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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去找崔少爷,看看你把我带到这什么鬼地方来修个车一修修到年后,回去,母亲,母亲不知要怎么罚我呢还有祖父、祖母”说着,眼眶就湿了毕竟是半大的少年郎,虽是庶子,但嫡母从没少他吃穿用度侍候的人,几曾遇到这般委屈在他想来,不过是找人讨个主意,去去就回,没想要跟家里人说一声,就这么跟着人走了苗大不是外人啊他是姨娘的亲戚呢苗大和他老婆可是奉姨娘之命回来接他们兄妹去任上,自然是可信的不是吗王进修一直浑钝不明的脑子像是忽然开窍了,察觉到不对之处,苗大和他老婆来接他和妹妹,嫡母没表态,祖母就先把苗大他老婆打了一顿,说是不敬主母,还是嫡母求情,他们夫妻才能带妹妹回去复命,对,就是这里不对劲不是带着王进蕗回去复命了吗这苗大怎么没走王进修面色不善的转头望向苗大,“你根本没想帮我对吧你想把我绑走,好跟我姨娘要钱我妹,她人呢你老婆把她带去那儿了”苗大原以为自己的算计被王进修这傻小子看穿了,此时听他这么一喊,知道他想歪了,忙表白道:“三少爷,三少爷您病胡涂了吗小的夫妻是奉姨娘之命回来接您兄妹去任上的,怎么会绑您走再说夫人没答应您去任上,就算给小的一百个胆,小的也不敢乱来啊”苗大语无伦次慌乱的表白着。被吵醒的酒肆掌柜和伙计悄悄的睁开眼关注着店里这唯二客人的对话,并在心里道,看来这家伙是个忠仆啊苗大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直流,说有多狼狈就多狼狈,王进修年轻的脸上很是尴尬,开口劝了几句,见苗大仍是拿手掩着脸,抽抽噎噎的哭个没完,站了一会儿,便讪讪然拂袖而去,以袖掩面的苗大,藉袖子掩饰,盯着王进修远去后,看到窝在对面没开店的包子铺店招下的人影,暗朝那人比了手势,才起身会帐,一副备受委屈的样子走出酒肆。走出市集后,苗大便快走向河边,见那人跟上来,才停下脚步,“方兄弟来得可真慢啊”“嘿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怎么,你家那位少爷给你脸色瞧啦”“嗐,你说这读书人的脑子是不是特别管用啊我都没想到的事,他竟然先想到了”不等方兄弟问,苗大先交了底,反正他也瞒不了人,若有心去酒肆一打听就全知道了,倒不如自个儿先说了,正好表示自己相交的诚心。“你家这少爷倒不笨,你没打算照做”方兄弟问。苗大啐一声,“什么啊我要真这么做了,他娘准知道是我干的,你不晓得,那婆娘可厉害了”苗大自知道自家婆娘收着曲姨娘一大笔钱,准备交给王进修,就盘算着弄来花,可惜他家婆娘畏曲姨娘如虎,把银票看得死死的,他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她把钱交出去了,带着王进蕗回去复命,他才伺机折回金水镇,想要从王进修手里把银票弄过来,倒是没想过拿王进修去换钱。方兄弟想到自个儿手里还没甩脱的那一个肉票,心里就烦燥不已,姜家那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当是打发乞丐一样,只扔给他几块碎银,想到姜家绣庄还在时,自己可是个小管事哪手底下还管着几个小伙计,手里几时缺钱过,要不是听了他大少爷的话,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吗叫他杀人,他没那个胆,只能养着那孩子干耗着,待得春暖,再想法子把孩子扔了,眼下这天候,真把那孩子扔了,怕立时就得冻死,他可不想犯杀孽姜衡那厮敢说不敢当,方虎想明白了,搭上苗大这人,想办法从他家少爷那儿捞一笔,反正有苗大在前头顶着,出了事也扯不上自己,被人耍的傻子,当一回就够了等他捞到钱,他就立刻远走高飞,哼哼那孩子,他就扔到姜家去,他家小辈造的孽,他家长辈们就得收尾:谢谢聿雷童鞋的评价票昨天就想道谢来着,结果还是忘了,真是不好意思第一百七十九章 失1阳春三月,百花齐放正是游春的好时节,不过此刻的华阳后山僻静的山道上,却出现一辆以薄木板搭起的马车,飞快的自山上奔驰而下,很明显不是来赏花礼佛的,佛寺广场边上,站着赏花游玩的人们,看到这景象,不由皱起眉头打量起来。