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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等到夜里再写。”听墨香这么一说,范安阳只得紧皱眉头应了,这年头不好好保护好眼睛,万一近视了,可没眼镜戴。范安柏和杜云寻回来时,她已经把今日的功课做完了,范安柏过来时,范安岳也拿着自己的功课过来,看到范安柏,他不禁抱怨:“大哥你们去那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范安阳替小路暗抹汗,这小子没看出来,大哥和杜云寻脸色很臭吗“大哥喝茶。”范安阳从案几上倒了两杯茶,分别给范安柏和杜云寻。“乖。”范安柏朝妹妹笑了下,接过茶抿了一口,杜云寻则是轻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崔公子欺负人了”范安阳斟酌良久,才张嘴问。范安岳微讶,“崔公子大哥去崔公子那儿了”“嗯。”范安柏不欲跟弟妹说太多,评了两个人的功课后。便让人送晚饭来,勉为其难的一起用过饭,杜云寻先起身告辞,范安柏也跟着起身,范安岳却是留下来,“你们去跟大哥的小厮通通气,看看崔公子是怎么惹到大哥了。”春梅几个点头去了,范安岳凑到范安阳身边,问:“下午后罩房那里吵什么。阿昭知道吗”范安阳转头看瑞芳。瑞芳原本张嘴欲言,丁香忙拉了她一下,她不解的转头看她,丁香朝她呶呶嘴,瑞芳顺势望去,就看到范安岳满脸期待的看着范安阳。瑞芳直觉摇头,范安阳又转回头去看范安岳,“不知道,小路知道”天哪原来她弟弟对八卦这么热衷“杜家的丫鬟在后罩房吵起来了”范安岳呵呵笑,“那个叫雨心的被人打了。”“她被打你很高兴”“当然。你不晓得,那丫头只差没搞得天怒人怨了我就奇了怪啦怎么杜家二表哥容得下她”好吧她的八卦魂也发作了“说说,说说,怎么回事”“那丫头也不知是那家卖出来的,识文断字,最重要的,她还能画上两笔。”范安岳颇为不情愿的道。在他看来,一个丫头识文断字不算什么,他娘身边的丫鬟、嬷嬷也都识字的居多。虽写不出诗来。至少账本都能看懂会算,算得快不快。好不好那算其次。所以那个雨心识字,范安岳不觉得意外,但是会画画。那就有点稀奇了尤其还敢在杜二表哥跟前卖弄,可见得是对自己很有自信。这就让范安岳觉得很不快了他去磨杜二表哥应承教他画画时,那个雨心一直围在旁边插话,不时端茶送水,害得他不能畅所欲言,才提个头就被她打断了,那要是他的丫鬟,他早让人拉下去修理,还由得她在人前晃悠“杜二表哥没制止她”范安阳觉得范安岳小题大作,也许那个雨心丫头,只是业务不熟稔,又想着在杜云寻面前出头,所以才惹得范安岳不快。“你不晓得,杜家二表哥那会正在作画,压根不知道她在跟前,其他几个丫鬟都暗地里嘲笑她不知羞,总爱往杜二表哥跟前凑。”说了半天只说那个雨心被打,却没说被谁打,因何被打,范安阳觉得小路说八卦的功力不好,转头望着瑞芳姐妹。瑞芳小心的瞧了范安岳一眼,才慢慢开口道:“贺嫂子来时,平嬷嬷也来了,另外,杜大少爷让柳川城里的书墨坊送了作画用的纸和颜料来,平嬷嬷就让她孙女和外孙女两个去整理,雨心知道了也要去,结果惹得平嬷嬷不高兴了寻了个由头让人打了雨心板子。”“平嬷嬷的孙女儿和外孙女也跟着来了”墨香问。丁香点点头,“她们两个没侍候过人,听说在家里都是娇娇女,平嬷嬷的儿子和女婿都是杜相倚重的管事,所以那对表姐妹看来就不像是来做事的,反倒像是等人侍候的。”范安阳心想,这对表姐妹不会一开始是冲着杜云启来的吧这一路,她们没机会接近杜云启,杜云寻留宿千佛寺,倒让她们有机会接近了,反正刚买的几个丫鬟若不称职,挤出去一两个,就能把她们姐妹补进来,杜云寻虽非杜相钟爱重视的嫡长孙,可也不差,好歹是嫡出的少爷啊想来在平嬷嬷祖孙眼里,到他身边侍候算是个很好的出路吧是说,大哥到底安排她几时开始习画呢还让人送东西来佛寺,想到杜云寻为了看朱大家的底稿和名家画作,就把教她作画的事抛到脑后,范安阳觉得很可能直到离开佛寺,他都未必有空搭理她,教她习画。s:气候多变,大家要小心保重身体啊过年要到了,生病了可就不好第八十五章 习画4大出范安阳意料的是,一大早,杜云寻便带两个丫鬟捧着纸和颜料过来了。