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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杜云寻拦住。“怎么不让我喊他”“他心里有事,别扰他,咱们先进去吧”帮着外人把自家全挑了,虽是站在大义,但搁谁身上,都要郁闷上一阵子吧崔牧万万没想到,崔家嫡支会与顾四海做这种没本生意,他也没料到,事情演变得如此之快。杜云寻让伙计帮忙送热水过来,请姚都指挥使身边的亲兵帮忙杜云启更衣,然后他往小厮们住的客房去。边走,他不忘问来宝,其他几个人的情况,来宝因危急时拉他一把,他才幸免跌下山谷,但也因此,来宝的手因而脱臼,其他几个人则分别受了刀伤及箭伤,其中杜云启的小厮杜孟因失血过多而亡,另一个小厮情况也不乐观。来宝忍不住叹道:“许先生也太厉害了竟然能算出咱们那天下山会遇险。”杜云寻看他一眼没说话,许先生虽隐居山中,却不全然不问世事。顾四海一家做惯了无本生意,早些年,曾在南州一地算计谋夺人的家产,许先生的侄儿就曾轻信顾四海,被其设计谋夺了家财,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幸得老天保佑,让许先生的小侄孙逃出生天,找到这位叔祖告状。许先生便一直在留心顾家的动向,发现他们挪了窝,知其改不了心性,宁州、纪州等地,被他拢络的世家名门可不止崔府一家,他这般关注,自然就引起顾四海的注意。杜云寻嘴角微抽,许先生或许是高人,但他的手段真是不怎样,那有人大剌剌的去盯顾家人的,那不是引火吗不过这老头运气算好,拿他们当了挡箭牌。“二少爷,大少爷不是有个同窗,去寻做野菜粥的厨子和二十一年前的桃花酿了吗为何咱们要下山时,许先生身边那位赵爷还要提醒咱们,别忘了还有桃花酿。”来宝挠挠头,觉得很是不平,许先生开出的条件有三,大少爷已经达成一项,可照赵爷的说法,大少爷还得去找桃花酿。“二十一年前的桃花酿,兴许还真只有我才能办到。”杜云寻嘟嚷着,来宝努力倾听仍是没听清。崔牧说他把信交出去了,不知阿昭可看懂了自己的那幅画看不懂。虽然很眼熟,可是她还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过这画面。“姑娘,别想啦明儿不是要去严先生那儿交功课,您要是再晚睡,脸上又要冒痘痘了。”墨香慎重的警告。范安阳只得将画放下,乖乖上床睡觉去。隔天一早,临要出门时,她顺手把那张画给夹在功课里头,带着墨香去了严府。严筠正在见客,范安阳是熟人了,负责领路的嬷嬷领着她往画室去,范安阳觉得严府今儿气氛不太对,“师姐在见什么人”嬷嬷知这位小姑娘是自家老爷的得意徒儿,与自家姑娘又交好,便也不瞒她,直言道:“是云夫人领着云家的姑娘们来访。”不是吧云夫人领女儿们来访范安阳为此感到十分好奇,问那嬷嬷,云夫人为何而来,领路嬷嬷一点也不好奇,只嗤笑一声,“无非又是想磨着姑娘收她家女儿当学生呗再有啊就是想从老爷这儿勾几个徒弟回去当女婿。”范安阳无言。来到画室,小厮说老爷在后院里忙着画狐狸,请她稍待,范安阳哪坐得住,“后院啊你领我过去瞧瞧。”小厮点头,早知这一位会想去看,把范安阳领到后院,严池正在一敞轩里作画,严筠养的狐狸正活泼的在敞轩外的草丛里蹦跳着,似乎是发现有什么虫儿躲在草丛里,它们要引虫儿出来,还是要吓唬它们“丫头,来了啊来来来,瞧瞧我这张画。”范安阳左右张望了下,怎么没看到尤昱春师徒咧“尤老头带莫家两兄弟去佛光寺采风啦不在。”“哦”难怪这么安静,范安阳走上前看严池的画,忽然发现这画面跟杜云寻那张小图有点像啊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不以为意的小习惯,像严池,他是成名已久的大画师,但仔细观察,他会不由自主的习惯采用某些构图,像眼前这幅双狐戏蝶,画里的双狐与杜云寻画中一老一少追逐的位置相去不远,画作右上方有树,双狐这幅的树仅伸出枝桠,是近景,杜云寻那幅则是远景,是故整棵桃树全入图,眼前这画左侧下方的奇石,对映着杜云寻那幅画里载着酒坛的马车。“好像啊”“像什么”严池漫不经心的问。