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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没有想法。于是等老永宁侯过世,永宁侯继承家业才赫然发现,家产已被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挥霍得差不多了知道内情的人家,说起永宁侯府时,都忍不住要教训自家儿孙,娶妻娶贤看看两代永宁侯夫人,一个是胡涂耳根子软,一个是嚣张跋扈心思恶毒,前者就不说了,后者竟然纵容孙子的妾室,给娘家侄孙媳妇下毒既然都能谋害娘家子嗣了,那她有没朝女婿和孙婿家下毒手呢消息一出,周家的亲戚们人人自危,周家出嫁的姑奶奶、姑太太们哭哭啼啼的喊冤,其实高门大户的内宅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私,兄弟阋墙、妯娌不合、妻妾争风、嫡庶争宠,怎么可能是干净的有的时候是,主子们无心去争斗,可耐不住底下的人要争出头啊跟着姑娘嫁到婆家的人,想要立足,就要想法子把姑爷院子里的那些老人打压下去,而那些自小侍候少爷长大的丫鬟、仆妇,又怎么肯被这些新人踩下去于是乎竞争无所不在,时不时你踩我一脚,我绊你一腿的,要是自小侍候少爷长大的通房丫鬟们加入战局,那情况就更加激烈了而这还只是新妇进门后,陪房和陪嫁丫鬟们与侍候姑爷的老人之间的冲突,若再加上婆婆、太婆婆院子里的人,还有妯娌们的人,那可就热闹了所以周氏女们没有办法说自己绝对清白,但因为这件事,使得她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不止周仲夏的女儿、孙女们怨怪永宁侯夫人,就是永宁侯夫人的女儿和孙女也怪她。永宁侯夫人气死了,她真没授意让范安兰去害范安菊啊她顶多,只是没拦着而已嘛谁知道那个死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就告到官府去了呢不得不说,这件事成了年前,京城里最热门的话题,平头百姓们不用操心这案怎么审,这罪怎么定。他们就热衷在这豪门权爵间的恩怨纠葛。对范家来说,除了范大老爷因范安兰之故,十分关心此案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范安兰已不是范氏女。不过范安柏因在皇帝身边当差,所以对此案是不得不关注,尤其当皇帝看了卷宗。发现涂家的直接受害者和周家的加害者都姓范。他不得不回答皇帝的疑问。“是,她们二人都是微臣的庶妹,涂家孙媳范安菊被记在母亲名下的二妹。而周家那位范姨娘,则是已被出族的三妹。”皇帝对周姨娘母女的事略知一二,他同情的看着范安柏,“朕听说。这周氏也曾意图谋你母亲”“是,臣听家里人说。当时母亲怀着微臣,因是头胎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懂,对周氏送来的吃食毫无防备,一个不注意补得太过。生产的时候差点就难产了”皇帝闻言,好奇的追问起来,把范安柏问得是面红耳赤。最后只得以不是学医的,不懂其中药理并建议皇帝不如去问御医们。才得以脱身。不过谁也没想到,皇帝这一好奇,竟然让他追查到,其生母的死因。原来当年先帝元后身体一直很健壮,皇帝记得很清楚,他母后还能跟着父皇去秋猎,她可不是坐着御辇,而是全程骑马陪着先帝去围场,元后身手矫健,获得不少猎物,把那些矫揉造作的宫妃们给比得头都抬不起来只是突然间,元后的身体变差了,然后没多久就撒手人寰。皇帝当时还小,虽知道母后的死有蹊跷,却不知从何查起,登基后,太后把持着后宫,他想查却处处碰壁,只得将这事放在心里。直到现在。范安柏说起,才让皇帝有了新的想法。周、涂两家的官司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不管有没有得手,有犯意、有人证、物证,足矣范安兰原以为自己所为不过就是件小事,再说,又没真的造成伤害,不想,却成了自己的催命符。永宁侯被申斥,令其在家好生反省,永宁侯世子等,皆有他案在身,还押,女眷除范安兰伏法外,其余人发还。从大理寺女监出来,永宁侯夫人恍如隔世,雪花轻轻飘落,碰到了她的脸颊,然后化成水,滴落到她的衣领,滑到衣服里,令她打了个寒颤。“夫人,雪大,咱们先上车吧”府里的大总管亲自带着赶车来接人,丫鬟撑着伞走过来道。