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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1 / 1)

新技能陆离伸手赏了她一个爆栗,“想什么呢,我是这么不干净利索的人么说放手就放手,帮你把凯子是我今年最大的愿望了。”陆离把大致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跟她说了一下,程锦之细细数了一下,竟有五个方案。他到底谋划了多久了这些方案简直愚蠢到清新脱俗的境界,简单来说就是烧钱求关注。程锦之回去以后把这件事跟许婧说了下,许婧登时兴奋的连粉都不嗦了,“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高风亮节”程锦之花了两秒钟的时间想了下“高风亮节”是不是这么用的,无果。许婧把这些方法做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总结,“蠢,但是或有奇效。”第二天放了暑假,学校宿舍必须清空,程锦之跟许婧不舍地挥别,然后迈着轻快地步伐住进了程牧白的小金屋,开始了同在屋檐下的幸福生活。她清早拎着包包踏进办公室的时候,桌面上放着一张淡粉色的卡片,上面还用丝带扎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程锦之将蝴蝶结打开,卡片上写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想你。隔壁桌的同事早就盯上那张浪漫的卡片了,一等到她拆开,立马伸手过去抢到手里大声念了出来。刚刚上班的人,神经总是疲惫而松散的,“想你”两个字被如此大声地念出来,立马吊起了办公室里所有同事的胃口。一时间,自带波浪线的“哦”飞满了整间办公室。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凑到程锦之周围,七嘴八舌的问她是谁寄来的。程锦之不用看内容看笔记就知道这一定是陆离寄来的,毕竟这是他们计划好的剧本。但是为了达到剧本效果,她还是配合地羞涩了一下,“不知道,又没署名。”一直觉得程锦之跟程牧白有些莫名其妙的邱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好打探,她甜美一笑拨开众人,走到人群中间,拿过卡片仔细看了看。“这么潇洒的字,一看就是男的写的。”她露出一副很懂得表情,“都说见其字如见其人,你们看这字这么正气凛然,一定是个样貌英俊充满正义的好男人。之之这是交了小男朋友了吧”程锦之伸手欲夺卡片,却被邱糖逃脱,“小之之这是恼羞成怒了”邱糖还在幸灾乐祸,手中的卡片却被人从头顶上方抽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程锦之的脸色也瞬息万变。她回头,看见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程、程总”、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他3“都没事做”程牧白淡淡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转身就走。程锦之紧张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虽然是计划内应该发生的事情,可是不论心里演练了多少遍,当事情真实发生的时候,总是紧张超越了一切。就像小时候跟家长撒谎,不管脑子里想到了如何万全的剧本,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会慌不择路、功亏一篑。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做事情,脑子里全是程牧白转身前丢给她的意味深长的表情,那种似乎想要把她拆了生吞入腹的狠劲。越想晚点下班,上班的时间就过得越快。这是工作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如此希望邱糖给她多布置些任务,好让她堂而皇之地加班到深夜。然而事实总是与理想背道而驰。或许是程牧白的谈话起了作用,那次以后邱糖真的再没来找她茬,她的工作量也减轻了一大半。她也是后来缠着程牧白问了才知道,之前邱糖总是找一个过期失效又量大的工作给她做。程牧白也问过她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邱糖,可她从初见开始仔细回忆,却想不出一星半点的线索,只有作罢。她故意赖到大家走了,才偷偷出了办公室,再确定程牧白办公室的灯也关了以后才放心地拎包下楼。结果,人算天算算不过程牧白。她一出电梯,就看见公司大门外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门口,而老王正站在她的正前方,看见她出电梯,体贴地为她打开后车座的门。她拔腿就想逃,可是程牧白早就料到她会逃,透过半开的门缝对她勾了勾手指。程锦之这人,对程牧白向来都是无法抗拒的。见他对她勾了手指,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双腿都很诚实地往前迈开了步伐。