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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应玉笑道:“我只知道慕叔叔了不得,却哪里想到他这样有钱的”骋荣公主道:“江南最有名的十家织造院,他就有五家,若说他有多少钱,只怕金山银山罢了。”应玉道:“这可奇了,我父亲也算跟慕叔叔是交情不错的,我竟不如公主知道的分明呢。”骋荣道:“正因为我不是舜人,故而才更要把这些人的来历底细知道清楚呢。”两个人说了会儿,见怀真不言语,骋荣便道:“今儿跟昨儿的银子加起来,足也有六百万多了,只怕够户部使用的了,怀真你可喜欢”怀真方握着脸儿,低低道:“哪里是一个喜欢能说得的,我如今还只觉得如在梦中呢。”应玉道:“这个简单,我拧你一下子,你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说着,便作势要拧她,怀真忙躲了,笑道:“好姐姐,别闹。”忽然李贤淑因听说了这消息,也疯一样从外而来,因见怀真这样欢喜,便道:“果然是那支钗子卖了八十万么哎呀,阿弥陀佛你到底是哪儿得来的那样儿了不得的钗子”怀真原本并没仔细说那钗子的来历,因是金子的,李贤淑倒也并没多问,只以为是平靖夫人或者唐夫人等给的,只听了这价格才大吃一惊。怀真便笑道:“娘又问什么横竖已经不归咱们了。”李贤淑又惊又笑,捶胸道:“我只以为你外祖母已经是够毁家舍业的了,白把个福寿镯子又拿出去舍了三万两银子,如今没想到,这全天底下最能毁家舍业的在这儿呢”便抬手在怀真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怀真顺势抱住她的手臂,便撒娇笑道:“我好歹帮了爹跟小表舅的忙儿呢娘也不夸我一声儿。”李贤淑见她复露出小女孩儿的娇憨之态来,她原本也不是真责怪,此刻心中更是怜爱疼惜起来,便道:“夸你什么夸你懂事呢,还是夸你毁家舍业”自个儿说着,也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内眷们凑在一块儿,喜喜欢欢,李贤淑便又留骋荣公主用饭,如此眼见便到了正午,忽然门上来报说道:“大人跟一位姓慕的爷们儿回府来了。”众人闻言,商议了会子,都知道是慕宁瑄了,却也不以为意,独骋荣公主道:“我倒是想见见慕掌柜,问问他,怎竟这般识货呢”应玉道:“慕叔叔走南闯北,见过多少稀世宝物,自然知道这是好的。不然,以他的眼光,怎么那么多的宝物不许挑选,偏要这个呢”怀真只顾喜欢,便听着她们说罢了,也不理论。下午时候,骋荣跟应玉便相继还家去了。应兰风送了慕宁瑄,因部内另还有事,只进来探了一头,见怀真容光焕发,便点头叹道:“小丫头片子,真给你做成了事儿了。”怀真仰头望着道:“爹,真的使得么这样一来小表舅是不是也不至于那样为难了”应兰风在她鼻尖儿上轻轻一刮,道:“这是自然,如此只要不再出什么天灾人祸的,足可以支撑半年了你自管等着,他迟早晚儿地要过来好生谢你呢。”笑着把她抱了一抱,又自出外而去。虽有应兰风的话,怀真心里只不踏实,倒是想听郭建仪亲口说了端的才放心。只他一直没得闲前来,怀真倒也知道他必然部里忙碌,正这几日应佩找的香料差不多了,因又着手调那曼陀罗香。只因一时心思浮动,这日,怀真便叫李贤淑照顾着小瑾儿,自己换了衣裳,乘车而去。原来怀真感念这连日来骋荣全力相帮,又兼骋荣素来相请她过府,她总不得闲,今日因无心做香,索性便往她府内拜会。谁知车行半道,忽地马车渐渐停了,却听外头小厮禀道:“姑娘,前方街头上站着的,像是骋荣公主。”怀真诧异,忙略掀起帘子,抬眸看出去,果然见前方街心的酒楼跟前儿,站着一道身影,仍是珠帽缎袍,英姿飒爽的,正是骋荣,怀真欢喜,便催道:“快过去。”当下小厮赶着车到了跟前儿,便同骋荣见礼,怀真略打起帘子,笑着道:“公主”骋荣一见是她,双眸一亮,才欲走过来,忽地从她身后酒楼中,也正有一人迈步出来,仍是一袭珍珠白的绢纱道袍,宽袖长衣,三缕长髯,显得仙风道骨似的,却正是慕宁瑄,微抬眸,不期然目光相对,慕宁瑄略一怔,便向着怀真温文一笑。