“复常表哥让人捎带回来的一幅画啊”范安阳边说,边与墨香从带来的画作里翻找着,不一会儿功夫,就找到夹在其中的信柬。“哪您瞧。”严池接过一看,脸色顿变,“丫头,你说这是复常画的”“嗯。”s:谢谢淘气森森童鞋的粉红票扑倒第三百四十七章 故人5“这是信纸”严池作画一辈子,又开有书画铺子,手一摸就知,这纸不是杜云寻平常作画用的,想到他出门在外,便知其大概是拿到什么就画在什么纸上。范安阳点头。严池摩挲着那张画,良久才轻声道:“为师二十一年前曾画过一幅画赠与故人,那人与你师姐有婚约,那张画随着故人逝去而不知所踪。”范安阳愣了下,脱口而出:“桃花酿”“你也知道这个酒”“师姐约略提起过。”范安阳歪着小脑袋,“既然那幅画随着师姐夫逝去而不知所踪,复常表哥又是在那儿看到这幅画”还画下这张小图来严池转头直视小徒,“你说复常和他哥去哪了”范安阳只知大概,当下也不隐瞒,老实招了,严池听完之后,沉吟良久,才对小徒交待,“这件事你别跟你师姐说,知道不”“知道。”“为师派人去查清楚再说。”如果真是那人,为何二十年来音讯全无,如不是那人,那为何这幅被那人视若珍宝随身携带的画会流落在外难道是他生前就为人所盗。。如若不然,又如何解释杜云寻画的这幅画那孩子不会无缘无故画那么一幅画,还在那种情况下托人带回来。“丫头,你陪我去见你二舅。”严池略沉吟后,决定自己亲自去找杜云寻问问。“成是成,不过二舅让人捎信来,说他们跟着姚都指挥使去剿匪,不知事情办得如何了,若二舅不应您,您可别恼哦。”姚都指挥使只在救出杜云寻他们后,让人捎信回广陵,就不知现下如何了严池点头。没好气的戳小徒额头一记,师徒两边说边往外走,关心完新的大徒儿,再来该关心下小徒儿的双胞弟弟。另一个小徒儿。“小路有写信回来吗”“有。”范安阳拣了范安柏他们在梅州遇上的一些趣事跟严池说,说话间就来到庆余堂,严筠抚着额角走出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把像团湿面团般黏手的云夫人送走,见父亲和范安阳走出来,不禁上前问了一句,严池心虚,与女儿说话时,眼睛老是闪躲,令严筠起疑。可是又不知父亲为何如此,不免胡乱猜想,疑是父亲心软想要答应云渡飞的要求,要她把云家女收入门下,又不好跟自己开口。才会这样奇怪。。。知父亲要去丁家,严筠笑嘻嘻的道:“正好,我也想去拜访丁家老夫人,我与你们一起去吧”“别吧女儿。”严池头疼啊频频朝小徒儿使眼色,让她救场,范安阳却全无平素的灵巧,对他的求救眼光视若无堵。她才不掺和进去。严池想要撇下女儿,严筠却是决意要跟,双方坚持不下之际,门上的婆子来通传,又有客上门了。这回的客是永平侯世子之女,曾得严筠教导。前两日就送来拜帖,她随夫上任途经广陵特前来拜访,严筠没辙了,只得看着老父得意的带着范安阳离去。去到丁府,丁二舅自是不在府里。老夫人听了范安阳转述,知严池是有事要找杜云寻,便让管事送严池去知府衙门见丁二舅,把范安阳留下来。看小外孙女一脸怅然,老夫人拍拍她的肩头,“今儿就留在府里吃饭,你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等你二舅回来,问他就是。”。范安阳这才展开笑颜,“咦十三表姐不在”“她去你四表姐家赴宴了。”老夫人顿了下疑惑的问:“你四表姐今儿办赏荷会,怎么,她没给你帖子”。。范安阳转头看墨香,见她默然摇头,回转头与老夫人道:“没看到帖子呢是今儿这赏荷会有什么特别吗”丁筱湘做事周到,怎么可能会漏了她没请就算知道她初一、十五都得去严府,也不会漏掉给她的帖子才是。果然她这么一问,老夫人脸色略显尴尬,紫岑浅笑为范安阳解惑。“今儿这赏荷会,是帮着十三姑娘相看的,三夫人和三姑奶奶都去了,就连三姑爷也给请去了。”紫秀端茶过来,笑嘻嘻的补充:“四姑爷家适龄的姑娘也都到了,听说今儿会很热闹呢”婆家小姑子们要招婿,丁筱湘身为苏家媳自是义不容辞要出力,正好丁筱楼也愁嫁,就一起相看了正好有伴。范安阳已订亲,年龄又小,这事不好在帖子上明说,于是丁筱湘就没给她帖子。