玉萱,玉萱”耳畔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温柔而急促,玉萱抬起头,只见一双晶莹的桃花眼映入眼帘,却不是萧祤是谁玉萱蓦一见他,紧绷的肌肉忽然放松,想起适才种种屈辱,忍不住鼻尖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萧祤见她红红的眼眶,心疼不已,他脱下袍子,将玉萱的身体遮住,柔声道:“是我不好,我来迟了,都过去了,别怕。”玉萱咬着嘴唇,身体里渗出一股奇痒,热得发狂,她心知是的药效发作,强自挺着,却还是忍不住往萧祤的怀里缩了缩。萧祤感到怀中那滚烫的身躯,心尖猛地窜过一道热血,他连忙压下冲动,将玉萱抱到床上,柔声道:“你中了毒,等我给你倒杯水来。”这种名叫合欢散,乃是勾栏楚馆里的惯用之法,萧祤虽然不屑为之,却深知其厉害,此毒无药可解,只能多喝些水,加速药效。哪知他刚一动身,玉萱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柔软的身子似水蛇一般,盘上他的身。萧祤只觉脑中一空,浑身发麻,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玉萱紧紧搂着她,娇喘微微,媚眼如丝,单薄的衣衫下分明是滚烫的身躯,萧祤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环住她的要,一手捧着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他贪婪地吮吻着玉萱的嘴唇,伸出舌头,轻轻撬开她的牙齿,与她小巧的舌纠缠在一起,猿臂紧紧将她勒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血液。玉萱只觉周身麻酥酥的,两世的她一直是单身,何曾尝过这等滋味没中毒时已经招架不住,这会儿已彻底沉浸在那风流郎的温柔乡里。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玉萱轻轻推了推他,萧祤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不停喘着粗气,带着湿热的气息在她耳畔低喃:“玉萱,玉萱”玉萱心尖轻颤,忍不住勾住萧祤的脖颈,低声回应,“子逸”听到这一声轻唤,萧祤只觉一阵热血上涌,心中嘭嘭快跳,身体某一个部位突然硬了起来。他害怕吓到玉萱,赶忙侧过身子,夹紧了双腿,喘息道:“玉萱你快放开,你中了毒,所以才会这样,你你不要碰我”玉萱浑身又麻又软,心里却无比清醒,听他这样,心中有些羞恼,他以为她是中了毒才会任他轻薄么,她明明是玉萱蹙起眉尖,恼恨地推开他。萧祤看出她的不悦,霎时慌乱不已,低声道:“是我不好,你莫生气,我只是想亲亲你,玉萱你太好了,我心里好喜欢。”听着他这样露骨的告白,玉萱心中一颤,那入骨的甜蜜霎时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羞涩的垂下眼睑,唇边含笑,丝毫没有怪他的意思。萧祤见她不恼,方才松了口气。他压下那磨人的欲、火,将玉萱放在床上,转回身,为她倒了一碗凉茶,送到唇边。玉萱软绵绵地靠着他,微微张嘴,清凉茶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带来一缕清凉,身上的火热渐渐褪去,只是两颊依然烧的通红,显得潋滟的瞳仁更加明亮。她抬眼望了望萧祤,见他嘴唇干涩,紧张地盯着自己,绝美的眼中不知是担忧还是痴迷。一时竟有些好笑,他血气方刚,刚刚实在是太折磨他了。萧祤见玉萱似乎回过了神,长舒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下,“可好些了么”玉萱无力点点头,试着抬手,身上已不似适才那般无力。萧祤才放了心,又倒了两杯茶,喂她喝下。药力慢慢散去,玉萱的神智也逐渐清明,抬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萧祤道:“当日你在千秋诗会上公然悔婚,我料定霍名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因而一直暗中监视,果不出我所料,今夜有人鬼鬼祟祟地潜入侯府,我便悄悄跟了进来。”玉萱狠狠咬着牙,“这个霍名启,竟会做出这等卑鄙的事来”萧祤眼中亦透出狠绝之色,“霍名启心胸狭窄,老奸巨猾,你折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会伺机报复。”