怀真想不到他竟也在此,心里微窘,当下便要放下帘子,然而人家却已经笑着致意了,怀真又心想他乃是“世叔”,先前又有买钗之情,便敛了笑,只向他垂眸一点头,以为回礼。这会儿骋荣已经走到跟前儿,因问道:“怀真如何在这里”怀真低低道:“我正要去公主府上,不料公主在此既然公主有事,改日再去拜访。”谁知慕宁瑄在骋荣身后,因听得分明,便笑道:“我今日无事,是约着公主来此吃酒的,既然应姑娘有约,你们自去,我改日再跟公主相约就是了。”说着,便举起双手行了个礼,又向怀真一笑,竟自带着随从们飘然去了。、第 334 章话说骋荣因见怀真来到,自是惊喜,便舍了坐骑,竟上了她的马车,一路同回。怀真因见慕宁瑄去了,只怕耽误了他两人之事,因道:“我是不是来的不巧呢原本派了人前往公主府上告知只我来不及等他们回信儿,就出来了”骋荣笑道:“并没有要紧正事,只是我是个闲人,慕掌柜也是个闲人,因此才约了同游罢了。”怀真听了此言,点头道:“公主倒是一向的洒脱。”骋荣打量了她片刻,道:“你若不怕世俗眼光,我们一块儿同游如何”怀真一吓,继而笑道:“我哪里能跟公主一样呢。”骋荣也笑起来,道:“如何又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先前你起意筹宝赈灾,这等心意谋划,我尚且想不到呢。此举岂不也是惊世骇俗的相比较而言,与人同游又有算得了什么”怀真哑然失笑:“若是与你同游,自无不妥,然而慕先生我原本跟他并不熟悉,又是个男子,哪里像是赈灾之事,那自是正经大事,纵然为人非议,却也罢了。”骋荣摇头道:“照你这样说来,那些在朝为官的男子,只能拼力为国,私下里却不能游玩喜乐了”怀真见她这样做比,便不再跟她辩论,只是笑笑。骋荣会意,因也笑道:“罢了,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仍不肯变通,然而慕掌柜是个有趣之人,又从来游历四海八方的,见闻也自是广博,跟他相处,倒是大有裨益的。”怀真不由惊奇问道:“他既然是江南的富商,如何来到京城内闲逛”骋荣道:“如今他这个地步,也算是个富贵闲人了,此番来到京内,我猜测也不过是见识京城风光之意,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就不能得知了。”怀真又问:“他收了那钗子去,可说什么了”骋荣笑道:“你当真想知道”怀真点头,骋荣道:“我先前问过他,他只说是佳人之物,不可落入俗人之手,免得被玷污了。你可懂他这意思”怀真怔了一会儿,因那“佳人”两字,不觉有些不自在,便只含混道:“并不十分懂。只大概是他惜物之意罢了。”骋荣觑着她道:“你怎么不说还有惜人之意”怀真一震,便扫了她一眼,又不言语了。骋荣虽近来跟她渐渐熟络,却知道她是不经这样打趣的,见怀真敛容,便忙赔礼道:“是我一时失言了,怀真莫怪。”怀真方微笑道:“我并不是怪公主,只我是和离了的人,倘或这会子跟人有些牵扯,不明不白的,平白给那人添加酒后茶余的谈资而已,又有什么意思呢”骋荣道:“以后不敢再说了。”怀真见她如此,才方转嗔为喜,又同她闲谈起来。如此便在骋荣府上盘桓了半日,中午又吃了饭,略小憩片刻,便告辞欲去。骋荣亲自相送,还未出门,就见一匹马惊雷似的奔腾而来,骋荣知道怀真性子弱,怕惊了她,便挡在跟前儿,用詹民话喝了一句。原来马上来人,正是骋荣的哥哥莽古,见状刹住马儿,翻身下来。骋荣疾言厉色又呵斥了两句,却是责怪莽古又在城内放马疾奔、怕再惹事等的话。那边儿怀真见莽古人高马大,生得铁塔似,又微黑,果然是个结结实实的莽汉子,不敢多看,忙低头上车。不料莽古看着她,只一眼,就已经魂儿也飞了,因直直愣愣地就要上前搭讪。骋荣早看出来,啼笑皆非,忙抬手在他后背拍了一下,莽古一个踉跄,讪讪站住。这会儿怀真隔着车帘儿道:“我且去了,公主留步。”莽古听这般轻柔婉转的声调儿,早又呆了。一直到马车滚滚而去,骋荣才喝道:“你又做什么乱”莽古顾不得说别的,只问:“这女娃子是谁”骋荣似笑非笑地瞥着他,道:“你且打住,这是唐尚书的妻室,你再敢多问一句,先想想上回吃的亏再说话。”莽古果然瞠目结舌:“是唐三爷的女人”骋荣横他一眼,哼道:“怎么”莽古大摇其头,说道:“不对,我听说唐三爷和离了,如今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我一样的。”