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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是第二个底气。再来就是儿子,有这三样底气,在婆家才能挺直腰杆做人。姜姨娘自幼跟在范老夫人身边侍候,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乍一听闻她立时就笑了出来,原本哭得妆都花了的脸上。乍然露出笑容,把小丫鬟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鬼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姜姨娘又哭了小丫鬟懵了。姜姨娘这是在闹那出啊姜姨娘伤心啊十月怀胎辛苦拉拔大的女儿,要记到夫人名下当嫡女,就不再是她女儿啦可是就算是记名嫡女。也比记在她名下当庶女强啊虽然为女儿高兴,却也心伤。稍晚。范太傅父子回府,得知范安菊的未婚夫过世,婆家来退婚,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范安柏问大总管,“母亲可说了什么”大总管迟疑了半晌,便把范夫人查范安菊身边丫鬟的事说了,另又将范夫人最后决定要把范安菊记在名下为嫡女,并派人让官媒尽快帮范安菊另觅婆家。范太傅和范安柏听完之后,沉吟良久不语,大老爷得知范安菊教唆杜云蕾一事,竟是范安兰在幕后主使,不禁气极。直到从范太傅院里出来,他才想到妻子要把范安菊记到名下的事,“这不妥吧要是让阿昭知道了,只怕要伤心了”教唆人来害她的庶姐,没有受到惩罚,反被记为嫡女,还要给她添嫁妆,光想,大老爷就觉气闷。范安柏看了他爹一眼,看他没想明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就决定还是别跟他老人家说白了,免得他视他娘如蛇蝎。“二妹妹毕竟是父亲的子嗣,母亲这是看在父亲的份上,宽容她呢”这话一说,让大老爷臊红了脸,他这两个庶女给小女儿和妻子惹了多少事,可是妻子都是看在自己面上轻放她们,就是因此才纵得她们胆子越发大了。范安兰已经出族,且自甘堕落与人为妾,如此还不安份待在夫家内宅,手伸得那么长,教唆范安菊谋害范安阳,实在让他太过失望。“交代下去,范安兰不再是我们家的人,不许她或她的人上门,也不许替她送东西或传消息进府,便是一针一线都不许收。若有违者一律杖责后发卖出去。”范大老爷极为难得的发号施令,让接到消息的大总管有些愣神,抓着来传话的小厮再三追问,直到确认无误。他处置不了范安兰,但要记到妻子名下的范安菊,他却是能做主处置的。“姜姨娘教养二姑娘不力,罚她去老家祠堂为六姑奶奶祈福,二姑娘近来心浮气燥有失姑娘家的气度,令她在家中佛堂清修抄经,直到出阁为止。”隔天,范安阳就从范安岳那儿得知,范安岳对母亲的决定很是不满,“母亲竟不罚她,还要把她记在名下”范安岳气得蹦蹦跳,杜云寻拍拍他的头,安抚他,“你别急啊你气,难道你姐就不气吗”范安岳立刻转头望向发愣的范安阳,“姐”“母亲可说了,要给二姐找个什么样的人家”范安阳若有所思的问。“高门大户。她不是一直想嫁高门吗就由她去呗以她那个性子,嫁到高门大户,不被婆母和妯娌搓磨死才怪。”范安岳冷笑道。杜云寻端着茶,含笑看着妻子和小舅子,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开口道,“岳母这是怕范安兰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捧高范安菊,分散仇恨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范安兰那女人会不会再针对范安阳呢把范安菊扔出去让她们两个去斗,省得他们要时时防着范安兰。“我就说嘛干么让她出族,直接让她病死,不是比较痛快吗也不用这样千防万防了”杜云寻点头大表赞同,“她们都想要阿昭的命了,还留她们一命做什么”“那个是你妹耶”范安阳提醒他,杜云寻却道,“我妹只有云瑶一个,她是那个女人生的,她不算。”