马车上无印记,拉车的马也瘦弱,跑起来倒是飞快,不知是谁家的车马经过弯道后,便消失了,游玩的人们失去了目标不再感兴趣,纷纷转回头,有人聊起禅师昨日的讲经,有人则谈起苍江七贤的画作,佛光寺外一片祥和,广场上的人们不知佛光寺里已乱成一团。蜿蜒的山路崎岖不平,这一路马嘶车响走得不甚平静。沁骨寒风不断的从车板壁的间隙里透进来,倒在车地板上的范安阳全身蜷成一团,冷得直发抖的她牙关不断咯咯作响,头上隐隐作痛,她伸手想摸,却发现两手都被绑在身前,好吧虽然不是很方便,但总算能摸到疼处,手指探到软软的肿包,嘶疼漂亮的小脸扭曲,眼眶乌青头上还肿了个挺大的包,呜范安阳一时忍不住,眼泪鼻涕一起流,不止是因为疼,还因为冷。“阿昭”迟疑的少年轻唤声,范安阳一愣,勉力抬头车中除了自己别无他人,可这声音是杜云寻啊“你还好吧”声音自她身后传来,一股热气自身后靠上来。“还好,就是头疼。”范安阳微弱带着哭音自他身后回道,杜云寻觉得一阵心疼,他把小女孩当成是早逝的妹妹替身,之前又是亲眼看到歹人们是怎么制服她的,知她肯定是头上的肿包在疼。“你忍着点,寻着机会咱们就逃。”杜云寻力持镇定的道。“抓我们的那几个人,有一个我曾见过,是王家的下人。”话声才落,马车忽地加速奔驰。薄薄的木板吱嘎作响,似乎再快一点它们就要解体了范安阳身形瘦小,随着马车快速晃动,她便在杜云寻及车壁间半滚动了几下,疼得她哎声低叫。“王家的下人捉我们干么”范安阳以气音问道,怕被驾车人听见,她觉得刚刚马车会突然加速,是因为那人听到他们的对话。杜云寻却不晓,依旧以正常音量回答,“不晓得。不过王家三”马儿被鞭打的又猛地撒蹄狂奔。这回杜云寻也被震得甩去撞车壁。直撞得他眼冒金星,身后又被个小小的身体撞上,他痛哼一声,范安阳低喃着道歉。随即又以气音细声道:“我觉得车夫听得到我们说话。”杜云寻苦笑,“不晓得绑我们做什么”要钱范、杜两家在湖州只有两个半大少年当家,能有多少银两付赎金丁家就不同了为何不抓丁家姑娘还没来得及想清楚,马车再一次转弯,这回换范安阳撞车壁,杜云寻撞上她,范安阳觉得这车夫的驾车技术很差劲啊不过也许他是故意撞得他们七晕八素的。范安阳脑子昏昏沉沉的,觉得眼下这情况颇好笑的,便轻笑出声了很快就乐极生悲。痛啊听到小女孩先是笑声轻快后是呜咽不成声,杜云寻轻叹口气,出声安抚,不过这回不敢再以平常的音量说话,而是跟范安阳学压低了嗓子。范安阳却没听他说话。反而注意起外头的情况,“嘘,你听你听”杜云寻安抚的话被打断不觉愣了下,再听范安阳急切的要他听,他忙定下心听着,外头风声不再呼啸,鸡鸭牛羊的叫声远远近近不绝耳,还有男人、女人并孩童高低细哑不一的喝斥声。这是进城了这个念头闪过,杜云寻立刻想扬声求救,却被身后怪异的声音所制止。“小子,你要敢乱来,我现在就要这丫头的命”粗嘎低沉的男声在他耳际响起,杜云寻欲抬头望,朝上的右脸传来火辣辣的痛,左边的脸颊狠狠的撞到车板上。杜云寻不敢逞强,点头应是,嘴巴立刻尝到血腥味,脸颊上有点湿,流血了范安阳很识时务,她只在来人刀尖抵向她时呜咽一声,之后就没有任何声音,就算看到那人持刀柄砸向杜云寻的脸,也只瞠大眼不敢出声,那人很满意他们的表现,转身走了。变故中马车已进了城,马蹄敲在坚实的泥地大道上,声响沉闷,杜云寻在脑中迅速的搜寻佛光寺周边有什么城池,佛光寺位在华阳山上,周边除华阳城,尚有数个零星城镇,说大不大说小亦不小,但不论大小,藏匿两个肉票绝计是没问题的。他倒是没想到,自己会有沦为肉票的一天祖母想要他父子三人死,母亲则想他们兄弟死,都是一样要他们的命“表哥”范安阳小声的喊他,他连忙应了一声,“你没事吧”能有什么事他苦笑,正待开口吩咐她别冲动行事,就听到她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他不由愣住。他知道范安阳没傻,相反的,她还顶聪明的,范安岳那小家伙曾在他跟前不情不愿的赞过范安阳,孩子气的哀怨自己天资不够,不像小姐姐那样学什么都快,反应也快他恨杨十一郎毁了那个令他又气又恨的姐姐,但杜云寻觉得那孩子气抱怨的话底下,是深沉的自责与哀伤,他看得很清楚,因为他亦然只是他没想到这小表妹如此冷静那个小姑娘知道被绑架不哭不闹的有,就范安阳还叫自己别冲动,乖乖听对方的话,别跟他们硬碰硬。杜云寻点头,后又想到被丢进来时,看到的景象,知道范安阳是背对着自己,他点头她应是看不到忙要开口应诺,范安阳已经出声,“嘘,好像到地头了。”外头很安静,只有马匹低鸣声,车轮辗压过地面的声响,“吁”车夫让马儿停下,含糊不清的交谈声。