世子夫人等人跟在侯夫人身后,缓缓步出大理寺大门,丫鬟们忙上前侍候她们上车,一路无话,回到府门前,大总管请侯夫人跨火盆,然后拿着柚子叶沾水,洒在她们身上,给她们去楣气除恶运。等她们歇息后,才来向侯夫人禀报眼下的情况。得知丈夫和儿子还关在牢里,世子夫人不由气急,“怎么回事,不是只有镇江伯告我们家而已怎么还有他案待查”大总管很无奈,他怎么知道呢“一开始是只有镇江伯告咱们,但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好些人家状告侯爷、世子及诸位爷和少爷们。”永宁侯夫人原本富态慈爱老太太模样,进了监牢熬了几个月,整个人迅速消瘦,脸上的线条尖刻,五官显得格外衰老。“咱们家的亲戚都没有帮着走动吗”大总管苦笑,府里还有什么亲戚啊几位少奶奶的娘家虽有打发人来,但人家都只问几时能把他们家的姑奶奶接回去,待知道在牢里时,无一例外的破口大骂。大总管看了一圈,没发现范安兰,不禁悄声问,“怎么没看到范姨娘三老太太打发人过来问,她几时能回来”“她回不来了”一个少奶奶没好气的道,就是这贱人的错要不然家里也不会遭此横祸。大总管面上诧异,其实他在外头比她们要早知道消息,只是故意问一句罢了永宁侯夫人没好气的打断他们的对话,问起永宁侯他们的事,大总管道,“小的昨日才去看过侯爷和诸位爷、少爷们,他们都还好。”只是他们官司缠身,说不准几时会被刑部的人用刑,不过大总管没说,省得这些夫人、奶奶们闹腾起来,逼着他想法子救人怎么办侯夫人涂氏她们毕竟是内宅女眷,对这些事并不是很清楚,只盼着男人们能回来做主。当日稍晚,永宁侯回来了。周二老爷得到消息带着儿孙赶过来,看到他大哥时,差点就认不得了怎么会瘦得脱了形啊兄弟两辟室密谈近两个时辰,周二老爷出来时,脸色不怎么好,他没有多说什么,领着自家儿孙走了。永宁侯夫人久等不到丈夫出来,才急忙带着媳妇们进屋去,随即就传出惊呼,丫鬟仆妇们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有人反应过来,“快,快请大夫来”永宁侯中风了,永宁侯夫人也跟着病倒,世子夫人带着妯娌和媳妇们几乎要忙昏头,除了要侍疾,还要打点牢里,让丈夫、儿子过得好一点。当周家这些爷儿们的判决下来时,正好赶上西北传来喜讯,羌部内乱平息,由羌部黎姓长老胜出为王,原羌部大王子女及太后皆死于战乱中,老大王元后之孙于乱中怆慌逃出,投奔北齐。这日大雪纷飞,通州驿站迎来风尘仆仆的一行人,马车直入客院,杜云方扶着小厮的手下车,他的伤是好了,可是留下后患,每当气候变化,他的胸口就会疼痛难耐,杜云启请大夫给他看过,都说没事,应是心病,就连药谷的药铺坐堂大夫也这么说,连方子都没开,只说让他静静休养几年,若是能想开,就没事了。杜云启不置可否。杜云方却清楚,自己为何这胸口为何会疼痛难耐,因为他无法忘记,大嫂那些仆妇和丫鬟是怎么死在自己眼前的,杀死她们的,不是那些流匪,而是万公子那伙人。他还记得,小侄女是怎么被活活摔死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幕,只要闭上眼就挥之不去。杜云启和这个弟弟不熟,虽然肩负起长兄的责任,把他接去任上调养,明知他心病缠身,却不知怎么开解他,另一方面,他想,自己是怨怪三弟的,若不是他被人掳走,也不会被人以他为饵,敲开县衙大门,堂而皇之的带着高明亭他们。长叹一声,朝小厮示意,让他上前去帮忙照顾杜云方,他转身和驿丞问起京城的消息。当得知永宁侯府和镇江伯府的官司时,他不禁嘴角微抽,再听到驿丞说,周家男丁如今只剩牙牙学语的幼儿,及永宁侯时,他惊讶的追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谋害涂家子嗣的是周家的一个姨娘吗怎么世子他们不是被判腰斩,就是流刑”“嗐这墙倒众人推啊侯夫人的娘家都把他们一家给告上了,其他被周家迫害的人家,还不趁机跳出来讨公道这周家正在风尖浪头上,人家都告上了,衙门不能不接而且还不能审判不公偏袒周家,本来可以轻判的,全都加重量刑。”杜云启想到了万公子他们,与驿丞又聊了几句,就说起西北的战情。第一卷 第七百三十四章 心病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爬进屋里,丫鬟们轻笑低语声轻轻滑过院子,一个小人儿穿着厚实的蓝花缎小袄,同色的裤子,小脸蛋红润润的,月白色的披风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在寒风里翻飞,后头跟着奶娘和丫鬟们,奶娘还轻声的喊着,“大公子,大少爷还在睡呢咱们先回去吃早饭吧”“要找爹。”