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只会西医,并不会中医开药方。她手中的药,也是跟她一同穿越而来的“超级金表”里面带来的。前世,她在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脑神经严重受损,成了植物人。她的爷爷,北方军区总司令,第一次为了她,撇下老脸,请求军方其他高层把刚研制出的可与脑神经连接在一起的外太空buu超级收缩材质制成的“超级金表”给她安装上。当初,谁也不知道,即使安装上,她又是否会苏醒,或者安装后是否有其他的后遗症。而且虽然超级金表还在试验期,有一定的危险性,但以她的少将军衔,依旧没有资格安装。在爷爷与杜爷爷的坚持下,军方才把这个名额给了她。军方专家组成功地把“超级金表”镶嵌在了她的左手腕上,并用超级金表,成功激活了她的脑神经,与她的意识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她醒了。事后,她知道了东哥更是不遗余力地托人际关系,为她争取这个名额。想到东哥,她的心猛的一缩。东哥,你在这个世界嘛她穆家,与东哥的杜家,还有司家,是北方军区的三大军政世家。当初,她与东哥恋爱十周年那天,两人登上了雪山之巅,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便被突发的雪崩埋在了里面。雪崩发生的太快,东哥只来得及本能地抱住她,两人便被大雪埋了身子。当她再醒来时,是在大帽山崖底的大树上。没想到的是,这个可扩展到五平米大小的储物室与配备了一个超大医疗箱的“超级金表”会随她一同前来。但,储物室内的手枪、狙击枪、霰弹枪,机枪、冲锋枪及各种子弹等等热武器统统都不见了踪影。还好,她收集的一些冷兵器类,比如:红缨枪、双流星锤等等的武器一件都没少,攀岩工具也都在。不然,她没有飞虎爪,爬上悬崖都是问题。医疗箱里的物品也都在,里面有做简单手术用的各种器械,及足量的药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来为孙母瞧病,超级金表就是她最大的倚仗。她是军人,更是女子特战队队长,她们经常会接到突发任务,所以军方才给她的超级金表内配备了充足的资源,为的就是能在第一时间行动。她更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习西医。她会包扎、截肢、取子弹等手术,及一些普遍的病症识别方法,与药品用量用法等等。却没想到,她再也无法参加任务。如此,她要在这个时代,延续军人本色。等她收回思绪,孙母已跪在地上,给她磕了好几个头了。穆婷雅忙把她扶住,“大娘请起,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嘱咐道:“这药是一个月的分量,您先吃着,一个月之后我会再来。”穆婷雅是负责的人,既然决定为孙母诊病,就要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减轻病症,甚至痊愈。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姑娘,晚饭准备好了。”“进来吧”穆婷雅道。孙响亮用身子推开门,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把饭菜放在桌上,羞涩道:“粗茶淡饭的,姑娘莫嫌弃。”随后他去抚着孙母过来用饭。“不会。”穆婷雅道:“你妹妹呢”“喜儿在大户人家做工,十天半月的回来一次。”孙母说道。穆婷雅点头,坐下吃饭。吃过饭,她本想离去,但推辞不了这母子俩的好意,便在此住一晚上,就住在喜儿的房间。第二天,孙响亮要回山寨,穆婷雅也该告辞了。二人便辞别了孙母,一同而去。路上,孙响亮再次道谢:“多谢姑娘。”“无妨。”穆婷雅道:“孙响亮,你让你母亲失望了。”孙母并不知晓孙响亮当了土匪,一直以为他在城里做小工。“姑娘”难以开口,他确实让娘失望了。“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只是混口饭吃”他喃喃道,像是说给穆婷雅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错了就是错了,解释无用。”穆婷雅说道:“大当家他们是恶贯满盈的人,而你跟随他们,那么,你就是个恶人,不论你做没做坏事。