范安柏起得早,见他过来,笑着招呼后,让人去请范安阳姐弟过来,四个人一起用过饭,就让人将墙边的长条案几挪到窗前,命人铺好纸,研了墨,调好颜料,杜云寻便当起授画的先生,教范安阳姐弟习画,范安岳期待已久,迫不及待提笔在棉纸上,照杜云寻教授的画起梅花来。范安阳跟着提笔作画,站在她旁的那个丫鬟,歪着头看她作画,范安阳看她一眼,这个丫头面容清秀,不似瑞芳她们说的妍丽,想来不是那个叫雨心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奴婢雨荷。”声脆如铃,一笑便弯弯眸,看来很亲切,范安阳点点头,让她站开些。“你站得有点近,挡到我的手了。”雨荷羞赧的退开,嘴里频频道歉,范安阳不以为意,杜云寻正站在范安岳身后,握着他的手教他运笔,闻声抬头,“她们不懂规矩,阿昭直言无妨。”她也没打算客气啊范安阳冲着他嫣然一笑,低头继续努力,范安柏坐在一旁看书,对此完全不表示任何意见,反倒是范安岳东张西望,没看到那个惹他不快的雨心,觉得心情大好,运笔作画十分流畅。反观范安阳画片梅花瓣都手抖不稳,看得杜云寻皱眉凝睇,他让范安岳自行运笔作画,自己则坐到一旁。专注的盯着范安阳的手,范安阳正专心应府手里那支不听使唤的笔,完全没注意杜云寻探索的眼光,直到他声音在身后响起,她才晓得他站在自己身后。“阿昭放松,来。我来带你。你顺着我的手。”杜云寻一握上范安阳小小的手掌,就发现她将笔握得死紧,他柔声哄着她放松,她却是放松不下来,手掌还微湿。他沉着脸让她放下笔,牵着她走到范安柏身边,“长青。你探探她的右手,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范安柏伸手一探,隔着衣衫他并未察觉有异样,疑惑的抬眼望向杜云寻。“她的右手无力,你不晓得吗”杜云寻反问他。范安柏忙将妹妹转过来,“阿昭,你的右手没力气”呃。是没力气。才握不住笔吗这厢范安阳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忘了要回答范安柏的问题,范安柏却以为范安阳不懂自己的意思,转头吩咐人请大夫来一趟。因在千佛寺中,听闻贵客要请大夫,知客僧不敢怠慢。忙使人先请寺里懂医的长老过去,他则去跟住持方丈禀报一声。住寺方丈听他说范家要请大夫,面沉如水的问:“不会是昨日被气病了吧”“应该不至于吧”知客僧微顿了下,摸着下颌迟疑的沉吟半晌,不确定的望向住持方丈,住持方丈年近七旬,瘦骨嶙峋的脸看来有点尖刻,他那双眼似鹰般锐利,“你让崔家行事谨慎一点,就算想高攀结亲,也该矜持些。”知客僧心头一凛,抬头望向住持,只见住持方丈嘴角冷笑眸中流露出几分不屑之意。出家之人是不该管俗家事务,可是崔氏是他本家,崔牧拿着族长手书前来,他再不愿也得应付一二,毕竟他兄长子侄还是崔氏族人。论亲,崔牧得喊他一声叔祖,可那小子丝毫没把他这叔祖放在眼里。“姑娘家还是知礼矜持些的好,纪州崔家是百年世家,想来该是知礼才是。”住持方丈淡淡的说完后,就提脚往外行去,知客僧脸皮一阵麻,纪州崔家是世家,是名门,曾几何时沦落到这般攀扯结亲若真有心,大可向范、杜二家表达结亲之意,为何要让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带着家里姐妹这般抛头露面知客僧想到自己从小沙弥那儿问出的情况,便脸色变了几变,眼看着方丈走远,他忙急起直追,回头让人赶紧把崔家人请出去吧范安岳画了幅春梅图,缤纷热闹,漾满春天的气息,他满脸期待的等着大哥和杜二表哥给他赞美,谁知他们两,竟然一个捧着阿招的右手发呆,一个不时往外张望,似在等人。“阿昭这是怎么了”他方才很专心,杜云寻他们又低声说话,因此他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阿昭的手使不上力,已经让人请大夫来看了。”杜云寻看范安柏犹自捧着阿昭的手发呆,便主动替他回答范安岳的问题。“范安岳讶异的看着范安阳,”使不上力是之前范安兰打的吗”范安阳摇头,别问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右手为何使不上力,她木然的看着被捧在大哥手里的右手,原来她觉得手握笔、捻针会生疼,是因为她的手无力,却硬要握住笔及针,才会疼痛不适临出京前,她才开始习字,绣花更是出门后才开始正经捻针,因此在家时,不曾感觉得右手的不适。