未完待续s:码字时一直觉得听到远远的有雷声,结果被小朋友们嘲笑,你老了有幻听啦第六百一十九章 迟来的悔意杜云寻的话,很快就传到杜相父子耳中,杜相长声叹息,杜大老爷则是懊悔不已,悔自己轻信了小万氏,由着她掌理内宅,让她有机会对两个孩子下毒手,云瑶的死,已然成为杜云寻心里的一根刺。之前没跟小万氏撕破脸,那是给他这做父亲的体面,但当小万氏一次一次的作死,而他身为人夫、人父却没有拿出具体的作为,处置小万氏,以致她胆子越来越大,最后对黄姨娘动刀杀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这回杜云蕾要害阿昭,他们只把她出族,看看范家那个被出族的庶女,这回就是那丫头在幕后操纵的,能怪杜云寻说这种话吗杜相对儿子说,“她们母女的事,你让自己的心腹去管,别去麻烦复常夫妻两。”大老爷点点头。“随云方南下的管事着人送信回来,他们已在通州上船了。”“万家人跟去了”杜相捧着茶,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头也没抬的问。大老爷摇头,“他们跟着镖局的人,去了北方的崇德书院。”杜相冷哼一声,就让他们去崇德书院找苏老头麻烦“您要不要给苏山长写封信去解释一下”大老爷小心的问。“我干么要多此一举辛相托我给他侄孙找书院,苏山长要不要收这孩子,那得看那孩子的福缘够不够,至于旁人家搞错对象,跟到书院去,那与我何干为此去多做解释,岂不是凭白给苏老头送上把柄”好嘛苏山长崇武,一向要求书院弟子们文武兼修。不求能上阵杀敌,但至少身强体健,苏家这些人正好去给他们练练手。“父亲,万家人只怕禁不得挨打。”“怎么舍不得她谋害咱们家孩子的时候,可从不曾顾念孩子还小就手软的。”杜相冷哼大老爷低垂着头不语。杜相看着长子低落的模样,也不免心软。元配过世时,他的处境正艰难。老万姨娘替他做主延娶娘家侄女为妻。老万姨娘于杜府有功,又是他老父的妾室,虽不是亲娘。也是庶母,驳了她的脸面,那些道貌岸然的政敌对头可是虎视眈眈,就等着要告他不孝。好扯下他。他只能忍下来。大万氏的不着调,让他忙于公事之余。还得为她得罪人善后,公私两忙疲于奔命,终于让那些老家伙不再对他紧迫盯人,他便把长子带在身边。给他订了妹妹的长女,就等着外甥女及笄便将人娶进门,有个爽利懂事的长媳帮衬着。想来也能令大万氏少出点庇漏。怎么也想不到,大万氏会搅黄了这门亲事。除想逼长子娶她侄女,还想逼妹妹把女儿嫁到万家去。他妹婿那时刚坐上首辅的位置,是大燕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辅,先帝有心以此来重整朝纲,丁家的嫡长女若因声名受损,而嫁入靠裙带关系在京中立足的万家,妹婿这首辅的位置可能不保不说,还坏了先帝的安排。亏得他那大外甥女是个烈性子,敢逼她管你是哪个,拿了剪子就要绞了头发,宁做姑子也不嫁万家。为此,妹妹一家与他家断了往来,长子由其恩师许亲,娶了许氏为妻,丁文芙也嫁了王家大郎为妻。许氏的亡故,让他对大万氏彻底寒心,他虽不知内宅手段,但隐约听老仆们说起,要令一个原本身体强健的孕妇,日渐虚弱终至难产的手段,其实再简单不过,在吃食上动手脚,没有人会注意到。不管大万氏有没有在许氏的吃食上动手脚,只看她在许氏过世后,一年孝期未满就已迫不及得,为长子张罗娶她侄女为继室,就可看出端倪。杜相拍拍长子的肩头,“回去吧该你担起为父的涤来了。”大老爷颌首,他知道父亲这是在提点他,别再让复常寒心了,小万氏母女是他的妻女,她们是他的责任,不是杜云寻夫妻该担负的责任,别让他们难做。隔天,小万氏母女又被移到另一处庄子,这庄子是大老爷名下的产业,庄子上的人都是杜大老爷的心腹,庄头是他生母陪房的儿子。本意是好,不想让受害的范安阳得费心去照顾小万氏母女,但看在杜云寻眼里,却是父亲不信任他们夫妻,不相信他们不会去作贱小万氏母女。“他待那两个心狠手辣的母女如宝,看他日后九泉之下如何去面对我娘和瑶瑶。”范安阳摇头,抱着丈夫的腰,轻声道:“她们再坏,终究跟父亲相处多年,杜云蕾又是父亲的女儿,你叫父亲如何能完全割舍下她们如果父亲真的冷血无情的把她们交由我们处理,我们才真的要担心了”将脸颊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轻揉了揉,“父亲是个温柔的人,却也是个命苦的。”