如果你娘知道你是土匪,她会如何”孙响亮面色着急,“姑娘,求你千万别告诉我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穆婷雅不理会他,径直走远。“有那么严重吗”望着远去的瘦小身影,孙响亮喃喃道。他没有看到前方的穆婷雅嘴角扬起的一抹笑。停下脚步,等孙响亮赶上来,她道:“我已为你娘诊病,你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第003章 初入晏城“姑娘请说。”孙响亮虽不是好人,但也知言出必行,再加上,他真的不想死,完成好姑娘交代的任务,来换取解药。“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摸清楚黑鹰寨所有人的信息,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里几口人,及此人秉性如何。”穆婷雅说道。孙响亮诧异,“姑娘这太难了。”“不想要解药了”穆婷雅淡定开口,“我给你的药,一个月后发作,一月之内,无任何征兆,一个月之后若还没有解药,则会七窍流血,肝肠寸断而死。”“相信我的医术,你身上的毒,任何大夫都不会诊断出来。”穆婷雅这一句话,让孙响亮刚冒出来去找其他大夫看看的想法给掐断了。他苦着脸道:“姑娘,黑鹰寨有三百多人,一个月时间根本不够用啊”“这是你的事。”穆婷雅道:“一个月后,我见不到资料,我会亲自去你家告诉你娘你的死讯。”“你这小姑娘,太狠毒了。”孙响亮想要大骂,但最终憋出了这么一句。穆婷雅双眸很平静的看着他,不语。被她看的发毛,孙响亮的气焰暗了下去,“我就是随便说说,姑娘别当真。一个月真的太难了,万一我没找齐资料,还请姑娘到时通融通融。”“没得商量。”穆婷雅道:“一个月后,后山哨岗处见。”她转身急速而走,似又想起什么,脚步不停,声音远远传来,“还有二十九天。”望着穆婷雅走远,孙响亮才敢骂出声,“这小娘子长的这么好看,怎的心肠如此毒辣。惹急了小爷,我”不能怎么样她。孙响亮的神情又暗淡了,这小姑娘,会医术,也会毒术,武功更是不错,他不敌她啊而且她昨日竟用一个小石子就把小宝给打晕了。更甚,昨夜娘吃过她开的药,竟然睡了一个好觉,今早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所以他才很感激穆婷雅。但她也着实可恶,还有二十九天时间,要他掌握黑鹰寨所有人的资料。哎,为了小命着想,他得去拼了。这边,穆婷雅离开了孙响亮,独自找了处地方,便开始了今天的训练。本来每天她都是早晨起床后就会训练的,但今天在孙响亮家不方便,所以才拖到现在快晌午了才训练。穆婷雅熟练地绑上绑腿,背上大背包,开始了她的负重五公里长跑。热身长跑结束,她开始了擒拿术的练习及原地举弩箭摆出射箭姿势不动的半小时训练。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太差,只能先练习这些,且必须每天练习,并持之以恒,才能逐步增加运动量。好在她当兵十几年,早已习惯了各种的魔鬼训练,以及掌握身体极限程度。不然,这身体可经不住这么折腾。训练结束,穆婷雅打开左手腕的超级金表,从里面拿出食物与水。吃过食物,她略微休息了片刻,便向着边疆方向而去。据谢瑶的记忆,谢瑶在家时,常无意中听到身边的丫鬟、婆子聊起边关不平,父亲更是多次遇险,每次听到这些,她总是心神不宁,恨不得自己插上翅膀飞到父亲身边看一眼才安心。谢瑶给父亲写了多封家书,但每次都是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使得她更心慌了。谢瑶自小没有母亲,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便在丫鬟的提意下,亲自来边关寻父亲。穆婷雅已经判断,这些信息中,有真有假,不然不会这么巧,在谢瑶经过丫鬟、婆子身边时,丫鬟婆子正在谈论边关事。要知道,边关事,唯有朝中大臣才会知晓,就凭她将军府的下人,又如何会知晓显然,这是有人利用父女情而设的局,并且,谢瑶已入局中。穆婷雅眼中寒光一闪,现在的她就是谢瑶,设计了她,就要看对方有没有那个资本了。她冷哼一声,“一个小妾而已,真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夫人还妄想庶女飞上枝头做皇后。”“谢将军,从今以后,我穆婷雅就是你的女儿。如果你有危险,即使拼了命,我也会救你,这是我欠谢瑶的。”她不放心边关事,亲自去探查一番才能安心。如此,她加快了脚步。