不对,好像从她醒来,就一直感觉到右手隐隐作痛,只是不明显,倒是没想到情况会越来越严重。不多时,千佛寺懂医术的一位长老匆匆而至,他身后跟着一背着药箱的小沙弥,才互相见礼,住持方丈与知客僧也到了,待明白原来是范家小娘子微恙,他们方放下心来。那长老胡子又白又长,眸里含笑,看患者是个孩子,还笑嘻嘻的掏出糖来哄她,得知是右手无力,方转了神色,慎重的为范安阳触诊。“家妹去岁曾遇劫难,当时高烧不退,家人甚为忧心,后来一直静养着,倒是疏忽检视有无内伤。”范安柏在旁陪着。白胡子长老点点头,“看来算旧伤了,大概是骨头裂了,所以大夫们便没发现。”长老看着小患者睁着双黑亮的眸子看着自己,不由朝她微笑,范安阳回以一笑,长老伸手摸她的头。“乖孩子。可要吃些苦头了。”范安柏不懂,住持方丈他们也不懂,白胡子长老看案上有笔墨,便走到案前画给他们看。“我们人的骨头原是这般,小姑娘的手大概是在意外中受了伤,骨头裂开来,但没有断,所以大夫们便没发现,而且当时她高烧不退,想来大夫们全心都在此,而无暇分心留意其他,便疏忽了,若当时就发现,只需固定好手骨,静养数月便可。”“您的意思是”“现在要将伤口震开让它重新愈合。”“那要静养多久”范安柏低头看着垂着头的范安阳问。白胡子长老捋着长长的胡须,“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得静养一百日。”范安柏脸色微变,“那这段日子,她都得待在此地”“哦,那倒不必,她身边有侍候的人,诸事不需亲自动手,待我将她的伤震开后,将之扳好,每日需换新药,这膏药每次只需贴一个时辰即可,时间到了即拆下。”“不能敷超过一个时辰”“这药布贴在身上不透气儿,超过时间,这皮肤就容易发痒,反而不利养伤。”范安柏问得仔细,白胡子长老也回得详细,住持方丈知范安阳的伤与自家寺庙无关,便放下心,嘱咐白胡子长老好生诊治后,便与知客僧先行离去。白胡子长老先将她的袖子卷起,然后朝范安阳的右手轻轻施力,范安阳立即疼得额头布满汗珠,眼泪也跟着往下掉,范安柏心疼不已,抱着她柔声安抚着,范安岳看着范安阳无声落泪,不禁叫道:“阿昭你哭出来啊既然痛,干么不哭出来你不是最怕痛的吗逞什么英雄好汉啊你再逞强也当不了男子汉。”范安阳疼得直抽气,这白胡子老和尚会算啊叫她大哥把她的脚夹住,把她环在怀里,左手被夹在他背后,让她想挣扎都动不了耳边的叽喳声直接无视掉,杜云寻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范安阳泪汪汪的大眼睛与他对上,无暇多想,她直接昏了范安柏立时发现妹妹昏过去了,侧过头想探视,白胡子长老忙出声制止,“别慌,昏过去正好,我要施力扳合裂开的伤骨了。”杜云寻此时开口问:“敢问长老为何不先给小娘子服麻沸汤”白胡子长老正在忙,无暇回答他,他额上冒了片细密的汗珠,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收手,墨香赶忙奉上暖帕让他擦汗,他笑眯眯的道谢接过,“小姑娘不错,定能好好照料你家小娘子。”“是。”墨香抿嘴浅笑,白胡子长老从药箱里取出药罐,拿出雪白成卷的细纱布给墨香,教她裁好大小然后折好,然后从药罐里刮出药膏抹到细纱布上,抹均匀后,将细纱布放到范安阳的手臂,再以细绵布均匀缠绕其上。“这膏药只能贴一个时辰,明日我再过来,对了,有没有布巾,给小娘子做个缠巾,挂在脖子上,再将手穿在其中,可以避免她妄动右手。”丁香几个忙去找布,照白胡子长老所言,做成三角方巾,白胡子长老拿范安岳来示范,见众女明白如何使用后,才留下一瓶药膏及一瓶药粉,“药膏是贴布用的,药粉则是洗去药膏后敷上,以避免皮肤发痒用的。”范安柏再三道谢,送走长老及小沙弥后,才转身送范安阳回房。范安岳想跟过去,却被杜云寻留下。“来,咱们再接着上课吧”第八十六章 养伤也不得闲1午后阳光灿烂,和风轻吹,杜云寻用过饭后,便回房歇午,将身边侍候的全遣了出去。“二少爷,您怎么让她们全去歇着呢万一您要人侍候茶水,却没人支应,回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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