小宝很坚持,前两天就听大人们说,他爹就要回来了,昨天早上还派人回来,说就要到了,可是他等啊等,等啊等,就是没等到人,明明还跟姐姐说,爹回来,要叫他起来的。结果刚刚醒来时,丫鬟芳芳兴高采烈的跟他说,他爹已经回来了他高兴的刷牙洗脸想要去大门接他爹,谁知道,奶娘却跟他说,他爹昨晚上回来的,现在还在睡。姐姐骗人,明明答应他要叫他起来的。奶娘们跟在后头,很无奈,大少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大小姐自己都已经睡下了,怎么叫大公子啊可是大公子这会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人说啊小朋友咚咚咚地脚步声,由远而近,内室里架子床上的青色床帷纹风不动,正在外间擦桌抹椅的丫鬟们,看到小宝跑进来,都不禁惊呼出声,有的忙护着水桶怕他绊倒会摔倒弄湿衣服,有的则是赶紧从护着高几上的花瓶,怕他冲得快,带起的风把花瓶弄倒。小宝进了内室,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人,不禁有些失望,骗人的吧爹根本没回来吧奶娘们已经追过来。可是没有女主人的内室,她们不好进去,方奶娘是奶大杜云启的,她倒是无妨。“大公子,你爹一路急赶慢赶的,可辛苦了,咱们不吵他。先到外头吃早饭可好”“要等爹。”小宝咬着唇。很坚持自己的要求。方奶娘笑眯眯的把他整整衣袍,“对,要等你爹。可你小肚子饿了啊等你爹起来,肯定要心疼的,到时候奶娘和茹儿她们可就要挨骂了。”小宝转头看她,方奶娘忙可怜兮兮的道。“大公子最好了,是吧肯定不想奶娘被骂吧”“好吧”小宝为难的想了想才点头。然后伸出小手让方奶娘抱起,方奶娘抱着他转身要出去时,小宝小小声的问:“爹真的躺在床上睡觉”“大公子想看一眼”“嗯。”小宝点点头,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爹了。画在纸上的爹不会说话不会生气一点都不好玩。方奶娘示意丫鬟轻掀开床帏,好让小宝看一眼,小宝看到床上睡得深沉的男人。惊呼了一声,“熊”方奶娘吓了一跳。转头望去,看到满脸胡腮的杜云启,嘴角微抽,拍着小宝的背,疾步走出内室,“乖,那不是熊,是你爹。”小宝喔了一声,然后问,为什么他爹会变成熊那他长大能不能也变成熊方奶娘嘴角一直抽搐,屋里侍候的丫鬟则是低头紧咬着唇,小宝还没问完,“我比较喜欢狐狸,可不可以变狐狸,不要变熊”杜云启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稚子幼嫩的声音,听到那些问题时,胡子底下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下。回到家了啊张开眼看着床顶,好半晌才坐起身来,拉开床帷。内室细微的响动,并未惊动外间的人,杜云启起身趿上鞋,伸手取来屏风上的外袍,京城比梅州要冷,所以他披上外袍时,不禁瑟缩了一下,外袍挂在屏风上一个晚上,自然是冰凉的。他进去浴间洗漱,脸盆架旁的花几上摆的银瓶里,装的倒是热水,脸盆里本就有小半盆水,他倒了些热水进去,试了下温度,才拉过挂在脸盆架上的帕子,投到脸盆里去泡湿,拧干,摊平,敷在脸上,让那热气沁入鼻臆间,好一会儿,才挪开帕子。“我帮爹洗脸。”小宝不知何时跑进来了,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杜云启转身看他,小宝怯怯的看着他,似在等他回应。“那还不过来”杜云启道,小宝这才松了口气似的冲过来,杜云启伸手一抱,把儿子抱满怀,小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味,让他的心平静了下来。“爹偏心,就只抱弟弟。”小念念嘟着嘴站在门边。杜云启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宝就已经朝她招手,“姐姐来。”“来,爹抱抱。”小念念小手绞着压裙的玉佩,别过头去不理他们,小宝又喊,“姐姐来,别傲娇”杜云启愣了下,儿子喊这是什么意思“你才傲娇啦”小念念直觉反应顶了回去,小宝抱着他爹的脖子呵呵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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