“哼”范安阳轻笑,拉住要甩开自己转身离开的杜云寻,“别恼嘛听我说啦”“快说。”杜云寻不耐烦的道。“哪你看看,他和娘原本是很期待着大妹妹出生的吧”杜云寻点了点头,想起母亲脸上那慈爱的笑容,还有种他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她知道着什么秘密,可是不想跟人说似的。那时他还小,有许多事,大人都是不让他知道的,尤其后来一连串的变故,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像是一夜之间,天地翻转,能依靠的人垮了,不见了,放眼所及全是陌生且怀有恶意的人。感觉到杜云寻的情绪不对,范安阳连忙松开他,看他脸色铁青气息不定,忙推他坐下,唤人去请大夫来。“不用。”杜云寻咬着牙,扯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我让人请大夫去。”“不必。让我歇一歇就会好。”虽已多年不曾复发,但早些年,只要一想起他们一家上京述职那年的事,他就会这个样子,那时候,他不敢让小万氏派来侍候的丫鬟发现他的异样,遇到这种时候是把所有人统统赶出去。不从就让人往死里打。丫鬟们去小万氏那里告状,小万氏正巴不得他有暴虐的名声咧只略略安抚底下人,便撂开手不管。所以家里没人知道他这情况。范安阳怕这个时候跟他唱反调,会火上添油,便顺着他,反正等他平静下来。还是能请大夫来给他把脉的。她爬到榻上坐好,然他躺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膝上,帮他除去发冠,散了发,小手轻柔的按压着他两边的太阳穴。见他气息稍平,又缓缓的按压他的头,“放松。想睡就睡吧什么天大的难事,也等休息够了再来想办法。”“我只是想起了。当初跟着爹娘返京述职的事。”范安阳算了一下,杜云寻的亲娘进京后不久,就怀了第三胎,丈夫述职后,要往新职就任,本来健壮的许氏却怀相不稳,最后只得杜大老爷一人孤身上任,她和两个儿子则留在京里头。按说,过了前三个月,又有大夫调养着,怀相应该渐好,但情况却不是如此,后来早产还难产,云瑶生下来体弱多病,许氏夫人的身体也没好转,未几,许氏夫人撒手人寰。甫出孝,小万氏就进门,且随即赶赴任上,不久就生下杜云方,杜云蕾兄妹。大家都以为,多病的杜云瑶在内宅没有主母的情况下,都能活了下来,小万氏回京后,自然就更不用愁了,万没想到,他们回京不到半年,杜云瑶就死了,杜云寻也落水差点溺毙。范安阳觉得杜相和大老爷竟然要事隔多年,才能看出个中问题,实在是太神奇了真应了她大哥所言,灯下黑啊就在自家后宅里发生的事,他们竟然毫无所悉“娘怀云瑶之前,身体很差吗”“不。娘的身体很好,我记得上京的船上,我和大哥,我爹还有几个管事、嬷嬷都病了,我娘却是一点事都没有,路上琐事都是我娘在发落,我爹想插手,还被我娘瞪,我和大哥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偷笑,还被父亲瞪。”杜云寻闭着眼轻轻的道。“娘很能干”“嗯,可心也善,那时有个船娘带着她女儿上船,按规矩是不能的,但船娘的丈夫死了,公婆跟着长子过日子,没人帮她带孩子,船长知道了,原要赶她下船,我娘却开口留下她,还让丫鬟们有闲空就帮她带孩子,反正就要待在舱房里,她们做事,小女孩就跟她们待一块,也没碍着谁。”“后来呢”“后来,大哥有什么吃的,他就让人给那孩子送过去,娘说他好。”杜云寻说这话时,声调有些不稳,似很不满。范安阳想了下,问,“你肯定没给,是吧”“大哥让人送去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好什么啊我娘做给我的吃食,我吃都不够了,凭什么要我送人”嗯,那倒是。不过也看得出来,那时候的杜云寻就是被娘亲娇宠的小霸王,我的就是我的,就是我不喜欢吃,也不送人,更何况是我喜欢的。屋外杜大老爷抬手抹泪,这个儿子自小就是如此,有他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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