骋荣啐了口,说道:“什么如你一样,你如何跟人家做比是了这会儿你匆匆的来,是为什么”莽古这才想起正事,忙道:“对了,我是有急事的,方才我去礼部,他们的人告诉我一个消息,原来是你的母妃病了,父王传信来,让你快些回国探望。”骋荣闻听,脸色大变。不提骋荣闻讯色变,话说怀真乘车返回,走不一半儿,便听马蹄得得而来,外间小厮已经笑道:“给郭大人请安。”只听郭建仪的声音笑说:“不必多礼,可是怀真去了哪里”怀真听那问话声音正在旁侧,忙撩了帘子,往外一看,果然见郭建仪骑马在侧,怀真含笑唤道:“小表舅,你自哪里来”郭建仪已经猜到车内是她,故而特意行在旁边,说道:“我正想去你们府上,远远地看着是你们府里的车,便赶来瞧瞧,不想果然是你。”怀真见他虽然形容依旧,然而面上神色飞扬,自不似昔日那般担忧含愁之态了,便掩口莞尔:“去我们府做什么”郭建仪道:“自是去相谢你的。”怀真见他眉目明朗,含笑相看,却又醒悟是在街头,当下道:“既如此,回府里说就是了。”当下放落帘子,郭建仪一笑,骑马随行。不多时来至府中,郭建仪先去见了李贤淑,这才回到怀真这边儿,说起先前赈灾义卖之事来,怀真道:“不必谢我,不过是歪打正着罢了,我只说了一句,是爹给出的主意,具体详细,也仍是小表舅你们在中间操持,何况原先也有骋荣公主等相助呢,方才我便是去她府上来的。”郭建仪望着她,此刻却不想说那些官面正事,踌躇片刻,问道:“小瑾儿是在太太那里呢”怀真道:“因我今日出去,是以抱过去给我娘看着了,待会儿自会送回来。”郭建仪点点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怀真本心无杂念,忽然见他大有欲言又止之态,她心中一动,就有些领悟,当下未免不大自在起来。郭建仪却也察觉了,暗中握了握手,才说道:“怀真,原本我不想叫你为难,然而有句话,闷在我心中许久了,不说出来,只怕死也不能安心。”怀真暗中惊心,便站起身来,不知如何面对。果然,郭建仪道:“原先你嫁了人,倒也罢了。只如今,你跟他已经和离这许久了,我因想着”怀真低垂着头,蹙眉道:“小表舅”郭建仪不禁也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旁,忽地把心一横,竟说道:“怀真,嫁我可好”怀真虽猜到他要说什么,却万想不到这句竟直接撞入耳中,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竟把身后的盆景架碰得晃了一晃。郭建仪怕她伤着,忙伸手出去,本意是想将她护住,谁知手一动,便顺势在她腰间揽住了,手掌心贴在那绵软的腰肢上,竟再也分不开了似的。怀真心跳加速,很知不妥,忙欲走开,谁知郭建仪见她大有回避之态,手上略微用力,将也上前一步,复轻声唤道:“怀真”怀真见此情此声,不由心悸。她自打嫁了唐毅,虽然和离却从来谨慎自守,更不曾跟什么人如此亲密,虽然从来当郭建仪是至亲一般,却也并未有似现在这样的行径举止,忙颤声道:“小表舅”抬手在他身上一推。郭建仪索性握着她的手,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便镇定心神,沉声道:“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未曾变过本以为今生也只能这般盼望无果了,只是瞧着你安好喜乐,纵然我一人孤凄,也自替你快活。谁知道竟生出这许多事来。”怀真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许多话,一时怔忪,并无他言。郭建仪凝眸望她,又道:“你跟唐毅和离之后,你虽不说,我却知道以你的性情,自然是纵有愁山苦海,也只埋在心底罢了,何况前些日子府里的事儿多,你自然更不愿苦楚外露、叫表哥表嫂徒增伤心可知我旁边看着,心中滋味如何你若是跟着唐毅,一生宁静安好,倒也罢了,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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