说完,目光落到玉萱脸上,又化作了温柔,“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玉萱心中一暖,嗓子有些发涩。想自己曾将他误认作轻薄孟浪之徒,想不到今日他宁可自己难受,也没有损害她的清白。她咬着嘴唇,低声道:“多谢,往日是我误会你了。”萧祤心中一动,柔声道:“误会了就误会了,我怎舍得怪你,日后我若惹了你,你不恼我就好。”玉萱抵不住这样温柔的声音,害羞地垂下了眼睑。萧祤见她这半羞涩、半娇媚的模样,心动不已,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爱怜一番。可她刚刚受了惊扰,萧祤纵有万千情丝,也不忍此刻逼她,他深吸口气,起身为她盖好被子,“你好好歇着,若是害怕,就叫丫头过来陪你。”玉萱点了点头,又担忧地看了一眼窗外。萧祤知道她担心善后之事,低声道:“你放心,余下的交给我,等我将事情处理好,就用八抬大轿将你娶进王府。”玉萱心中一荡,实不忍开口拒绝,可此时不吭声,便算是答应他了。她望着萧祤俊美的面庞,脑中乱哄哄的,她也搞不懂自己对他的感觉,只怕会负他一番深情。萧祤看出她的为难,没有再说话。他抬眼一瞧,窗外月色隐退,天际已隐隐泛白。若再待下去,恐怕会惹出麻烦,只得依依不舍地道:“你好好歇着吧,我走啦”说完,俯下身,在少女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多想这一吻再深长些,多想这夜晚没有尽头。玉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自己拿不定主意,总是点到为止,从不逼她,他不怕她拒绝,只怕她为难。这般入骨的体贴,让她如何能不心动她感到胸腔里扑扑跳动的心脏,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唇边荡起了一丝微笑。她已为他心动如此,又岂会负他呢第四十五章正是闲时光阴易过,转眼已至六月。侯府中的荷花、睡莲、石榴、美人蕉争相盛放,千娇百媚,姹紫嫣红,叫人瞠目一望,心情亦随之明媚。玉萱退婚的风波表面上似已过去,实则成了武宁侯心中大忌,侯府上下人人胆战心惊,不敢提起。下人们心中常有怨怼,本以为二姑娘得了魁,侯爷心情一好,免不得多些赏赐,现在别提赏赐了,只能不挨打,便是千恩万谢了。按照大周朝的惯例,女子一旦定了亲,户籍便由本家牵出,挂入夫家名下,送到刑部备案。而霍名启乃是刑部官吏的顶头上司,因而人人设绊,步步艰难,萧祤暗中使了无数手段,仍足足拖了半月有余。霍名启将一腔怒火撒到了武宁侯头上,心想玉萱退婚,定是他瞧不上自己,不肯结这门亲事,武宁侯心中如何不知,因而装聋作哑,不肯为玉萱出头,也不肯接她的户籍,因而玉萱无端成了“黑户”,将来若想嫁人,更是难上加难了。而林氏听说了这事儿,整日里诚惶诚恐,以泪洗面。在玉萱被禁足的日子里,一眼也没瞧她,恨不得立刻跟这个女儿划清界限,只怕牵连了她。玉萱早就经历了侯府中的人情冷暖,对这些事也不甚在意。在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自保已是万难,谁又会在这时候替她出头,碰朝廷的钉子呢这一日,玉萱正独自在房里练字,几天来,她的字越写越好,即使算不上名家圣手,也有了难得的神韵。忽见绿萼进来送水,见了她,也不抬头,只闷闷的不说话。玉萱甚是好奇,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不成”绿萼赶忙摇头,低声道:“小姐,洗把脸吧,园子里刚送来的花瓣,新鲜的很。”玉萱一眼就瞧出她不对劲,拉住绿萼的手,“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还藏着掖着不成”绿萼还是没说话,扁扁嘴,眼里泛出泪花。绿萼是玉萱心里头一号重要的人,见她这副模样,猛地火起,起身道:“到底是谁欺负你了真是反了她了”绿萼一惊,赶忙拉住玉萱的袖子,咬着嘴唇,“到不是欺负我,奴婢只是恨这里人情凉薄那些下人们只会见风使舵,见小姐不得势,竟连日常里用的澡豆都短了,这暑热的天,还叫人活不活”玉萱见她原是为自己抱不平,淡淡一笑,“罢了,我当是什么,短了就短了,还能总缺我的不成他们若敢一直这样,我自有法子整治。”绿萼知道主子的主意多,见她不生气,也跟着一笑,“今年的芍药花下的少,平日里府上都是以芍药做澡豆子的,因而尤其难得,再者”绿萼说到这,猛然警觉,适时地闭了嘴。玉萱没有追问,不用说,玉娆平日最喜欢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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