吱嘎作响的木门开启,不久车往前行,这是进院子里了。状况不明,范安阳和杜云寻都不敢妄动,一个男人开了车门,伸手拖起杜云寻,他似对杜云寻的单薄颇为不屑,将他往外扔去,再俯身抓起范安阳,一样的动作。却遭到反击。他的小腿上被人踹了一下。吃痛的松开手,手里抓着的女孩因此没有往车外丢,而是直接往车板摔,男人生气的踢了女孩两脚。“死丫头敢踢我。找死啊你”男人骂骂咧咧的,范安阳闷哼两声缩成一团,又被抓起来,这回没被扔出车外,而是直接拎着下车,范安阳飞快的扫了院子一眼,远远的屋前廊下站在一个少年,她见过王进修,是王进修。心神电转间。王进菀忧形于色悄悄与她说,她三哥似乎很喜欢丁筱楼的画面闪过眼前,尚不及多想,她就被人扔进一间屋子里。屋子很阴暗狭小,屋顶很矮。角落里稀落堆着几捆柴,一张破桌子摆在窗前,窗框上钉着木片,稀疏的光线透过木片间的缝隙洒进屋里,范安阳缩成一团,拎她过来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锁门走人,门口一汉子搓着手涎着脸问:“就这样关着没事吧”“能有什么事啊”男人冷笑,“一个女娃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有何事”问话的人显然很畏惧此人,闻言讪笑讨好几句,待把人送走,才朝地上吐了口浓痰,“我呸不过是个阉人,若不是看在你主子的份上,小爷需要这般讨好吗呸”汉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却不敢扬声,范安阳听他的声音越行越远,才翻身试图坐起来。“你没事吧”她问道,屋里静悄悄的,先她被扔进屋的杜云寻蜷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手脚并用爬靠过去,看到杜云寻朝她微笑,结果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口,疼得他变脸,范安阳伸出手想碰他的脸,他想避却没避开。“真狠”小心翼翼的探看着,那个人出手真狠,杜云寻白玉无瑕的脸颊上掀起了一道口子,不止皮破连肉都掀起,鲜血淋漓的看着很可怕杜云寻这是破相了啊杜云寻低声问:“你的头没事吧”范安阳眼睛乌青肿胀,脸颊上也是青紫一片,是被人打的,那些人对个小女孩出这么重的手门口那汉子说把他们扔进屋的是个阉人,“王家怎么会跟阉人混在一块”杜云寻想不通,范安阳更想不通。“我记得杨十一郎回京了。”杜云寻忽道。范安阳一怔,“会是他派人来找我的麻烦”不会吧她没那么重要吧不过想到死在他手里的奶娘、丫鬟们及家丁、护卫们,想到他因此被流放去西北,“莫不是他把被流放的仇记到我头上了吧”杜云寻沉吟良久,慢慢爬起来坐着,“说不定,似他那等天之骄子,向来只有他给人难堪的份我记得小路曾得陛下赞许过几次。”他记得有次宫里诗会,五皇子一派几乎笃定五皇子会夺魁,偏偏半道杀出个程咬金,头彩让范安岳夺了去,因为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夺冠,皇帝大为惊讶,特意召到跟前嘉奖,当时众皇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范安阳出事皇帝震怒,竟有人在天子脚下率众追杀人,就算是朝堂上争斗也无人没品到对方家眷出气。杜云寻记得,杨十一郎被判流放,大哥和父亲都说轻判了,祖父却道,是轻判,不过以皇帝待杨家情份为代价,倒也值了只是,他一回京就又来找范安阳的麻烦这人有病吗不,这人高高在上惯了,在北边流放吃苦,回来想要找人泄恨,再正常不过了吧所以他勾搭上王进修王进修与范安阳见过面,但连话都不曾说过,能有什么恩怨“为何王”“王三表哥喜欢十三表姐。”范安阳嘴角微勾,为其解惑。就因为这样“复常表哥不知道吧王三表哥为了十三表姐,过年前曾离家出走呢”后来呢杜云寻投以疑问的眼神。“王大表哥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闹着不肯回,说是要大姨母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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