程牧白对她的反应相当满意,甚至若有似无地翘了翘嘴角。程锦之就这么毫无悬念地被美惑,失了心似地上了车,回了家。大门“砰”一下关住,程锦之才回过神来,小红帽进了狼窝,再没了回头的可能性。她唯一的祭品就是桌上秀色可餐的美味。为了照顾放假的她,程牧白特地请了保姆。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一桌热腾腾的菜在等着。程牧白心里早就有了想法,他简单地跟保姆吩咐了两句。程锦之就眼睁睁看着保姆解开围裙,然后去厨房将手洗净,拎着包回家了。偌大的房间瞬间只剩她跟程牧白两个人,空气都一下子凝固成冰。她低头扒饭,决定君不动我不动。“和好了”“嗯”程锦之一脸懵逼,和好了是什么鬼程牧白不是没见过陆离的字,今天一看到卡片上的字就确定寄卡片的人是陆离。他们这对苦命鸳鸯高考完了就在一起了,现在突然寄了这张卡片显然是之前吵架过,现在又和好了。程锦之觉得自己的清白算是被孙萧萧给毁了,要不是她当时存心取笑她,哪至于让程牧白误会了她跟陆离这么久“我跟陆离没在一起过”“那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这特么就尴尬了。程牧白见她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就知道当时是被孙萧萧给涮了,历练如他自然不会为这点小事伤身,“他还在追你”如果他们真的没有在一起,那么就一定是陆离在追程锦之了,对于这点他有十足的把握。犹记当年在校门口第一次见到他,他看自己那种遮掩不住的探究与若隐若现的嫉妒,以及看程锦之的那种欣赏和喜欢。不算他当年跟程锦之插科打诨的那些事情,程牧白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如果程锦之真的跟他在一起,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是程锦之,对他又存的什么心思他似乎有些不大想知道。此时的程锦之依旧是迷茫的状态,陆离跟她告白的事情她从来都没说过,程牧白又是怎么知道陆离追过她不过现实容不得她做过多的考虑,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地就回答:“没有”这么激动的语气,显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程牧白都懒得揭穿她,他将碗里最后一口饭吃掉,放下碗筷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程锦之这才发现在她发愣的时间里,程牧白已经吃好了。她丢下吃了一半的饭碗,跟着程牧白跑了过去,“你去哪儿”“回家。”“”你家不是就在这儿吗“你不会以为我会留在这里吧”“”难道不是程牧白转了转手中的钥匙,“放假期间你就住在这里,我去别的地方住。”程锦之抓住机会劝说,“住酒店多费钱,这里房间这么多,空着也是空着。”“”这回换作程牧白无语了,这个蠢丫头不会是以为他赚这么多钱,只有这一个住处吧程锦之觉得自己一定是撞鬼了,才会忘了他在b市不止一个住处。明明早就知道的事,为什么会因为那偶尔几次的共处一室就错以为他会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失落地送走了程牧白,一边洗碗一边悲哀地将“同居”这个计划给划掉。看着从指缝里溜走的水流和滑进水槽的油渍,她竟然有种失恋的感觉。程牧白发动车子,车子里令人窒息的空气让他心里烦躁不已。忽然就想起临走前,程锦之那渴望他留下的眼神,似乎还闪着泪花,他几乎就要答应她了。他将用力踩了一脚油门,一鼓作气上了高架。他打开车窗,窗外冰冷的寒风呼啦啦地灌进来一扫心里的窒闷,刺骨的冷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些。突然而至的对恋爱的欲望,也被压了下去。趁着程牧白不在,程锦之舍弃了之前睡的客卧,光明正大地躺进了程牧白的床上,温暖的被窝裹住她,就像他的怀抱。这一晚的梦,是她有史以来最美满的一次。梦中的他,蹲在她面前,替她系无意散落的鞋带,也会耐心地替她洗头,更不会总是板着张脸吓她。她从来不知道在梦中的程牧白更让她心动。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从被窝里起来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盖在羽绒被上的薄被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上。她强撑起一丝力气,走到卫生间洗漱。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脸色潮红,她还以为是被室内浑浊的空气闷的,没怎么在意。到办公室的时候,桌上意料之中的有一张卡片。众人依旧像昨天那样围着她的桌子说着恭喜的话,她一一谢过。她一整个早上都过得昏昏沉沉,邱糖给她的文件,做了三次都没有做对。