晏城,是盛弘国与鸣金国接壤的城池,更是鸣金进入盛宏的必经之路。谢龙的大军便是驻扎在此。晏城内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热闹,完全不见战事起的萧条。人群里,有一少年,身着青衣,头发束起,很普通的打扮,但吸引了很多人的瞩目,原因无他,只因少年美如冠玉,风度翩翩。此少年正是穆婷雅,但此刻的她却不是本尊的面容,她用现代化妆术易了容。她怕别人认出自己,虽然在边疆这种概率很低,可还是小心为上。她此刻的容貌,与本尊也就三分相似。且她与谢瑶的灵魂不同,所以,现在男装打扮的她,任谁也认不出她就是谢瑶。走过了大半个城池,穆婷雅满意的点头。这里比她想象的要好。城内并没有出现混乱的场面,城内店铺林立,小贩的招呼声更是不绝于耳,人群络绎不绝,时不时有官兵巡逻而过,一派生机勃勃景象。显然,这里并没有受到战争的洗礼。想也是,如果这十万大军镇守的城池再不安全,那只能说明盛弘国要完了。“满堂客。”穆婷雅看着眼前的酒楼,她嘴角轻笑。她需要打听事,而酒楼无疑是最好的场所。一路走来,这满堂客是她所见最大的酒楼。“就是这里了。”随后,她迈步而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几个小菜,穆婷雅便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听说了嘛鸣金蛮子又抢了一个村子,村子里的女人都被抓走了,其余人则都杀了,村里的粮食、牲口更是一抢而空,连只鸡都没留下。”“可不是嘛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我表弟就在谢家军中,前几天我见着他,听他说起过这件事。表弟他亲眼看到那村里人的死相,很凄惨,有很多人的身上捅了不止一刀,有的更是连肠子、脑浆都流出来了。表弟他们得到消息赶到那村子时,看到这些的时候,一个个大老爷们哭的跟个娘们似的。”那人声音悲痛,继续道:“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身无寸缕躺在草垛上,下身的血更是染红了柴火垛,死了眼睛也没闭上,还是表弟给她合上了眼。”本来热闹的大厅,因着这人的话,而变得空气沉重,声音也暮然而止。过了片刻,有人感慨道:“说起来鸣金国今年很是怪矣,往年他们出兵,都是直攻晏城,与谢将军的大军正面交战。而今年他们却不予正面迎敌,见着谢家大军,便会马上撤退。更气人的是,他们不与大军交战,而是直接进入边关村子,烧杀掠夺,一扫而空。这群蛮子也学聪明了,抢完东西就立即返回草原腹地,从不耽误。谢将军的人刚得到消息,赶过去后,早就没了蛮子的踪影。”有人附言道:“听说谢将军曾多次率兵进入草原腹地寻找鸣金大军的驻扎地,不过,都是无功而返。”“对啊我也听说了。”“啪”一个少年拍案而起,“哼,早晚有一天,定踏平鸣金,扬我盛宏国威,一雪前耻。”众人循声望去,穆婷婷也看过去。、第004章 杀敌“小弟坐下。”少年身边略年长的少年拉着那名少年坐下。“哥,我生气嘛你瞧瞧这鸣金国多嚣张。”少年气不过,嘟着嘴坐下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年长少年板着脸道。酒楼大厅内,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摇头道:“这位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你怎么能对令弟说不关他的事呢”“他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年长少年撇眉,显然很不爽这人的多管闲事。“小”原先说话的那人看了一眼小少年,鄙夷道:“小兄弟,战场上有些兵娃,可是比令弟小多了。”那人继续讽刺道:“向你们这种有权有势,生活在蜜罐中的公子哥,又怎会懂得人间疾苦。”又看了小少年一身华服,继续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乱逞英雄的好,大话可不是那么好说的。”“放肆,怎么说话呢”年长少年身后的随从当即大呵道。“得,小人得罪不起,还躲得起。”大汉也不是个笨人,眼看得罪了人,立马招来店小二,结账离去。“哥,你干嘛放他走”小少年不乐意了,“瞧他说的什么话,我们来此就是为了”“香怡”年长少年当即喝止小少年即将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