因为丁筱楼母女赴宴去,老夫人这儿正无聊着,小外孙女上门来,正好陪她解闷,等到晚上丁二舅下衙,一家骨肉一道儿用过饭,二夫人带着儿媳退下,三夫人身子虚,累了一天,正恨不得立刻躺到床上,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便拉着女儿告退。。。丁二舅这才有空把杜云寻他们的事跟老夫人她们说了。“这么说来,这崔牧倒是误打误撞,立了大功啦”丁老夫人问。“算是吧不过这事会不会牵连到崔侍郎,还得看皇上的心思,唉他自年少就被嫡母压制,我记得他那个元配曾与他嫡兄不清不白,生下二子一女后去世了,才得其恩师之助,娶了现在的继室,不想其子竟与其父相同遭遇。”万万没想到,嫡支一系会与顾四海联姻,还一起买卖私货,甚至还帮顾四海牵桥搭线, 攀上鲁王世子与富阳侯府的人。后头这一条因事涉皇亲,所以被压了下来,不过丁二舅可以想见皇帝知道后会如何。“对了阿昭的师父去找你,你可见了人”“见过了,儿子见他颇为焦急,立刻就派人护送他去乐州了。”这么快范安阳和丁老夫人面面相觑,“不会坏事吧”“能坏什么事严先生擅画,子守不是奉圣命去请许先生下山吗许先生喜画,这才让复常上山去,不过他们两个没能把许先生请下山,不然也不会遇上顾家那伙人了。”。。范安阳忙问:“复常表哥他们怎么会被抓啊”丁老夫人也很想问。丁二舅郁闷了他怎么会知道啊“兴许是阴错阳差才会被抓吧”感情您老人家也不知道范安阳见状暗自腹诽。却不知这是杜云启当年独自返京时结下的因,当年他不想太早回京,怕成亲前,大万氏和小万氏会使坏。杜云寻出策,让他沿途找人下棋好拖延时间,不想正遇上顾四海甫北上定居,四处招婿。顾四海欲强招杜云启为婿,杜云启当时是要返京娶妻,怎么可能娶顾家女,当时奉命抓人的管事,便是这趟押货的领队。再见到杜云启,那人想起自己这些遭的罪,再加上手下指认。杜云启他们便是近日盯梢自家商队的探子,这才命人把他们拿下。那领队是自作主张抓的人,本来还洋洋得意要抓杜家兄弟回去领赏,没想到却导致崔家和顾家覆灭。。那人死时犹不解,官兵怎么会来。还来的这么快范安阳腻在外祖母怀里享天伦乐时,严池老先生正一脸严肃的坐在马车里奔赴乐州。。。严筠接到老父捎回来的信,不住纳闷,父亲好好的怎么会突往乐州去访友不过家中有客,她无暇分心想太多。“先生,跟着老先生出门的那位姑娘,也是您的学生”声若莺啼啘转动听。面若满月眉眼俱弯,其是亲切和善的谢咏初,是永平侯世子三女,曾为严筠学生。“不是,她是你的师姑。是我爹的徒弟。”严筠与谢咏初感情不错,谢咏初出阁多年。但只要经过广陵,都不忘来探望恩师,平日也时鱼雁往返。因此早从信里得知,严池收了女徒弟,曾得严池指点画技的谢咏初闻言不由娇嗔。“哎呀您怎不早说,我好跟小师姑讨教一二。”“下次有机会再说吧”严筠问起谢咏初的儿女,说到一双儿女,谢咏初不禁眉开眼笑,然掩不住眸底略略失落,“勇哥儿昼读的不错,我爹和大哥考较后,觉得他留在京里,日后好安排他去太学读书,我婆婆见了玉姐儿就不撒手,硬要是留在她身边,我想着,等她再大一点,是否能请先生也将她收入门下。”。。“若有机会自然是好,不过桂家世代书香,有你婆婆教着,应是不错的。”严筠浅笑称赞着谢咏初的婆母。谢咏初也是微微一笑,严筠看着,不禁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孩子虽在你婆婆那儿,你也万不可轻心。”说着婉转的说起杜大少奶奶的事。谢咏初一愣,杜大少奶奶胡涂之事早就传遍了广陵,谢咏初一家住进客栈时,便听了一耳朵闻言闻语,她却是不知,原来杜大少奶奶之所以胡涂,是其来有因的。“若不是怕你掉以轻心,日后重蹈前人覆辙,我也不会拿别人的事来说嘴。”严筠粉脸微红,谢咏初的性子与高大夫人略像,让她不由自主的将两人联想到一块儿去,知道谢咏初的婆婆把孙女儿留在身边,她不免替那小女孩担心。谢咏初深知这位先生的人品,就是云渡飞那小人那般待她,她也不曾在她们面前说人一句不是,她此次回京,她娘和嫂嫂便曾纳闷不已,高大夫人是个精明人,怎么她女儿却这般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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