邱糖的耐性终于消失殆尽,“程锦之,你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不要以为收了几张示爱卡片就能走上人生巅峰嫁给高富帅了,该干的活你还是要干,认清现实”她第四次将同一份文件摔在程锦之桌子上,“一份这么简单的文件你都搞不定,真不知道公司是请你来吃饭的还是干活的”今天的工作量特别大,要不是她自己都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了,偏偏还有人给她添乱。程锦之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状态实在是做不了这种耗脑子的事。她起身想要解释些什么,可站起来还没两秒钟,就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侧着身子撞在地面上,撞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砰”的巨响。邱糖心里一慌,她还没怎么说呢,怎么就昏倒了。她蹲下试图摇醒她,才发现程锦之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她翻翻找找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体温计,轻轻一嘀,温度显示为389度。她忙打电话给人事部帮程锦之请了假,又去楼下打了的将程锦之送进了急诊。人事部经理还记得程锦之这号人物当初可是程牧白亲自吩咐下来的,自然不敢怠慢。刚把程锦之的病假记录登记好,就拨通了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程牧白正在跟孙萧萧视频通话。她跟恋爱长跑七年的男友结婚了,把工作这些年的年假都一起用了,打算趁着蜜月造人成功。她明面上休假,暗地里还在帮程牧白查事情,正说到要紧关头的时候电话响了。程牧白接起电话,得到程锦之发高烧进了急诊的消息。他挂了电话,看到孙萧萧欲言又止也没有功夫听了。孙萧萧张张嘴终究作罢,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几天也没事。邱糖火速把程锦之的遗留问题解决好,小跑着奔向总经理办公室。跟冲出来的程牧白撞了个满怀。她来公司也有几年了,从没见过程牧白这么沉不住气的样子,她一边捡起散落一地的文件,一边大声问道:“程总,你去哪儿,十五分钟后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呢”程牧白头也不回,“医院”程锦之前脚进了医院,程牧白后脚就冒着丢大单生意的风险冲去医院邱糖在原地恨恨地跺脚,都这么明显了,叫她怎么装作看不见她紧咬下嘴唇,咬得尝到淡淡血腥才松口:程锦之,你等着、爱你在心口难开1程牧白赶到医院的时候,程锦之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来。医院里的人病人不多,他搬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仔细听还能听到程锦之绵长的呼吸声。冰冷的药水通过管子一点一点滚进她细得似乎一碰就会断掉的血管里。梦中的她似乎感受到药水的冰冷,自发地往被窝里钻了钻,企图获得更多的温暖。被窝外面的手指早已冻得发紫,程牧白眼里滑过一丝心疼,伸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给她温暖。他最近公务繁忙,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难得在医院陪陪她,一空下来,浑身都疲乏得不行。坐着坐着,趴在床边睡着了。其实他伸手握住程锦之的手的时候她就醒了。这份因祸得福的温情来得猝不及防,她还没有想好该用怎样的方式睁开眼睛,然后含情脉脉地看他。可等她做好一切的心理准备,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腰窝的地方趴着。她尝试着坐起身,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程牧白向来都是戒心很重的人,哪怕是在睡梦中,外界的一点声响就能将他惊醒。如今她都挣扎着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他都没有醒,想必一定是累坏了。挂着点滴的左手被他握在手中,能坐起来已经实属不易。她想伸手勾到椅背上的外套替他盖上,却怎么都够不到。医院里没有空调,他这么趴着睡,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她心里急得不行,只能下床,试图将手从他手中抽出。谁知才刚抽出来,程牧白像是被惊到一般又用力抓住,这一下正好抓在扎针的地方,程锦之深吸一口冷气,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发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还不醒的话就不是程牧白了。他刚醒的眼神里透出渗人的寒光,“还不安分”知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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